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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博闻肯定的跟我说:“这就是缘,为什么要推开?”
“那我不废话了,”我起身上厕所,顺便跟解博闻说:“一会我就给你取去。”
“大哥!”解博闻忽然叫住我。
我转过身看着解博闻,就看他一脸苦笑的跟我说:“大哥,这东西……不会坑我吧?”
“这个不好说,”我转过身跟解博闻说:“因为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灵体。我接触最多的是仙家,仙家的性格跟弟马有直接的关系,弟马做事干脆利落,那么仙家也同样如此,弟马做事畏首畏尾,那么仙家一样放不开手脚,弟子撒谎聊皮,那么仙家也是满嘴跑火车,所以,他是好是坏,就看你怎么去引导他。”
“哦,”解博闻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说:“那我明白了。”
我看了一眼精神有点恍惚的解博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进了卫生间。
护法像被我放在了宛儿家中,用红布包裹着。我洗漱完就直接去找宛儿,在楼下等着宛儿给我送下来。
解博闻站在我身边,神情有点低落,我问解博闻怎么了,他说他忐忑。
我拍拍解博闻的肩膀,跟他说:“看着你走上这条道儿,是我特别后悔的一件事儿。我本来不想给你,但是你又执意要领着,我只能希望你不要经历太多波折,我也希望它能消停的保人保家。”
正说着,宛儿从楼上下来,我把红布包着的神像递给解博闻。道了一声“保重”,解博闻拿着神像打车离去。
宛儿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宛儿说了一遍,宛儿听了也轻叹一声,说:“这东西招惹上就甩不掉么?”
“对,”我点点头,跟宛儿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要不怎么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呢。我想干预都无从下手。”
“吃饭了吗?”宛儿歪着脑袋问我。
“没呢,”我笑着跟宛儿说:“买点儿东西,去店里,找飞雪她俩。”
“好啊!”宛儿高兴的挽着我的胳膊,跟我说:“我知道一家早餐店,啥都卖,多买几样去。”
我跟宛儿拎着早餐晃到我的小店儿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一夜之间,飞雪和清如这是给我鼓捣出来个什么玩意?
外面的玻璃门也贴上了字,左边道术本玄,右边佛法无边。还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弄来个胳膊粗的长杆子立在了门前,上面挂着一面大旗,被风刮翻了过去,看不见上面写的什么字。
宛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杆子上的旗子。晃了晃我的胳膊,问我:“这上面不会写替天行道吧?”
“不能吧?她们又不是土匪!”我拽着宛儿紧走两步,一阵风吹来,我俩终于看清上面的字是啥了。五个大字:“算卦不要钱”。
宛儿看到上面的字笑的弯下了腰,我拉起她,黑着脸走进了店里,一进去,烟熏火燎的,哦不,应该是香气缭绕,我一进屋更傻眼了,这还是我的店儿吗?
店门是朝东,一进门的右手边,也就是北墙上靠着一套错落有致的木架,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香炉,这屋子里面的香烟全都是这东西的杰作,每个香炉里面都有熏香在燃烧。
这排架子的对面摆放着一排根雕的圆桩,好像是供人休息的,让人觉得古朴典雅又有品位格调。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严重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街道了。
宛儿的反应跟我一样,她知道胡飞雪和蟒清如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她还是没办法把大活人跟修仙得道的仙家肉身联系到一起去,所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宛儿的反应跟我一样,都觉得这不可能是她们两个办到的,宛儿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进来,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就是这里,没走错地方。
宛儿疑惑的走到我身边,我把目光转向里面,一道珠帘隔住了我的探究的眼神,在屋子里面正对着门口的方位,多了一张红木的桌子,珠帘的下摆刚好垂到桌子上方,桌子前面的木桩上正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一只洁白无瑕的小手正搭在老头的胳膊上,就听珠帘后面一个女人轻声的跟老头说:“你、你、你没啥大毛病。就、就、就是有点心、心、心慌,肝、肝、肝疼,脾胃不和还有肾、肾、肾亏和肺、肺、肺气肿。”
我靠!居然是蟒清如在坐诊……宛儿一瞬间抓紧了我的手,力气之大,把我的手都弄得有些疼了。我目不转睛的拍拍宛儿的小手,示意她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事情。
老头听了蟒清如的话,连忙点头,跟珠帘后面说:“是啊,我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但是去医院检查还没大毛病,都是老年病。”
“不、不、不都是老年病!”蟒清如在珠帘后面跟老头说:“你、你、你要改一改你的生活习惯,我不明说了。另外,你老伴儿最近是不是摔坏了?”
老头一愣,赶忙点头,跟蟒清如说:“对对对,你这都看出来了?”
“从你的脉象上面看,有一个女鬼跟着你,”蟒清如跟老头说:“但是今天她没、没、没来,说明不、不、不是时时刻刻都跟着,你、你、你平时出入的场所不好,所以才会招惹这种东西”(未完待续。。。)
第〇三八章 看病免费
蟒清如跟老头说:“你、你、你老伴儿的伤都是因为你而起,而且,这、这、这么跟你说吧,你老伴摔伤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了,应、应、应该很长时间了,没、没、没有七八个月也得有半年了。”
“太对了!”老头一拍大腿,跟蟒清如说:“可不是咋的,出了正月没多长时间摔坏的,就在家里就冷不丁的摔到了,结果,这一摔不起眼,腰摔坏了,那么大岁数了,大夫建议保守治疗,结果这么长时间,一点起色都没有。”
“别、别、别担心,”蟒清如跟老头说:“都、都、都是女鬼闹的,送、送、送走就好!”
