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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这把镰刀要是在我脖子上转圈这还得了!
我也不能沉默,要说话来壮壮胆,我就指着杨烟手里的短鞭说道:“赶尸这个活计,不是被湘西凌家垄断了吗,子午赶尸鞭,应该是凌家的手艺啊,怎么会到了你们养马会的手里?”
听到我这么问,杨烟也抓紧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到养马会之前,就有了这把子午赶尸鞭,因为家母就是湘西人士,家母姓凌,呵呵,身世我就不细说了……我在养马会,经常有那些跑掉的女尸地妖,要把她们抓住,那就需要兵器了,这把赶尸鞭正合适,由于抽过太多的尸体地妖,要是抽到活人身上,活人立马变僵尸……”
尼玛,现在个手里的镰刀能隔空夺命,个手里的短鞭能抽人成尸,要是联合起来这还得了!
体内的那个煮鸡蛋还是没化,我只好掏出手里的石敢当,管他的猪血镰和是赶尸鞭,都是浸泡沾染了阴物,石敢当肯定能抵挡下!
“翻天印!”讲歪理和杨烟之前没看清,现在我拿在手里亮了亮,两个人看清了,同时往后退了步。
这俩个傻子把石敢当误当成翻天印了!石敢当就算厉害,跟翻天印也没法比,在上古神话里,翻天印可是把《山海经》的不周山,锯下来半截做成的。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主动说这不是翻天印呢,索性默不出声。
我掏出石敢当的时候,地上的三姐呻吟声,睁开了眼睛,先是瞟了我手里的石敢当眼,接着在地上向讲歪理爬过去。
三姐边爬边求讲歪理:“老板,你这拳引了镇魂帖,我现在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你快给我解除压制,哪怕就会,让我缓口气也行啊!”
讲歪理骂道:“让你帮我师弟办事,几次都叫你办砸了,还害得他个徒弟丢了命,我没把你丢给卷毛生吃了,就是便宜你了,给我滚边去,没看到我现在很忙!”
讲歪理说完,脚把三姐踢到我面前,三姐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腿,哭着说:“岳掌门,你善心救救我吧,我可以洗衣做饭,还可以给你暖床,那个小妹妹当正房,我就给你做妾!岳掌门,只要去掉了镇魂帖,我会变得比现在漂亮多了,哪怕你不要我做妾,我给你当通房丫环都行!”
通房丫环,就是主人夫妇行房的时候,她不但能贴身伺候,假如主人招呼了,还要参与进来起行房。
《红楼梦》里,袭人就是贾宝玉的通房丫环,我当初看《红楼梦》,本来是想了解贾宝玉嘴里含着的那块石头,后来看到袭人那里,就没有后来了……
通房丫环参与主人夫妇的房事,这种三人行为,现代有个词叫“双飞”。
看着三姐前凸后翘的身材,听她的苦苦哀求,有那么瞬间,我心里冒出了非分之想。
不过这想法很快被我从小到大的良好家教压了下去,我狠狠抽了自己巴掌,有个程月就够了,而且现在大敌当前,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就在这时,黑光闪,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面前,我反应很快,手里的石敢当举起了挡,石敢当碰到了猪血镰。
先是火星四溅,接着“当啷”声震耳欲聋,地上的三姐不知道是被震的还是疼的,下晕了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讲歪理手里,讲歪理看着猪血镰刀刃上被碰出来几个缺口,心疼的直跺脚。
我看看手里的石敢当,谢天谢地,完好无损!庆幸之余我又心说:好险!
要不是被三姐的说法撩动了心神,让我放松了警惕,讲歪理怎么敢对我出手!这就是产生非分之想的报应啊!
讲歪理正在心疼猪血镰的时候,杨烟手里的赶尸鞭对着他抽了过去。
110 断指削耳
就在我吸取教训加强防守的时候,讲歪理反而因为心疼自己的通心猪血镰而走了神,杨烟抓住机会,子午赶尸鞭对着他就抽了过去。
别看那个短鞭在杨烟手里也就三尺长,但是抽出来之后,赶尸鞭的长度陡然暴涨,瞬间变成了两丈长。
讲歪理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听到风声之后,个就地打滚,缩着身子就钻到了张桌子下面。
赶尸鞭“啪嗒”声抽到了桌子上,杨烟击不中,马上收回了鞭子。
这个时候,整张涂着红漆的桌子就像浇了硫酸,从鞭痕那里开始逐渐变黑,连桌子腿都碳化了。
讲歪理从桌子底钻出来的时候,脚不注意碰到了桌子腿,惨叫声脱下鞋袜,但是根脚趾已经黑,黑色正在向脚上蔓延。
讲歪理当机立断,血光闪,用猪血镰把黑的脚趾头从脚上割了下来。
古有壮士断腕,现在有恶人断脚趾,我心里暗爽,只要你俩狗咬狗,小爷我的胜算就多了。
按道理,讲歪理应该抱着脚趾头喊疼的,接下来杨烟再出手,讲歪理就直挺挺的躺下了,等到外面月光照到身上就会变成僵尸。
结果讲歪理脚趾头断,也就低头看了眼伤口,手里的猪血镰对着我就扔出了手。
眼看着猪血镰打着转过来了,我连忙把石敢当举了起来,骂道:“草泥马的讲歪理,又不是小爷动的手,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死手!”
杨烟看讲歪理出手对付我,笑的很开心,说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讲歪理了!”
