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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管你是叫旺财,还是叫阿喵,也别跟我提当年情分,那时候天弘**师,为人不错,我与他也该有一段因果,这才帮了天水寨一个忙,但不等于我以后也要帮你们,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不用跟我套近乎,实话跟你说,我跟那个姓杨的也不熟,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但是,谁也不许跟我这个韩兄弟为难,我可以不参与,不说话。但是他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你们看着办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是獬豸神君的说话做事方式,而且他这还是人身状态,要是变了兽身,才懒的跟你们啰嗦这么多,早都一犄角顶过去了。
旺财长老的脸色眼看着就变了,那个铁托**师身旁的少女却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也忍着笑对他说:“那个,旺财……长老,你不必纠结了,关于你们惦记鲁班天书的事,我早就知道,也知道一切来龙去脉,我只想说,你们死了那份心吧,现在杨晨已经遁走了,你觉得你还能把他再抓回来不?要我说,现在你们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趁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
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旺财长老脸都黑了,紧皱着眉,看样子似乎很是为难,铁托**师走了过来,左右看看,沉声说道:“要我看,大家都是心里有话,不如这样,咱们吵也吵了,闹也闹了,既然无用,那还是坐下来谈一谈,有什么话,不妨都说在当面,能做朋友,总好过做敌人,天水寨已经是风雨飘摇,我虽然几十年不管寨里的事,但好歹也顶着**师的名头,说不得,也要管上一管了。就是不知道,有人给我这个面子不?”
这老头说话倒也是实在,而且我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此时见他这么说,便点头同意道:“也好,反正我们也回来了,那就有话说清楚,当然,我会坚持一个基本原则不变,那就是鲁班天书永远都是杨晨家的,没有谈判的余地,也没有合作开发的说法。”
旺财长老脸上阴晴不定,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看了看其他几个长老,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挥手道:“此地的确不是谈话之地,既然铁托**师发话,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就请各位移步,到寨中议事厅叙话。”
我和獬豸神君对视一眼,他自然一脸的无所谓,我也没什么,反正小白和杨晨现在已经安全了,我摸了摸玉貔貅,好好的在乾坤袋里放着,估计他们此时正在獬豸神君的宫殿里,和蓝宁他们愉快的玩耍呢,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了。
于是我便和獬豸神君一起,随着众人往里面走,旺财长老带路,我和獬豸神君相随,随后铁托**师态度恭谨的请黄九卿先行,黄九卿呵呵一笑,却拉着他的手,两个老头一起往里走。
那少女也紧跟在铁托**师身旁,后面则是其他几个长老,还有几个不知名的人,浩浩荡荡的,一起来到位于寨中央的一座气势颇为宏大的大厅之中。
进入大厅,我们分主客坐下,旺财长老等人坐在大厅右手边,我和獬豸神君坐在对面,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三把椅子,但黄九卿和铁托**师只坐了两旁的位子,中间的椅子,却是谁也没坐。
坐好之后,又有人前来端上茶水,我也不管好赖,从昨天晚上折腾到现在,也是又累又渴,当即端起来就咕咚咚连喝了三大碗,喝的茶水淋漓,沾满了下巴,这才痛快的舒出口气,对着旺财长老说:“行了,喝了你的茶,你先说吧,除了我刚才所说的基本原则之外,你还有什么想法?”
旺财长老坐在那里,却是有点如坐针毡,明显有心事,见我开口了,却没答话,只是回头吩咐,让人去关了大厅的门,又屏退了所有大厅内的闲杂人,这才叹口气对我说:“难道你当真以为,我们是想要鲁班天书么?”
他这话一说,我不由愣了,这不是废话么,你们不想要鲁班天书,费那么大劲把杨晨拐骗到这里干嘛,又费心机弄出三场貌似光明正大的比试,实际上暗中算计,不都是为了得到鲁班天书么?
“咳咳,旺财长老,你这个话,我有点不明白,如果你要说,你们压根就不想要鲁班天书,那咱们坐在这里,这是扯的哪门子蛋呢?我大老远的,一夜间赶了上千里的路,差点冻成冰棍,又是何苦来哉呢?”
他听我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我先不跟你说这些,我且问你,想必你以为,天水寨的人,都是厌胜师吧?”
我纳闷道:“难道不是么?”
他再次摇头道:“实际上,天水寨虽以巫法闻名苗疆,但我们这里的厌胜师,只有两个人,而且你应该都认识,其中一个便是伊胜,另一个,则是我们前族长的大女儿,橙月。”
他这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不由惊讶道:“啊,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以为你们都是厌胜师……可是,这和鲁班天书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伊胜让你们这么做的?”
他没有说话,却又叹了口气,说:“我和你也说不清楚,这样吧,还是让橙月的妹妹,来跟你说个仔细吧……”
他忽然拍了三下手,对外面喊道:“快去叫赤月过来大厅,就说我有事。”
呃……赤月?我忍不住汗了一个,心想,这个赤月,想必就是拐骗杨晨的那个女子了吧?
