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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摊了摊手,闭嘴去上卫生间。
司马青莲说:“你再想想,你父亲有什么仇家?或者最近得罪什么人了没有?”
女孩看了看我,说:“我们老王家在湘楚还有些底子,我爸在这一行也有些名气,他为人谨慎,这几年畏畏缩缩的,除了生意上偶尔搞些小花招,也没什么明面上的仇家。”
我迎着她明显带哀求的目光,心说,靠,这妞明显还怀疑我呢,看来我就是她口里的“偶尔”之一。
半卧在床上,我把脑子里最近遇到的人和事都过了一遍,王得宝失踪,无非就是发生意外或者有人劫财两个原因。他女儿已经找了他两天两夜,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相信意外的因素基本可以排除,那么剩下来的原因就是碰上劫财的了。劫匪应该知道王得宝身上带着笔巨款,也知道他的行踪,在王得宝回家的路上下了手,连人带车加带钱一起离开了,可能早就出了湘楚远走高飞了。
不过说是巨款,那也是相对的。相信了解王得宝行踪的人中,如周成龙姬芳芳之类的,还不会把这区区一百万放在眼里,可是对普通人或者亡命之徒来说,一百万却足可以让人丧心病狂理智尽失,普通人一般干不出来杀人越货这种事,而我们既是外路人,最近跟王得宝有过接触,估计还长得跟亡命徒有缘分,难怪人家会把我们一行作为怀疑的对象。
想到这里,我有点坐不住了,我好好一硕士研究生,居然给人家小姑娘给误会成绑匪,我特么容易么我?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说:“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你爸。”
司马青莲伸手拦住我说:“杜枫,你还穿着病号服呢。”
我忍着背上的疼痛低头一看,可不是么?回头在床上找了一遍,却没找着自己的衣服,我问司马青莲道:“我衣服呢?”
司马青莲叹了口气,阻止我说:“在卫生间里晾着呢。杜枫,你伤的很重,再说这事很奇怪,根本就没有头绪,你别沾这趟浑水……”
我摆摆手,看着人家小姑娘说:“要人都要上门来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只有帮着找着了人,才能证明我们清白。放心,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们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怕过谁啊?”
到卫生间洗脸刷牙换衣服,照着墙上的镜子想要整理下头发,定睛一看,我吓了一跳,靠,几天没收拾了,一脸的胡子拉碴,还真有几份江洋大盗的范儿。
五个人一起出了医院,胖子取了车,等我们一起上车,说:“先去哪儿?”
我说:“先去吃饭,肚子都饿瘪了。”
胖子“呵呵”一笑,说:“疯子你这话才合我胃口嘛。”
第三十四章 找人专业户
吃饭当然是第一要务,我都饿了两天了。
我翻了翻白眼,玩味地盯着胖子说:“不抬杠了?”
胖子说:“这不那天晚上给你说了几句,泄泄火嘛,开开玩笑,你别当真。”
我说:“泄火?胖子,你最近情绪有问题,我看你是真想泄泄火,不过你搞错了对象。”
司马青莲伸手戳了戳我说:“说什么呢?口无遮拦,人家小姑娘在车上呢。”
胖子哈哈笑着说:“青莲啊,你难道不是小姑娘了?你跟疯子是不是……嗷……”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我伸手在他肥腰里狠命扭了一把,将他下半句话给堵了回去。
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人家王家小妞没有走的意思,看样子是赖上我们了。我们也没好意思赶她走。我说:“要不这样,青莲我们先送你回去,我们再陪小王去湘江会所走一遭。”
司马青莲一皱眉,说:“人家一小姑娘,跟着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倘若给不知道情况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们劫财劫色呢。不行,我也跟着一起去。”
好么?这小妞跟着我们久了,连说话都变得有型了,劫财劫色?连她也怀疑我们是劫匪啊?她是不放心我们三个捅漏子呢,还是不放心人家小姑娘?得,或许是不放心我这个病号也有可能。
司马青莲要留下,我也没反对,与其三个人带着个对我们怀疑戒备的累赘,倒不如让个局外人出面陪伴安抚一下,若遇着了什么事,三个大男人还真诸多不便,多个就手的人手也好。
车子缓缓往着城外驶去。胖子这厮还记着那个一元钱买的大瓮,说:“咱们叫辆卡车,把那个大瓮给装出来?”
我说:“胖子你真以为那东西是我们的了?人家姓姬的意思是警告我们,告诉我们湘楚这地方挖出来的古董,都逃不出她姬某人的五指山。她这是恶心我们来着,你还真把这当回事了?”
胖子说:“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她已经把东西卖给我们了,我们钱也交了,总不能反悔吧?”
我说:“你要那装死人的东西干什么呢?腌咸菜还嫌恶心呢。”
胖子说:“咱们找个地方把它一埋,说不定过几天里面就长出个天蛾人来了。改天把它当宠物给养着,没事牵出去遛遛,要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我正要喝斥他别胡说八道,二狗突然接口说:“那个瓮确实有古怪,它应该是个法器。姬芳芳就是想借拍卖会这茬送给我们,目的很让人怀疑。”
司马青莲说:“你们也真是的,说出来找人找线索,这倒好,把正事忘在一边,尽说些没用的,害得人家小姑娘又哭了。”
我坐在司马青莲边上,探头一看,王家小妞果然在那儿抖肩膀,只好识相地住嘴不语。
车子走走停停,一路往东出城。我们不认识路,只记得大致的方向,幸好王家小姑娘是本地人,一路指点,还不至于迷路。
沉默着来到湘江会所门外,已经深夜了。发现会所大门紧闭,里面黑灯瞎火,人影全无。靠,这不是会所嘛,这么早就关门打烊了?
