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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扎纸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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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廖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能把那些陈年旧事都翻出来,除了机缘巧合以外,靠的全是人家孙少爷头五年的调查啊!五年啊廖少爷,整个东南亚他都转悠遍了,才扒拉出那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且人家干的就是考古,对那些旧社会留下来的传说也好是文献也好,分析得比公安局还到位!人家早就把真相查出来了,我们做的仅仅是搜集足够的证据而已!廖少爷,我不知道,你对于你父母的死,知道多少?”

  “我也知道真相!”廖若远目光里隐隐透出了一丝凶狠。

  “那你说说看!”孟老鬼眯缝着眼听着。

  “这件事说来话长。”廖若远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当年我爷爷把家产分成了两份,一份给我大伯,一份给我父亲,我父亲的那份比我大伯的那份要多!”

  “哎?”孟老鬼一脸的惊愕,“你怀疑七爷!?”

  “不!大伯是好人,应该不会打我父亲的主意。”廖若远道,“据我大伯说,当时爷爷有一房姨太太,叫梁小兰,过门的时候才十六岁,那时我大伯已经快三十岁了。”

  “嗯,有艳福啊,接着说!”孟老鬼对这名门八卦还挺感兴趣。

  “在我爷爷六十五岁的时候,梁小兰竟然怀孕了!”廖若远越说越激动,孟老鬼也听傻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六十五岁还有这本事,有钱人保养就是好啊。

  “孟先生!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就是我爷爷的?”廖若远一皱眉道。

  “哎,小伙子,这种事可不好说哦!”孟老鬼都快羡慕死了,人家六十五岁还有这个本事。

  “孟先生你有所不知。”廖若远道,“你以为我这几年真是在英国念书么?”

  “你逃课?”孟老鬼笑呵呵道。

  “不是逃课那么简单,”廖若远冷冷一笑,“孟先生,如果你答应帮我,就请跟我来一趟!”

  两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廖若远的房间,只见廖若远又和刚才一样偷偷的往外瞅了一眼,确定没人偷听之后才把门关上。

  “廖少爷,这是你家,为什么你跟做贼一样啊?”孟老鬼不解。

  “因为我怕大伯,不让我调查这件事!”廖若远来到床铺前,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第一眼看见这个箱子,孟老鬼脸上就绷不住笑了,“这,这密码锁?”

  “呵呵,孟先生,眼熟吧?”廖若远按了几个密码,箱子啪的一下弹开了,“这个箱子完全是机械的,没有你那个箱子那么先进,但锁是一样的,这种锁是青青家族公司的全球专利,那家瑞士公司的机械按键,也是青青家族公司供货的!这个箱子是青青的父亲送我的礼物,一般人别想弄开!”

  “你大伯不让吗?”孟老鬼皱起了眉头,“这是替自己兄弟洗冤讨债,为什么不让?”

  “就因为这个!”廖若远递了两张十二寸的放大照片给孟老鬼。

  照片上拍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男人在湖边喝茶的情景,再下一张还是这两个人,环境换成了跑马场,再下张,海边,再下张,豪华游轮上,从画面的模糊程度看,这些照片应该都是那种超长焦相机偷拍的,画面虽然模糊,但不难看出,这个中年妇女虽然发了福,但仍然有点风韵犹存的意思,年轻时想必有几分姿色。

  “这女的就是梁小兰吧?”

  其实不用猜也能想到。

  “对!”廖若远并不意外孟老鬼能猜到。

  “那这个男的是谁?”孟老鬼看了看廖若远。

  “这个人叫戴金双,”廖若远叹了口气,“我只知道他叫这个名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人并不重要,他们两个在一起,这才是关键!”

  “这,这有能证明什么?”孟老鬼一抬眼皮,看来这个廖若远比起孙亭可真是差了一截,人家孙亭要证明一件事,要照片有照片,要书信有书信,甚至连日本鬼子的谢罪录音带都能弄来,这个廖若远单凭几张照片就给人定了罪了。理论上讲,这老头子和小媳妇之间差了至少两代,人家至多是红杏出了那么一下墙而以,难道这就能成为杀人动机?

  “孟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爷爷立遗嘱的时候,我爸爸才十四岁,根本不懂经营,所以我爷爷把所有不动产都留给大伯,而留给父亲的几乎全部是股票和现金!这些股票和现金,在当时来讲,价值要远远超出我大伯手里的不动产!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要侵吞不动产,需要有一些政府部门中间机构或律师的介入,而侵吞现金和股票是不用任何官方手续的!因为当时不太平,这些现金偷偷存在瑞士银行,只要有密码和钥匙就能取出来,银行根本就不问你是谁!股票也是不记名的!只认股票不认人!”廖若远斩钉截铁道,“本来,我想把这件事一查到底的,但我大伯死活不让,说廖家多少也是名门大户,这种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爷爷也会死不瞑目,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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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尸检

  “嗯,这个动机到是成立,接着说,再者什么?”说实在的,孟老鬼对这种家族纷争可真没什么兴趣。

  “再者我大伯认为我父母死得太离奇,因为赵昆成害死大哥的事,大伯怕我也出危险!所以对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问清来龙去脉,在英国时还好,但回到香港,我反而查不下去了!”

