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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去利用。
最后只剩下刘红梅一个人了,马林和萧雅婷的希望一下子都聚集在了她身上,可以明显地看出来,面对众多的眼神,刘红梅的肩膀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不知这颤抖是由于过分紧张,还是在她的内心深处真的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雅婷向马林投来了求助的目光,令一个人毫无顾忌地说出心中潜藏的秘密,马林知道,最擅长干这个的是他的祖父马军歌,但马林很有自信,他认为他的本领也不比祖父差多少。
马林把微笑保持在一个较为温和的角度,轻声对刘红梅说:“你好,刘红梅同学,你今年多大了?”
问完这个问题,马林的一只手很随意地放在面前一张小桌的桌面上,手指“咚咚”地轻轻敲击了两下桌面,声音不大不小也不显得唐突,刚好可以令刘红梅和马林两个人都能听清楚。
“我……二十岁。”刘红梅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这个过于平淡的问题。
“老家哪里啊?”马林用同样的节奏又敲击了两下桌面。
“河北。”刘红梅这次回答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你喜欢红色?”马林之所以这样问,只是因为此刻在刘红梅手里揉捏着的是一块红色的手绢,古怪的是,马林话音未落,他依旧又敲击两下桌面。
刘红梅点点头,屋内的几个人连同萧雅婷在内都朝马林投过了不解地目光,尤其是陈教授,目光除了不解还有一丝不屑,可能陈教授觉得这些问题过于无关痛痒了。
马林并不理会,他想了想又很缓和地问道:“高原之所以会失踪,你知道一些,是不是有意瞒了什么呢?”
问完这个还算正常的问题之后,马林突然用手指重重地敲击了两下桌面,声音比原来响了一倍,刘红梅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不过很快,她的脸就变白了,眼球乱转飞快地摇着头,这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生怀疑。
陈教授更加疑惑,他大声询问刘红梅:“你知道什么?刘红梅,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啊?你到底知道什么啊?你和高原的失踪究竟有什么关系?你说话啊?”
马林打断陈教授的追问,依旧问刘红梅道:“刘红梅同学,你不用紧张,陈教授的意思不是问你和失踪案有什么关系,而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或者说你知道一些什么,在座的都是你的同学和老师,没必要隐瞒的,你可以说出来和大伙分析一下,对吗?”
刘红梅睁大双眼,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答应过高原,不会说出来……况且……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因为我真得闹不清楚,那是一场噩梦,还是……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或许有人要问,起初马林为什么会问刘红梅一些极其简单而又很好回答的问题,最古怪的是,在每一个问题后面,为什么还要敲击两下桌子,发出“咚咚”两声响,其实这一招也是超心理学中的一种审讯方法,马林是从祖父收藏的一本书中学来的。
零公馆有很多书,都是零公馆前任馆主和祖父多年收藏的,但大多书籍马林都看不太懂,看不懂的时候,马军歌就会很有耐心地给予讲解,当然,这是很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马林仅仅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是一个羽翼未丰的小警员。
马林连续问刘红梅几条简单而又能够毫无顾虑诚实作答的问题,而每问一个问题就敲桌子发出“咚咚”两声响,当马林再问两三个同样易于回答的问题之后,刘红梅的潜意识就会把敲桌子和“诚实作答”连接起来,当马林再问他想问的问题时,例如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刘红梅就很容易会毫无思索地说出真实而肯定的回答,这种回答更接近于真相。
面对众人焦灼的目光,刘红梅不得不说出她想要隐瞒的关于失踪背后的事情,令马林和萧雅婷大惑不解的是,这居然又跟一棵人参有关,刘红梅到底遇到了什么?她所遇到的一系列怪事就发生在不久前,以下是刘红梅的回忆——
“陈教授,”高原看了看表,“快三点了,山里说黑就黑,你们看,前面有个大土丘,我们就把帐篷搭在土丘上面,我想,那里肯定比较干净。”
高原话音未落,生态考察队员们各个手搭凉棚朝远处一看,可不是吗,高原的眼还真尖,山林深处,确实有个寸草不生的大土包子。
高原是黑龙江人,个子很高,有些帅气,他走进刘红梅,把水壶递给她,看得出来,他对她有好感。
刘红梅没领情,却对旁边的赵春桃说:“刚才你就一个劲喊口渴,你看,高原哥哥把水给你送来了。”
说完,刘红梅就嬉笑着朝陈教授跑去。
赵春桃也不丑,只是鼻子上驾着一副厚如瓶底的眼镜,看起来显得憨憨傻傻的,赵春桃深情地望了一眼高原,接过水壶喝了几口,递水壶的时候,羞答答地一笑,这一笑令高原打了个哆嗦。
队员们在原地休息了片刻,15分钟后,陈教授指挥着队伍,他们开始朝土丘进发,大家唱着歌,歌声飘得很远,在古木松林间流连,甚至连随意飘落的叶子都夹带着青春与欢乐的气息。
一路还算平坦,女孩们也没有人喊累要休息,可奇怪的是,眼看土丘就在前面,脚下的路却总是绕来绕去,直到黄昏时分,脚下竟被一条裂缝截断了去路。
裂缝像是一条没有水的窄小河流,把脚下的路分割成了两段,要想继续朝前走,必须绕过这条裂缝或是从裂缝上面横穿过去。
队伍顺着裂缝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不多时,天真的暗下来了,周围拢起了一层雾气,雾气仿佛是从裂缝中渗出来的,但是还并没有特别的浓,不远处的景物还是可以看清楚的。
队伍没目的地顺着裂缝又行走了一段,很快,高原便发现了一架桥,桥太简陋了,确切地说那仅仅是一棵粗树横架在了裂缝之间。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应该是双一脚
像高原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好奇心大都颇重,而且容易冲动,加之身后有心上人刘红梅,所以他跃跃欲试地企图横穿独木桥一探究竟。
陈教授低头看了看裂缝底部,虽然不太深,也得有两三米的高度,况且里面都是常年被风吹进去的落叶,还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呢?
