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当知道六扇门要找渡仁调查老妇人情况的时候,主动请缨上门,上演了这么一出戏。
渡仁上下打量着秦谷峰,看着豆大的汗珠从秦谷峰的额头往下滚落,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扬,慢悠悠的说:“如果说佛爷我要送你见佛祖,你有什么想法?”
“你不能杀我!”秦谷峰的脸色大变,连连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靠到了门柱上,说:“我是玄天门的弟子,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燕飞师兄不会放过你的,玄天门也不会放过你的!”
渡仁紧逼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杨燕飞让你来找佛爷我的麻烦的?”
“哥!”
秦湘一声大喝打断秦谷峰,然后一脸倔强的望着渡仁说:“你这个魔头,不要污蔑燕飞师兄,他是正人君子,他高高在上,怎么低头来注意你这个小人物!哥,你别怕,他不过是一个野和尚,不敢把你怎么样!”
秦湘似乎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坚信渡仁不敢伤害自己,说完之后,还一脸挑衅的望着渡仁,那微微翘起的下巴仿佛在说,我们是打不过你,但是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渡仁微微一笑,圆圆的脸上满是和善,但是秦湘却感觉到一股寒意,让她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这是一个危险的气息。
秦湘也害怕了,一张小脸儿苍白无血,连连后退,口中不停的问:“你想要干什么,你别过来,来人啊,救命啊、、、”
秦湘在大声的呼救,但是没有人过来,那位老管事可能在离开的时候打过招呼。
渡仁没有去理会秦湘,而是走到了秦谷峰的面前,伸手就去抓秦谷峰的喉咙。
秦谷峰双手反抗,他也是修炼之人,不可能坐以待毙,只是他的修为与渡仁的修为相差的太多,渡仁紧紧凭借自己的劲气,就把秦谷峰的双手荡开,然后毫无阻拦的捏住秦谷峰的喉咙,用力的把他拖了过来,扔到自己的脚边,然后抬脚用力的踩在秦谷峰的手指上。
十指连心,手指在渡仁的脚掌下来回揉捏,如同揉捏秦谷峰的心,痛的撕心裂肺。
秦谷峰奋力反抗,抬脚横扫渡仁的下盘,渡仁以硬碰硬,狠狠的踢了过去,两条腿在空中相遇,然后就听见咔嚓一声,接着又是秦谷峰的哀嚎。
秦湘被渡仁的残暴吓呆了,直到秦谷峰第二次惨叫,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去帮忙,只是自己的武器在进门的时候,交给门房了,身边没有武器,只好使出自己修炼的半生不熟的掌法。
渡仁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甩了一个衣袖,一阵强大的劲道,让秦湘不可抗拒的向后飞去,再次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来。
渡仁很嚣张的说:“佛爷我现在就动你们了,你们的师兄呢,让他出来呀!”
秦谷峰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秦湘已经吓的说不出来了,正客堂里面只有渡仁一个声音在那里咆哮。
整个过程法海都静静的站在一边,一声不发,直到渡仁把秦谷峰的腿踢断的时候,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那是欣慰的笑意,渡仁下山这么日子,没有把功夫落下,比以前不知道强横了多少倍。
法海不介意渡仁干了什么,哪怕渡仁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法海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那一边,即使与全世界为敌,法海也毫无畏惧,法海有法海自己的坚持。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抓(感谢离假U的打赏)
“等等,先慢些动手!”
一道声音从屋子外面传了进来,声音浑厚,如同用力敲响的大鼓。
法海和渡仁两个人几乎同时抬头朝外面望去,正好看见墨庆阳从外面走了进来。
墨庆阳一进来,就对法海和渡仁两个人拱手行礼,说:“两位法师,请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一次!”
渡仁想了想,也理解墨庆阳的难处,毕竟是自己女婿的师弟和师妹,几分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点了点头说:“好,看在墨大人的面子上,贫僧就放他们一马!”
墨庆阳又行礼对渡仁表示感谢,然后从外面就来了一些家丁和婢女,把秦谷峰和秦湘扶了下去。
这回倒是秦家兄妹都没有说什么,很配合的灰溜溜的走了,但法海有预感,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墨庆阳对渡仁说:“多谢渡仁大师体谅,是在下对不住你了,今晚我自罚三杯,向大师你道歉!”
渡仁说:“墨大人言重了!”
两个人相互客道几句,墨庆阳便以公务繁忙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和法海聊了几句,只不过墨庆阳说的话莫名其妙,搞的法海有些摸着头脑。
待墨庆阳走后,法海问渡仁说:“这位墨大人是正常人吗?”
渡仁有些奇怪的看着法海说:“是啊,他是正常人啊,要不然也不会坐上郡守之职,你干嘛要这么问?”
法海说:“一个正常人会凝聚自己的视力对一个和尚从上到下,聚精会神的打量吗?一个正常人会问一个孤儿你父母长什么样子吗?”
渡仁说:“你不说还不觉得,但是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墨大人对你与对别人不一样?”
渡仁说完之后,也对着法海上下打量着,脑海也不知道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猥琐。
法海有些害怕的说:“这位墨大人不会有什么龙阳之好吧!”
渡仁说:“佛爷我来了差不多也有一年的时间了,但是也没有听说墨大人有什么龙阳之好,所以你放心吧!”
