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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唐帝国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冬天。
大地下的火毒终于被这股凶猛的寒气给镇了下去,没有再冒出来,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寒气正在渗透肌肤,钻入体内。
寒气比火毒更佳的可怕,它会冻住人的精血,血液停止循环,少不一留神,就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如果不像莫名其妙的成为一具僵硬的尸体,就必须时时刻刻的运转体内的法力,驱除寒气,不断的产生热量,温暖自己的身体。
法海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即使强大的他,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疲惫之感,孜孜不倦的汹涌而来。
“看来贫僧是走错方向了!”
法海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样的地方,没有一个绿洲来歇脚,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活下去!”
法海停下来自己的脚步,他在斟酌方向,不能再这样随便的走下去了。
这个时候,法海才想起来,别人告诉他的一句话,在大漠中,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比什么都重要。
“看来,贫僧还说小视了这大漠!”
法海有些忧郁,他也感觉到了一股压力,若是再这样走下去,还没有一个休息的地方,恐怕真的如孟婆的愿了。
“要不往回走吧!”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法海,可以往回走。
法海犹豫了片刻,他还不能死,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比较爱稳妥的方法。
既然下定了决心之后,法海就不在迟疑,开始往回走。
这样又过了五天,法海终于又走回到了当初那个绿洲。
这个时候法海已经疲惫不堪了,双眼无比的沉重,他需要一场舒适的睡眠。
法海毫不犹豫的走了绿洲,直接奔着那家客栈就去了。
客栈还只有那个半拉子,掌柜的也没有找人去修整。
法海推开了客栈的门,白杨木做成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层白白的灰尘落了下来,在门板带起的风中飞扬。
法海身手在面前挥了挥,扫走这些讨人厌的灰尘。
这里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法海散开自己的神识在这里扫了一遍,也没有看见掌柜的,也没有多想,关上门,找了一个地方,倒地就睡。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睁开眼睛之后,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着。
法海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上也落落一层淡淡的灰尘,大漠中风大,灰尘多,根据自己身上的灰尘也不好判断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想来时间应该不短了。
“掌柜的,掌柜的、、、”
法海坐在地上叫了几声,声音在残破的客栈中回荡,但是掌柜就是没有出来。
“难道是出去避难了?”
法海暗暗的想到,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具体那里不对劲。
睡了一觉之后,身体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体当中。
法海爬起来之后,便在残破的客栈中找了一些吃的。
这里的食物大多数都是通过特殊的方法处理过的,能够保存很久,都不变质,只是口感差了一些。
但是人一旦饿狠了之后,什么吃到嘴里都是香的。
法海吃了一些烘干的马肉之后,又找了一些水,喝了之后,才感觉到神魂与肉体重合了。
酒足饭饱之后,法海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发现这条凳子正是出走沙漠之前做过的凳子。
坐在这条凳子上,法海又想起了之前掌柜的说的话,也正是坐在这条凳子上,听见掌柜的说曲样儿死了,之后便慌了心智。
法海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的起身,飞到半空中,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在绿洲四周搜寻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眉头紧皱,似乎有一股忧郁缠在眉头,浓浓的化不开。
“掌柜的说,宗年恩被几百人围攻,地皮都被削掉了几层,地上出现了好大一个坑,但是贫僧没有找到坑,又或者说,交手的地方不是在这里?”
法海已经对掌柜的话产生了怀疑,开始考证掌柜的所说的话了。
“几百人的交手的场面肯定很大,看见的人肯定不少,贫僧得找一些人问一问!“
法海转身又走进了绿洲当中,在绿洲当中看见一个人,就上去问一问,知不知道宗年恩与人交手的事情,但是别人都说不知道。
法海几乎把绿洲上的人都问遍了,但是还是没有人知道。
“他在撒谎!”
法海暗暗怒道,现在终于确定了那位掌柜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贫僧就知道,小样儿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
想到曲样儿还活着,法海又是一阵开心。
别人看见法海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阴云满布,纷纷避开了他,走南闯北的人都有一些眼力,知道现在的法海心态不稳,这样的人谁也无法预料他会做一些什么事情来。
“这是阴谋,这是一场阴谋,看样子是有人盯上了贫僧,想要把贫僧引向大漠之中,利用大漠之中独特的地理风情弄死贫僧!”
法海似乎是醒悟过来了。
“不对,这应该是那掌柜的临时起意的,他之前肯定是以为贫僧死了,所以看见贫僧之后,才会显得那么惊讶!”
法海努力的回忆中掌柜的蛛丝马迹,想要从中推断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这个人很懂人心,他知道小样儿在贫僧心中的地位,所以就以小样儿的死来乱贫僧的心智。只是他为什一定要贫僧去死呢?”
法海皱起了眉头,他想到,自己到这个地方也是初来乍到,除了在之前的一场大战,也没有主动得罪过谁,为什么就有人想要来杀死自己呢!
