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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来的很慢,走的非常的快,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官差走后,不一会儿,这个地方又出现了两三个人。
这三个人很奇怪,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身上连在一起的衣片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另一个人一身书生打扮,快要进入冬天了,手上还拿着一把比寻常扇子还要大上一号的扇子,在巷子边上招摇。
第三人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衣服上的装饰非常的夸张,硕大的宝石泛着耀眼的光芒,五光十色。
三个人的年纪都很大了,脸上的胡须已经白了一半,与那些依旧不肯老去的黑胡须掺和在一起,像是春天的雪峰,化去了一半的积雪。
三个人好像认识,对视一眼,然后都冷哼一声,彼此看着彼此都不顺眼,但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在废墟看了看,各自朝着来时的方向消失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样。
过了一会儿,拿着大折扇的书生来到了太守府,站在贺翔身边,把自己亲自勘察得来的信息一一向贺翔汇报。
“那个地方很隐蔽,早些年那个地方发生了一场大火灾,死了很多人,虽然后来重新建设了一些房屋,但是灵异不断,恶鬼侵扰,那些民众不堪重负,纷纷逃离了那个地方,变成了一处死地,即使在白天也鲜有人到那个地方去。
现在看来,那个地方应该是有人故意造出来的,就是为了不让人到那个地方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那座废弃的宅子里面有一座隐蔽的法阵,法阵非常的复杂,寄出关键的阵眼已经被人破坏,无从看出到底是哪一种阵法。
不过属下在那里发现了小姐的气息,小姐肯定在那里出现过!”
贺翔常年身居高位,身上自然而然的养出一种摄人心魄的气势,此刻他一皱眉头,这种让人胆寒的气势更加的强烈,胆小之人恐怕双腿发软,跪拜在地了。
“大胆狂徒,无视法纪,实在是罪该万死,立刻传令,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身后之人,立功者,不论官衔高低,一律官升三级,黄金千两,可入藏书阁七日!”
“诺!”
书生俯身应命,然后起身说道:“大人,那大小姐该怎么办?”
贺翔想也没有想说:“不惜一切代价,找回菲儿!”
书生问:“要不要出动暗卫!”
贺翔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自己的女儿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花费巨大的暗卫,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刻嘛,即使在行动中损失一些,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值得的。
贺翔见书生还没有走,问道:“还有事情吗?”
书生说:“属下在那个地方遇见了内务府和丐帮的人!”
贺翔眉头一皱,问:“他们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书生说:“属下无能,目前还不知道他们过去干什么!”
贺翔突然之间叹了一口气,说:“皇宫中诞生了一位龙子和龙女,京城的局势愈发的变得扑朔迷离,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愈发的难做了!”
书生脸上一变,说:“不是说,圣上当年受过重伤,已经不能生育了吗?”
贺翔脸上浮现了莫名的笑意,说:“功参造化,便可逆天地而重生,在那一段时间,身体无暇,什么伤势都会痊愈,在一刻与人结合,诞下子嗣,可以说是生育最好的时刻,杨贵人好气运呐!”
书生说:“大人您是说,杨贵人诞下了龙子?为何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贺翔说:“功参造化,生出道果,从此生命进入另一个层次,再也难以生出子嗣,可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自然会重点保密,重点保护,在尘埃落地之前,自然谁也不会知道,陛下若是没有这一点心机,当年如何从逆势中取胜!”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世间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圣人,只是这凡间又要掀起风雨了,那些之前满怀期待的世子们恐怕会失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
贺翔说:“青树,慎言,皇家的事情,我们在这些外臣还是少参与的比较好,而且陛下结了道果,这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至少接下来的一千年还是陛下的天下!”
书生脸上也露出向往之色,说:“功参造化,生出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境界,看到的又是怎样的一副世间风景!”
贺翔笑道:“青树,你还年轻,资质超凡,早晚有一天会生出道果,超凡入圣的,甚至能够为世间千千万万的修士,找出一条长生之路!”
书生脸上露出苦笑,说:“大人你就不要寒颤属下了,属下几斤几两,属下心里还是清楚的,这一生能够返虚算是不错了!”
贺翔说:“青树,你不要妄自菲薄嘛,我们从小相识,我还不知道你嘛!”
