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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龙虎山就不用多说了,这弟子光是在我国就是成千上万,外围弟子遍布全球各地,据说两个门派都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在选拔新人的时候将那些没有入选且天赋略高的弟子派遣出去,担任情报搜集员,其两派的底蕴让魔教成员不敢为敌。
我和晖子看着地图,现在我们只知道天落山位于云南省,是整个省的道家统领者。
“小浪,我们是不是坐飞机去啊?”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坐飞机也可以,但是踏马的万一掉下来咋整?现在出的事还少吗?”
经过晖子的一再劝说下,我们买好了机票,我们在外面一人吃了份盖饭就在候机大厅内等着,无聊之中我拿出手机浏览着贴吧,据说京城那只僵尸现在已经又杀了好几个人了,其中还有好几个阴阳先生。
我心里想道,希望你能活到我回来找你,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我看着手腕上阿喜送我的手链,不禁又陷入了回忆。
晖子碰了我一下说道:“想什么呢?”
“没事,想起阿喜来了。”
晖子安慰道:“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等咱们学有所成之后就去找那只僵尸报仇。”
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上了飞机,我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并不是我胆小,新闻里这飞机消失,那飞机坠机的,让我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压力的。
不过这种心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便恢复了正常,原来也没有我想得那么可怕。
大约飞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将落在了昆明机场,首先根据了凡大师的提醒,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因为天落山的位置过于隐蔽,就连了凡大师去的时候都是有人带过去的,而这张地图便是他凭记忆所画出来的。
我和晖子租了一间房,首先我们要先让自己稳定下来,了凡大师说想加入天落山必须要靠机缘,天落山的弟子隔一段时间就会下山巡查,如果发现令自己满意的的人就会邀请他加入天落山,反之如果没被选上,那便失去了机会。
我和晖子打算开一家捉鬼的店铺,其实也必须这样做才能引起天落山的注意,而且我们必须大张旗鼓的去做才可以。
大约过了一周,我们的店便开起来了,表面上是家佛像馆,其实和京城的一样是一家捉鬼的店铺。
现在我和晖子可是两手空空了,钱全部投在这家店里了,希望能获得回报吧!
我们俩人在各种网站、贴吧上四处发帖,寻找那些被灵异事件所困扰的人,而其余的时间我和晖子便恶补大哥留下来的那本古书,上面记载了各种对付鬼怪的方法和一些实用的小窍门。
在少林寺的时候了凡大师虽然没教我们捉鬼的本领,但是却传授了我们俩一些经验,这让我们哥俩很是受用。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某个贴吧上终于有人回复我们了,他约了我们俩在昆明的市中心广场上见面,我记了他手机号然后便和晖子打车去了中心广场。
到了之后我们俩坐在长椅上观望着,此时的我脸上带着一副墨镜,这可不是普通的墨镜,这是开了冥途的墨镜,是之前了凡大师送的,我递给了晖子一副说道:“喏,戴上。”
晖子不解的戴上了墨镜,随即破口大骂:“我擦,这特么玩意什么做的,怎么还能看见鬼?”
我笑了笑说道:“这是了凡大师送的,他说我们一定会用的上的。”
这时我看见一名男子在四处观望,我见他额头上有一团黑气,而且那团黑气马上就要遮住他的双眼了,书上说过,如果黑气遮住双眼,那么这人就离死不远了。
我看了晖子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拍了他一下说道:“喂,哥们,是你家要清洁吗?”
那哥们看了我一眼大喜的说道:“没错,你是段大师吧!”
我谦虚的挥了挥手说道:“别别别,虚名而已。”
我冲着晖子喊了一声,让他过来。
那哥们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徐松,是一名大学生。”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把你的遭遇说一下吧!”
“事情是这样的。”徐松回忆起来说道:“我考上大学之后本来什么事都挺顺心的,突然有一天夜晚,我在出租屋内跟同学视频,本来聊得好好的,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徐松似乎现在还有点害怕,他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我见我那同学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恐起来,放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吓得他把烟都掉在了地上,后来他给我截了一张图然后发给我。”
接着徐松掏出手机打开了照片递给我,还别说,这张照片确实令人挺害怕的,只见徐松后面吊着一双脚,脚踝部分露出的皮肤很白,白的令人感到诡异。在看那裤脚明显是六七十年代才穿的鸳鸯裤。
而且那裤脚红的就像鲜血一样,实在是诡异的很,令人害怕的还有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它与裤脚的颜色一样,颜色非常的红。
我将手机还给他冲着晖子说道:“你怎么看?”
晖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以裤脚的颜色来判断,这无疑是一只厉鬼不假,但是就是不知道她的实力如何。”
“走吧,去看看。”我冲着徐松说道。
徐松带路,我们上了他的车,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钱,这么大的岁数就开上奔驰了,这让我一阵不爽,一会得多宰他点钱。
果然是有钱人,就连租的房都不一样,真特么豪华啊!完全是别墅的装修啊,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时晖子冲我招了招手,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你看。”晖子在一旁的书架下面发现一团头发,我看向徐松说道:“喂,这头发你知道吗?”
