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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白莲花,你且闪开!母煞已经被擒住了!快退下!”
只见原本牢牢刺入母煞体内的黑色尖刺猛然收缩,魏煜巍在外面轻轻一提,血肉当中就地滚出来一只硕大的刺猬,刺猬并没有立刻化身,而是咳了几口血,黄天酬走过去,轻轻一扶,白莲花就势才变化了人形,也是一身伤痕,好像还伤到了内府,不停咳血。
我没想到魏煜巍抓住母煞就地一摔,母煞轰的一声被摔在地上,但是魏煜巍并没松手,而是不停的将母煞摔打在地面,母煞被摔的黑血四溅,我看的太血腥了,出声提醒魏煜巍,道:“大山,差不多行了!不要虐尸!趁早收拾了,咱们赶紧走吧!”
魏煜巍瞅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说:“我才没那个心情去鞭尸,我一会儿就好!你们去救人!我随后就到!”
我听了魏煜巍的话,招呼了猫哥一声,绕过正被摔得黑血四溅的母煞,来到冯雪身边,把冯雪扶起来,猫哥说:“我来背她吧!”
我翻个白眼,问猫哥:“现在咋背?这儿这么矮,一个人都站不直溜,等出去的吧!你搭把手,咱俩扶着点她!”说完我招呼了一声白莲花他们三个,并且跟魏煜巍打了个招呼,让他速度快点,不等他了!
等我跟猫哥一上一下的把冯雪运出地下室,来到佛堂,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别墅太邪性了,我们如今都是伤兵残将,不宜久留,我告诉猫哥别停,直接往出冲!猫哥点点头,背着冯雪一路疯跑。我在后面紧紧跟着,白莲花他们三个都上了我的身,在我七窍中休养,胡泽天的声音在我心里突然响起:“弟马……”
我听出他声音有点犹豫,问他:“怎么了兄弟?有事儿直说,没必要吞吞吐吐,咱们不是兄弟么?”
胡泽天听我这么一说,好像下了决心一样,跟我说:“魏老鬼性情不定,你可要小心点儿!”
我听了这话有点纳闷儿,刚才他们两个还并肩战斗呢,而且还给了胡泽天一件青衣,咋他背后说起人家坏话了呢?我疑惑的问他:“兄弟,怎么了?”
胡泽天说:“你只当是魏老鬼泄愤,其实他才没那么无聊!都说人老精,鬼老灵。你看看他身上多少变态的玩意儿?他在养煞地伤母煞,就是想用养煞地的养煞能力增强母煞的煞气,母煞伤的越重,养煞地就会越急于救治,给母煞源源不断的提供煞气!要是他修炼法宝那还好说,我就怕……”
“怕什么?直说!”我皱着眉头问道。
“怕他存了什么坏心思!母煞太凶狠,咱们清风堂能稳胜它的寥寥无几,除了你姑奶奶就是那几位地府里面的不动尊,那几位都是一般不出手的,想请也费劲!我担心万一魏老鬼使坏,或者他失手让母煞跑了,你会有危险!”
听了胡泽天的话我也陷入了沉思当中,魏煜巍按说是地藏王菩萨介绍给我,让他保着我的!有菩萨担保应该没什么问题,相反,我觉得魏煜巍比我堂子上面那些来历不明的仙家都可靠。魏煜巍的宝贝确实多了一点儿,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在地府六百多年,肯定能得到点儿小玩意儿,他自己也说了,都是些好玩的,他有收集这些东西的爱好也没什么,那些婴煞不也让鬼皮给打包了吗?只是没想到魏煜巍对什么都感兴趣,连母煞都想收服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间想起个事儿,就是胡泽天身上的青衣和他闭关的事儿,当时根本没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就一心想救冯雪来着,如今冯雪救到手了,经胡泽天一提醒,我又想到这事儿了,我问胡泽天,道:“兄弟,魏煜巍不是还给你安排修炼的地方了吗?你怎么怀疑他呢?”
胡泽天叹了口气,说:“我真不知道他是好心还是恶意,这青衣穿上就没法脱下来!当时要不是只有听他这招才能让我转化一下法术,好有拼斗之力,我是绝对不会穿这东西的!”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道。
胡泽天说:“这是黄泉地府的东西,而且是件废品,本身地府的东西就只有地府的人能用,这间废品连地府的人都用不了,只有我这样半死不活的东西能用!他说的简单,是随便找了一件,我穿上才发现,这件绝对是他花了大工夫修炼过的!这东西一直在吸收我的精血和皮肉,现在我的皮肉已经跟这青衣融为一体了!我想脱都脱不下来了!只有像魏老鬼那样,将身体修成清风一样的鬼体,才能摆脱掉这东西!”
我说的呢,胡泽天的伤口居然是血肉模糊,而且上面还有像魏煜巍身上冒出来的黑气,原来那就是鬼体!我听了半天,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问胡泽天:“那他这么坑你,他有什么好处啊?”
胡泽天叹了一口气说:“别忘了,等我修成鬼体的时候,这衣服还是他的,我的皮毛血肉精华都在这青衣里面,你说他有没有好处!”
我艹,魏煜巍这算盘打得……真精!
(今天第三更,还有一更,在晚些时候,大约十一点前出!)
第五十九章 失效
猫哥一路疯跑,把冯雪背出别墅。我带着猫哥避开那些如同黑龙般的煞气,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这煞气好像变了样子,可又说不上来,感觉不像是我最初看到那样!
