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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面,省得在一群白衣人中间招人耳目。不过现在看来,既然是什么二长老了,那也无法真正做到低调,而这种瑕疵还是逃不过有心之人的眼睛。
不过阿诚也早有准备,见还是有人为难,也不见慌张,等中江老头跟他翻译了龙套的话后随意回道:“刚刚下车,脚麻,站一会好。”
大厅里很多人甚至包括中江老头都有些意外阿诚居然会这么回答,不过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粗陋,但也不好怎么反驳,毕竟坐不坐还是要由着个人的意愿,况且有许多人想坐还没资格坐呢。但龙套没有罢休的意思,继续咄咄逼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穿神官衣服?”
这次中江老头却没跟阿诚翻译,而是代替了阿诚直接回道:“阿诚先生早上才刚答应做我中江家的长老,所以也一时找不到他合适的神官服。”
“哼,该不会是中江家穷得连件衣服都舍不得做吧?”龙套没想中江老头也会说出这样不是理由的理由来,不满地揶揄道。
“是啊是啊,这些年钱都让你们井上家赚了,我们中江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中江老头也学会了厚颜无耻,几乎不顾身份说出了红果果的话来,但他的话里却也意味深长。不过突然,他又面色一冷,大声喝道:“还有,井上龙套,请你闭嘴,你还没资格来对老头我还有我中江家指手画脚!”(井上龙套顿时热泪盈眶,终于有名字了!不过接着他又有怨念无数,觉得某人给他取这样的名字是不是快过偷懒了。在这里,某人只能说声抱歉了,作为一个死跑龙套的,你就知足吧。)
见中江老头转眼就翻脸,井上龙套是又惊又怒,红着脸支支吾吾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井上耀寿摆了摆手止住他说道:“好了,这些小事情就不要多说了,三家的人都已经聚齐,我们就商量一下今后十年对于有间神社的祭祀权吧。”
“井上家主觉得有商量的余地么?如果你觉得这事真能商量,那我倒有个办法。”寺下惠香忽然说道。
“寺下家主有什么办法,且说来听听?如果真能和睦解决这祭祀权的问题,当然是件好事。”出乎大家意料,井上耀寿居然似乎对寺下惠香的提议饶有兴趣,他的话几乎让人产生错觉,怀疑他是不是有意放下屠刀,角逐什么懦倍尔和平奖。这几年中江两家直接和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无数,现在看来,他是有意要立地成佛了么?
“其实,我有两个办法。”寺下惠香却不惊不奇微笑着说道:“这第一个办法就是用一百多年前的老办法,由三家轮流坐庄;第二个办法么就是三家共同选举,选出有哪家控制有间神社,三家一家一票,少数服从多数,这样就简单许多。”
“哼,你说得倒是轻松,谁不知道你寺下家跟中江家联盟,真要什么选举,还不是由你们两家轮流坐庄?”井上青寿也不是个完全的蠢人,一眼就看出了寺下惠香话里的关键处。
和平奖候选人井上耀寿又抬手止住井上青寿,他笑得那个仁厚:“寺下家主的提议我也觉得有些不妥,第一个就就不用说了,如果重回百年前的方法那就是我们在倒退,而第二个方法,正如青寿所言,只怕对我井上家不怎么公平吧?”
“井上家主又什么好的提议?”‘信君子’寺下信突然开口问道。
井上耀寿环视了一周:“呵呵,我觉得嘛,其实我三家在千年前本就同姓同宗,为家族共同荣耀考虑,也为着有间神社能有更好的发展,是不是可以重新合为一家呢,如果真能如此的话,那也可以说得上一场壮举了,想必我们的先祖也会感觉欣慰的。”
井上耀寿说得轻描淡写,却引来其他两家的人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井上耀寿的野心知情的或者不知情的,还是没想到井上耀寿竟然会在这里直接提出来三家合并的话题。
“井上家主说得好听,但你的提议也岂不是在走倒退的路?”寺下惠香冷冷的讥讽道。
“非也,你说的三家轮流坐庄本来就是不得以的做法,最容易引起三家之间的纷争,而我的提议却正好相反,大家和睦相处,齐心协力,又有什么不好?中江家主,你以为如何。”
大家的目光都投在中江彦一的身上,而一边的中江老头居然点了点头说道:“井上家主的提议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的办法,只是老头我有个疑惑,假如我们三家重新合为一家,总需要掌舵的人,那井上家主觉得谁最合适呢?”
“这个当然以实力而定,一劳而永逸。”井上耀寿不自觉地捏了捏拳头说道。
“听井上家主说来,你对这个掌舵人的位置可是信心在握了?”中江老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井上耀寿说道。
“哪里哪里,中江家主资历最老,才是这总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井上耀寿不动声色。
“好,老头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寺下家主你认为呢?”中江老头拍了拍掌,竟然赞同了井上耀寿的提议。他的话有如石破天惊,一下子震懵了场上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了井上耀寿兄弟他们。
井上耀寿的提议也只不过是个提议而已,至于到底能不能通过,其实连井上耀寿都没抱多大的希望。而偏偏地,中江老头就这样答应了,虽说不大可能就此打乱了他井上家的阵脚,但井上耀寿还是起了很大的疑心,怀疑中江彦一答应这个提议是不是早就有恃无恐,自然而然井上耀寿又想到了阿诚。看着阿诚,他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他在想,难道真是因为这个人才让中江彦一敢做这么大的决断?但是一想到自己和井上青寿手上握着的筹码,他还是放下了心,感觉没什么好担心的,与他看来现在对于井上家来说,缺少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而已,结果是早就注定了的。
而最吃惊的莫过于寺下惠香了,她对于中江彦一突然赞同三家合并的推断也跟井上耀寿差不多。只是她犹豫着寺下家究竟该何去何从,中江老头敢答应井上家的提议,只不过是仗着有个阿诚,但其实也是在做风险极大的赌博,而寺下家,却是连做赌博的筹码都没有,假如真答应了这个提议,寺下家又有什么人能去跟井上耀寿兄弟还有中江彦一去争总家主的位?