我不由满心期待的往门口看去,看来,又一个新的隐秘,即将揭开面纱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阴谋
片刻之后,那个叫做赤月的女子,便来到了议事厅之中。
随后。在旺财长老的示意下,她虽还有些犹豫,但还是对我们讲出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结果是让我大吃一惊,本以为是厌胜师要抢夺鲁班天书,却万万没想到,真相居然是……
她对我们说,她之所以会跑到杨晨家里,千里迢迢的把他弄来,是因为橙月要她出面。说有人想要抢夺鲁班天书,而当代的鲁班天书传人本事有限,为了保护鲁班天书不落入歹人之手,于是便有了这次拐骗杨晨的行动。
而他们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天水寨本就是厌胜师的盛产地,在很久以前,天水寨的一任族长,正是鲁班天书的传人,他将鲁班天书融合在厌胜术之中,又加入了苗疆古巫法,成为了他们这一支厌胜师传承的正统法术。
但后来。鲁班天书失传,天水寨,乃至厌胜师。都希望有朝一日能重新找回鲁班天书,再次将其发扬光大,所以,伊胜等人每次出门。都是抱着寻找鲁班天书的目的。
而除了伊胜这一支之外,其他的厌胜师,却是没有鲁班天书的传承,所以,伊胜才成为了这一代厌胜师中的佼佼者,在大猎杀之中更是无往不利,但也因此养成了他桀骜不驯,狂傲自大的性格,他一直认为鲁班天书是从天水寨流传出去的,所以,杨家的鲁班天书,本就应该是天水寨的。
这一次,赤月便听了他们的话,不远千里跑到杨晨家中,将杨晨哄赚而来,到了天水寨后,软硬兼施,便想要杨晨将鲁班天书交出来。但杨晨却说什么都不答应,于是才有了那三场比试。
说起来,那比试也是天水寨心存考验,想看看当代鲁班天书传人究竟有多大本事,并且通过这个方法,光明正大的得到鲁班天书,让杨晨也无话可说。
赤月这番话说出来,这抢夺鲁班天书的事儿,感觉立刻就高大上了起来,似乎他们一下子成了正义的一方,我好像还得说他们抢的对,抢的好。可鲁班天书本来就是人家杨晨的,用得着你们保护吗?
她的这个理论,我有点接受不了,但是看她说的样子,却又一本正经,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或者胡编乱造的意思,我又有点迷糊了,难道他们这些苗疆的人,思维方式都是这么古怪的么?
我又想起伊胜一直以来的态度,不由也有点明白了,他们这里的人,好像就是这个传统,一件东西要是和他们曾经有过关联,那就永远是他们的了。
这就好像……某个棒子国家,什么东西只要沾上一点边,就要想方设法的引经据典,牵强附会,胡说八道,今天中医是他们的,明天孔子是他们的,长白山是他们的,火炕是他们的,整个世界都快成他们家的了。
想到这,我也就不再诧异了,但是我还有些不明白,旺财长老把她叫出来,直截了当的把这前因后果和盘托出,目的又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赤月忽然话锋一转,对我们说,就在这比试定下来之后,天水寨中忽然来了一个人,让他们务必要将鲁班天书抢到手里,否则,天水寨将面临灭族之祸。
这话在天水寨众人听来,自然是危言耸听,但那人随即施展出来的实力,却是让所有人集体噤声,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连旺财长老也默默的表示了屈服之意。
这时,旺财长老叹口气对我们说,不是他要屈服,而是那个人展示出来的实力,别说灭了一个天水寨,就算是整个苗疆,所有的高手集中在一起,恐怕也禁不住那人一招。
但旺财长老也没有就此真正屈服,而是暗中派人去请来了隐居苗疆大山中的驭龙者黄九卿,那已经是当前苗疆中,尚存人世的最强高手,虽然他这个驭龙者根本无龙可驭,但他本身的道行已经高的吓人,据说早已经可以凌空步虚,甚至洞穿阴阳,哪怕是千里之遥,他只要动动心念,霎时便至,在苗疆中,也算是个传说中的人物了。
此时旺财长老才忽然发觉,自己这纯粹是给天水寨找了一场大麻烦,而且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既然有人要抢鲁班天书,那么无论鲁班天书是在杨晨手里,还是在天水寨,人家都会上门来抢,他之前认为天水寨能更好的保护鲁班天书,此时看来,却是个大笑话。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对手会那么强,而且那么强的对手,要抢鲁班天书的话,完全早就可以自己下手,却为什么还要假手于天水寨,绕了一个大圈子,这里面绝对另有隐情,不可能是橙月所说的那么简单。
可这时已经是骑虎难下,接下来,便是连续两场比试,天水寨一胜一负,旺财长老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尤其是第二场输了的时候,看到杨晨施展出来的鲁班天书妙法,木鸟和法术的结合,顿时羡慕不已,在认定了鲁班天书神奇玄妙的同时,越发觉得这件事不好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弄到鲁班天书,之后赶紧献给那个人,才能保护天水寨的平安。
但他们没想到,这第三场比试,却被我们给搅合了,气急败坏的同时,也拿我们无可奈何,却就在我们遁走的时候,黄九卿才赶到天水寨,旺财长老忙把事情对黄九卿一说,才会有后面黄九卿遁上高空,截住我和獬豸神君的事发生。
而此时,他们也已经知道,想从杨晨这里弄到鲁班天书,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现在和我们说这些,目的就是想要和我们结盟,共同来对付那个人,否则我们一走,鲁班天书就算飞了,他们天水寨也就完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说了半天,原来是想和我们结盟,不过他说了这么半天,我最想问的一个问题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还有,伊胜和橙月虽然也挺神秘的,不过要是说他们故意给天水寨找了这个大麻烦,我也不大相信。
而且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我在杨晨家里发现的那张纸条,又是谁留的呢?
这又是一大堆问题了,不过问题再多也得一个一个解决,在我提出了疑问之后,旺财长老才终于告诉我们说,那个以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