  “怎么离奇了?”听到这,孟老鬼感到事情似乎远不止家族纷争那么简单。

  “倘若是一般的谋杀,就算凶手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我廖家揪出来,我们会采取一切手段以牙还牙!”廖若远恶狠狠道,“但是对于我父母的死,即使黑道上的人也束手无策。”

  “廖少爷,我需要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得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孟老鬼放下照片,表情也开始认真起来了,“还有,你既然对这个戴金双一无所知,那他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的,梁小兰现在英国定居,但这个戴金双却住在大陆!平时两个人书信来往,戴金双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去英国与梁小兰住上一个星期,我买通了旅行社的递送员,看了戴金双订的回大陆的机票,这才知道这个人叫戴金双!至于他在大陆到底在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只能从学费里省钱雇本地的侦探,大部分侦探费还是青青帮我付的。”

  “哦。”孟老鬼一笑,看来这小子还挺有心眼。

  “我从四岁开始就住在姨妈家,姨妈很保守,所以我的童年并不幸福。”廖若远微微摇了摇头,开始诉说自己的身世。

  廖若远的父亲叫廖冲,因为在哥哥廖七之前,廖老爷子总共生过六个儿子,但都没活下来,据算命先生说,这是钱挣得太多善事做得太少所至,所以从第六个儿子开始夭折以后,廖老爷子终于痛改前非大彻大悟,开始花大钱修桥铺路开粥场,没想到这么一折腾还真灵,已经二十六岁“高龄”的廖老太太竟然又怀上了,这个孩子便是廖七。

  廖七出生以后,廖老爷子高兴了没几年,噩梦就又来了,这廖家从此以后还就没孩子了,怀都怀不上了,这时算命先生同志又说了,廖七命克兄妹,必须娶一个某年某月某日出生的女子过门方可冲当,按旧社会的说法,这个女子是廖家的贵人,有她在,老廖家便可香火兴旺,老辈子人都讲究这个“多子多福”,虽说此时廖老爷子都五十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顶着舆论压力又续了一房,这一房媳妇便是梁小兰。

  梁小兰过门不久,三姨太果然又怀了孕,这一胎便是廖若远的父亲廖冲,但这梁小兰自己却没怀过孕,日子一年一年的过,虽说廖家从没再有过子嗣,但生过两个儿子,这廖老爷子也心满意足了,就在廖老爷子年过花甲,所有人都以为大势已去的时候,这梁小兰忽然怀孕了,当时虽说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毕竟梁小兰对于廖家的意义非同一般,老大廖七可是命克子嗣啊,若没有这房姨太太保着,两个儿子没准就得掐个你死我活啊,所以廖老爷子并未深究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生了就生了,满月酒照摆,直到有一天廖老爷子感觉自己差不多该到日子了,请了个洋律师来立遗嘱。

  “遗嘱就是没有小兰他儿子的份儿?”孟老鬼道。

  “不,有!”廖若远道,“梁小兰的儿子叫廖刚,田产都分给他了!”

  “那他还不满足?想你廖家的田产应该有个千八百倾了吧?”

  “问题就出在这!我廖家的田产相当一部分都在大陆,四九年以后,国民党政府的田契跟废纸没什么区别!”廖若远道,“廖刚等于没分到什么东西!”

  “等等,”听廖若远一提四九年,孟老鬼眉头立即就是一皱,把扔在床上的那几张私人侦探偷拍照片又拿起来了,“你这个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前几年吧,大概在九九年左右。”廖若远道。

  “你说四九年的时候,这个梁小兰已经有了孩子了?得二十多岁了?”孟老鬼一张一张的看照片,照片上的梁小兰怎么看也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如果四九年都二十多岁了,那倒现在怎么说也应该七八十了啊,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立遗嘱的时间应该在四五年左右,日本投降前后。”廖若远说道,“四九年的时候,廖刚已经好几岁了?”

  “那就更不对啦。”孟老鬼拿着照片继续看,“按理说,你拍这照片的时候,这梁小兰,六十岁有了吧?”

  “应该有六十多了。”廖若远道。

  “你肯定你没找错人吗?”孟老鬼疑惑道,“你不觉得她的年龄跟她这个相貌,搭不上?”

  “我可以肯定这个人是梁小兰本人!如果连这点都弄不清,我还查个什么劲?”廖若远叹了口气道,“孟前辈,她为什么会这么年轻我也搞不清楚,女人有可能不惜血本去做什么整容手术的,但我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她!”

  “有钱人真他娘的会保养。”孟老鬼虽然觉得不大对劲,但也没往深处想,只能暗自嘟囔,“接着说吧,你爹妈到底怎么死的?”

  “当时大陆的形势已经是明摆着的,国民党军队连连失利,”廖若远道,“就在解放军过长江的时候,我爷爷死了,梁小兰本想去找我爷爷理论,但那时候我爷爷病重,根本说不出话来,一直到我爷爷死,遗嘱也没改过!”

  “然后她就怀恨在心,盯上了你父亲的财产?”孟老鬼问道。

  “应该是吧,”廖若远叹了一口气说,“孟前辈,其实我父亲不是做生意的料。”

  “话可别这么说,做生意有很多偶然性的,你大爷现在的成就,也充满了偶然性。”孟老鬼道。

  “孟前辈,你不知道,我父亲和我大伯绝不一样,”廖若远似乎挺委屈,“我四岁开始便被寄养在我姨妈家,直到前不久我大伯接我回香港,我姨妈是个很怪的人,我父亲生前每月给她三万英镑的寄养费,但她却都捐给了教会,她对我很刻薄。”

  “廖少爷,你堂哥廖思渠的事迹,你应该知道吧,”孟老鬼一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那个堂哥不争气啊,我觉得,刻薄未必是件坏事。”

  “孟前辈您别说了,”廖若远一摆手,“希望你能听我说完,其实我并不恨他们把我寄养在姨妈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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