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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在哪能买到”我心里一跳,这家伙说这个,是啥意思?
他忽然笑了,摆手道:“好啦好啦,其实这是我编的,压根就没那么一本书,这些东西都是忌讳的,谁敢轻易写出来呢?写出来的,也就是点到为止,不管那么多了,其实就算是有阴灵,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一脸轻松地笑了笑:“没错,阴灵其实无处不在,但只要心有正气,即便同居一室也没什么好怕的。”
“说得好,我们又没干坏事,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也笑着说,同时轻松地耸了耸肩,然后从身上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来,说道:“这些阴灵虽然没有害人,但却对人产生不好的影响,在离开之前,我来试试驱走它们好了。”绿物世界
“你还会驱鬼?”我惊讶道,同时望向他的手中,那是一包像大米一样的东西,好像,在某些电影里曾经见过。
“这是?”我指了指他的手中说。
“糯米。”他故作神秘地说,然后走到墙角落处,指着那里对我说:“你看,这里都潮湿发霉生了青苔,说明阴潮之气很重。”
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如他所说,那靠墙的床角处,有一处明显发潮的痕迹,并且有淡淡的青苔生出,这的确是阴气极重的现象。
他塞了一把糯米含在嘴里,脸色渐渐凝重,忽然张口喷了出去。
他喷出这一口糯米的同时大喝了一声,那些糯米如天女散花似的,铺满了整个墙角。
说来奇怪,那糯米并不是散落在墙角,而是粘在了墙上,覆盖了那一小片发潮霉变的痕迹。
我暗暗吃惊,这家伙眼看着含进嘴里的是生糯米,喷出去的怎么跟糯米饭似的,居然还带黏性?
就见他低头看了看,又走到窗前,再次取出糯米,这次却没往嘴里塞,而是用手捻着,均匀的撒在了窗台缝隙里面。
紧接着,他又走到了衣柜前,拉开门,往里面撒了些糯米,还有写字台的抽屉里,也撒了糯米,然后伸出手指,在写字台前的镜子上,划了几下,好像是写了个字,但手指不是笔,镜子上自然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来,我虽然一直盯着他,却也没看出他写的到底是什么字。
做了这一切,他才拍了拍手掌,笑着说:“好了,大功告成,这下子安全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把它们驱赶到哪去了?”
他摇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这只是个土办法,因为阴灵若在一个地方长期待下去,早晚要成祸害,被驱赶后,那阴灵的阴气就会散掉一些,主要是防止它们作恶的。”
我笑道:“原来是这样,你懂的好多啊。”
“哪里哪里,因为我从小在大山里长大,我们那边山上坟头连成片,村人夜归,都是用糯米避邪,不过这里的‘好兄弟’也很厉害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糯米吸附在墙上的现象,不过,我也只会这一点本事了。”他耸了耸肩说。
听了这话,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这两下子,可不像是只会一点点本事。不过,我却也不认为,他用这一点糯米,就能把阴灵驱走,因为昨天晚上我亲身经历过,我觉得那阴灵,似乎很厉害。总裁的私藏娇妻
但是,我也没时间耗在这里了,既然他说弄好了,那就随他吧,等我去小白家里,处理完事情之后,可以再回来,如果到时候这个房间还有问题,到时候我再出手也来得及。
我在前台退房的时候,纪坤也背着他的旅行包走了下来,对我笑了笑,把房卡递给接待小姐:“麻烦你,我也退房。”
接待小姐抬头看了看他,脸上微微闪过一丝神情变化,却什么都没说,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很快就为我们办理好了退房手续。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却没说话,或许,她心里应该是清楚些什么吧。
再次走在大街上,阳光温暖,空气新鲜,旅馆内的阴霾情绪不由一扫而空,我对纪坤说:“我还有事,要赶紧走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怎么,你来这里不是旅游的?”他看着我说,我摇摇头:“不是旅游,我还要往下一站去,我是去找一个朋友的。”
“哦,那真是遗憾,其实我也是要往下一站去的,不如咱们一起去车站看看?”他脸色带着真诚的笑容,看着我说。
我倒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了,心想一起去车站也无所谓,反正到那里就分开了。
于是,我们俩就一起搭车去了车站,到那里一问,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纪坤,他要去的地方居然是钟家村。
我有点惊讶,不会这么巧合吧,这钟家村,和石桥钟村是两个方向,但钟家村离县城稍近,我本来也是想要先去钟家村,然后再去石桥钟村的,不过现在一看他要去的是钟家村,我犹豫了下,果断选择了去石桥钟村。
原因很简单,这个有点神秘的年轻人,看似人不错,但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还是自己走自己的,不跟他在一条路比较好。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笑,我们两人分别买了票,进了车站,刚好,下一班车,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们分别上了两辆不同方向的车,远远的,我还能看见他对我招手示意,我正也要挥手,背后忽然一阵奇怪的痒。
好像,和昨晚一样。
第三百二十五章钟氏祠堂
我伸手向后,抓了几下,却没什么效果,背后越发的痒起来,此时在车上,痒的位置又有点靠中间,无奈,我只能使劲在座椅上蹭了又蹭,弄的旁边的大妈一个劲的看我。
我也不管她,蹭了一会,痒才好了一点,我心里想,难道是昨天的旅馆潮气太大造成的?或者……太多天没洗澡导致的?
还是……昨天晚上中招了?