蟒清如把手收了回去,就听珠帘后面一阵窸窣作响,一会儿功夫,从珠帘后面递出一张用红色朱砂写的黄纸符,蟒清如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你、你、你今晚回去,把符在门口升了,用、用、用隔夜的陈水接住,喝了就好了。你、你、你老伴儿的伤,不药而愈。”
老头一听这话,连忙道谢,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轻放到桌子上。
屋子里面凭空起了一阵微风,将那一百块钱卷起吹到了我的脚下,我弯腰捡起来,递给老头,跟他说:“大爷,人家这不是挂着不收费的幌子了么,这是不要你钱呢。”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老头连声跟我说:“孩子,你也来瞧事儿的吧?这师父是真准,啥都看明白了,这可真有道行!”说完,老头从我手上接过钱,冲着珠帘里面的蟒清如,跟她说:“师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收下。那你就是嫌少!”
“有、有、有缘自然帮你一把,”蟒清如磕磕巴巴的跟老头说:“没、没、没缘给我多少,我都不、不、不看,你、你、你走吧!别、别、别去那些地方了。”
“是是是!”老头把一百块钱揣进怀里,又跟蟒清如反复道谢,保证再也不去了,这才转身离开。
等老头出去。我拉着宛儿径直走到珠帘前面,抬手一撩,发现只有蟒清如自己板板整整的坐在桌子后面,脸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而且面积也小了很多,但是还是能从包扎的边边角角处露出恐怖的结痂。我皱着眉头问蟒清如:“妹子,这……这是咋回事儿啊?你们抢劫去了?”
宛儿伸出手在我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别瞎说。”
蟒清如一脸得意的跟我说:“有、有、有钱就没、没、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我、我、我跟飞雪动作还、还、还算速度吧?”
我一挑大拇指,跟蟒清如说:“你们这才是真正成仙得道的仙家,我这回真服了,那真是王八驮石碑——镇府(真服)了!就两千来块钱就能给我弄这么一屋子好东西。而且动作也忒快了,我走的时候都半夜了,你们这是一晚上没睡觉,连夜弄的啊?”
蟒清如的笑容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嘿嘿”一笑,转椅轻轻往后一蹭,一把拉开抽屉,里面放着我的钱包。蟒清如把钱包拿出来,打开之后抽出里面的一沓钱,跟我说:“两、两、两千块钱,还、还、还在!”
“啊!?”宛儿在一旁忍不住惊呼一声:“你们这到底是用了多少钱啊?不会一分钱没花吧?”
蟒清如冲宛儿笑着摇摇头,又从我的钱包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我一拍脑门儿,宛儿先是一愣。紧接着“呵呵”笑了起来,指着那张银行卡问蟒清如:“你们是用这里面的钱啦?”
蟒清如得意的点点头,跟宛儿说:“我、我、我们都没想到,邱、邱、邱天会这么大方。一下子给、给、给了这么多钱。我、我、我跟飞雪一商量,得了,看、看、看你们也没什么时间,我、我、我俩就帮你们设计出来吧,咋、咋、咋样?有、有、有特色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呛死,一边咳嗽一边跟蟒清如说:“咳咳,你真不怕被熏死,你点这么多香干什么啊?不呛人啊?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化学黏合剂,香味剂啥的啊?”
蟒清如满不在乎的冲我挥挥手,跟我说:“这、这、这么多香炉是有说法的,点、点、点的都是上好的沉香。”
宛儿好奇的问蟒清如:“点这么多……有什么说法?”
“一、一、一共二十七炷香,一炷香供、供、供养一层天。”蟒清如调皮的冲我眨眨眼睛。
“不是三十三层天吗?”宛儿皱着眉头问蟒清如:“啥时候成二十七层天了?”
“还有一层没建好呢!”我在一旁淡淡的说:“第二十八层天……是个监狱。”
宛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很乖巧的没有追问。
我奇怪的问蟒清如:“你们这么做可是挺耐人寻味啊。”
“你、你、你会明白的!”蟒清如冲我微微一笑,说:“不用奇怪。”
我点点头,跟蟒清如说:“飞雪呢?怎么不见她在?”
“飞、飞、飞雪给你铺路去了!”蟒清如跟我说:“她、她、她去找供应商去了。”
“供应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宗、宗、宗教用品。”蟒清如笑着跟我说:“你、你、你不用操心了。”
“真够意思!”我对蟒清如竖起大拇指,跟她说:“我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会是我这么大的助力!”
“必、必、必须的必!”蟒清如笑着跟我说:“我俩好歹也都是你曾、曾、曾经的护身报马,能、能、能跟他们一样么!”
“那商量个事儿!”我笑着跟蟒清如说:“咱这店儿不能光出不入的吃老本儿啊,再说了,你这一下子弄这么多好玩意儿,不需要个本钱啊?而且还点沉香,咱能不能换檀香啊?就算不为赚钱,也不能入不敷出啊!”
蟒清如听了我的话,眼珠一转,跟我说:“檀、檀、檀香可以考虑,但是外面的幌子不能摘!”(未完待续。。。)
第〇三就章 有人埋单
“为啥呀?”我皱着眉头问蟒清如:“你们这不坑我一样么。我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