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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的话很无情,有对自己身份的骄傲,又有对老史出身的鄙视。
苏清的话就像一把阴毒的刀子,使劲插到了猝不及防的老史心上。
“哦,原来是这样,那怪我多情了。”老史突然笑了,笑里带着绝望。
连程月都看不下去了,说道:“清姐,你有点过分了,快放开老史哥!”
我感觉自己对苏清都彻底无语了,但是不得不提醒她:“面具人能杀了老史哥的师父,还怕你用老史哥来威胁他吗?”
苏清不理我和程月,再次对魔头说道:“我只数三声!一……”
苏清嘴里的“二”还没有出口,魔头的身法快如闪电,已经越过阵法的边线,到了老史的身边,魔爪一翻,用的就是苏清擅长的小擒拿手。
魔头的动作实在太快,苏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家扭住了手腕。
魔头手一翻,当啷一声,苏清的刀落到地上,苏清的手被扭到身后,人也痛苦的扭曲着身子,实在抗不过,只好顺着手腕上魔头的力道,蹲下身子。
“你怎么能进这个连魔都杀的阵法?”老史惊讶的问道。
魔头没有回答,单手在石桌上轻轻一按,石桌从中间裂成两半,慢慢的往两边移动,然后露出下面一个房间。
房间连门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窗,除了一张古香古色的木床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家具,就像出家人闭关苦修的地方。
魔头松开苏清的手腕,然后对着苏清后背拍了一掌,把苏清推到了石桌边上,要不是苏清死死抓住石桌边缘,就要掉到下面的房间里。
“你要干什么?”看着下面空荡荡的无门房间,苏清被吓得哭了起来。
“我要让你这只飞在天上的白天鹅,到地下的房间里面壁反省十年八年,等你知道什么叫情义,我再放你出来。”
魔头说话的时候,有面具挡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的语气,绝对不是开玩笑。
苏清吓坏了,自己要是被魔头关进下面的房间,不放出来的话,以后就难见天日了,十年八年,那可是她人生中最美的时光。
“能放过她吗?”老史走到苏清身边,诺诺的对魔头说道。
我抬腿踹了老史一脚,这个家伙,被苏清劈头盖脸羞辱一顿,刚才还悲痛欲绝跟苏清划清界限的样子,现在没过一会,又跑了求情了。
苏清的傲气噌的上来了,没有感激老史的求情,反而一副厌恶的表情,不想再跟老史有任何交集。
魔头看看苏清又看看老史,说道:“好,既然你开口了,那我改变主意了,不关她十年八年,关她三天五天就行了。”
我晕,这个无敌的魔头,为什么能给老史面子?
我跟程月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有点诧异。
魔头说完,一伸手就抓到了苏清的肩膀,使劲一提一扔,把苏清扔到了下面的房间里。
魔头手上的力道很巧,把苏清扔出手之前,一掌把苏清打晕,苏清落到下面,还正好摔在了床上,已经昏睡过去。
昏过去的苏清很是恬静,或许沉睡的时候,她那些神机妙算和蛇蝎心肠都而去,恢复了一个女孩子的本质。
老史连忙对着魔头鞠躬,说道:“您老人家一定要说话算数,千万别关她太久,一个女孩子,怕黑的。”
呸!我对老史使劲啐了一口,这个死不醒悟的家伙!
魔头趁着老史鞠躬低头的时候,一把抓住老史的肩膀,扣住了老史的穴道,老史高大的身材,登时一动不动了。
我想救老史,但是魔头并没有打杀老史,而是伸手在老史的裤兜里一摸,拿出一串地听钱。
擦!老史这个混蛋,他可是跟我说自己的地听钱快没了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串,怎么也有十几个!
魔头把地听钱扔到下面的房间里,传来哗啦啦一阵响,接着又一伸手,从老史裤兜里又掏出几枚金钱镖,也扔到了下面的房间里。
魔头掏来掏去,我都感觉老史的裤兜,跟哆啦a梦的肚皮兜一样,里面放着无数的法宝。
当魔头掏出一个大瓶子的时候,这才松开老史,然后拧开瓶盖,把瓶口对准老史的嘴,一捏老史的鼻子,把瓶子里的东西倒进老史的嘴里。
老史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任由魔头摆布,瓶子里的东西,都灌到了他的嘴里。
瓶子里的东西,有一些从老史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仔细一看,瓶子里装的就是老史搞来的鹿茸鹿血。
老史这个馊抠,前天我问他要鹿血的时候,他就给我一个小瓶,里面还只有半瓶,当时老史说他就剩这么一点了。
现在这个大瓶子,就跟婴儿的奶瓶那么大,他竟然瞒着我私藏了,馊抠的家伙!
等到魔头把空瓶子扔了,我感觉老史整个人都不好了,连鼻子都往外冒着热气,身上古铜色的皮肤,已经红的像血。
坏了,这鹿血太补了,一次灌下去这么多,老史可就七窍生烟,欲火焚身了。
275 苏清受罚
这鹿茸血,效力直追江湖中流传的合欢散,老史喝下去之后,魔头又提着老史晃了几晃,帮助鹿茸血游走老史全身。
可怜的老史,此刻已经被欲念左右,马上就要失去理智。
老史现在的样子很恐怖,浑身散着异样的味道,程月早已捂上了眼睛,虎头婆婆笑笑,啧啧两声。
魔头刚才还给老史面子,现在又折磨老史,这是想让老史活活烧死啊!
