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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轻轻的跟程月解释什么,我离着好几米远,想知道她们俩说的什么悄悄话,可是点也听不到,只能看到三姐说完之后,脸红红的。
程月突然站了起来,看了三姐两眼,眼里满满的都是不信任,接着又绕开两步,走到了三姐的两只脚之间,蹲了下来。
三姐被程月踢了脚之后,身白衣已经结满了薄冰,好在人虽然躺着,但是还没冻住,程月抖抖三姐白衣上面的冰,突然把裙摆掀了起来。
“原来是这种石女啊!这可真是够倒霉的!”程月伸头往白衣里面看看,接着出这样的感叹,然后再也不管三姐,大摇大摆的向我走来。
我是何等聪明,马上明白了是什么状况:三姐这个地妖,是个天生的石女,附身成功和后来的脱胎换骨,都没能改变石女这个身体构造。
三姐和程月说的“石女”,可不是什么石头变成的女妖精,而是中医的专用名词,也叫“石芯子”,患病的女子,是很痛苦的。
这样的女子,别说其他的痛苦,光是没法生孩子样,对于个女人来说,确实很悲哀。
怪不得三姐在我身上鼓捣番之后,突然停止动作声尖叫,还仰天大吼,后来还绝望到了极点。
原来三姐当时是想通过我,提高她自身的兴奋,然后将兴奋积蓄成力量,搭配自己的法力,将自己身上堵塞的通道冲开——可惜,后来她失败了。
当然,假如她成功了,现在程月肯定不会放过她,幸好没成功,这才捡了条命,只要命还在,身体还在,迟早也是能将堵塞的河流疏通的。
明白了这个事情,我对三姐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心里想到的只有五个字:可怜的女人。
程月已经到了我面前,伸手拍了我下,以前的青涩没有了,现在成熟了许多,严肃的对我说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再有这个事,假如我不在的话,你哪怕咬舌自尽也要保住清白,不然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程月是认真的,她的手和“咬舌自尽”这四个字,给我带来的都是寒气,让我打了个哆嗦,这这这,要求也太高了吧!
不过正好证明她在乎我,此生非我不爱,想到这里,我心里升起的暖流马上冲跑了感觉上的寒冷,还有点小甜蜜。
我回头看看程月,我喜欢这样有霸道御姐风范的小萝莉!
可能是程月也意识到,她刚才当着我都面,掀开三姐的衣服的看到了人家的部位,对于个黄花大闺女来说,这样的举动有点不合适。
程月看我看她,马上很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微微泛红,就连脸上蒙着的层冰霜也迅化去,头上都冒起了水蒸气。
程月这是脸热了,当着三姐的面,我跟她两个,现在是心里有数相对无言,情景时很尴尬。
大虎还是醉醺醺的,身子歪,换了个睡姿,结果“砰”的声,掉到了地上,僵硬的身体把地板砸出了个小坑。
大虎在地上还呼呼大睡,正好给程月化解尴尬转移视线提供了条件,她把大虎抱到桌子上,边抚摸大虎边说:“这是谁,把虎子冻成了这样!”
好个冰冷的玉精灵,转眼就忘了大虎就是被她冻住的,还有刚才,差点把我害得成了石头人。
在程月的抚摸下,大虎的身体慢慢的软乎了,喷出的酒气也越来越重,估计用不了三天就能排出所有酒精,醒来继续调皮捣蛋了。
看程月去照顾大虎,又恢复了那种轻手轻脚的淑女风范,我心说,这个丫头比讲歪理还狠啊,喜怒变幻起来,苏清加上三姐都比不上她!
以后可不能跟她对着干!幸好,我爸已经用实际行动,教会了我“妻管严”的各种标准动作。
程月在去掉大虎身上寒气的同时,也去掉了自己身上的寒气,现在人猫周围,都是水蒸气弥漫。
那边的三姐,跟谭老师的比拼落了下风,又在跟程月的对战中败涂地,更要命的是,被程月窥破了最的地方,又被我猜到了秘密,早已没了御姐范,现在心情很糟糕,坐起来抱着头,在那里轻轻缀泣。
我趁着程月在自我恢复的时候,大着胆子安慰三姐:“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三姐哭的声音更大了,良久才抬头,看看程月,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后回答我:“找其他的男人不行,只有童子身的养玉人,才可以。”
“天下的养玉人,不止我个啊,其中也不乏还保持童子身的,你多走走多转转,也是可以找到的。”我又给三姐指了条路。
“有童子身的养玉人能找到,但是家里世代养玉,现在还保持童子身的养玉人,目前我只知道你个,只有这样的养玉人,精血对我才能管用,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会成功的。”
三姐这么说,我还没搭话呢,程月不乐意了:“哎哎哎,你什么意思,缠上我老公了是不是?我是看你可怜,这才放过你的,不要得寸进尺啊!”