陈教授行事稳妥不愿冒险,他手疾眼快一把拉住高原,及时制止了冲动的高原。
“既然前面有裂缝过不去了,大家就近找个平整的地方过夜吧。”陈教授对众人说。
就这样,队伍在裂缝的不远处,找了个树木稀松的地方搭起了临时帐篷。大伙忙着支帐篷,高原走近陈教授,提议点起一堆篝火,这个提议陈教授同意了。
高原自告奋勇去捡松枝点火,捡松枝只是掩护,他悄悄地又朝裂缝走过去,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那棵横倒在裂缝处的树干上,就有很多干枝杈。
高原随身带着一把蒙古刀,一直斜插在腰间,有时他会在女生面前比划那把一尺长的刀子,这令他似乎多出了一丝男子汉的风范。
此刻高原抽出刀,本想从树冠上砍下一些枝杈,可来到那里之后,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非常想到裂缝的另一边看看,神秘一点说,就是裂缝对岸有股强烈的力量在召唤他。
高原年轻气盛,依仗有把锋利的刀子,就涉险踏上了那根简易的独木桥,晃晃悠悠地经过了裂缝。
过了独木桥踩在另一片土地上,高原并没感到异样,只是觉得凉飕飕的,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好像气温下降了十几度,不过高原血气方刚,并没多心,于是朝前又快步走了一段路,终于看见了不远处的大土丘。
土丘并不像当初想象的那样干燥平滑,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像是老鼠洞,高原心想,还好没把队伍带到这里,要是在这里搭帐篷,没准晚上会被老鼠咬掉脚趾头。
既然没什么看头,高原叹口气,这就要转身朝回走,可就在他转头的过程中,眼角余光仿佛看见了一些什么?
靠近土丘底下的荒草之中,好像有双鞋?
不,应该是双一脚,脚上穿着两只满是泥泞的帆布鞋,难道有人?不,应该是……
即便高原胆子再大,此刻脑袋也是嗡嗡乱响,能摆出那种姿势的肯定不是活人了,而是一具俯身趴在荒草里的尸体。
人有时就是这样,虽然心里害怕得要死,可又想看个明白,高原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手里的蒙古刀,朝那双脚,走了过去……
那确是一具尸体,上身穿着灰色衣服,下身是绿裤子,令高原奇怪的是,这人肩膀和手臂都陷进了泥地里,就好像尸体企图把藏在地底下的什么东西扯出来,高原愣愣地看了半天,鬼使神差伸出双手握住了尸体的脚踝,他竟然把死人拉了出来。
尸体并没有高原想象的那样重,可能他只是想扯动一下,并没打算把尸体整个拉出来,可他这一拽,身体很容易就脱了力,尸体就像一根烂透了的绳子,稍微一用力就断成了两截,高原一屁股坐在地上,由于紧张慌乱,蒙古刀也被丢到了一旁。
高原双脚朝前乱蹬,身体后退了一米左右,而后他慌乱地站起来,低头去看地上的尸体,险些没把他的魂灵吓飞,尸体的双臂和脑袋都不知被什么动物啃掉了,只剩下齐刷刷的半截身体,高原捂住嘴还是没憋住,大口大口地吐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高原捡起蒙古刀,踉踉跄跄朝回走,他不想再看尸体一眼,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仍朝那里瞥去。他看见尸体前面有一个深深窟窿,窟窿里面一定住着什么动物,或许胳膊和脑袋还留在坑里面,尸体被动物拽进去当食物了,刚刚他用力一拔,把尸体的手臂和脖子扯断了。
忽地,高原发觉眼前有红光一闪,高原停下脚步,定睛观瞧,那是什么呢?
就在尸体的旁边,有块猩红色的棉布,棉布里面好像裹着一个什么东西?高原是东北人,他当然知道红布里裹着的是什么,那是一棵人参,他也知道人参那东西一定很值钱。
高原回到驻地的时候,帐篷已经搭好了,陈教授背着手正心急如焚地看向远处,见到高原神不守舍地走回来,语气责备地问道:“半个多小时了,你哪去了啊?柴火呢?你不说你捡柴火去了吗?”
高原的眼珠在眼眶里晃动着,一只手本能地按了按胸口,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打着捡松枝的幌子溜走的,在陈教授锐利的目光下,他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陈教授见他平安回来了,也不好意思多加责备,于是亲自就近找了些枯枝干草,堆了一小堆,篝火刚点起来,天就黑了。
接下来,众人围坐在一起,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和罐头,大家都累了,只聊了一会天,就纷纷散开钻进了自己帐篷休息去了。
刘红梅进入帐篷之前先去小解,回来时高原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高原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对她说:“红梅,我有话要对你说……”
刘红梅脸一红,以为高原要在这僻静的山林里想向自己吐露心声,一时不知所错。高原的手很用力,抓得她胳膊有些疼,于是她看向他的脸,才发觉高原一脸惊愕,她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