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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状况,文碟已经丢失,所以、、、”
道士说:“所以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法海无奈点了点头。
道士大声的说:“贫道看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来人,把他们押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是,大法师!”
道士在玉镶城很有地位,居然可以直接调动守城的士兵。
从城中又跑出一队士兵,这队士兵装备更加的精良,气势更加的凶猛,完全像是一把利器,震慑力十足。
法海把董小兰拦在自己的身后,也约束铜一等人不要动手,玉镶城是一座郡城,通常的守备军就有上万人,特殊时期,军队人数更多,而且都是精兵悍将,直接硬碰硬,绝对是不明智的事情。
可是束手就擒,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谁知道进了大牢之内会不会遭受到严刑拷打?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道士和和尚
事不遂人愿,的确是一件糟心的事情。
即使法海这些年来,吃斋念佛,修身养性,但是此刻内心还是忍不住烦躁,好像把这些都杀个干净,一了百了。
心中杀念一起,一股杀气便难以控制的爆发出来,变成一道实质性的风向对面的道士刮去。
心中的气愤难以压制,因为这些日子不顺而积攒起来的怨气一下爆发出来,便是一阵狂风。
道士心中一惊,他被这股杀气惊到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法海年纪轻轻的居然能够散发出如此浓郁的杀气,而杀气背后那股犹如火山一样磅礴气势,让人心惊。
道士脸色一变,喝道:“你想要干什么,难道想要反抗吗?想要公然造反吗?”
法海被道士一喊,脑子清醒了,深吸一口气,把所有负面的情绪收敛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脸生花,对着道士施了一礼说:“道友言重了,贫僧只是修行浅薄,受不得委屈,一受委屈,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还请道友见谅!”
道士眉头一皱,没有好气的说:“你的意思是说贫道误会了你?”
法海没有丝毫掩饰的说:“没错,贫僧就是这个意思!”
道士伸手一指法海说:“你、、、”
铜一等人迅速的站在法海身后,结成一个阵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血溅五步的架势。
道士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大,站在他身边的士兵被道士的气势逼的连连后退。
道士身上的气势在涨,法海也毫不示弱,这个时候示弱,对方也未必放了自己。
铜一等人也受不了法海身上磅礴的气势,连连后退,法海和道士附近变成了一个真空状态。
人是一个好热闹的动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缺少看热闹的人物,哪怕有时候冒一些危险也无所谓。
那些从居住在城中的富家公子,平日里无所事事,最是好热闹,听闻城门口有大热闹,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赶来了过来。
不过都被身边的护卫拦住了,这些声色犬马的公子哥或许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是这些护卫可都不是什么庸手,他们知道一旦一不小心搅入气势漩涡当中,除了粉身碎骨,没有第二种可能。
两个人的气势在空中毫不示弱的碰撞起来,一阵阵如同鞭炮的响声,在众人耳边响起,震得耳膜斯痛。
道士突然之间出手了,一双大手仿佛抓着天,抓着地,一下扇来,便有铺天盖地的气势,以一种绝对的气势压向法海。
法海也不弱,道士动了,他也动了,他没有固定的招式,或是拳头,或是掌,或以手为剑,或者以手为刀,他已经有了一带宗师的气势,不拘于一招一式,也不拘于某一个兵器。
什么东西到了他手中都是一件利器,一抬手,便是一个招式,空心禅师的教导已经初见端倪了。
法海渐渐的明白了苦心,明白师父为何一直以来不教自己招式法术神通,神通招式来自于天地,若是自己懂了这片天地,掌控了天地,那么还什么神通招式是自己不会的?
心绪一旦脱离的束缚,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奔腾。
法海的身形愈发显得空灵,隐隐于这一片天地融为一体,一招一式都是天地的意志,让人难以生出反抗的心思。
道士脸色越发的显的难看,他已经修道两百余年,历经磨炼,方有如今的修为,没有想到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压制住了,心头生出一种这些年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的错觉。
同时道士心里更加的恼怒,不知不觉之中也动看杀心,人越是老,越是好面子,他感觉法海在损他的面子,必须需要鲜血来洗礼。
气浪翻滚,叠叠激荡,撞向城墙,突然之间城墙像是活过来了,像是一只巨大的野兽翻身了,大地在震荡,甚至连天空都在摇晃。
城墙上亮起道道光芒,城墙表面上亮起一道道符咒,像是一条条金鱼在游动。
一股更大更强的力量传了过来,压在法海和道士的身上,几乎同时把两个人压制在地。
两个落地之后,在地上连连后退,化解那巨大的力道,停稳之后,两人都用惊骇的目光望着面前古老的城墙。
这个时候,人们终于理解,什么叫做大城,它的城墙不只是一座简简单单的城墙,而是一件法宝,与国运连接在一起,与当地的气运连接在一起,与城中的人连接在一起。
城墙在颤动,城里的人也在颤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颤动,还有灵魂上的颤动,那一刻,人们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一座城墙。
城墙的动静惊动了城中的强者和当权者,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那些平民商贾公子哥纷纷让出自己的位置。
来人当中有两人无疑是最引人瞩目,一位身穿大紫色官服,一位身穿一身铠甲,穿紫色官服者乃是郡守,穿铠甲者乃是守城将军,两个人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
两人身边高手环绕,一个个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惊涛海浪,让人难以直视。
将军一挥手,顿时从身后冲出一只军队,围住了法海等人,而将军本人则走到了道士面前,关心的问道:“大法师,你没事吧?”
