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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开口让司马青莲停车换人,突然醒起不妥,本来我们三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是给人家盯着,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司马青莲莽莽撞撞的,想要好心帮我们,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她一个女孩子,要是给人看清了容貌认准了目标,万一一个疏忽,那可是后患无穷。
当下点头说:“你把座椅往后退,人往前挪,踩住油门……对对,就是这样,稳住。”说着,我伸脚跨过司马青莲身后空着一小半的座椅,半站半坐地挨到司马青莲身后,等两只脚都过去了,说:“你撑起来点,先坐在我身上。”
胖子在后面怪叫说:“换我,我跟你换。”
司马青莲闻言,耳朵根立即红了。这个姿势很暖味,我也不是故意去占人家便宜,胖子这么一说,倒着了形迹了。
司马青莲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尽量把身体往前面让,脚踩着油门却没移开。发动机吼叫着,转速迅速上升,车子象一匹脱缰的野马,猛地往前窜了出去。
胖子惨叫一声,喊道:“疯子,你特么管着她点,我可还没想死呢。”
我也是头上冒汗,靠,姑奶奶,你开车闭什么眼睛啊!我一边叫着“松油门”,一边连滚带跳地爬到了驾驶座上,伸脚替换掉她踩着的油门,把车子稳定下来。
好不容易控制了车,我单手将司马青莲抱起来放在怀里,说:“好了,没事了,你慢慢过去。”
话音未落,就见后边那辆车呼啸着追过了半个车身,似乎想要来别我们。我那能让他得逞,重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再次轰鸣着向前窜去。惯性作用之下,司马青莲整个人重重地坐实在我身上。我“哎呀”了一声,觉得命根子被压得不轻,痛得呲牙咧嘴。
司马青莲轻呼了一声,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口,脸上却更红了。这时也没工夫让她换位置,我专心开车,可是怀里少女身上的清香挡也挡不住地钻进鼻子,脑袋跟她耳鬓厮磨,只觉她的头发随风拂在我脸上,痒痒地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终于没忍住,下面不合时宜地起了生理反应。
司马青莲已经半撑起了身子,但还是感觉到了,就势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我咧了咧嘴,车子一个颠簸,顿了一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乘势重重坐了下来。这一下子可是货真价实地要了我的老命,我“啊”地一声大叫,死命稳住方向,只觉得命根子“嘎帮”一下,差点没让这女人给坐折了。
胖子在后面听见动静,说:“我说疯子,你小子用心开车,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天天想着这小妞,但见了面也不用这么猴急吧,这种时候还在占人家女孩子便宜,I真是服了YOU。”
司马青莲微微侧头,回眸向我狡黠一笑,伏低身子,像只小猫一样爬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拍着胸口说:“好了,现在没事了。”
靠,你是没事了,我特么事大了,疼得命根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算了,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咱一定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丢给司马青莲一件外套,我说:“把外套穿上,遮住脸。”
司马青莲睁着大眼,天真宝宝一样地说:“干什么?这么热的天,怎么还要穿外套?”
我说:“姑奶奶,你听话好不好?要是你给人家认准了样子,你是露了脸了,我们可就麻烦了。到时什么都别干了,天天帮你开车跑路。”
第十二章 惹不起躲得起
司马青莲说:“追你们的是什么人啊?”
我一边开车往车流里钻,一边说:“不知道。”
司马青莲说:“说你们就是糊涂蛋,还真是糊涂蛋,连追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
我说:“我们才刚来三天,又没惹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个尾巴,真是倒霉。”
“那干脆报警算了。”她说。
我们三个都没言语,胖子接口说:“我身上背着枪呢,看见警察跑还来不及,说不定后面跟着的就是警察呢。”
二狗说:“不是警察。”
我点点头,说:“要是警察的话不会这么当街飚车,也不会只有这一辆车,应该是道上的人。”
司马青莲皱着眉说:“道上的人?你们惹什么祸,捅了什么马蜂窝了?”
三个人又没声音了。
前面一个红灯的时候,我抢在最后一秒前过了线,后面的车越了线,却被横向车流给拦住了,反光镜里看去,车子里探出来一个光头,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车门上,估计是在骂娘。
我加速离开,过了一站后拐进一条支路,把车开进一个居民小区,进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角落里停好车,熄了火,我们都坐在车里,没下车。司马青莲以为我们到地儿了,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我一把拉住她,说:“别忙,我们在这躲一躲。”
她撇了一下嘴,说:“瞧你们那狼狈的样儿,真是可怜。”
可怜的我问她:“你怎么在湘楚?”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让我来的。我一朋友家开了个诊所,正好我也要找单位实习,就过来了。”
我心说什么实习不实习的,鬼话连篇嘛,司马江南让她躲军方和那个长根老头才是真的。不过既然司马青莲也不一定清楚原因,我也不拆穿,说:“那你怎么那么巧就遇着我们了?”
司马青莲说:“什么那么巧嘛,你们在古玩店门口上车时我就看见了,正想和你们打招呼呢,谁知道后面有辆车一别,把我差点撞了一下。跟了一段,我就知道那车是在跟踪你们了。既然跟你们认识,当然不能不管啊,我就偷偷地把车停在一边,等着你们从店里出来。”
我说:“你觉得那辆车里的人注意到了你没有?”
