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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姑nǎinǎi瞪了黄天酬一眼,对他说:“你二大爷都没吱声,我教训教训小辈怎么了?这小白狐狸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尊长,你以为我们都看不见吗?我这是给你撑腰,你还替她说上话了?你真叫我生气!”
三四岁的小姑娘说起话来老气横秋,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不过我也让这小丫头的气场震得大气儿都不敢喘,那边的胡飞雪还是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着。
我想过去把她拉起来,又怕这姑nǎinǎi生气,万一在给我归窍整理经脉的时候动动手脚,我就要吃不消了。
那姑nǎinǎi轻声“哼”了一声,对胡飞雪说:“小白狐狸,今天看在你家亲叔爷的份儿上我就不罚你了,以后再敢没规没距,我替你爷爷收拾你!扒了你这身皮,让你跟我修行去!”
胡飞雪浑身一颤,连忙道谢,声音都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哭腔:“谢、谢谢nǎinǎi大恩大德,雪儿再也不敢目无尊长了。”
胡天南这才开口,道:“小雪以后要多跟天酬学学,天酬毕竟是你叔叔辈儿的,不可再造次,你叔不计较,你叔的长辈们能不计较么?你爷爷虽然宠你,但是你这么飞扬跋扈,你爷爷也很失望,你姑nǎinǎi心疼你才说你两句,以后不行再胡闹了!要不然真让你姑nǎinǎi给你收了去,你叔爷我就能做这个主!”
胡飞雪连忙应声答应。那小姑nǎinǎi小脸一扭,对胡天南说:“行了,说说她,让她长个教训就得了!小辈犯错一次两次可以原谅!”又转头对我说:“小子,你今天好好休息着,明天晚上我开始给你归窍,有点难受,给姑nǎinǎi忍住了,姑nǎinǎi最不得意哼哼呀呀的了!”
我赶紧点头,胡天南也冲我点了一下头,没等我有所反应,胡天南拉着小姑nǎinǎi的手就消失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回头,看见胡飞雪小脸通红通红的,直勾勾的盯着黄天酬,黄天酬见胡飞雪这个表情看着自己,赶忙解释:“大侄女儿,你可得相信我,这可真没我事儿,你叔儿我不是打小报告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咋知道的,你……”
话还没说完,胡飞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给我跟黄天酬都看傻眼了,胡飞雪边哭边往门外走,“……呜呜呜,我给你告诉我爹爹,让我爹爹给我做主!我从小到大谁骂过我啊,呜呜呜……黄天酬你给我等着!”
第十六章 拨云见日
我以为黄天酬会追出去,没想到他眼睁睁的看着胡飞雪跑出去打小报告,一动没动。低头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无奈的对我说:“这疯丫头肯定会让她老爹一顿收拾,唉!”
我好奇的问黄天酬:“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给我整蒙了!”
黄天酬好整以暇的对我说:“这疯丫头的老爹是我拜把子的大哥,所以这疯丫头得管我叫一声叔儿,不过我俩岁数差不多,她就从来没叫过。她爷爷厉害,我不能说。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然后她这不就凭借她爷爷的关系来给你当护身报马来了么。”
我不禁纳闷,问道:“黄哥,你跟我说句实话,当我护身报马有什么好的?说句实在的,我感觉也没什么啊,至于走后门吗?”
黄天酬跟我说:“这要是别的弟马,请我当护身报马我都得激眼!当你报马这也是因为我家老头使劲了,你跟别人不一样。将来咱们大堂口立起来你就知道了。我可以跟你打个比方,你说一个单位的二把手是谁?”
这叫什么问题,我很自然的顺嘴就说出来:“当然是一把手下面的就是二把手了,还能是谁?”
黄天酬“呵呵”一笑,对我说:“要是真这样我还问你干屁?二把手是一把手的司机!你看看哪个大领导的司机不都跟大领导一样好使?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这么说再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不过我是那块香饽饽吗?我问黄天酬:“我倒是能明白你说的意思,可,我又不是领导,你们跟着我,有啥好处?”
黄天酬神秘的凑到我跟前,小声跟我说:“你真敢想,你顶多是个二把手,也就是我说的那种虚了吧唧的二把手,我当你护身报马……你能明白吗?”
次奥!黄天酬你真够曲折迂回的,原来我是那个司机,他顶多算是司机家的保姆……可,领导是谁呢?
我把这个疑问告诉黄天酬,黄天酬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你说大领导是谁?当然是咱们掌堂教主了!你是教主定下的弟马,你就是教主最贴心的人,我们是你的护身报马,这样就能多跟教主亲近,将来这地位不就不一样了么!黄哥这次可是实话实说,本来这事儿不应该跟你说的这么直白,因为堂营里面的关系太复杂,我怕你站错队,不得不提前跟你说一声。”
“是不是真的啊?老仙儿也勾心斗角啊?”我问黄天酬。
黄天酬自嘲的笑笑,对我说:“兄弟,将来你就知道了。我们跟你们其实区别真不大,只不过你们的弯弯肠子比我们多,我们来的更直接一点。将来你接触的多了,你就啥都知道了!黄哥最后提醒你一句,一定要看明白形势,千万别站错队。”
黄天酬这话我能明白,不过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嘱咐了黄天酬一句:“黄哥,将来我要是跑偏了,你可得吱声,你既然是我护身报马,就是自己人,可不带自己人坑自己人的!”