128 全身而退
程月这么说,三姐不吭声了,程月得理不饶人,接着说道:“你有病可以去看医生啊,我老公又不是医生,我可告诉你,也就今晚我看你可怜放过你,再有下次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啊。”
“石女”按照严重程度,又分“真石”和“假石”,我估计三姐就是最严重的“真石”,再加上她是地妖,这个病,还真不是般医生能看好的。
我怕程月再说几句,三姐真的要撞死在墙上,连忙转移话题:“终于安静了,也终于安全了,不知道李老板那个包里,装着什么东西。”
我在房间里转转,先是看到了姬怀印和杨烟的那本书,捡起来拍拍,打开看,里面的六眼金刚天珠,确实只是张精美的插画。
不知道这个插画,到底是怎么变成实物,后来还能召唤出藏女战士的,现在那页插画,已经被三姐彻底石化了,张纸变成了石片,再也没用了。
我把那本书扔掉,终于在吧台附近的废墟下面,找到了李老板的手包,拉开拉链,里面有沓钱,大概有万多块。
除了现金之外,并没有海州古墓里的龟钮青铜印,只是块圆柱体的玉石。
我拿着手包对三姐说道:“咳咳,见者有份啊,我们两口子也不占便宜,那个石敢当不管是不是你的,现在我不要了,但是这块玉呢,我就留着了,这里的钱,就给你留着买衣服了和这段时间的生活开支了。”
三姐摆摆手,说道:“钱我不要,这里的其他东西我都不要,就是这身白衣,可不可以留给我?”
这个我可不能做主,我看看程月,程月可能是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个石女地妖穿过了,拿回来再穿的话,心里也不舒服,大方的表示:不要了。
分赃完毕,我问三姐怎么破除讲歪理的“偷天换日”禁忌,三姐说机关在三个地方,大厅里个,厨房里个,还有楼上个,要三个人同时按住炷香的时间,禁制自然就会消失。
所谓的机关,就是照明开关,程月抱着大虎按住大厅的那个,三姐说她去楼上,我就掀开门帘,去了厨房。
厨房里跟般饭店的厨房没有什么分别,我估计讲歪理所有的机密都在楼上,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独脚大盗,肯定也偷了不少东西。
无所谓了,那些金银财宝之类的,三姐想拿走就拿走吧,她个石女地妖,孤苦伶仃的也要生活是不是,想到这里,我按下了厨房的开光,厨房陷入了片黑暗。
身后突然有了动静,我还没来及的向程月示警,早被人捂住了嘴,然后对方的手在我腰上顶,我就没了点的力气。
“是我,别出声!我什么也不想说了,就个要求,你就像当初在你店里样,给我挠挠痒痒,不然的话,我就和你还有小萝莉,咱们都死在这里。”
是三姐的声音,我放心了很多,女人的心思,真的没法懂,现在都这样了,我给你挠下痒痒,又不能治好你的病,何必多此举呢。
三姐看我不出声,趴在我耳边说道:“我现在放开手,你要是喊叫的话,我马上就启动机关,整个饭店就会烧成片废墟,咱们谁也跑不掉。”
三姐离我很近,身上没有程月的清香,反而有青苔淡淡的味道,然后慢慢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
我没有叫喊,我相信她现在什么都能做出来,但是我也没给她挠痒痒,我不想跟程月以外的任何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在黑暗中沉默好久,三姐拉着我的手,在她后背挠了几下,虽然她的皮肤也很光滑,但是我的手感觉很麻木,心里也很麻木。
三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无趣,放开我的手,趴在我耳边说道:“你等会告诉小萝莉,我还会回来找你们的。”
这句话说完,等我打开灯,她已经消失了,我现在再傻也明白了,所谓三人按开关破除禁制,是骗人的。
我回到大厅,程月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我说别按了,我们被三姐骗了,她现在肯定已经自己跑掉了。
程月捂着肚子说:“她跑就跑了呗,我巴不得再也看不见她,关键现在我肚子好饿哦,老公,你给我做饭吧。”
齐天菌和龙骨笋都在车里了,这里没有你吃的东西,我怎么给你做饭!
我急的在饭店里转来转去,想去二楼看看,但是二楼楼梯口放着厚厚的水晶门帘,我刚靠近就像蛇样对我缠过来,我连忙退后两步。
程月过来之后,轻轻掌拍在二楼的门上,那些水晶门帘登时被冻住了,我抬起脚使劲踹了几下,门帘上的水晶片纷纷落到地上。
等我们抱着大虎进了二楼,这里有办公室和卧室,我在过道里现了老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脸上个红红的巴掌印。
程月把小手往老史身上按,老史下坐了起来,嘴里大叫好冷。
打开二楼的窗户,外面是明朗的月光,三人猫慢慢的跳了下去,我这才感觉外面的空气,真的好极了。
从外面打开饭店楼的大门,隔着门帘看过去,里面的景象就跟我中午进来时模样,到处还是板板正正的,擦得干干净净的吧台,整整齐齐的桌椅。
老史撩开门帘就要进去,我拦住老史,问他到这里看到的是什么。
老史说他来的时候,饭店门口挂着“停业”的牌子,大门还上了锁,门口到处都是灰尘,不像有人的样子。
他就砸开了锁,进去之后现,大厅里面很安静,个人都没有,但是他能感觉到,这里被下了禁制,所以他大声的喊我,后来用地听钱开启了两次。
第次出来个脖子歪了的家伙,被他打了下跑掉了,后来他又跑到二楼开启次,结果这次出来的是个独眼老头,他就喊了声独眼龙,独眼老头就生气了,打了他巴掌,还把他扔了出去,然后他就晕了。
“最后醒来,你小子跟弟妹就站在我面前了。”
老史说到这里,对程月笑笑,友好的伸出手,说道:“弟妹,我是大愤的好朋友,不是亲兄弟胜过亲兄弟,你喊我史哥就行了。”
程月抱着大虎,并没有去握老史的手,对老史微微行了礼,然后低着头,喊了声史哥好。
我明白,程月现在想的是,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不跟老史握手。
老史收回手,很大方的说:“弟妹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