司马青莲死硬着说:“反跟踪这种事,要是让人发现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凭司马青莲这种菜鸟车技,还是个女的,人家一般也不会判断她是在跟踪,于是拔下钥匙说:“这车你这几天不能开了,要不就停这儿得了。”
司马青莲说:“为什么不能开?这还是我同学刚买的新车呢。”
我脸一板,说:“叫你别开就别开,哪那么多话?”
司马青莲扁着嘴说:“你那么凶干嘛?是我好心救了你们耶,哼,好心没有好报。”
我心说你小妞多事了我还没找个由头骂你呢,自己掉进了是非当中也不自知,还说什么好心没好报?没添乱就不错了。靠,要是我命根子以后不能用,就让你好心报到底好了。我说:“那你明天过来开好了,今天一定不能开,他们现在应该到处在找这辆车。行了,你住哪儿?我们把你送回家去,这几天没事的话,千万别出来晃悠。”
司马青莲一脸失望,语气生硬地说:“杜枫,你这是赶我走?好,我去单位,不用你们送。”
我一看她真生气了,只好腆着脸说:“大小姐,你别误会,我们这不是怕给你惹来祸事么?这几天我们有事要处理,很危险。等事儿完了,我们再来找你,到时我们请你吃饭,你看好不好?”
司马青莲脸色稍雯,说:“你小看人,既然有危险,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参加?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团队的,再危险的事儿也经历过。”
我忽悠她说:“这次跟上次不同,你确实帮不上忙。看到刚才那个开店的瘦老头没有?他是一文物贩子,找我们是让我们把几样东西送到重庆去,跟着我们的人是想要黑吃黑。所以,这趟活纯粹就是当保镖的,赚两个生活费。这不,你没头没脑地就撞进来了,就是有心要帮我们,明面上也要把自己摘出去不是?就为这个惹来祸事的话,犯不着。听话,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们,我也有事要找你,等这活一完,我马上就过来找你,好不好?”
司马青莲脸上微微一红,说:“有话要问你们?别自以为是了。你们可真有出息,为几个小钱居然倒卖起文物来了。好,说话算数啊,我住在文川路锦和小区6幢402室,这个月之内不会离开湘楚。”说完,她转身就走,连头也不回。
胖子说:“疯子你完了,欠下情债了,这小妞跟定了你,日后有得你烦。你干么不去送送他?”
我说:“她一个人应该不会有危险,我们一起出去,目标太大,反而不好。”说是这样说,等司马青莲走出地下室时,我还是跟了上去。直到看着她安全走出小区,上了一辆出租,方才松了口气。
回到街上,胖子建议说:“疯子,全国人民都赶英超美,人家小姑娘都开私家车了,咱们也得有辆车。背着这些个东西,光坐出租可不行。”
我有点心动,自己有车可方便多了。口里却说:“没听见她是借的嘛?”05年的时候租车这个行业还不发达,我们对湘楚又不熟,找都没地方找去。花钱买辆新车又不合算,正巧路边有卖正三轮农用摩托的,二狗说:“这个不错。”
胖子“呸”了一声,说:“二狗你作弄人呢,这就是一卖西瓜的小贩车,让我呆在后车斗里,我可不干,小爷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说:“算了,司马青莲不是要在这儿住一阵子么?我们去买个二手车,完了送给她不就行了?”
胖子说:“靠,疯子原来你早有预谋啊,这叫假公济私你知道吗?不过我同意了。”
卖银元的钱本来就是她司马家的,二狗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在一二手车市场找着了个店,付了钱,约了改天办过户手续,开着辆五成新的普桑回到宾馆,一路上并没有引人注意,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普桑这车满大街都是,车也耐用,临时用来派用场,最合适不过。不过方便是方便了,手上的现钞却几乎都用光了。好在该用得到的东西都置办得差不多了,一时也不缺钱。
晚上七点,胖子载着我们从宾馆开车出来,直奔东郊黑要坡而去。王得宝说黑要坡闹鬼,反而倒让我们放下心来,索性连帐篷什么的伪装也省了。
第十四章 鬼眼邪瓮
刚才那道闪电来得有些邪门,来黑要坡的时候还是天高云淡,这不一会儿,就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了。若是一旦下了雨,不说前功尽弃,难度相应会增加不少。对付战国墓,其实对盗墓的来说,极有挑战性,唐代以后的墓穴,都是方形或圆形的,里面都有架空的墓室和墓道,盗墓的只要打穿墓穴即能进入,至少有一定的腾挪转身空间,而战国墓直接用棺椁装着棺材埋葬的,完全起开棺椁就难度不小,必须将棺椁所在的上部空间全部挖开,但盗洞上窄下大的话,极易产生塌方,更不要说下雨水淹了,自古以来,生生被埋的盗墓者也不在少数。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二狗用矿用加固速凝剂打进头顶和身边的地层,这种液体能浸透纤细裂缝,粘固破碎的岩石和土壤,使之衔接成一个整体,增加坑道的固性和支撑力。
本来很正常的挖掘程序,我在上面却看出了不对,棺椁的形状都是长方形的,但是二狗挖的洞,却是圆形,圆形也没有什么不对,长圆形状洞穴的泥土,张力会比较均匀,但关键是这个圆坑,他挖的也太圆了。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二狗,怎么回事?”
二狗抬头苦笑了一下,说:“我们碰到怪事了,这不是一般形制的战国墓,这是个瓮墓。”
“瓮墓?”我疑惑地说:“瓮墓不是用来葬小孩的么?难道连尹黑腰是个小孩?”
二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