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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和几个同伴正坐在班房之中吃着从庆丰楼里拿来的烧鸡烤鸭,桌上温了一壶浊酒,香味四溢,既不用淋雨,也不用巡逻,这样的子别提多美了。
酒到酣处,却听到架在衙门门口的大鼓的声音。
阿豹放下没有啃完的鸡腿,骂道:“这是哪个不是人的东西,在这样的天气里面坏大爷的雅兴,看我不去整治整治他!”
说着便拿着黑黝黝的刀鞘,戴上高高的黑帽子,走了出去。
大唐帝国为保民意畅通,鸣冤鼓响了之后,半柱香之内,必须升堂,不论黑夜还是白日,不然便是罢官收监,从整治犯人的官人,变成被官人管的犯人。
玉镶城不仅是郡城,也是县城,这里不仅有将军府、郡守府,还有一座县衙。
县老爷是一位姓陈的老头儿,头发白了,胡子也白了,一双眼珠子都已经泛黄了,按道理讲,这样的老人早已经致士还乡了。
可是陈县令是一个官迷,加上他这些年来劳苦功高,赖在县令位置上不肯走,谁也没有办法逼着他走。
陈县令走起路来颤巍巍的,坐到那张代表着权威的椅子上时,还需要陪伴多年的师爷搀扶。
陈县令一拍堂木,啪的一声响,用尖锐的声音大喊道:“升堂!”
堂下传来衙役威武的威呼声,尾音拉的很长,震的脑袋微微有些发晕,这些衙役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人,底气十足,喊起来也带上一种普通人没有的威慑之力。
直到法海和渡仁两人走上堂来,威呼之声才消失。
陈县令又是一拍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法海上前一步,说:“大人,贫僧法号法海,这位乃是贫僧的师侄,法号渡仁,我们师侄二人来自十大护国之宗的白云寺,现在落脚在郡守府!”
法海和渡仁两个人都有傲骨,自然不会轻易向别人下跪,点名两人的身份和出处,让陈县令忌惮,未尝没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
果然一听两个人来历,陈县令脸上变得有些凝重,同时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既然住在郡守府,那么肯定与郡守府关系密切,有什么事情和郡守府打一声招呼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跑到低一级的县衙来,来找我这一个县令。
陈县令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不知道两位法师前来找本官,所谓何事?”
法海说:“贫僧听闻陈大人乃是青天大老爷,贫僧过来是想请陈青天主持公道!”
陈县令挺了挺胸膛,身子往前靠了靠,说:“法师说笑了,你还是说说具体什么事情吧!”
法海说:“贫僧门下有一为僧人,被抓走了,所以贫僧想请陈青天帮忙把人救回来!”
陈县令说:“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在玉镶城中行凶抓人?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渡仁抢着说:“是将军府!”
陈县令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的分量,自己倚老卖老,赖在县令位子上不下来,挡住了很多人的路已经引的很多人不满了,这个时候更加不敢得罪将军府。
陈县令说:“将军府是将军府,本官一个小小的县令还管不到将军府,法海是你找错人,你应该去找郡守府,请墨大人出面!”
法海说:“难道陈青天不是玉镶城的县令吗,地界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都归你管吗?”
陈县令说:“这个地界上的百姓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的确归本官管,但是法海你是武林中人,你有事情应该去找六扇门,来人啊,退堂!”
法海连忙阻止道:“陈大人,你能不能给贫僧写一个字据,让贫僧好去找六扇门,或者郡守府!”
陈县令把头摇的跟一个拨浪鼓似得,他活了一把年纪,都快成精了,郡守府和将军府之间的恩怨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听和将军府有关,还是住在郡守府的人,一听他就知道这两伙人在搞事情,他是一个在县令位置上等死的人,自然不想掺和进去。
字据当然是不能留,不过他看法海和渡仁那个样子,也不是轻易就会走的人,不禁一阵头痛。
陈县令说:“为老百姓办事,是他们的责任,有没有本官的字据,他们都会管的,法师你赶紧去吧。”
说着也不再理会法海渡仁两个人,就急急忙忙的往后堂走。
法海没有达到目的,哪能让陈县令走,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陈县令面前,拉住他的去路。
陈县令对江湖中人的胆大妄为有所了解,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去,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法海说:“贫僧不要别的,只要一张字据!”
陈县令说:“你到衙门去告状,真的不需要什么字据!”
陈县令被逼的都快哭了,他偏着头,看了看平时对自己阿谀奉承的衙役,一个个都装作没有看见一样,默默的走出大堂,陈县令心中不由大骂,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个时候老师爷走了过来,搀扶着老县令,对着法海说道:“法师,你放过我们家大人吧,他年事已高,经不住惊吓!”
法海微微完后退了几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但是也没有让开路,只是微微的笑着,看着陈县令。46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六扇门(感谢深蓝小海的一路支持)
法海就像是一张狗皮膏药,紧紧的黏在陈县令身边,陈县令年纪已经大了,身体已经不行了,经不住法海的消磨,闭着眼睛,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末路,给法海写了一张文书。
文书上大概的意思是说,将军府仗势欺人,乱用刑法,无视法度,乱抓好人,而自己位低权微,无法管束,希望各位兄弟部门能够伸出援手,帮忙救人之类的意思。
这份文书已经把将军府彻底的得罪了,甚至隐隐的指出,将军府要造反。
法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笑呵呵的向陈县令道谢,然后招呼渡仁走了,徒留陈县令一把年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渡仁对着法海说:“咱们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他毕竟一把年纪了!”