我很想找个镜子,立刻看一看自己身上究竟怎么了,但是正在这时,大巴车就已经缓缓启动了,我张了张嘴,无奈的又坐下了,刚才问过了,这车每天就两趟,错过了,就得等下午三点,那样的话,到石桥钟村,天又黑了。
没办法,我忍着背后时而的痒,强迫自己去想其它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并在心里期盼着,早点到达目的地。
这大巴车其实也很是有些破旧了,离了县城后,在一条并不是很平坦的道路上,颠簸了足足一个小时,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售票员大姐喊:“石桥钟的到了,顺便停车五分钟,有上厕所的赶紧啊……”
她这么一喊,一车子稀里哗啦的片刻就下去了一大半,我自然也随着下了车,抬头看看,车子停在路旁,往前是一条蜿蜒的小路,路旁是两排白杨树,树叶早已凋零,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在白杨树的深处,隐约露出一个村庄。
我往前走了几步,就在路旁立着一块石碑,上写三个大字:石桥钟。
我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紧了紧衣服,迈步往前走去,但愿,这里就是小白的家乡。
这趟车里,没有人和我是同站的,这让我找个人询问一下的想法落了空,好在从路旁到村里,看似挺远,不过大约走了十分钟,就已经来到了村口,我往左右看看,有点奇怪,这村里的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甚至,家家户户都关闭着大门,冷冷清清的,要不是前面有几个小孩骑在墙头上玩,我简直都怀疑这是鬼子要进村的前兆了。
我走了过去,笑眯眯的对那几个小孩摆摆手,说:“小盆友,我想问一下……”
谁知那几个小孩一起转过了头,异口同声说:“不知道……”
我顿时就愣了,我这还没问呢,就说不知道?这啥意思啊……
我也没管那么多,不知道我也问。
“那个,小盆友,我是来找小白的,墨小白,你们认识他不?”我这次换了个方法,直接说找小白,而且我问的是你们认识不认识,如果小白的家真就是这个村,就以他的性格,这些小孩肯定跟他熟,如果这些小孩说不认识,那多半就不是这里。纯阳剑仙
要是他们还说不知道,那恐怕就有问题了……
这一次我的方法似乎用对了,几个小孩一听小白的名字,立刻转过了头,看了我几眼说:“你是谁?”
“啊,我是、我是他表哥,从外地来找他的……”我决定把这个身份用上,反正小白他妈的家不在这里,估计这些孩子也不知道他表哥是谁。
一个稍大点的男孩立刻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抬头看着我说:“你是来救小白哥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我找对了!
“没错,我就是来救他的,你们快告诉我,他在哪?”我立刻紧张了起来,连这些孩子都这么说,那肯定是出事了。
那孩子一指村子深处,说:“祠堂,所有人都在祠堂,三伯伯说小白哥勾结外人,偷了什么宝贝,要拿他问罪呢,要不是二伯伯拦着,前天就……”
这孩子显得很是焦急,语速很快,却又说得清清楚楚,我正要细问,忽然这家大门打开,里面匆匆出来一个人,把孩子拉了回去,喝了声:“不许多嘴!”
说罢,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转头就把大门关上了。
我心中大惊,看来这次真的出事了。
我转身就往村子里面跑去,这次来的正是时候!
这村子不是很大,就两条街,估计也就几十户人家,我一口气跑到村子另一头,前面是一片很大的场院,丢着一些石头碾子之类的东西,还有几个很大的柴垛,再往前看,是一个看着就挺有气势的大宅院,黑沉沉的,虽然此时是大白天,但看上去,却是透着一股子阴气森森的感觉。
我暗暗点头,这一定就是钟家祠堂了。
不过,我却忽然觉得一阵别扭,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安,同时,背后又有些发痒了。
我走到祠堂前面,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回手抓了抓背后,耳畔有风掠过,很冷,但是风声里,却是一片静谧,站在祠堂门口,竟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这诡异的寂静,有些可怕,我深吸口气,今天不管怎么说,既然来到了这里,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我伸手推门,祠堂的门虽然紧闭着,却随手而开,我迈步走了进去,里面依然是静悄悄的。一纸成荤,推倒娇柔妻
我越发的纳闷起来,这祠堂看上去很大,看上去很是古朴宏伟,站在院子里看,这里有前厅,有后院,有厢房,有正房,足足得有几百平米的面积。
我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见前面站了两个人,戳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面,我忙闪身躲在屋后,心跳有点加速,差点就被他们发现了。
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既然前门有守卫,干脆,我上房吧。
想到这,我身形一蹿,就上了房顶,然后小心的踩着屋顶瓦片,眼睛盯着那两个守卫,悄悄的又上了旁边的厢房。
这过程我小心得很,还好没发出太大的响声,片刻之后,居然就这么被我一路潜行,来到了后院的大殿之上。
将身子紧贴在屋顶,我徐徐吐出口气,这里是整个祠堂最大的大殿,门口还站了四个人巡逻,透过屋顶,更是能隐隐听见,下面说话的声音,我知道,一定就是这里了。
我定了定神,侧耳倾听,却是什么都听不清,于是我慢慢伸出手,揭开屋顶的几个瓦片,用力撬开下面的一块墙砖,小心翼翼地往下面看去。
这个大殿里,果然站了许多人,老老少少,足有一百多人,大殿里的陈设也很简单,只是正中的位置摆了几个黑色的长条案,上面供奉着密密麻麻数十个牌位,两旁墙上还有许多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