正文 第五百三三章 行走
法海想来想去,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掌柜的为什么要杀自己。
虽然法海没有想出掌柜的为什么要杀自己,但是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宗年恩和掌柜的很熟,那么掌柜的这种阴谋就值得深深的去思考了,到底是不是受到了宗年恩的指示,又或者宗年恩也受到了蒙骗。
如果是前者,那么宗年恩就是用心险恶了,图谋不轨了,曲样儿跟在他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是后者,宗年恩很信任掌柜的,对他几乎没有什么防备,那么如果掌柜的突然之间发难,那么宗年恩也就危险了,曲样儿跟着也会有危险。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对曲样儿有危险了,法海的心顿时有提了起来。
“不行,必须找到曲样儿!”
法海暗暗对自己说,紧着又补充了一句:“必须尽快找到胖和尚,寺里的情况也不妙!”
法海上次回到白云寺的时候,竟然感受到了一丝衰败的气息,想来方丈也感受到了,所以才有了之后到一连串的安排。
但是法海马上又犯难了,他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找曲样儿,又到哪里去找渡仁和尚,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本办法,那就是一个绿洲一个绿洲的去找,总能找到他们的。
这个办法虽然看着笨拙,但是也是目前唯一能够做的。
这一次,法海没有莽撞的冲进大漠之中,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法海虽然不能算是聪明绝顶,但是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吃上两次亏。
他在这个绿洲上找了一个向导,没有用重金,而是用了一部顶级的功法。
生活在这里的人,更加的明白实力的重要性,一部顶级的功法无疑比重金更加的有吸引力。
金子虽然有很大的作用,但是不一定你能够卖到顶级的功法,而顶级的功法,无疑就是一把打开通往强者道路的钥匙。
想到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名叫大满师。
大满师不是什么神秘的职业,而是一个人的名字。
大满师常年在大漠中生活,满脸的沧桑,浓密的胡须生满了皱纹交错的脸,他说话的时候,有着浓重的口音,法海需要极力的去倾听,才能够大概的听到他所说的意思,有些时候,还要靠法海去意会,去猜。
大满师对大漠非常的敬畏,时常的贵在地上,对着老天磕头,对着大地磕头,嘴里念着法海听不懂的言语,法海猜测,大满师口中的话,不外乎类似祈祷之类的言语。
大满师对法海说,在绿洲中,是以实力为尊,谁的实力强大,谁就是老大,但是到了大漠之中,就是老天爷说了算。
这个老天爷,是法海理解的意思,但是在大满师的口中却是另一个称呼。
大满师说,大漠原本是诸神生活的地方,但是诸神之后不服老天爷压在他们的头上,纷纷起来反抗老天爷,但最终都被老天爷给收拾了,可这个地方也在大战之中毁掉了,白天有火毒,晚上有寒气,若是不懂的人,一头扎进来,最后都会给诸神陪葬。
法海一遍听着大满师说的故事,一边个着他在大漠中行走,两个人连带着两匹强壮的马在广袤无际的大漠之中显得格外的渺小,像是蚂蚁一样。
大满师递给法海一袋水,示意法海喝一口。
法海摇了摇头,说:“贫僧不渴,还是留到最后再喝吧!”
大满师说:“这不是给你解渴的,这是解火毒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大漠之中喝水,不是为了解渴,而是解毒的,有些人认为水在大漠之中珍贵,不渴就不喝,即使渴了也会克制自己,这是错的,这样的结果就是被火毒活活的烧死!”
法海错愕,若不是知情人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在大漠之中喝口水就能解火毒。
听大满师这么说,法海也不迟疑了,结果水袋,喝了一口,水清凉甘甜,还有一点点酒的甘醇。
法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抒发自己心中的爽意。
果然,真如大满师所说,一口水下肚之后,那熏腾的火毒果然从自己的体内消散了,或者说,溶解了。
法海对大满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把水袋还给了他。
大满师裂开嘴笑了,从浓密的胡须中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大黄牙,接过水袋别在自己的腰上,继续往前走。
在大漠之中,时间是漫长,特别是在赶路的时候,时间显得更加的漫长,但是,即使时间再怎样的漫长,它终究会过去,夜晚还是来临了。
大漠的中气温是两个极端,白天若是极热,那么晚上必定极冷。
很巧,这样的两个极端都让法海赶上了。
夜晚,天空中有着稀疏的星星,这里的天空似乎与大唐的天空不一样,至少天空中没有那么多的星星。
在法海抬头望星星的时候,大满师从随行的包裹里拿出一卷皮毛,摊开铺在地上。
皮毛看着很小,但是铺开的时候,还是很大的,足足可以容下一个成年人。
大满师对着望着星星的法海说:“这里原本有很多星星的,但是在诸神与老天爷打架的时候,都给打碎了,这地上的黄沙都是天上星星的遗骸!”
法海笑了笑,他一直以来都把大满师这样的话当作故事来听,而且还是那种极为夸张的故事。
法海对大满师的故事不感兴趣,而是对面前的皮毛感兴趣,对着大满师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满师解释道:“这个是骆驼的皮毛,骆驼是大漠的吉祥物,是老天爷的儿子,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