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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系我爷爷的朋友啦,博物馆的专家噢,不过这个银已经很久没联系过的啦,如果你要找我可以帮你联系……”
石三哭笑不得,明明是在帮他,这会怎么又成帮“我”联系了?
“那好,王先生,这块玉可以暂时放在我师傅家,你联系到秦戈立即通知我,我想见他!”
“没问题,我这就去,我爷爷就委托你们的啦,他的房间在友谊宾馆,你们去说是香港的王先生就可以的啦。”王子豪说罢,转头就要出屋。
此刻王胖子往门口一横,说道:“哎哎,王先生,我们这可不是敬老院啊,你把老爷子扔在这,出点什么事谁负责?”
“噢,我忘记的啦。”王子豪一摸兜里,拿出一打子足有五万块港币放在桌子上。
“这些钱一点小意系,我现在着急啊,这个玉自己会跑噢。”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飞的姿势。
钱,钱,还是钱,看着桌子上的钱,王胖子两眼放光,自从石三将九眼天珠给毁了之后,他们这一伙人又成了‘穷光蛋’,现在可算是见钱眼开。
两个礼拜后,王子豪给石三打了一通电话,说自己已经找到了秦戈,希望他能去一趟香港。一说去香港,王胖子别提多兴奋,但还不能表现出来,就一个劲戳着石三应下来。
没办法,石三还是答应了下来,打点了一翻行李,一行五人坐火车去了深圳。
此时,一个王子豪派出来的年轻人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了。
下了火车就直接被接走。
到了香港,石三几人被安排在半岛酒店住下,由于王子豪的新家在九龙附近,所以离这家酒店比较近。
第二天,王子豪开着一辆也不知道什么牌的轿车接石三几人到了自己家。这王子豪家的豪华程度让几人咋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又不好明着露出什么。
到了下午,王子豪就带着石三几人去见了秦戈。
在石三看来,秦戈是个阴郁的老人,就是那种不爱说话不爱发脾气,惹急了直接用刀捅人的类型,石三平生从来不爱与这种人打交道,但这次没办法,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硬来吧。
“秦先生,我叫石三,我这次来,想必王先生已经说过原因了。”石三拿出了玉碹,又说道:“您认不认得这个?”
接过玉碹,秦戈眉头一皱,说道:“我见过。”
“我听王老先生说,当初他请了朋友来鉴赏宝玉,您是唯一一个没有发表意见的人。”石三尝试着抽了一口带过滤嘴的烟,的确好抽。
“我想知道,您当时看出了什么门道?”抽完又问道。
秦戈锁住眉头,一阵思索,“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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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来访
“那您能不能现在看看,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石三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小兄弟,别碰这东西。”秦戈把嘴凑到石三耳边,又说道:“这个东西来头不干净,王老爷子请过很多人,没人敢碰。”
“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给一点线索。”
“告辞!”这秦戈抬起屁股要走。
王子豪也傻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费了那么大的劲,动用了警界的关系才把这秦戈从美国找了出来,怎么没说两句话就要走啊,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慢!”没等王子豪说话,孟老鬼站起来了,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片,在秦戈面前晃了晃。
“秦爷,你要知道这玉不干净,想必也认得这个吧?”
秦戈看了孟老鬼的玉片,先是一愣,立即又恢复了一脸的阴郁。
“不认得。”说罢扬长而去。
晚上,石三几人在王子豪的安排的宾馆房间里吃着饭,喝着闷酒,这好不容易来了趟香港,却碰上一个阴蛋子。
“那老头真不识相,得了,办不好咱玩几天回去得了。”王胖子有些懊恼,本想出来好好玩一趟顺便捞一笔,这样下去,玩是玩了,就是捞不着损失有点大。
“俺都闲的发霉了。”大力这些年算是憋坏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没办成事就有回去的迹象了,哪里能痛快。
刀子倒是表现出无所谓,但他时不时拿出布在擦着莫邪,也能看出其中意味,这剑再不用估计要生锈了。
“三儿啊,你那个展子虔的画,能不能?”孟老鬼完全不顾其它,脸上露出一股贪婪的微笑。
“这个。。。”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阴阴的响起,就像耗子敲的。
“妈的,谁啊?这么晚了。”王胖子怒骂一声打开门,酒劲当场就醒了。
“秦先生?快请进!”
“你是茅山教?”秦戈边脱外套,边开门见山道。
“秦爷果然识货。”坐在一边的孟老鬼放下了酒杯,说道:“这位是茅山教马真人弟子石三。”
“哦。”秦戈微微一笑,看了看石三。
“马老爷子可好?”
“师傅他。。。已经不知去向。”石三低下头。
“哦,不好意思。”秦戈象征性的致歉,走到沙发前坐下。
“我是一个学者,确切的说我专门研究中国古代玉器,现在在美国教书。”
“这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您深夜造访,是不是回忆起了什么呢?”石三对秦戈的职业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王家究竟答应给你们多少钱,值得你们冒这种险?”