书生似乎也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后醒悟过来,摇了摇头,对着贺翔施礼退下了。
贺翔望着书生离去的背影,贺翔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些闯入太守府的黑袍人,除了先前出府的两位,其他的一位都没有跑掉,只留了两位活口,其他都化作了齑粉。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受俘
当贺菲醒过来的时候,灿烂的阳光又让她闭上了眼睛,一对美丽的睫毛几番扇动,终于睁开的眼睛。
贺菲没有大喊大叫,平静的打量着四周,这是一条河,一条充满生机的河。
河面有一丈多宽,河的两岸用白色方块大石垒成规整的堤坝,每隔十丈左右的距离便有一个豁口,倾斜的石梯,从河面走向堤岸。
堤岸两边是一排排杨柳,此刻杨柳已经没有了绿叶,光秃秃的六枝,有气无力的垂在一片枯草上,萧瑟的秋风吹来,摇摇晃晃。
秋日的天空显得格外的高,阳光干脆,没有夏日的毒辣,也没有冬日的软绵,更没有春日的含情。
几位浣洗的妇女,挥动着手中的棒槌,拍打着衣服,一声又一声脆响沿着河水传向远方,很快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中。
已经发白的衣服在河水中搅动,摇晃出一波又一波的波浪,冲击着堤岸,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也搅碎了河水里面的昊日,揉碎了阳光。
法海盘坐在一棵没有绿叶的杨柳下面,背对着贺菲,面朝河面,贺菲看不见法海的样子。
“你醒了!”
贺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终于让自己清醒过来了,说:“醒了,我们在哪里?”
法海转过身子来,看着贺菲说:“襄阳城,你不认识这里吗?”
贺菲摇了摇头,说:“我打小生活在太守府,很少出门,除了襄阳城中几条主要的街道,我都没有去过!”
法海露出同情的神色,贺菲看出了法海的同情,挪着身子,坐到了法海身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双膝顶着她精致的下巴,望着在河边浣洗的妇女。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法海说:“天道是公平的,让人得到常人没有的,就会让你失去常有拥有的,没有什么可怜与不可怜,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你讨厌现在的生活吗?”
贺菲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有一个疼爱的自己的父亲,相比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已经是幸福的了,我出身在太守府,家世显赫,与那些吃不饱饭的人相比,我已经拥有了很多,我拜艺在天香谷,学了绝世功法,与那些求道无门的人相比,我已经飞上了云端,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奢求其他的了。
所以在我父亲赶走了深的时候,我保持了沉默。”
法海没有说话,这个话他没有办法接,他不知道那个了深是哪一位,不过听这个称号应该是一位和尚。
见法海不说话,贺菲接着说:“但是我心里还有一点不甘心,他就不知道抗争一下吗,他就不能坚持一下吗?一声不吭的就走,算什么,我们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贺菲说的很平静,但法海感觉到了那平静下面的波涛汹涌。
法海想了想,安慰的说道:“也许他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吧,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随心所欲的,就连皇帝他老人家都不能!”
听到法海说道皇帝两个,贺菲抬起头来,看了法海一眼,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
法海问:“你笑什么?”
贺菲摇了摇头,然后指着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问:“如果我是她,又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法海说:“如果世间真的有轮回,你可以去试试!”
贺菲索然无味,从地上站了起来,说:“走吧!”
法海没有动,坐在地上抬着头望着贺菲,问:“去哪里?”
贺菲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当然是太守府了,要不然还能去哪里?”
法海说:“你回家,叫上贫僧又算什么事?回家见父母吗?贫僧可是和尚,不能婚娶的,就算贫僧能够放下清规戒律,但就这么跟在你后面去你家,上门做赘婿吗?”
贺菲目光一凝,隐隐有了怒意,说:“油嘴滑舌,我让你跟着,你就得跟着,那是太守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法海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拿贫僧当贼吗?你不要忘了,贫僧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思报恩也就算了,怎么还想着害人呢?”
贺菲知道面前这和尚能言善辩,也不和他争论,很强势的说:“不想和我一起去太守府,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是后果,你得要自己承担!”
说着也就不理会法海了,冷哼一声,踩在荒草上,走在上了道路,选了一个方向。
法海站在后面张了张嘴,又合上了,站在原地望着贺菲越走越远。
没过多久,贺菲又走回来了,看见法海还站在原地,脸上的怒意更盛了,脸上的头发几经周折,已经有些凌乱,配上她的怒色倒像是受了委屈的媳妇。
“你怎么还在这里?”贺菲问道。
法海说:“等你回来!”
贺菲咬牙切齿的问:“你是不是知道我走反了?”
法海点了点头,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菲怒道:“那你怎么不叫住我?”
法海说:“贫僧以为你心情不好,需要散散步,缓解一下心情。”
贺菲走到法海面前,她的身高并不比法海矮,一靠近,鼻尖几乎碰到了法海的鼻尖。
法海稳住慌乱的双腿,没有后退一步,虽然面色平静,但当那沁人的香味钻入鼻口的时候,心还是不争气的加速的跳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
贺菲一字一句的对着法海说道。
法海眨了眨眼睛说:“贫僧也没有说不是故意的!”
“你!”
贺菲一抿嘴唇,可爱的耸了耸鼻子,然后用力的一脚踩在法海的脚上,冷哼一声,甩开法海,想着太守府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法海跛着脚,面露苦涩,跟在贺菲身后。
法海不是没有想过偷偷的溜走,但一早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发现襄阳城已经封锁了,很不讲理的只准进不准出,法海没有想过要硬闯,此刻他还是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不会天真的认为有了一身的修为,从此天是老大,自己就是老二,天地之间可以任逍遥,他还不想当一个被朝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