我可没时间研究这个,跟着猫哥来到了他的车前,我赶紧把后门打开,小心翼翼的帮着猫哥把冯雪放在后座,我也坐在后面扶住她。猫哥还好,起码外表看不出什么,我跟冯雪一个比一个惨,我主要是让猫哥揍那一拳,现在身上血迹斑斑。冯雪最惨,直到现在我才认真看了她的脸,一道伤口直接从眉际贯穿全脸。还有数不清的伤口,除了划伤,还有一部分抠伤,都是她自己的指甲弄出来的。要不是我没有指甲刀,我真想给她的指甲全部剪掉,这种东西对付敌人未必管用,但是对付自己人简直就是神兵利器!我手腕现在还疼呢!
猫哥阴鸷着脸开车冲出别墅,别墅的看门老头仅仅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没说什么,猫哥也没理他,等出来的时候,猫哥语气冰冷的跟我说:“这老头有问题!”
我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他不对劲儿,他是见怪不怪了呢?还是他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啊?”
猫哥凉笑一下,说:“怎么就见怪不怪?以前哪次也没说像这次整的动静这么大,说实话,虽然咱们整的狼狈了点儿,可我还挺高兴的,起码不用像其他那些所谓的高人似的无痛无痒的做法事就算完事儿了,能让我见到真格的,我就服了!”猫哥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我,说:“咱俩是先去医院还是先去老爷子那儿?”
我不明白猫哥为什么这么问,这不废话么?不去医院冯雪咋整?这样折腾不能破伤风吗?我惊诧的反问猫哥:“为啥去老爷子那儿?”
猫哥随口说了句:“没啥!”想了想,又跟我说:“我以为你能当着老爷子面儿表演一下妙手回春呢!”
靠!猫哥不说我都忘记了,今天这大脑严重受了刺激,有点短路。我摊开左手看看掌心的佛印,今天真是太奇怪了,以前根本不当回事儿的东西,没想到今天还突然发威了,有了这个我还出来拼什么命啊,我坐家里专门治外伤多好,我这才是真正的手到病除,妙手回春!
我美滋滋的看着佛印,实在忍不住,在冯雪侧脸的一处小伤口上轻轻的虚抹了一下,按照刚才救治那些黄堂弟子的经验,我这一下过去,冯雪那深得跟一个洞似的伤口就应该消失不见了,可我手刚抹过,再看的时候,那伤口竟然还在,丝毫变化都没有,我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之前念了甘露水真言,我又小声念了一遍甘露水真言,声音压得再低也惊动了猫哥,猫哥从后视镜里面有点疑惑的看着我,问:“邱天,你干嘛呢?”
我没理他,因为我发现即使我念完甘露水真言,我用佛印抹过冯雪的脸还是不好使,一点效果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猫哥,声音颤抖的跟他说:“猫哥,我、我好像不行了!”
给猫哥吓得一个急刹车,我一下子扑在猫哥的椅背上,冯雪也差点从座椅上滚下去,还好我抓的紧。
“猫哥,你干嘛!我靠!”我的鼻子本来就受过伤,虽然被白莲花给止住了血,可还是没好利索,这一下又撞在椅背上,酸的我不行了。
猫哥震惊的回头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行了?”
我一边揉鼻子,一边指了指冯雪的脸,说:“我不好使了,刚才我试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效果了!”
猫哥惊怒交加的跟我说:“艹!能不能说清楚点儿,老子以为你要挂了!你那会不会是因为你仙家没上身,或者什么原因?刚才你仙家是不是受伤了?会不会因为这个?”
我不知道怎么跟猫哥解释,这跟我仙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这是地藏菩萨给我的佛印,仙家知道啥呀!我对着猫哥摇摇头,说:“不是那回事儿,就是突然失效了!”
猫哥问我:“你没问问你仙家是咋回事儿吗?”
这……他们能知道吗?我疑惑的在心里喊了句“黄天酬”,黄天酬的声音有点疲惫,他也听到了我跟猫哥对话,不用我问,直接就告诉我:“你这手上啥时候整的佛印我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是啥原因不好使的?”
黄天酬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可他和白莲花在猫哥体内大战母煞的时候,我记得他让我用右手打猫哥的后心,而且我打上去的时候,我记得黄天酬还发出了一声惨叫,我问他:“那我右手这个大印是干什么的?”
黄天酬有气无力的告诉我:“你还说呢,这是咱们堂口的虎威印,调兵遣将只是它的一个功能,它还有镇、伏、威、摄的作用,今天我看在胖子身体里面实在放不开手脚,而且胖子也难受,正好也是母煞倒霉催的,直接就给白家妹子给抱住了,你说那能有好么?白家妹子直接化形,我也就手给它包在里面,来了个夹心饼干,但是包住它之后我就没有力气再从胖子体内冲出去了,只好借助咱家大印!现在你就是胡乱使,等你以后学通了,你就知道咱家大印多厉害了!”
我问黄天酬:“那咱家大印有没有我左手佛印的功能?把冯雪脸上的伤疤给抹下去?”
黄天酬直接告诉我:“别想美事儿了,咱家大印只能伤人不能救人,今天我硬挨那一下我都受内伤了!你别打扰我了,我现在浑身是伤,我得好好养养!”
听了黄天酬的话我有点泄气,把结果告诉猫哥,猫哥也有点着急,一个劲儿的埋怨我,好像是我故意不给冯雪治伤似的!我跟猫哥好好解释了一遍,告诉他我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为啥就能治小黄皮子救不了人,猫哥听了我的话显然不相信,反问我:“你不是治病救人吗?怎么改兽医了?”
“不带这么挤兑人的啊猫哥!”我不满的说:“我要是能救我能不救吗?我看咱俩还是先上医院吧!别真给这小脸整感染了!”
猫哥没说话,回过头一脚踩死油门,好像那油门就是我一样。开了没多远,猫哥跟我说:“你带身份证了吗?这样去医院,小心警-察-叔叔查你底儿啊!”
我听猫哥的语气就知道他吓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