听到这句话,石三自然憋了个大红脸,这秦戈既然是王忠健的朋友,肯定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戴的是金表,开的是小轿车,虽然外观土了一点,但毕竟是个有钱人,而那王子豪前后一共才掏过六万港币,自己一伙人就屁颠屁颠跑香港来了,且不论这次的事是否真的存在危险性,单就劳动的廉价性而言,这个人就丢不起。所以石三也觉得一阵脸红,欲言又止。
然而此刻最不舒服的还是孟老鬼,自己在洛阳两地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个老东西还没投胎呢,现在跑来跟老子我愣充员外郎?
“我不知道,秦爷你大老远从美国赶过来,是收了王先生多少车马费啊,想必不会比我们少吧?”
孟老鬼这一说秦戈也愣住了,没想到自己本来想给这伙人来个下马威,反倒挖坑把自己埋了。
“我只是好奇。”秦戈虽然心里不爽,但表面上还是要有绅士风度的。
“我们比你还好奇啊。”孟老鬼是典型的“卫嘴子”,此刻张着嘴瞪着眼,俨然一副誓要揭露事物本质的表情,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不过,此时石三可听出了秦戈话里有话,说道:“秦先生,您所说的危险,恕学生才疏学寡,还望赐教!”
有了孟老鬼这块活宝作对比,秦戈对石三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知书达理,毕恭毕敬,再能装蒜的老学究也架不住三下拍,即便石三年轻,毕竟也是一代茅山弟子,他这一拍,秦戈立即觉得自己面子足了。
“石先生,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明天就来我家一趟,这里说不清。”
“叫我三儿好了。”石三实在搞不懂这些香港人为什么非要把一个小时能解决的问题搞得又臭又长,有什么事当面还说不清楚,非要去自己家说啊,还有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秦戈,就说了这么两句废话又拍拍屁股走了,酒店又不是没有电话,唉,有钱人啊,形势主义风气太厉害!
秦戈留下了一张名片,香港华人基金会董事美国华盛顿特区福萨克孙起林私人博物馆顾问秦戈,背面则用中英文印着港美两地的住宅地址和电话。
“美国华盛顿特区福萨克孙起林私人博物馆。”王胖子接过名片看了看,嘟囔着,又补充一句:“外国人起名真他娘的怪。”
坐出租车来到了一个靠海的地方,几栋漂亮的小别墅格外扎眼。
“弄不明白,香港人都爱住野地?”王胖子看着别墅说道。
开门的是个东南亚妇女,腰围比王胖子的都要粗,但中国话说得还算不错。到了客厅,孟老鬼眼前一亮,看来这个秦戈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一屋子宝贝,但对这些东西,孟老鬼还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单就自己正堂挂的那一幅李昭道就够买他这栋宅子外加半个屋子物件的。
秦戈此时多少显出了一点待客之道,比昨天强了不少,但让人看着仍旧不自然,阴着脸,亲自给两个人倒上茶,“石先生,我发现你们很爱冒险。”
“少来这套,我们跟你一样,好奇!”孟老鬼仍旧扯着昨天的茬不放。
秦戈并没说话,而是从沙发后的书柜上拿出张古老的地图铺在了桌子上。
“石先生,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五代史。”
“五代史?”
“对,就是五代十国。”
“还算了解,这与王家那块玉有关系么?”
秦戈微微一笑,并没回答石三,而是把目光集中在地图上,说道:“石先生你可知这幅地图的秘密?”
看着这幅地图,石三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层峦叠嶂,云高峰远,忽然,石三想起自己在大宝家乡那假宣陵里王胖子搜刮来的一只瓷瓶,当时拿回去还并未在意,因为瓷瓶上面有着地图和一具坐佛,所以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收了起来,现在一看秦戈这地图,那瓷瓶中的地图不自觉浮现在石三眼前,虽然年代不同,山体画风不一样,但大概排布都是差不多的,但此地图上并没有像瓷瓶的地图上标得那么详细,并没有路线图与坐佛。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
石三听着秦戈的每一句分析。
“这是一张后晋时期的古图。”秦戈也在偷偷留意石三一伙人的表情。
“后晋在历史上仅仅存在了十年,但在这十年间,朝廷搜敛了当时整个社会财富总和的六成。”
这点石三是知道的,虽说不知道六成这个结论,秦戈是从哪得出来的,但五代时期社会动荡,皇帝没有一个像样的,一律横征暴敛。
“后来契丹灭掉了后晋建立了大辽,耶律德光自己当了皇帝,而立国之初的大辽便国库空虚,整整持续了五年。”
“那又怎么样呢?”石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耶律德光荒淫无道。”
“石先生。”秦戈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是想问你,后晋那六成的财宝,哪去了?”
石三也晕了,不知道秦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晋的财宝哪去了,跟王家古玉的事有什么关系么?
“秦先生,我对历史论证没兴趣,我只希望能尽快解决王家的事。”
“石先生,你要解决的事,和我要办的事是一回事,如果你真的愿意冒险,我可以保证你的利益。”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帮你找后晋那所谓六成的财宝?”
“石先生,你们看这个。”秦戈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句古文: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
“两位,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么?”
“这是楚国人卞和向楚文王献和氏璧时说的。”石三还没搭话,孟老鬼无精打采的开口了。
“孟先生高明。”然后又写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那这个呢?”
“秦先生,恕我冒昧,和氏璧的来龙去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