黄天酬点点头说:“这话说的对,黄哥压根就没坑过你!疯婆子在这儿的时候黄哥我跟你话没唠开,我跟你解释好像我真心亏了似的,正好她跑了,我跟你掰扯掰扯那事儿。”
我知道黄天酬说的是扒皮鬼的事儿,其实我对这事儿不想再深了计较了,毕竟都过去的事儿了,再说还有什么意思。不过黄天酬既然想说,那我就听着好了。
黄天酬对我说:“兄弟,当初黄哥也说过,‘送死我去,因果你背’这句话,对不?”
我点点头,没吱声。黄天酬接着说:“当初黄哥之前跟你说的话,一个字儿都不带掺假的,那玩意不能放回去。是!那里面是没你的事儿,你属于热心肠,去帮那个小丫头的忙。但是谁让你欠登儿啊?那碗符水你让那女弟马喂进去不就好了?你还给喂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不?那是扒皮符,我见了都得躲远远的,你竟然把那水给人家喂进去,那就相当于你给那玩意扒了皮,不找你报仇找谁?……”
“要是就这么给他放回去,将来他修行好了还是得回来祸祸你,那时候就不是躺个几个月能消停的了!吴老鬼,就是缠着你那个清风,他也是有名号的清风了,可以当yin堂教主的道行,你说能低了么?你把他手下的清风给打发掉了,他自然得找你说道说道,你也该有这一磨难,所以咱们人马就没过多插手,咱们人马插手,你磨难不足,将来你还得有事儿,不如一次清了,最后应在小胖子手里,要了咱们堂营一个人情,也不枉咱家长辈跟他家堂子上那些人马的那些交情……”
黄天酬换了个姿势,继续跟我说:“吴老鬼也不敢真把你咋样,他占了道理,又占了你的命理,所以出出气就得了,要是真等那扒了皮的玩意修行好了回来找你,这又是个大因果,比吴老鬼可凶多了,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不如让我给吃了,我把他吃个形神俱灭,我担了点儿业力,不过这不要紧,你将来就是要替咱们积累功德,就是为了给咱们消业的,这点儿事都不算个事儿,你跟那扒了皮的玩意断了这大因果,跟吴老鬼起了个小因果,这不挺好的么?黄哥为了让你大事化小还担业力了呢,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你邀功似的,黄哥是那种人么?黄哥跟你说这些话,就是不想让你觉得黄哥好像有事儿,总在背后坑你似的!黄哥真就是为了你好,那疯丫头嘴里没把门儿的,有些事儿你知道多了,反而不好。这话你能理解不?”
我让黄天酬这么一说,心里果然敞亮不少,黄天酬说的也对,一加一等于二还容易被人灭口,理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呢。何况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种类的生物,这恩怨情仇纠缠下来,是我能一时半会捋清的么?
黄天酬看我沉思不语,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时候不早了,你该醒了,明天晚上我就不能陪着你了,有陈老太太在跟前儿我也害怕,那是个老烟魂儿,喜怒无常,你千万别把她整不高兴了,今天你已经得罪她了,明天有你受的了!”
第十七章 初入工厂
还没等我问明白得罪那个姑nǎinǎi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黄天酬就消失不见了。我对于他们跟我在梦里面相见都已经习惯了,就像平时一样,我往床上一躺,就好像从高空坠落一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sè微亮了,看了一眼手机,三点多,还能再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睡到六点多,我妈喊我起来吃饭。我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外面,靠!外面白茫茫一片!下这么大的雾?少见啊!我揉揉眼睛,赶紧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连对面的楼都看不清楚了!
我妈让我赶紧收拾,要不一会要迟到了。第一天早点去,留个好印象。上厕所,洗漱,吃饭,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七点了。
我骑上我的小电动车,慢慢悠悠的往厂子里赶,这大雾天,路上的车都慢吞吞的,雾下得太大,能见度太低了。
厂子在郊外,有一段路特别不好走,等我晃悠到厂子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半了,我停好车,快步向车间走去。
在车间门口碰上了厂子的高级工程师,面试的时候有他一个,所以我认识。见我来晚了也没说什么,告诉我去车间二楼,化验室。
进入车间,看到工人们都在打扫卫生,忙忙活活的。我上到二楼,在二楼最里面的拐角处找到了化验室,藏得够隐蔽的。
我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女声传出来:“请进!”
我开门进去,发现化验室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那天一起面试过的姐姐,另外一个没见过,估计是给我们培训的,因为她俩已经在配置化验用的药品了。
见我来了,那个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下正在鼓捣药的大姐,大姐姓张,四十一岁,是个老化验员了,在外地的一个厂子里面请过来的。
跟我一起的这个姐姐姓王,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七。化验室很大,西墙是衣柜,东墙是个小台子,上面放着实验仪器,马福炉,烘箱,消化炉,等等。中间是个特大号的实验台,王姐和张姐就站在中间的大实验台前面,我把衣服换好,换上白大褂,然后开始听张姐教我们需要做什么化验项目。
其实很简单,这些东西大学的时候都做过,都是基础的东西,水分,灰分,蛋白含量,脂肪含量,大肠杆菌……这些最基本的项目。而使用到的药品也都是常用药,配置起来也不麻烦,张姐讲得很细,我俩听得百无聊赖。
张姐先讲的是配药,如果没有药品,这些项目就没法做下去,所以把配药将的很详细,然后让我俩亲自配一下。我俩从马福炉里面取出张姐事先烘好的药品,用蒸馏水配好,然后开始标定,毕业一年了,这些东西都有些陌生了,看着都眼熟,但是cāo作起来不是忘记这个就忘了那个,着实让我手忙脚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