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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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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去喊他们起来吃早饭。梁习第一个跑出来,老大第二个,可老四胡小艺,却始终不开门。我们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正听见他在说梦话。什么不要打我,不看人妖了,听的人忍俊不禁。

    我走过去,一把把他的被子拽起来,说:“看什么人妖,做梦都想着呢!”

    然而,掀开被子后,我们都愣住了。胡小艺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尤其是包扎伤口的绷带,被很多淡黄色的液体染湿。我趴在旁边看了看,有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脓水?再摸摸他的脸,烫的吓人,我连忙让梁习把他抱起来,然后下楼喊盖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是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我气的不行,昨天才消毒,一晚上就感染了,你们这些医生吃干饭的?

    但是老四那个样子,我只能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水平。病房里,医生把老四胳膊上的绷带解下来后,立刻惊讶出声。我看了一眼,也被吓了一跳。

    老四胳膊上的刀伤附近,一片黄,皮肤表面更是皱皱巴巴好似在水里泡了很久。稍微用手碰下,就有大量的脓血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冲医生大叫:“你们什么狗屁医院,一夜就感染成这个样子,都是作弊上来的吧!”

    医生虽然听不懂中文,却也明白我在发火。盖见我这么生气,只好把我拉出去,说:“不要着急,都会好的。”

    我能不急吗,本来就是几厘米长的刺伤,现在可好,一大片肉都快烂掉了。万一医生说要切掉,我怎么跟老四交代?

    老大和梁习也围过来劝我,他们俩同样很担心老四的伤势,让我不要再吵了。这里毕竟是医院,总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让其它病人也休息不好。

    我唉了一声,感觉全是自己的错。如果我大方点,掏腰包请他们去高档点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医生给老四治疗的时候,我们都坐在病房外等。梁习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遇到这样的意外,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老大则捂着脑袋,看起来似乎精神不大好。

    我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便过去拍了拍肩膀,老大抬头的时候,我才看到,他一脸疲倦,整个人都像熬了几天几夜不睡觉一样。我又吓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

    老大说,昨天被拔掉头发的那一块疼的厉害,折腾一晚上都没睡好。他让我别担心,说这会头上已经不疼了,回头休息下应该就没事。

    我没有想太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四胡小艺身上。

    不久后,医生给他重新消炎,把脓水都挤了出来,然后换上新的绷带。不过,由于高烧未退,身体大量缺水,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不得不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

    我们几个坐在病房外,等待老四苏醒,在此期间,老大时不时的皱眉,偶尔揉揉肚子,似乎不太舒服。过了两三个小时,护士小姐去查房的时候,忽然惊叫起来。

    我连忙冲进病房,问怎么了?护士小姐指着老四的胳膊,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忙跑过去看,然后便愣在那里。

    老四的整条胳膊,现在都发黄了,而且肿胀的如小腿一般。表面皮肤,就如同早上一般,全部皱巴巴的。这怎么可能呢,几个小时前才刚消过毒,我可是亲眼看着医生做的。就算他们再也不专业,也不可能感染的这么快!

    医生过来后,也很是惊讶。他们仔细检查一番,然后来找我说话。我哪听得懂泰语,只好把盖喊来。盖听过医生说的话后,连忙跑过来对我说:“医生说,他们的消毒绝对没有问题,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超出医生的工作范围了。”

    “超出工作范围?什么意思?”我很是不明白。

    盖声音微微压低,说:“他们怀疑,病人可能不是感染,而是被下了降头。这样的问题,他们没法处理。”

    “降头!”我心里一惊,仔细想想,确实有可能。正常情况下的感染,绝不会这么快,但如果是降头的话,那就解释的通了!

    不过,降头我也不懂,只能去请爷爷帮忙。让盖开车把爷爷接来的时候,梁习过来跟我说,老大精神不太好,要不然让他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看的出,老大张启超确实一脸疲倦,脸色很是难看,不时捂着肚子。本想请医生看看,但老大说可能昨天喝的果酒不太习惯,早上又没吃饭,所以胃疼。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下就好了。

    我让盖把张启超送回去,并叮嘱他帮忙弄点吃的,然后尽快把爷爷带来。

    大约四十分钟后,爷爷来到医院,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爷爷对我介绍说,这是阿赞本和他徒弟,经常替人解降。我连忙让开位置,请阿赞本过来看看情况。

    这四十分钟里,胡小艺的右手臂,已经肿的不像话。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撑的皮肤都裂开了,半边床单都被脓水沾湿。而且,这症状开始朝着他胸口和脖子蔓延。阿赞本走过来,在胡小艺手臂上轻轻按了下,挤出点脓水,然后用手指刮起来放在鼻尖闻。

    然后,他从徒弟手中接过一个瓶子。瓶子里是一种漆黑的液体,阿赞本把这液体倒出几滴在指尖,与脓水混合。我看到,两种液体很快融合在一起,变成暗红色。

 第二十九章 惨死

    阿赞本点点头,对爷爷说了几句。爷爷听了后,微微皱眉,然后也点了下头。随后,阿赞本转身和徒弟一起出去,我看的莫名其妙,连忙问:“他怎么走了?”

