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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身。
空镜大师挥挥手,石翻天肩膀上的蛛网回到了石壁的夹角那里。
空镜大师两只手快速的动了起来,就像姜裁缝飞针引线一般,很快那个破碎的蛛网恢复了原样,一只大蜘蛛慢慢的爬到了蛛网中心。
“石先生,你我不能出山洞不能去洞口,你都错了,哪怕你对了,我就是坐在原地,伸出一个拳头也能让你趴下,呵呵。”
空镜大师笑着对石翻天和翁一飞道,刚才等于是用事实打了他俩的脸。
石翻天对着空镜大师一拱手,道:“大师隔空取物的手段,石翻天心服口服!大师的话,现在晚辈深信不疑,刚才晚辈胡乱揣测,这里一声抱歉!”
石翻天话的时候,翁一飞又要去掀水盆,空镜大师指着翁一飞喝道:“翁先生,慢着!”
翁一飞眼看就要摸到水盆了,被空镜大师这一声当头棒喝,吓得缩回了手,抖抖索索的道:“大师,难道你要反悔吗?”
空镜大师朗声道:“翁先生,耽误你一点时间,我的诚意已经放在这里了,希望你也能对我表达足够的诚意。”
“什么诚意?”
597 纹丝不动
翁一飞问空镜大师,你要我表达什么诚意,空镜大师道:“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心要得到昆吾刀和赶山鞭,就算你表达诚意了。”
翁一飞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当年我在铁榔头手下,一心一意为控灵效命,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我有资格拍着胸脯一声,我不但有苦劳,更有功劳,但是每次升迁,都是那些有背景的子弟,而我这种寒门学子,只能捧着证书拿着微薄的奖金,躲在角落里发泄不满!后来龙饮绝招惹上了控灵,我就暗暗发誓,我最后再拼一次,在控灵那么多人都对龙饮绝一点招都没有的时候,我出手伤到了龙饮绝的眼睛,结果最后我不但没有得到升迁,反而因为丁锋父母的出卖,被龙吟找上门来,把我大卸八块,我收集残魂,千辛万苦去了云南,几十年与虫子为伴,终于聚合了自己的魂魄,能够自由行走在人间,但是到现在我也没有一个身体,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翁一飞到这里,指着洞口外面道:“大师,这些事有铁榔头帮我证明,他当年退出控灵,我的事就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空镜大师点点头,道:“翁先生,我不必去问移光,我相信你,接着吧。”
“当我能够出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找上了龙饮绝,没想到他虽然有伤在身,结果还是略胜我一筹,我想报仇也报不了,然后我就一直追踪丁锋,跟他来到了承天寺,结果那晚你们寺里的阵法实在厉害,丁锋他们对我枪打火烧,我被阵法贤侄,对他没有还手之力,等他出了承天寺,又被祁镇龙保护了起来,杀不了丁锋我就去了京城,我想杀了丁锋父母,结果我又被倾城夫人缠上了,那丫头好厉害的身手,哪怕我用上了毕生修为,也只是能从她手底捡下一条命,始终摆脱不了她的追踪,我怕她身后跟着控灵的大部队,就像丧家之犬被她追了好多天,要不是老石在宜城困住了岳愤,倾城夫人过去搭救,不定我就遭了她的毒手!”
翁一飞到这里蹲到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他心里肯定感觉很是屈辱。
石翻天撇撇嘴,斜眼看着翁一飞,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一句话:没有出息的样子!
空镜大师安慰翁一飞几句,让他接着往下,这个时候,我对翁一飞也同情起来,感觉原谅他在枯井那边操纵亡灵对付我也没什么。
“大师,我从一个农家子弟成为一个控灵人员,这中间付出的艰辛只有我父母知道,我在云南的时候,想回家看看都不能,因为出了丛林我就会散了魂魄,结果等我聚合魂魄走出密林的时候,我的父母早已化作一捧黄土,我本以为自己裹丧父母之悲痛,挟苦修之功力,登高望远能够笑傲天下,结果不但龙饮绝还是我打不过的龙饮绝,又多了一个让我到处逃窜的倾城夫人,我痛定思痛决定去苗疆拿到五毒教的阎王神鼎,苗疆那里毒虫繁多,能够让我的法术数倍发挥,没想到五毒婆婆找到了史将,史将又联系了姜裁缝,他们那么多人等着我,要不是老石及时出现,我不但拿不到阎王神鼎,还会把命丢了!”
翁一飞到这里站了起来,仰天吼道:“我要拿到昆吾刀和赶山鞭,我要打开龙吟古墓,我要打败龙饮绝,打败倾城夫人,一雪前耻纵横天下!”
我听翁一飞完,突然对他有了深深的同情,我何尝又不是一个憋屈的人呢!
屡次遇难,亲戚朋友救我就罢了,就连程月和石三怡也要出手救我,让她俩救我,我就感觉自己像躲在女人裙子下面的丑。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岳掌门以后再也不要女人保护,岳掌门也要一雪前耻纵横天下!”
空镜大师对着翁一飞鼓掌道:“嗯嗯,翁先生这一番肺腑之言,显然没有拿老衲当做外人,老衲已经感受到你深深的诚意,险些被你动了内心的一些想法,差点就要蓄发还俗去了。”
翁一飞自嘲的摇摇头,对空镜大师道:“大师玩笑了。”
“阿弥陀佛!”空镜大师双手合十道声佛号,把倒扣的金盆震得嗡嗡响。
等到金盆平静,空镜大师道:“翁先生,人生不如意十之,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
翁一飞揉揉太阳穴,一下陷入了回忆,虽然他的五官很模糊,但是我依然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笑意。
翁一飞也有美好的回忆,不过他多年的愤恨,之前把这回忆冲淡了。
翁一飞追忆往事的时候,空镜大师又问石翻天:“石先生,该你表达诚意了。”
石翻天笑笑,道:“大师,我想要昆吾刀和赶山鞭很简单,宝物谁不想要呢!”
