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脚揣在老史小腿上,骂道:“这可是我媳妇!你作为老大哥,看什么看!真是臭不要脸!”
老史还是副厚脸皮,掸掸腿上的鞋印,掏出枚古钱,想要放到程月的额头上,我怕他的古钱有什么法术,万伤害了程月,过去把古钱抢了过来。
这枚古钱乌黑亮,沉甸甸的,比般铜钱大圈,也厚了很多,正面印着“玉皇敕令”四个大字,还有许多小字;背面印着“酆都地听”和几个小图案,图案好像是个独角兽。
老史把古钱从我手里拿走,对我说:“这就是地听钱,是鬼脸听阴钱的老祖宗,可惜我的法力没了,不然有这枚地听钱在,方圆七丈只要有妖魔鬼怪,我定能判定他的方位和来历,不过现在我跟普通人差不多,地听钱不知道还有没有效果,你放心,地听钱只有判断功效,没有攻击能力。”
我刚才说过跟老史断绝来往的,我忍着不说话,看他把地听钱放到了程月的额头上,我心里也希望这枚地听钱现在能起到作用,看穿程月的来历。
老史先是右手捏个剑诀,接着食指中指微微弯曲,大拇指按到食指中指上,然后闭上了双眼。
老史这应该是跟我切玉门差不多,想读出地听钱上的信息,我伸头看程月额头的地听钱,从乌黑开始变黄,然后慢慢白。
三分钟过去,地听钱已经变的透明了,都能透过地听钱看到下面程月的皮肤,老史还是闭眼站在那里,整个人跟睡着了样。
我推推老史,哎哎哎,别睡着了,地听钱都透明了。
听我这么说,老史哎吆声睁开眼,慌忙把地听钱从程月的额头拿下来,刚拿到手里,老史嗷嚎声,把钱扔到了墙角。
“烫死我了!”老史看到我床头柜上有杯水,拿起来全部倒到手上,水到老史手上,腾地冒起了水蒸气,然后老史手上起了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泡。
我都替他疼得慌,我试着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地听钱,不热啊,我放心的拿在手里,然后交到了老史左手上。
老史捏着地听钱,眼泪都快下来了:“大愤,这枚地听钱被你媳妇给废了!这可是几年前我九死生才拿到的!这是取材冥司的判官印边角料,放在地府油锅里,用三冥业火打造的!”
我幸灾乐祸的说:“活该,谁让你非要把程月烧了的,这是她对你的惩罚。”
老史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师父在省城城郊摸金,挖了个古墓,在古墓里现个漂亮女尸,我师父看着不忍心烧,后来就扛回家了,那具女尸跟现在这个程月样,有呼吸有心跳,就是直沉睡不醒,我师父想尽切办法,保住女尸最后口气不散,几年之后,终于在个月圆之夜,把女尸养的醒了过来,但是女尸醒来之后第件事就是反噬我师父,等我赶到的时候,女尸已不见踪影,我师父就像被野兽啃过,浑身上下没有寸完整的皮肤。”
老史说着说着,有点呜咽了,我从来没有听老史说过父母,他应该是师父养大的,跟师父的感情肯定很深,现在情到深处,眼泪都下来了。
老史擦擦眼泪,继续说:“我师父随身的童子玉,碎成粉洒满了整间屋子,他老人家临死的时候,只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找岳家人养童子玉,我问他怎么找到女尸给他报仇,我师父摆摆手,说那是个女魔,我斗不过她的,然后他老人家就咽气了,我是怕你重蹈我师父的覆辙啊。”
听老史这么说,我也明白了老史刚才看我不打算烧了程月,忙着要跟冰山李高密的原因,他是真的担心我。
我握住老史的手,说道:“哥,我错怪你了,以后我帮你找女魔报仇,不过现在,不知道这枚地听钱刚才有没有管用,你到底有没有看出程月的来历?”
老史摇摇头说:“可惜我修为尽失,没有法力相助,地听钱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被你媳妇身上流出的气息把地听钱同化了。”
我知道同化地听钱的气流并不是来自程月,而是程月胸前的玉佩,只是现在程月盖着被子,老史看不到玉佩罢了。
老史捏着地听钱看看,地听钱又变成了灰白色,上面的字和图案都模糊了,老史只好擦擦地听钱,然后装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老史又看看程月,对我说道:“这枚地听钱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不过看来我刚才判断错了,你媳妇应该不是魔,魔无论多强,毕竟是阴性的东西,破坏不了我的地听钱,但是你媳妇来历不明,疑点太多,咱们还是要找高人给看下,这样也保险点,你就当给你媳妇看病了,行不行?”
老史是为了我好,现在又用商量的语气,我对他点点头,这时听到外面有停车的声音,然后响起了冰山李的声音:“小岳,史利友在你店里吗?”
听到冰山李的声音,我心里惊,她要是进来看到程月,不但会把程月带走,说不定还要定我个拐卖妇女的罪名,非把我抓进派出所不可。
还是老史反应快,拉着我走出了卧室,关上门直接出了店,老史笑着跟冰山李说:“李所,我要报警,大愤这小子,把我手给烫伤了。”
老史说着把手上的大泡伸到冰山李面前,说让冰山李给评评理。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老史比我就大七岁,但是我跟他比,真的嫩了很多,老史拉着我出来,这样冰山李就不会进去,又撒谎说我烫伤他的手,这是转移冰山李的疑心,扰乱冰山李的视线。
021 仇人见面
冰山李果然被老史带进了沟里,看看那个气泡,眉头都皱起来了,说道:“你俩打打闹闹的小事,以后别乱报警,幸好打的不是幺幺零,我说利友,抓紧把泡挑开了,看着渗人。 ”
老史嘿嘿笑,这就要去路对面他店里找针,老史走出几步之后,冰山李对老史背影喊道:“我让你走了吗?你小子给我回来!”