道士用复杂的目光望着法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郡守大步向前,沉声问道:“有没有人可以与本官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郡守用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敢和他对视,被他目光注视的人纷纷低下了头。
当郡守的目光看向法海的时候,目光顿时一凝,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但随后恢复了寻常。
郡守脸上的神色虽然变化很快,但还是被旁边的师爷看见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法海,把法海记在了心里。
郡守扫视全场之后,然后伸手指了指那位守门的士兵,说:“你过来,和本官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文 第两百零五章 看见故人
南阳州望山郡曾经是一个南方国家的京城,一百多年前,大唐帝国的铁骑来到这里,于是这里变成了大唐帝国的一个郡城。
望山郡城南连南华州,北靠庆阳郡,南方有特产,北方有钱,南北互通,贸易繁荣,作为一个联络点的望山郡城也就是玉镶城自然是繁华无比,一百多年来,足足扩建了三次,整个城扩大了三倍都不止,城中的居民从最初的几万人,变成了现在几十万人。
望山郡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是帝国在南方统治的一个重要的地方,这样的重要的地方首脑自然不是庸才,不仅不是庸才,而且还是皇帝的亲信。
不过即使是亲信,皇帝也不能完全放心,山高皇帝远,人心会变,封疆大吏坐久了,难免会生出一些非分之想,于是为了制衡,地方都是军政分开,军是军,政是政。
望山郡的郡守墨庆阳,大将军杨镇台,两人素有恩怨,把两个人放在一个地方,自然不会联合在一起,欺上瞒下,若是有可能,双方都希望能够把对方踩到泥土中去。
玉镶城城外是一片黄色的荒地,下雨的时候就会变成泥巴地,天晴的时候就是一片黄沙地,起风的时候,就是沙尘暴。
在荒地的远处是一片连绵的山丘,山体的陵线起起伏伏,蜿蜒曲折,当年这里也是和远处的山峰一样的雄伟,高耸入云,只是后来驱赶山中的野兽妖魔,帝国派遣一支军队,直接把四周三十里内的山峰都给平了,只留下一些残迹,也就是如今的山峰。
那支军队后来也没有走,成了望山郡的守军,一直延续到如今。
帝国虽然对外的战争一直没有停过,但是内部大部分地方都是非常的稳定和平,商业发达,工业昌盛,农业兴旺,百姓安居乐业,上百年的时间,衍生了不少的豪族。
豪门多恩怨,不仅门内恩怨多,门外的是非也不少。
南阳州望山郡最兴旺的豪族当然要数杨家,就算一般的世家都难以比拟,不管是在实力与声望上。
杨家有一女,嫁进安怀王府,做了安怀王王妃,生有一子,立即被封为世子,要继承安怀王的王位,现在也是皇位继承者候选人之一。
杨家还有一子,在边境挣扎十数年,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大将军,镇守望山郡。
杨镇台出身望山郡,其身后家族又是望山郡豪族,按理说,不应该外封到望山郡,现在在望山郡落户,只能说明他得到了朝廷的信任。
墨庆阳出身望山郡世家,从小和杨镇台相识。
墨庆阳小时候顽皮,杨镇台小时候勇猛,两个人脾气天生不合,碰到一起就有火花。
墨庆阳很聪明,世家的教育又让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学到了那些权谋计策,所以他经常捉弄杨镇台。
杨镇台被墨庆阳捉弄的苦不堪言,时常遍体鳞伤,但是杨家不如墨家,家中的长辈时常告诫他需要忍让,杨镇台想要报复都报复不了。
长大之后,墨庆阳考取了进士,入朝为官,杨镇台从军当上了将军,地位终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持平了。
当年的仇随着时间的流失,并没有消散,更没有那种不打不相识的美妙,杨镇台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让墨庆阳尝一尝当年的苦果,所以一有机会,就和墨庆阳唱反调较劲。
期两年,郡守府招进了一位和尚,大将军府立马招了一个道士,也就是面前的道士。
守城将士是将军府的人,守门却是衙门的人,而衙门属于郡守府,也就是郡守府的人。
守门的士兵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墨庆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开口说道:“这些和尚不知礼数,不尊朝廷法度,实在是该罚,来人把他们压下去!”
郡守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是不敢忤逆,也管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对手,冲了上去把法海等人围了起来,有几个衙役拿出自己随身带的铁链,准备给法海等人上上去。
“慢着!”
听到杨镇台的吼声,墨庆阳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随即收敛,脸上浮现出怒容,对着杨镇台不咸不淡的说道:“扬大将军有何见教啊?”
杨镇台怒道:“你不要和我咬文嚼字的,本将军是一介武夫,听不懂你这些花花哨哨的话儿,这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