杨烟笑的时候,手里的赶尸鞭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猪血镰跟回旋镖样变了方向,对着杨烟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杨烟猝不及防,来不及用鞭子去抽镰刀,连忙蹲下身子,结果还是慢了步,血光闪,落下了漫天青丝不说,还有半只耳朵也飞了起来。
这个鬼妈咪也挂了彩,想到养马会连死人都不放过的恶行,我差点笑出了声,但是我强忍住笑,现在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镰刀又飞回到讲歪理手里,这个时候他才来得及抱着脚,大喊声:“痛死老子了!”
杨烟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爱美,哪怕是坏女人也不例外,杨烟捡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钉了根透骨钉,今天就是姬怀印这个穷酸,加上你这个洞里藏鞭的骚婆娘,再加上这个傻小子和肥猫,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们收拾了!”
讲歪理随便包扎下脚上的伤口,忍着疼把脚穿到鞋子里,指着杨烟痛骂。
杨烟把耳朵装到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把清尸解毒粉倒出来,按到耳朵的伤口上面,感觉就像烙铁烧皮肉,阵焦糊味飘了出来。
镰刀上卷毛猪的血也有毒,所以杨烟用药烧伤口解毒,但是这么来,她口袋里的半截耳朵,就别想接上去了。
杨烟没有喊疼,收起了脸上的痛楚,对讲歪理说道:“不就个地妖吗,你留着有什么用,给我不就行了!咱俩犯得着这么拼死拼活的嘛!”
讲歪理动了下脚,又疼的龇牙咧嘴,指着杨烟也开骂了:“哼哼,你踏马不会光为了个地妖吧?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你也看上了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那是个绝世的妖精,老子不说罢了!”
原来讲歪理也看出程月不简单了,杨烟扫了程月两眼看,没有出言反驳讲歪理,算是默认了。
杨烟看到自己和讲歪理势均力敌,突然提出了个对我不利的建议:“你说咱俩两个坏人,怎么跟这小子玩起了三国演义,咱们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啊!好人和好人相伴,坏人和坏人搭伙才对啊!”
讲歪理拍大腿,对杨烟的提议拍即合:“对呀,咱们都是坏人呀,怎么能自相残杀,这样好不好,地妖和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都归你,姓李那个手包里的东西,还有这小子的翻天印都归我,怎么样?”
杨烟好像对这样分赃很满意,又指着哆哆嗦嗦的独眼老人说道:“这老家伙怎么办?”
讲歪理扫了独眼老人两眼,说道:“这老家伙肯定是龙独眼放出来的烟雾弹,龙独眼带着蟠龙拐走了其他的道了,回头把这老家伙杀了就行了!”
我心里那个着急啊,怪不得今天这么倒霉,杨烟是来找那个三姐的,讲歪理是等着可能经过的宝贝的,他们都是计划好的。
结果我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黑店,陷入了这么个漩涡,真是倒了霉了!
杨烟看了看独眼老人,然后指指地上醉酒沉睡的大虎:“这只猫我也要了!”
讲歪理听,不乐意了:“骚婆娘,你踏马别不知足,老子已经很让步了!我的卷毛猪没了,回头正好用酒糟喂这只猫,把它喂得醉掉了心神,我就能收服它,你带走两个小妖精,我拿到两件宝贝只猫,这样比较合适!”
“这小子车里还有个木箱子,里面肯定装着岳家所有的宝贝,你把这只猫给我,箱子里的东西都归你!”
讲歪理听杨烟这么说,色眯眯的看着杨烟说:“这还差不多,不过老子还有个条件,等会趁着那个穷酸还没有醒来,你要好好陪着老子过夜!”
杨烟看看昏迷的姬怀印,想了想,对讲歪理点了点头。
讲歪理挠了挠头,说道:“曹,还是算了,老子怕你那里有毒,万碰到赶山鞭的尸气就麻烦了,我个大活人总不能带着僵尸的家伙到处晃。”
这对狗男女又是分赃又是的,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是仗着有两件兵器,起对我出手的话,我只能挡住件。
毕竟刚才讲歪理两次偷袭我,虽然没有成功,也看出来我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
这对狗男女现在结成了共同阵线,各挺兵器对我包抄过来,不过他们也怕我的“七星杀”和石敢当,都盼望对方先动手,自己好在后面捡便宜。
我手攥拳,手捏着石敢当,大喝声:“等下!”
讲歪理和杨烟本来都很紧张,被我吓了跳,两个人停住了脚步,齐看着我,想看我到底要干嘛。
“你俩就这么信任对方?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倒下,无论之前的方案多么可行,分配多么公平,你俩都不会满足,定会自相残杀,所以,现在我帮你们分配:老蒋你跟我起把杨烟打倒,杨烟和李老板的手包都归你,我是好人,说话有人品保证,不像杨烟,随时会跟你翻脸,说不定会抽冷子从你背后捅你刀。”
我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就开始挑拨离间,希望他们两个继续自相残杀。
杨烟呵呵笑,对我的话很不屑:“至于到时候分赃不均自相残杀,那也是后事了,我们自相残杀之前,要先杀了你小子灭口,分账的事,就不麻烦你这个好人操心了。”
杨烟这句话显得有恃无恐,我心里的第感觉就是,她定还有什么对付讲歪理的最后杀招!
但是讲歪理可能对自己也比较自信,嘿嘿笑着说:“老子个光棍汉,还怕这个小娘们不成!”
看他俩臭味相投结成了联盟,这个联盟在我倒下之前,肯定是破坏不了的,我咬咬牙,跨前两步迎了上去。
小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给程月谋得线生机!
正在这时,啪的声响,有个东西打到我头顶的百会穴上,我就感觉根针从头上刺进身体,然后下挑开了我体内那个煮鸡蛋。
然后我就感觉,程月吹进来的气终于化开了,股力量在我体内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