法海说:“过分,哪里过分了?你只看到他的白胡子白头发,有没有看见他藏的那些金银财宝,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咱们这个可是为名除害,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是为佛祖他老人家争光呢!”
渡仁一愣,说:“是吗,他有很多的金银财宝?你怎么不早说,走,咱们现在就回去,身为佛祖的弟子,怎么能看着天下生灵受苦,而不出自己一份力呢?咱们苦点,累点,把那些金银财宝都拿出来,解救那些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生活的百姓,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法海一把拉住准备回头的渡仁,说:“这件事情不着急,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把铜一救出来。”
渡仁不能去拿银子做功德无量的事情,心里不舒服,说:“我说法海师叔,你是做那群傻和尚的奶妈,做的上瘾了吧,功德无量的事情不去做,非要去救什么傻和尚!”
法海说:“是你想钱想疯了,钱和铜一的命相比,就是一坨翔。”
渡仁有些撒气的说:“有钱不拿,就是丢,佛爷我割肉痛,丢钱更痛!”
玉镶城的排水系统非常的了不起,天空中的雨水仿佛倒下来一样,但是街面上没有积水。
灰色的僧鞋踩在湿湿的街面上,有一种浪漫的情调。
但是法海没有心情去慢慢体会这种情调,从县衙里面出来,便带着有些怨气的渡仁匆匆的赶到六扇门。
六扇门只有一扇门,并不是真正有六扇大门。
只不过六扇门的门特别的高,足足有有正常的门两个那么高,也特别的宽,是普通门的两个那么宽。
站在这样一扇高大的大门面前,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英雄气短的情绪,甚至有些畏惧,不敢上前。
渡仁仰着脖子,望着高高门框上的三个大字,六扇门,感慨道:“六扇门真大!”
法海说:“一个男人可以承认别人大,但要表现出一副我更大的气概,最好是那种天地地大,我最大的气概。”
渡仁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法海,然后才说:“小僧我还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样的话,你以后也不要和小僧说,小僧是出家人!”
法海对渡仁的冷幽默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上去敲打六扇门的大门。
六扇门的大门使用特殊材料制造而成,拍打在上面,感觉敲门所用的力道全都反弹回来了,震的手掌微微发麻,但是却有巨大的声响纵深回荡。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还没有看见里面的人,却听到了不耐烦的声音。
“谁呀,这大雨天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开门的小厮穿着一身紧身的青色武服,撑着一把黄色的油纸伞,雨太大了,即使撑着雨伞,身子的一边依然被雨水打湿了。
开了门之后,小厮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两位僧人。
两个僧人,一个长得眉清目秀,一个胖圆圆的,直愣愣的站在大门前面,面带神秘的微笑。
天空中落下倾盆大雨,却没有一滴水落到他们身上,虽然他们没有打伞,却比打伞的人好多了。
小厮艰难的吞了吞,唾沫,他在六扇门,本身也来自一个小门派,当自然知道面前的一副景象代表着什么。
小厮说着不太利索的话:“两位法师,不知两位法师莅临六扇门有何贵干?”
法海说:“阿弥陀佛,贫僧法海,前来求见六扇门的总捕头。”
“楚捕头,捕头,有人找,有人找、、、”
小厮不等问清楚话,便快速的往内院跑去,边跑边喊,高分贝的声音在六扇门房屋之间穿梭。
渡仁看着法海说:“你看你,把人家吓得,好似鬼在后面一样!”
法海说:“又不是贫僧吓的,谁让你这个胖子不节食,胖的不成人形,才把人吓到了!”
渡仁怒道:“法海,佛爷我警告你,不准拿佛爷我的身材说事!”
与杨燕飞一对比之后,身材的问题是渡仁心中永远的痛,谁和他说起身材,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日墨语嫣站在杨燕飞身边,金童玉女的模样,心中就有一种撕裂的痛。
法海看出渡仁是真的生气了,耸了耸肩膀,没有再说话,迈着步子往里面走去。
近几年六扇门的名声很响亮,但是规模却不大,只有郡城这样的级别的城池才会有六扇门的驻地,而且里面的人并不多,设有一位总捕头,八位大捕头,每位大捕头下面又有十位捕头,每个捕头带领三十位捕快,再加上一些打杂的人,整个六扇门加起来不会超出四百人。
不到四百人管理十几万平方公里的郡县的轶事,无疑是非常的吃力,六扇门里往往只会剩下一个总捕头和一些预备捕快,打理一些杂事。
望山郡的总捕头名叫楚沁,出身天香谷,修为高深莫测,是一位大美人,脾气也很好。
“小柜子,你咋呼呼的叫什么呢,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要成为正式捕快,下辈子都没有机会。”
楚沁的声音很甜,糯糯的韵味却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
小柜子气喘吁吁的站在楚沁面前,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楚沁的话,又或者是被法海和渡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