胖子在门口停下车,对我说:“要不你给周成龙打个电话,看看他在没在里面。他那天不是给你电话号码了么?”
我说:“就是给了我号码,也不能乱打啊。看他今天派人去世界之窗的表现,无非是想讨好我们,盼着我们帮他找女儿,这一打电话,就算沾上了这事,想甩都甩不掉。这种人,还是少跟他打交道为妙。”
胖子“嘿”了一声,说:“疯子,你不会这么怕事吧?帮忙找人而已,反正我们都成找人专业户了。”
这时候王家小姑娘开口说:“杜爷,你认识周旺草啊?求求你给他打个招呼,让他放我进去找一找。我爸进了这地方就失踪了,就是找不到人,好歹找着点蛛丝马迹也好啊。”
我说:“小姑娘,你这话跟我说说没问题,要是让姓周的听见了,没你好果子吃。什么叫进了这地方就失踪了?那不就是说是你姓周的干的好事嘛?当心祸从口出啊。”
小姑娘闻言,咧着嘴就嚎淘大哭。
司马青莲瞪了我一眼,说:“杜枫你没事吓唬人家小女孩干嘛?”
我耸耸肩,无语问苍天哪。我说错了么?没说错啊?要是这电话一打,说周老板,你给开开门,我们要进你的地盘找个人,那不是没事找事嘛?但是不打这个电话,却让人家小姑娘误会加深,觉得我们这是在敷衍她,没诚心帮着找人。靠,早知道这事里外不是人,干脆当时就不管了,反正人家不会报警,也拿我们没法,脸皮一厚,事情就过去了,倒不至于弄到现在骑虎难下。
胖子说:“疯子,要不我们翻墙进去,硬闯得了,反正上次是杀出来的,这回再杀进去?”
偷着进去倒也不错。有人带着进去的话,人家防着我们,总有些地方或东西不会让我们看到。只要不惊动人,四处找找,就当是踩盘子,说不定反而会有收获。
我刚要点头,答应胖子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意。忽然,听见院子里隐隐传过来几声狗吠,然后呜呜地两声,好像那狗碰着了对头克星,正夹着尾巴退缩。
二狗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身上拿出军刀,神情严肃,浑身紧绷,慢慢地开门下车。好象对面黑暗中,正有一个可怕的对手走了过来。
王家小姑娘见二狗下了车,也要跟上去。我面色大变,伸手一把拉住她,说:“你不要命了?外面危险,呆在车里别动。”
司马青莲有些诧异,说:“杜枫,对面没什么人嘛?还隔着扇铸铁大门,二狗这么紧张干嘛?”
紧张?能让二狗紧张的事情,绝对不一般,对此我深信不疑。
胖子说:“二狗这小子老是这样,神神叨叨的,不过他的感觉很准,对面一定有什么东西,非常危险。”
忽然间,二狗伸左手一把握紧刀锋,然后慢慢抽离,鲜血从他紧握的拳头中滴落下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第三十五章 被鄙视了
二狗缓缓开步走到车子正前方站定。车灯中,他的身影犹如石雕,没有一丝一毫晃动。鲜血以一种特有的节奏,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胖子早就愣神了,口里喃喃说:“我靠,什么情况,居然要用到宝血?”
司马青莲眼睛微眯,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仿佛也有所感应似的。倒是我一无所知,虽然知道有玄机,却不晓得如何应对。
王家小姑娘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我们,不明所以,一时也安静下来。
门里门外,气氛紧张而压抑,连旁边的秋虫也停止了鸣叫,周围寂静得有些诡异。
过了好久,我没注意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也许还不到五分钟,二狗慢慢后退,从开着的副驾驶车门中坐了进来,说:“倒车,别调头,快走。”
胖子浑身一哆嗦,拨好档位,用力一踩油门,车子“吱吱”尖叫着向后飞速退去,很快就远离了那扇铸铁大门。
过了大约有一百多米,胖子一个甩尾,将车调好头,加速驶离会所,没多久就上了公路。你还别说,论起跑路的本事,这死胖子还真特么有一手。二狗仿佛松了口气,头上冒汗,状若虚脱。
我伸手扯了一团餐巾纸递给他,二狗伸手接了,紧紧握在手里,不一会儿松开来,白纸已经变成了红色。二狗顺手要将餐巾纸扔到窗外,胖子叫道:“哎,别扔,卧槽,这可是宝血啊,扔了多浪费,给我给我,搁车里就行。”
二狗闻言,居然真的将纸巾递给胖子,胖子珍而重之的将纸巾放到工具箱里。
司马青莲皱皱眉,好象有点恶心。我摇摇头,说:“你俩胡闹什么?辟邪呀?居然把这当宝贝放工具箱里。胖子,这车我也有份,你把工具箱弄得血水淋漓,还讲不讲卫生了?”
胖子嘿嘿一笑,说:“辟邪嘛,疯子你说对了。”
司马青莲问道:“那门里面,是什么?”
二狗没言语。
我看了看司马青莲,说:“你感觉到什么了没有?”
司马青莲身子微微一颤,说:“同我表姐不太一样,感觉很模糊,但压迫感更强烈。”
二狗闷声说:“那东西叫雷子,是跟着周成龙的。他应该有完全的灵智,能隐藏自己,并会选择伺机出手,幸好我发现得早,他没找着机会。”
我说:“二狗,这东西比虫后虫皇还历害?”
二狗说:“差不多吧,附近只有它一个,不然我们没机会脱身。”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怎么老是碰到这些东西?他姓周的怎么能指挥得动怪物?也不知道是姓周的控制了这东西,还是这东西控制了周成龙?”
二狗没说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