    爷爷说:“阿赞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尸毒降,必须送到他家去解降,否则的话,用不了三个小时,他全身的血肉都会化作脓水,那就没救了。”

    我一听,立刻蹦起来,这还等什么,赶紧送啊!和梁习,盖一起,再喊着医院护士帮忙,把胡小艺抬上车。我们开车去了阿赞本家,那是一栋街边的民房,看起来有些像庙宇。路上,爷爷告诉我,阿赞本是白衣阿赞,解降的功夫很厉害。有他在,胡小艺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一阵黯然,看着紧紧皱眉,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胡小艺,心里不由叹息一声。只希望阿赞本的功夫真像爷爷说的那样好,能把他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阿赞本已经在家里布置好了一切,只是他要求解降不能有人围观,请我们在外面等。我心急,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外面唉声叹气。梁习盯着关闭的大门看了会,然后问爷爷:“尸毒降是什么?好治吗?老四怎么会中降?”

    爷爷说:“尸毒降也叫尸水降,是用死人尸体腐烂时留下的毒水,配上一些歹毒的鬼料做成的。因为太过阴损,所以除了黑衣阿赞,别人都不会。至于怎么中降,你们不是说,他昨天被人用刀子捅伤了吗?那刀上有他的血,这对黑衣阿赞来说,是最好的下降媒介。也怪我大意,没想到那些人会对他下降,否则把刀子追回来就好了!”

    梁习说:“这不能怪您,是我们惹出来的麻烦,只希望老四吉人天相,不要出事。”

    我们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阿赞本的徒弟才打开门,说已经解降了。

    我和梁习跑进屋里,见老四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脸色已经好看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冒汗。他的右臂皮肤虽然依然发皱,起码粗细和正常人差不多。阿赞本正在拿一根芭蕉叶给他扫身子,属于解降的最后一步。

    浑身扫一遍后,阿赞本把手放在胡小艺头上,替他诵经祈福,然后,告诉我们可以把人带回去了。

    我不确定老四是否真的已经解降,只能看向爷爷。爷爷说:“阿赞本说好了,就一定好了,带他走吧。”

    既然爷爷都这样讲了,我只好招呼梁习和盖,把老四抬到车上。刚上车,老四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大喜过望,连忙喊他的名字。老四估计脑袋还不清楚,半睁着眼睛看我,说:“老二,我要弹琴……”

    我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说:“弹,弹!等回去我就让你弹!听话,先睡会。”

    老四很是虚弱的点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上了车之后,我们都松了口气,老四能转危为安,绝对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梁习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说:“这泰国也太危险了,动不动就给人下降,以后打死也不来了。”

    我哼了声,说:“早就劝你们不要来,偏不听,等老四好了,非让他狠狠宰你和老大一顿!”

    梁习咧开嘴憨笑,也不反驳。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四又睁开眼睛,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最起码,不会迷迷糊糊还嚷着要弹琴了。我让梁习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然后上楼喊老大。老四好了,我自然希望老大能立刻知道这个好消息。

    不过,喊了几嗓子,都没人答应。那时候,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慌,莫名其妙就觉得脑袋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二话不说,迅速跑上楼,推开老大所在的房门时,顿时闻到屋子里传来臭味。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把灯拍开,当跑到床边的时候,眼前一幕,让我当场就哭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老大,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浑身上下,都爬满不知名的黑虫。那些虫子吃掉了他大半个身子,整个肚腹都被挖出一个大洞。肠子和内脏耷拉在地上,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仅存的半边脸,充满恐惧和痛苦。满床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是那么的刺眼!

    一块吃了两口的榴莲蛋糕掉在地上,似乎是在证明,老大是在吃蛋糕的时候,被虫子咬死的。甚至,他可能连蛋糕都没咽下去,喉咙就已经被虫子占据了。

    我的哭喊声,引来了爷爷他们。当他们跑到屋子里,看到这骇人的一幕时,也都呆住了。

    梁习跪倒在地,也跟着哭喊起来:“老大!”

    爷爷走过来,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紧紧搂住他,哭着喊:“爷爷,老大没了!他没了!”

    爷爷叹着气,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也无用。

    我和梁习哭的站不起来,最后,是被盖硬拖出去的。胡小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等他知道老大被虫子咬死后,立刻愣住了,然后哭的比谁都厉害。在学校的时候,有人想欺负老四,张启超是绝对不愿意的,两人的关系真跟亲兄弟差不多。爷爷在房间里就已经给二叔和三叔打电话,让他们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立刻回泰国。

    这么多年了,他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可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他孙子的同学,被人下降头,惨死在屋子里!

    我被盖拖到了沙发上,他唉了一声,说:“小少爷,节哀顺变。”

    梁习拼命抽自己的脸,说:“都是我的错!我该陪老大一起回来的!都怪我!”

    那一天,是我从小到大哭最厉害的一天。同一个寝室,刚刚结交半年的老大张启超,死在了我爷爷家里。他死的那么惨,连全尸都没能留下。而起因,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酒吧斗殴。

    这一天,被我永远铭记于心,零六年一月十七日!距离新年,还剩十二天!

    谁都想不到,那些人在给胡小艺下降的时候,也没放过老大张启超。且两个人中的降头完全不同,这才使得事情发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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