徐松摇了摇头说道:“您也看见了,我头发才三寸长,明显不是我的。”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晖子手里抓着那团头发,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出拉,大约拉了五分钟左右,地上的头发都一大堆了,这些头发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怎么拉都拉不完。
我示意晖子一下,然后我俩将书架挪走,只见那团头发是从墙脚一个洞里伸出来的。我意识到情况不妙,然后小声的冲着晖子说:“这面墙中有古怪,小心一点。”
我的话刚说完,灵异的一幕出现了,晖子手中的头发突然钻进肉里,他疼的龇牙咧嘴,我急忙要把头发给他拽出来。
“别动,这头发似乎长在我肉里了一般。”
第37章 黑色的煞气
看到晖子痛苦的样子,我实在是于心不忍,然后急忙掏出一张符咒念道:“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急急如律令。”
符咒一下拍在晖子的手上,只见符咒一碰到那些头发便燃烧了起来,那些头发瞬间烧为灰烬,就连钻进肉里的那些头发都尽数退了出来。
晖子看着血淋淋的右手,急忙掏出一张符咒,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将灰烬敷在了伤口上,我们三个人往后退去。
“小浪,这头发有古怪,一定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也是。”
徐松害怕的说道:“两位大师,这到底该怎么把啊?女鬼还没现身,先让头发困住了?”
“闭嘴。”我呵斥了一句。
晖子冲我说道:“你去外面找根竹竿,我有用。”
我虽然不是很了解到底是有什么用,但是还照做了。我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递给他,晖子在上面缠了一些卫生纸然后一把火点燃,往那些头发上杵去。
地上那团头发一接触到火然后瞬间燃烧起来,随后缩回了墙里。
我看向晖子的手,只见晖子手上的伤口有一股股黑气冒了出来,估计是那些头发搞的鬼吧!
“哎呦我去,疼死我了。”
晖子见头发缩了回去,蹲在地上捂着手便哀嚎了起来。
“没事吧?”
晖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试试?”
我戴上墨镜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我一转头,然后看见那墙洞里竟然有一股黑气冒出,就和晖子手上的差不多。
“你看。”
我指着墙洞冲晖子说。
晖子用手托着下巴说道:“估计这鬼是不敢在白天出来,咱们先去吃饭吧!等晚上再来收拾她。”
我和晖子俩人现在不怎么怕鬼了,因为我们掌握了对付他的方法,所以心理的恐惧便减少了,如果你们问我怕不怕,那我就会告诉你,还是有一点怕的。
徐松带我们来到了俏江南,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俏江南可是个奢侈的地方,平常吃顿饭就够普通老百姓几个月的工资了。
其实我特别闹不明白,一份鱼香肉丝,在普通饭馆里就是十几块钱,在高档饭店就一百多一盘。
但是今天不用我们俩花钱,我和晖子点了一大桌菜,上齐之后我和晖子就开始动筷了,一阵风卷残云,徐松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们俩,就如同看怪物一般。
我和晖子满意的拍了拍肚子,我说道:“行了,伙食还算可以,反正就当家常便饭吧!”我装逼的说。
徐松说道:“是是,大师说的我是。”说完还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倒是没在意。
晚上十点多,我们三个人来到了徐松的出租屋内,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一阵阴气了,此时的温度和白天比是有一大段差距的。
我戴上眼镜看向四周,只见一阵若有若无的黑气在空中弥漫,我冲晖子抬抬头,示意让他把眼镜戴上,晖子戴上眼镜说道:“看样子要出来了,咱们开始准备吧!”
晖子搬过来一张桌子,然后将黄布铺在上面,接着将一些道具法器等东西摆在桌子上,差不多之后,晖子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说道:“小浪,符咒住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们身上的符咒不多,而且画符对于我们俩来说还是太难了,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
现在身上这些符还是我们从京城带来的,幸亏我之前有先见之明背了一书包的符咒,了凡大师之前和我们俩说过,画符讲究一气呵成,最普遍的是黄符,其次是白符、红符、紫符、黑符。
了凡大师说前两种符咒挺普遍的,红符的话了凡大师说只是偶尔见过几次,而紫符黑符两种,他活了一百多岁也没见过。
符咒的颜色不是说黄符用黄纸画,白符用白纸画,符咒的颜色取决于人本身的修为,如果修为高,那你用黄纸画出来的符就会变成另一种颜色。
其实对于刚入道门的初学者而言,画符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非同儿戏,要摆香案,上香,请神,事先净身,又净手,净口,净笔纸墨砚台,祷告完后,取笔一挥而就,喷上法水,再祷告,再顶礼、送神,缺一不可。
后期等到修为高之后便可随笔而画,并且还能凭空画符,所以符咒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道:“差不多了,十一点五十了。”
晖子熄灭烟头说道:“行,准备吧!”
我俩穿上道袍,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装逼。然后手里一人那一把铜钱剑,这些东西可都是我让嫂子从京城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