渡仁让法海放心,法海反而起了疑心,他觉墨大人心里面装着大事情,而且这个大事情与自己有关系。
突然之间,法海又想起了那支神秘的军队,心里在不停的问自己,到底是是谁派军队来杀自己。
没有任何的线索,法海假设了无数中可能,但是都是无稽之谈,稍微的一推理,就给否定掉了。
就在法海发呆,渡仁看着法海发呆的时候,铜十七跑了过来,脸色焦急,看见法海就大声的说:“住持,法海住持,大事不好了,铜一被将军府的人抓走了!”
该来的终究会来,得罪了将军府,不能一点报复都没有,法海对于这个世间的险恶早有了解,对于将军府的报复,也做了一个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报复居然从铜一身上开始。
法海与渡仁两个对视一眼,两人没有惊慌,很沉着的说:“十七长老,你不要慌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将军府以什么借口把铜一抓走了!”
铜十七说:“今天早晨,我和铜一一起出去给铜八和铜十八抓药,从药铺里面出来,就听见街上的人说什么城里面出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一个死了十多天的老妇人居然还想正常人一样生活,有人说那老妇人体内藏在蛊,是古滇国的余孽,要在玉镶城中谋化造反。
铜一比较好奇,就上去和别人打听,可还没有等铜一和别人说上几句话,就来了一队士兵,把铜一围了起来,说铜一是古滇国的余孽,那老妇人就是铜一害死的,想要利用老妇人在城中放蛊。
我看着局势不对,就先躲了起来,然后就看见铜一和别人打了起来,那群士兵也真是厉害,几下子就把铜一制服了带走了,我赶紧回来找住持你了。
住持你赶紧想想办法吧,不然时间久了,他们也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来折磨铜一呢。”
渡仁说:“不应该呀,这件事情不应该归六扇门管吗,怎么有扯上了将军府了呢?”
法海说:“官字两张口,上说,下说,都是理,他们摆明了就是报复,真是无耻小人。”
渡仁问:“那现在怎么,是直接冲进将军府,把人救出来吗?”
法海说:“胖子,你现在怎么变得真傻了呢,以前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这些年你在山下到底经历了什么,把大脑给弄坏了!”
渡仁怒道:“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是啊!”铜十七也在一旁焦急的说道:“住持,你就别开玩笑了,我都快急死了,你快想一个办法出来吧!”
法海说:“你先回去,把铜八和铜十八这对难兄难弟的药煎了,也别把铜一被抓的消息告诉他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都由贫僧来办,你放心好了,贫僧一定会把铜一长老一个毫毛都不少的带回来!”
法海拍了拍铜十七的肩膀,把他推出门去,一转身就撞到了紧跟其后的渡仁。
法海骂道:“路这么宽,你跟在贫僧身后干什么?”
渡仁说:“谁知道你要回头呢,你不是出去找墨大人吗,让他出面吗?”
法海说:“说你傻,你还是真的傻,墨大人好歹也是郡守,消息灵通,恐怕早就接到了铜一被抓的消息,他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只能说明,他不想插手这件事情,咱们过去只会讨别人厌,丢咱们自己的脸。”
渡仁睁大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说,墨大人没有帮助我们的饿意思?”
法海说:“人家又不是我们什么人,为什么要冒险帮住我们,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除非他和你一样的傻!”
渡仁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说:“你别瞎说,墨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你刚到府上,不了解墨大人的为人,他为人仗义,府上的人出事,他都会出头!”
法海说:“佛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墨大人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用为他辩解,贫僧都能理解。”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将军府在玉镶城的南边,是城南最为显眼的地方,在要老远的地方,就能够看见代表将军府的那座高楼,站在那座高楼上,能够看见城外十里的地方。
将军府是一个独立的体系,他不仅有自己的官僚体系,还有自己的监狱。
将军府的监狱建立的非常豪华,墙壁全部用镇魔石镶嵌而成,没有丝毫的缝隙,整座大牢的通风口只有一道门。
门是用千炼之钢炼成,坚硬无比,非人力可以破开。
整座大牢里面不见天日,唯一的光源便是那几把挂在墙壁上的火把。
火光赤白,猎猎作响,空气中有一种松油燃烧的香味,也有一种排泄物的异味,两者混在一起,实在是难以形容。
铜一被掉在牢房里,双脚悬空,离地有一尺多高,双臂各有一条婴儿手腕粗细的大黑链子。
链子上镌刻着玄妙的纹路,若是凝神仔细的注视,还能看到微弱的光芒在纹路上流转。
修炼之人到了这里,被镇魔石镇压神魂,被符文压制修为,完完全全的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
铜一现在就像是一根下过水的面条,软哒哒的掉在两条链子上,耷拉着圆乎乎的脑袋,脸上的皱纹都已经起来了,模样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铜一身上的衣服虽然缭乱,但还算完整,看样子没有受到什么虐待。
在铜一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赤红色的光芒,足足燎到铜一的头顶脖子,光芒映在铜一的脸上,显得有些虚幻,不够真实,像是水中的画。
火盆面前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有着点心和茶水,桌子两边坐着两个人,身着军装,面容严肃,中间坐着一位文书,面前摆着纸张,砚台还有毛笔。
文书三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