我想告诉空镜大师石翻天没有实话,但是空镜大师摆摆手不让我张口,笑着对石翻天道:“石先生不愿也罢,我刚才话算数的,掀开金盆,昆吾刀和赶山鞭,就是你们的了。”
空镜大师完,突然一指金盆,道:“翁先生石先生,两位可以动手了!”
石翻天看看翁一飞,翁一飞道:“老石,还是你先来吧,我脑子现在很乱。”
石翻天没有客气,两步走到了石案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把指甲盖插到盆沿和石案的缝隙中间,然后轻轻的往上一挑。
金盆纹丝不动,石翻天脸色变了,又加了一把力气,险些别断了自己的指甲盖,结果金盆还是纹丝没动,石翻天连忙把手指收了回来。
石翻天看了看金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突然伸手一掌打在了金盆上,石翻天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劲力。
石翻天在宜城,给我露过一手把水果刀插进石板,当时他自己的内家功力,离龙饮绝已经差不了多远了。
所以石翻天这一掌,把金盆打的嗡嗡响,就像承天寺敲响的大钟一般,在这并不深的山洞里产生了巨响,震得我耳膜疼。
我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结果看看地上的程月,还是把她的耳朵捂上吧。
然后我伸头再看金盆,金盆已经被石翻天打的整体颤动,但是和石案贴合的地方,还是没有移动一分。
石翻天看自己肯定是无法撼动金盆了,就想在石案上面打主意,他围着石案绕了半圈,骑马蹲裆深呼吸一口,然后双掌下按,使劲拍在了石案上。
乱石崩裂石粉纷飞,我心这下坏了,只要石案坏了,那个盆底下没了东西,石翻天想拿到昆吾刀那就简单了。
“就算能隔空发功,你能按得住金盆,你保不了石案,这下好了,昆吾刀没了,赶山鞭也没了!”
我忍不住埋怨起空镜大师,心你要不是我太爷爷,现在我非打你不可,把我咸鱼翻身的最后希望也给葬送了!
空镜大师对我伸出了两只手,道:“我没有隔空发功,更没有压住金盆,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他俩谁跟昆吾刀有缘,谁就能掀开金盆。”
空镜大师完,对洞口挥了挥袍袖,一阵劲风从他袖口吹了出来,把山洞里的石粉烟雾吹到了外面。
尘埃落定,山洞里又恢复了光亮,我仔细看看,石案虽然整个碎了,但是现在金盆又扣到了地面上。
石翻天微微一笑,地面都是沙土,手插进沙土掀起金盆可就简单了。
不过只是试了一下,石翻天又傻眼了,地下的沙土不知道怎么回事坚硬无比,他的手根本插不进去,就连他的乾坤绘玉刀也不能插进去。
石翻天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然后把掌心对着头顶,念起了咒语。
一只母鸡出现在他头顶。
598 划线微裂
明亮的灯光里,石翻天头顶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出现了一只红色的母鸡,母鸡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正在往外面渗血。
这只鸡我印象很深,正是我在茅草屋里遇到的鬼工玄牝,鬼工玄牝血连茅草屋的阴门都能打开,看来石翻天现在是要下血本了。
不过我低头看看,空镜大师一脸的淡定,我心刚才他挥挥袍袖,就把满地的碎石和弥漫的石粉都吹走了,这份功力,远非石翻天能够赶上的。
反正昆吾刀没了,赶山鞭也要搭上,空镜大师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静观其变好了。
想到这里,我就淡定多了,掏出一根烟点上了火。
突然想起来有长辈在,作为晚辈哪能自己抽,我连忙把香烟递到空镜大师面前,道:“您老人家来一根?”
空镜大师斜眼看看我,道:“承天寺住持的人选还没定下来,老衲还想多活两年,就不抽了。”
老和尚这是埋怨我染上了烟瘾,我好心尊敬长辈得了一个没趣,讪讪的把烟盒装了起来,抬头一看,鬼工玄牝已经开始往下滴血了。
翁一飞在整个过程里一直在想着什么,鬼工玄牝的血滴了一滴下来,正好滴在他的头顶的帽子上,他伸手摸了一下,道:“什么玩意?”
好不容易滴下来一滴血,还被翁一飞弄得浪费了,石翻天那个心疼啊,把翁一飞推到了一边,然后伸出手掌,等着去接玄牝血。
石翻天抬头盯着母鸡脖子,另一只手指了指地上的金盆,道:“老翁,石案已经被我砸碎了,金盆现在在地上,你别老是走神啊,抓紧动手吧!”
翁一飞从沉思中醒来,看看地上的金盆,道:“没有昆吾刀赶山鞭,我拿什么一雪前耻纵横天下!”
然后翁一飞郑重其事的样子,慢慢走到金盆边上,抬腿使劲一脚对着金盆踢了过去,他是想把金盆直接踢到山洞外面。
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金盆上面,结果金盆没动,他的脚趾头都瘪了进去,幸好他的身体是虫子组成的,抖了抖脚,脚趾头又鼓了出来。
翁一飞揉了揉脚趾头,不敢再看金盆了,跳起来头碰到了山洞的顶部,然后急速下降,两只脚使劲跺在了金盆上面。
这一次翁一飞依然没有成功,金盆别瘪下去,连一点漆都没有掉,翁一飞的火爆脾气上来了,围绕着金盘转圈圈,不停的拳打脚踢。
石翻天头顶的玄牝血,老半天才滴下来一滴,在他接了七八滴血的时候,翁一飞已经满头大汗,还是没有撼动金盆分毫。
石翻天有内家功力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