冰山李喊老史的时候,我在老史后面能看到老史的肩膀颤了下,这是心虚的表现,怪不得他直怕跟警察打交道,难道他犯了案子?
老史后来还是转身走了回来,挠挠脖子装作痒痒,看来他也现自己刚才心虚的表现了,这才用挠痒痒掩饰肩头颤那下。
老史嬉皮笑脸的说:“李所,刚刚明明是你让我抓紧去把泡挑开,我这才走的,怎么你又把我喊回来了?”
冰山李倒是没有在意老史刚才的小动作,也没有接老史的话茬,而是对老史说:“利友,你也不小了,怎么不找个媳妇?”
听到冰山李这么说,我跟老史同时松了口气,老史贱笑着说:“李所,我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吗,还有,这个事不归派出所管吧。”
冰山李脸板,说道:“辖区里的未婚大龄男子,都是潜在的治安隐患,结婚能让人成熟,还能有媳妇管着你,省得你给我惹麻烦。”
冰山李这话说的,我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老史忙点头说:“李所你放心,给我半年时间,保证请你喝喜酒。”
冰山李这才让老史走了,把我拉到边对我说:“小岳,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定要争口气,有困难尽管跟我说,千万不要做违法犯罪的事,你爸满腹学问,你妈知书达理,你不能给他们丢脸。”
我忙感谢冰山李的关心,还拍胸脯保证不会做坏事,冰山李这才放心的走了。
等警车开出街口,老史跑过来让我请他吃午饭,说吃好饭带着程月,找个高手看看,他虽然没明说,我也知道他说的高手是姜裁缝。
不到最后关口,我不会去找姜裁缝,我说老史我请你吃饭可以,但是不去找道士也不找和尚,咱们相信现代科学,带程月去医院看看就行了。
老史想了想,说好,去医院也行。
我锁好门领着他在市场的羊肉馆吃了午饭,老史说我刚才要跟他绝交,简直太绝情,他必须吃二斤羊肉,来安慰下受伤的小心灵。
吃好饭老史把皮卡开到我店门口,我瞅瞅市场里没有人在意,抱着程月上了皮卡后座,老史下来帮我锁好门,然后开车直奔县医院。
我给程月随便报了个名字,在医院里折腾了下午,钱花了不少,终于拿到了医院的鉴定结果,给程月看病的是个女医生,洋洋洒洒写了大堆,不过概括起来就是句话:生理机能基本正常。
医生建议我带着程月去省城的大医院做进步检查,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同情的看看我,她肯定是以为我刚结婚,漂亮媳妇就得了怪病昏睡不醒。
这个结果对我并没有有多大震动,反倒是老史拿着张单子跟我埋怨:“哥不是吹,般的古文字我也认识不少,哪怕是古墓里那些篆字甚至甲骨文——你看这医生写的字,尼玛简直是天书,老子个不认识,我要是能立法,就规定以后哪个医生再写天书,律拉去枪毙。”
老史刚才抽空去检查了身体,我问他到底是什么结果,老史挠挠头说,反正就是肾有点火旺,医生建议抓紧结婚。
我给程月戴上大口罩,背着程月往楼下走,经过楼梯口间病房的时候,现里面往外冒烟,老史以为里面失火,把把门推开了。
我闻到这是烧艾草的味道,也伸头往里面看,结果现这是单间病房,梅丽坐在床边,床上坐着个脸色苍白穿着病号服的男人。
梅丽惊声说道:“怎么是你们?”
脸色苍白的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我跟老史,问梅丽,他们是谁?
梅丽顿了顿,低下头说,就是昨天交给我玉环的那两个人。
看看房间里点着的,就是我送给梅丽的艾草卷,我下明白了,老史说梅丽万浑身冰冷,身上要是趴着个男人,定把男人某个部位冻成冰棍,真没想到,这个事还真的生了!
梅丽现在就是用艾草给脸色苍白的男人拔除冷气,看样子这家伙伤的不轻,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史,双眼马上冒出怨毒的火光,咬牙切齿的不说话。
我不想多事,背着程月就走,老史也跟着我并肩起走,小声对我说:“大愤,这小子叫潘军,虽然是个混子,但是后台很硬,这两年也漂白的差不多了,捞到不少钱,没想到他跟梅丽勾搭上了,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咱俩吃了,还是小心这小子放冷枪吧。”
潘军我听说过,县里很多修桥修路的工程都是他做的,有钱有势的个人,梅丽现在死了老公,潘军也是单身,两个人在起也不算什么。
我现在心思在程月身上,潘军想要恢复估计还要过段时间,等他好了说不定仇恨就不是这么深了,现在的有钱人都向前看,没有几个在小事上斤斤计较,这样想,我就没有把老史的话放在心上。
反倒是快出医院的时候,我看到路边停下辆车,车里下来个女的,手按着额头,走路有点虚飘飘的,好像得了头疼病。
女人身后跟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胳膊上缠着绷带,估计胳膊受了外伤,走路也瘸拐的,看来腿也受伤了。
女的正是去我店里让我鉴定血玉的美少妇,打绷带的男人,是石翻天的徒弟,那个叫铁牛的,这个现让我大吃惊,原来他们是伙的!
美少妇当时来找我帮她看血玉,方面是试探我到底会不会相玉,会相玉肯定也会养玉;另方面是为了给石翻天后来绑我找个理由。
我遇险时包括后来脱险后,从来没有怀疑过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