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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会话。”
三叔嗯了一声,站起来走了。待他出了门,爷爷问我:“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老三就那脾气,说话直来直去的。”
我说:“您就别帮他掩饰了,从上次我同学在这出事,三叔一直看我不顺眼,肯定是觉得我给你们家惹了麻烦。什么就那脾气,他要那脾气,你能让他守着港澳台的上流社会啊!”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都是自己家,你这臭小子。”爷爷依然维持脸上的笑容,故意不接这茬,说:“老二跟我说了,想带你去找几位高僧加持白榄佛牌,听他说,你还想去缅甸玩?”
我也知道和三叔的矛盾,是隐性化的,最好不要总放在明面上说。爷爷是一家之主,他无法太偏袒谁,为了不让这位老人难做,我便顺着话说:“是啊,白榄佛牌的力量损耗很多,都快没用了。”
爷爷一挥手,说行了,今个儿亲自带你去,回头再让盖把你送去缅甸,好好玩一场散散心。
我自然应是,爷爷便带着我,在几个大寺走了一圈,请诸位高僧为白榄佛牌加持。虽然一间间寺庙单独看起来不怎么样,但仔细想想,如果把那时所有加持过白榄佛牌的高僧都聚在一块,恐怕连场大型法会都能开了。
在曼谷耽搁了几天,陪着爷爷聊一聊,看一看。老人家自从不管事之后,每天就只剩下种花弄草。他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看见那些喜欢摆弄花草的人,就觉得有病。好好的军事理论不学,枪法不练,摆弄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还美名其曰,是陶冶情操,明明就是思想**!
我笑着说:“您老真是站错了队,思想觉悟那么高,应该加入我党才对!”
而在爷爷眼里,党派之分,是在于总体理念,实际上单论个人的话,都差不多。没有哪个党全是好,也没哪个党全是坏。只不过现在的人总喜欢一竿子打翻整船人,才会造成某种误解。
几天后,盖开车送我去了缅甸,到了边境,二叔已经派人来接了。那是个正宗的缅甸人,和我差不多大,他的任务,是担任我在缅甸境内的向导。倘若我不想立刻去找二叔,而是选择先四处游玩的话,他会负责一些花销。
这个名叫扎彭的年轻人,中文说的非常流利,他说许多年来,中国的玉石商人,和这里已经打成一片。所以大部分缅甸人,都会点中文。他问我。现在想去哪?
我问二叔在哪,扎彭说正在和人谈事情,有些忙,所以才会派他来招待。我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你就随便带我走走看看吧。
缅甸我是第一次去,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扎彭开着一辆有些旧的吉普车,在颠簸的道路上跑了半天,最后停留在一处深山中。那里有一片空地,搭着很大的帐篷。四周停满了各种车辆。扎彭对我介绍说,这是私下的赌石场,需要特殊关系才能进来。
很早以前,我就对缅甸的赌石有所听闻,但从未见识过。听说,可以花几千块几万块的价格,买到价值成百上千万的玉石原料!
扎彭笑了笑,说的确有这样的事情,但这种私下的赌石场,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因为缅甸政府现在对玉石管理非常严格,不仅禁止走私毛料,还特意规范了赌石市场。只有每年固定的几个月份里,才会举办正式的赌石大会。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只有持着缅甸政府发放的证明才可以参加。而那种规范化的市场,也被称为翡翠公盘。
像这样的私人赌石场。一般都是运些刚采出来的角料,没有太多的价值。稍微好点的,都送去为公盘做准备了。因此,价格相对便宜,但也很难开出像样的东西来。即便如此。私下赌石依然能吸引很多人。因为公盘并非人人都能去,那些寻求刺激的人,只有来这。
扎彭说,前不久的公盘专门为一块一吨多重的巨石开了房间,号称赌王,仅仅估价便高达三千万人民币。这块石头,被十个人花了一亿多买下,不过还没敢开。因为石头太大了,万一切不出好东西,就得亏到姥姥家。
我很是惊叹,为了一块石头花一亿多,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进帐篷的时候,扎彭掏出一个本子,守门的人看了眼,便挥手让我们进去了。我问那是什么,他笑着说,是一种身份证明。再问,就不肯说了。
帐篷里,挤满了人,到处都放着石头。一开始我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哪个,后来扎彭说,在这里不需要担心。这些石头大多没什么料,踩坏了也没人在意。
石头多半在几百上千元左右,极少有超过一万的。很多人瞅了半天,最后抱着几块石头满怀期望的去切,但最后往往得来的全是失望。幸运的,还能赚回本钱,不幸的,买多少亏多少。我看的很是无语,风险大于收益,为什么还这么多人为之疯狂?
扎彭说,这就是赌石的魅力了,一刀切下去,要么疯狂,要么崩溃。亿万富豪和穷光蛋,往往就看这一刀,所以才会叫赌。他还说,二叔来缅甸帮人解决的麻烦,就和这些看起来毫无价值的石头有关。
第一百二十四章 巨大的翡翠
在赌石场里转悠一圈,最后被扎彭忽悠的有些兴奋,也挑了几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石头。也许是因为白榄佛牌刚被高僧加持过,那几块总共花了三千块的石头,竟切出一块不小的冰种。虽然有点小瑕疵,但也赚回了几倍的利润。
我欣喜不已,很多人也投来羡慕的眼光。本想再买几个试试手气,却被扎彭劝阻。他说很多人都是像我这样,赚了点就以为运气一直有,收不了手。最后连本带利亏的干干净净。赌石其实和做股票一样,要胆大,也要有忍住**的控制力。
在他的劝说下,我只好放弃,不过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出了赌石场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在里面晃悠一圈,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扎彭说,可以带我去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喝酒吃饭,顺便叫几个女人。我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想想人生地不熟,还是算了吧。
扎彭倒无所谓,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以我的需求为准。见我不想去,便开车带着去找了二叔。
见到二叔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二叔正坐在一个帐篷里跟人喝酒。见我走进来,便哈哈大笑,介绍说:“这是我侄子,正经的大学生!”