我抬手一拳,想去打魔头的太阳穴。
不过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收住了手。
程月想要动手,也被我拉住了。
魔头看都不看我和程月,把手按到老史胸前的童子玉上面,老史胸膛和魔头的手之间,不断出红色的气流。
等到了魔头松开手,老史的童子玉已经变成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魔头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而老史的胸膛上,纹身一般出现了童子玉的样子,那个小童子在老史的皮肤上,俏皮的笑,笑的很是开心。
魔头这一下,比我家的养玉还厉害,直接把童子玉的灵气,打到了老史的体内,这样老史就有了童子玉的灵力,再也不用担心的问题了。
魔头这是在帮老史,我退后两步,确定魔头并不是想伤害老史,那我还跟他较什么劲,而且,我对魔头的身份,已经有了新的认识。
魔头抚摸一下老史胸前的童子,然后趴在老史耳边耳语两句。
魔头的声音实在太小,我什么都没有听清。
魔头说完之后,我看到老史在迷乱之中,突然两眼一亮。
没等老史说话,魔头已经捂住了他的口鼻,老史没有了进出气,身上的皮肤马上红的紫,鹿血的药力加布满全身。
等到魔头的手拿开,老史的汗毛孔都冒热气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只要给他一个母的,他就能撕碎人家的衣服。
戏剧的一幕生了,魔头一伸手,把老史往下面的房间扔了下去,要知道,苏清现在就躺在房间的床上。
苏清不但是个母的,还是个漂亮的母的,接下来要生什么,我心里很清楚。
老史落地之后,马上爬起来,一个饿虎扑羊,扑到了昏迷的苏清身上。
“看什么看!”我把好奇伸着头的程月拉到一边,心说不得了了,我老史哥这次何止是狂风骤雨,简直就是飓风冰雹,擦!
苏清你还敢看不起我老史哥,恶人自有魔头磨!
哼!这次我老史哥的坏水,都要在你体内生根芽了。
魔头在石桌边上一按,石桌慢慢合上了,挡住了下面的无限风光。
没了老史的气息相连,石桌周围的阵法消失了,我和程月,又暴露在李东风他们眼下。
不过我已不再担心李东风这些人。
李东风好像现了什么,刚想后退,魔头度很快,已经到了李东风的身边。
魔头伸手抓住了李东风的怪手,然后用力一捏,李东风怪手的手指头就断了两根,黑色的指血流到了魔头的手上。
魔头根本不在乎,接着掐着李东风的肩膀,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十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想见到你!”
李东风眼睛一转,终于认出了面前魔头的真实身份,噗通一声跪在了魔头面前,使劲的磕头。
李东风额头都冒血了,说道:“师兄,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中了剧毒,只是想用那个小精灵的血来解毒,师兄,你饶了我吧……”
“史将,你果然没死,婆婆我找你找的好苦!”虎头婆婆看着魔头,说道。
刚才魔头多次没有对老史下手,又把苏清当做小菜给老史准备了,他这么疼爱老史,除了老史的师父史将,不会有第二个人!
现在李东风磕头喊师兄,虎头婆婆直呼史将的名字,算是确定了我的判断。
苏清肯定提前知道了所谓的女魔,其实就是史将,这也是她拿老史来要挟史将的原因。
至于史将怎么变成了魔,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脉络!
“老公,这个魔头,就是老史哥的师父?”程月有点吃惊,问我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老史哥的师父,不然的话,你的清姐,也不会骂你的花语姐姐是个贱人了,苏清认为花语和老史师父旧情复燃,抛弃了栗木西,这才开骂的。”
程月涉世未深,脑瓜子明显不够用了,问道:“老史哥师父不是死了吗?掳走花语姐姐的,不是一个女魔吗?”
我摸摸程月的头,说道:“我暂时没法给你解释,等到这里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跟你说,现在你好好歇着吧,有老史师父在,谁也别想伤害咱们了。”
程月摇摇头,感叹世事无常,弯弯绕太多。
那边史将质问李东风道:“自己中毒,有解药就活没解药就死,小精灵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把血给你喝?到我这里连杀三人,我留你这个败类干什么!”
没等李东风求饶,史将一伸手,硬生生把李东风的那只怪手,连着胳膊从他的肩膀上扯了下来,然后对着水池里一甩。
怪手落到水池里,马上冒起了黑血,刚才那些五颜六色的鱼儿,连着被惊吓了好几次,这次却没有躲藏,纷纷去抢食李东风的怪手。
史将接着把李东风的身子往石壁上面一掼,李东风脑袋撞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登时脑壳碎裂,死翘翘了。
史将一招秒杀了李东风,手里现在不但有五帝剑,还拿着李东风的布袋。
史将把手在布袋上面搓搓,然后手一扬,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我打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那个东西落到了我手心,原来是李东风那枚犀角扳指,被史将撸下来了。
“小伙子,既然是我徒弟的朋友,那这枚犀角扳指,就当我给晚辈的见面礼了,收好吧,扳指刚刚已经被我用布袋擦过了,没有毒的。”
史将说完,没有等我道谢,已经把脸转向了跟李东风呈三角之势的病观音和圆眼大汉。
病观音一直病怏怏的,显得没有生气,这个时候突然在脸上抹了一把,蜡黄的脸有了红意,眼睛也大了很多,跟史将对视起来。
圆眼大汉不敢接触史将的目光,立刻后退,倒是那个包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