坐在他对面的几人,都笑着和我打招呼,我略觉得尴尬,心想在这个硕士博士满天飞的时代,也就你把大学生当回事。奔波一天,我也饿的发慌,便与那些人一起坐着吃饭。知道我去赌石。且小赚一笔,二叔笑着说:“你小子行啊,比叔强。我去赌石头,从没赚过呢。”
我哈哈笑,说都是爷爷的功劳,找那么多高僧加持佛牌,如果运气还不好,才是见了鬼。
吃饭的时候,二叔把周围的人介绍了一圈,我才知道,这里是一处私人承包的矿场,专门采集玉石。而帐篷里的人,多半是矿场的股东。我问二叔,怎么跟这些矿场主混一块了?
二叔告诉我,矿里最近遇到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他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能缅甸当地的牌商手里,把这生意揽过来。不过来很长时间了,一直没什么进展。我很是惊奇,世上还有二叔解决不了的麻烦?更何况他之前告诉我。这次带了足足五位阿赞来,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我更加好奇,问他具体什么情况。
在二叔的叙述下,我方才得知这里发生了什么。
缅甸的玉石矿场非常多,以前是武装势力自己凭本事占,谁抢到就是谁的。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后来缅甸政府为了控制玉石出口,便把矿场规范化的承包出去,不允许再私有化。每五年,是一个限期,到期就换人。
这处矿场,就是前不久刚刚换下来的。承包这里的势力不算大,只能说有刀有枪。与之相匹配的,是矿场所剩无几的含量。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在挖到矿场深处,也就是原先预计的玉脉尽头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工人在尽头发现一整块翡翠,很大,像桌子一样。这样的翡翠如果拿出去卖,绝对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
矿场主乐坏了,心想捡了个大便宜。然而,当他们想把这块巨大的翡翠采下来时,不是机器坏,就是工人受伤。一开始还只是轻伤,随着翡翠的震动,坍塌,爆炸什么的也出来了。好几个工人都死在里面,矿场主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采矿嘛,有意外很正常。
可是,当他们打通矿脉后,意外再一次发生。
连续几次后,他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因为这块翡翠的价值实在惊人,矿场主不敢声张,只能偷偷摸摸找人来解决。而其中一名股东,以前和二叔做过交易,知道沈家还算靠谱,便来问问。二叔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矿里有什么,只觉得是件小事,便随便带了个阿赞来。
谁知到了那翡翠旁,阿赞突然发疯似的掉头就跑。二叔哪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追出去问,阿赞这才说,那翡翠不能动,太危险了,里面藏着恐怖的东西。
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连精神也有些异常。二叔没办法,只好先把人送回去。之后,他特意寻了几位阿赞一起来,想破解这里的谜底。
那几位阿赞,在泰国都是很有名气的黑衣法师,法力很强。几人一块进了矿脉,站在翡翠前面的时候,一个个也都脸色大变。好在他们人多,强行抵住这精神上的可怕压力,才稍微得到了一些线索。
出来后,阿赞们说,那翡翠应该是一道门,上面刻着很古老的文字。看起来有些像梵文,但他们看不太明白。只是从个别字眼上推断出,这翡翠是门户的结论。
我心想,世上哪有那么昂贵的门,简直扯淡。二叔笑了笑,说以前翡翠可没现在那么名贵,甚至连玉石都不算。哪怕到了十九世纪初,几十公斤的翡翠。也才价值十几英镑。与现在的价格相比,简直就像捡来一样。
我很是惊奇,原来翡翠还有这样一段历史。二叔又接着说,当时阿赞看出那是一道门后,又进去了几次。对着上面时隐时现的文字进行仔细推敲。最后确定,其中有几个字,代表着恐怖,灾难等等。都是一些很吓人的负面词语,阿赞们也弄不清究竟是什么意思。
另外。他们说站在翡翠前,能感受到来自矿场深处的恐怖压力,好似门后藏着一只无比可怕的魔鬼。
阿赞的说法,二叔是相信的,但几位矿场主不信啊!也不能说不信,只能说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战胜了理智。他们许诺,只要能把翡翠挖出来,就给二叔两千万美金的酬劳。
那块翡翠,如果按当时的价格来看,应该价值几十亿。因为它是一个巨大的整体,且完美无暇。区区两千万美金,换成人民币也才一亿多。看起来是不错的价格,但二叔却有些想撤了。那么多阿赞都说不能动这翡翠,虽然矿场主开出一个很让人心动的价格。但二叔做生意,向来不愿意冒太大风险。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才会干。
而对于这块翡翠,二叔明说,连一成把握都没有。被请到缅甸来的阿赞。个个都是顶尖水准,几个人一块上都搞不定,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矿场主们急了,这种事情,他们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