虽然寺下惠香也没认为中江老头同意这个提议也是抛弃了寺下家,但她终究觉得有些不快,也觉得这中江老狐狸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因此寺下惠香当下几乎没什么犹豫马上就提出了反对:“我们寺下家不同意这个提议!”
“哦?既然连中江家主都认同了我的这个提议,那寺下家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井上耀寿问。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现实,我们三家各自经营数百年,也有各自的产业,哪有这么容易说合就合!总之,我们寺下家是不会同意的!”寺下惠香斩钉截铁说。
“寺下家主多虑了,三家合并后,各家的产业还是可以先由各家独自经营,以后时机成熟了再慢慢商量合并事宜,反正我们三家产业所涉领域也都差不多,要合并也并没你想像之中的那么麻烦。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有间神社的问题,如果选出一个共同的家主,那就可以有一个共同的声音,家族里也少些纷争。”
“不行,我们寺下家不同意。”寺下惠香铁了心,管他井上耀寿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同意,她怎会看不出井上耀寿所图何在。井上耀寿嘴里说得轻松,其实他现在最主要的只不过是永远控制有间神社,而只要控制了有间神社,有了总家主之名,再攫取两家其它的产业也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家主,我倒觉得井上家主的提议还是有些道理的,也有可行性,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一个声插言道,而这声音一出,场上顿时寂静无声。因为插言的是居然寺下信,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当场打寺下惠香一个耳光!
不止如此,寺下家其他几个长老也纷纷应和寺下信。
“二叔,你们?”寺下惠香太吃惊了。她刚刚说完所谓寺下家不答应三家合并的提议,谁料自家的长老却纷纷倒戈,马上就让她陷入了被动,她甚至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看来寺下家也并不是如寺下家主所说的全不同意我的提议嘛?“井上耀寿暗中得意,虽然这非他意料之中会发生的情景。完全只因为中江彦一先答应了,再如今寺下家的长老们一闹,寺下惠香就几乎成了唯一一个反对这个提议的人,也一下子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寺下惠香不再说话,她低下头,没有人看到她眼里那无尽的悲哀。几秒钟后,她抬起头,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眼神里却换上了一丝决绝,她咬了咬牙:“好,既然如此,那我寺下家也同意这个提议。”
就这样,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井上、中江、寺下三家做出了一个改变千年传统的决定,决定重新合并成一个家族。如果外人知道的话,只怕会跌破眼镜,怎么都不肯信。
而后,三家又开始讨论选举总家主的办法,以及怎样管理有间神社还有三家各自的神社和产业等等诸多具体事宜,其间三家之间更是小心翼翼锱铢必较,甚至互相之间还有争吵攻讦,其激烈程度比上前面决定三家合并还要厉害几分。
也或许因为连井上家都一时没有准备,所以也没具体的方案,而三家关于如何选举总家主以及具体怎么合并等等问题方面谁也提不出一个让大家都信服和赞同的方案,于是家主和长老门讨论再讨论,研究再研究,周而复始地开始了拉锯战。
第六十六章 恶作剧
过了很长时间,三家的家主和长老门还在吵得开心,后面站着的年轻一辈有些却不耐烦起来,就悄悄地跑了出去。至于阿诚更没什么兴趣详细听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分配利益和权力,于是跟申秀苑说了一声,想出去透透气。
“我也出去。”申秀苑微笑道。
看到阿诚疑惑地看着自己,申秀苑又笑笑道:“我也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跟阿诚先生一样。”
“哦。那走吧。”听了申秀苑的话,阿诚若有所思。
两个人走出大厅来到了外面,有间神社的地势比起浮间神社等要高上不少,因此也要冷上不少,所以神社里一些花木都还未抽芽开花,而神社也显得有些萧索。
两个人在神社里徜徉着,却都没说话,似乎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气氛也显得有些冷。
申秀苑见阿诚只顾低头看路,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迹象,不自由地微微有些失望,她心中也在琢磨着要怎样找个合适的话题,打破这种尴尬。
“阿诚先生……,”申秀苑正要开口,阿诚那边也突然抬头说道:“我心中……”
两人顿时都愣了一愣,接着申秀苑莞尔一笑:“阿诚先生先说吧。”
阿诚点了点头:“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说。”
“我有些奇怪,申秀苑小姐为何会这么尽心尽力帮着中江家?是因为你们家跟中江家之间生意的关系吗?”
“也可以说是吧,我们家在日本的很多生意都是跟中江家相关的。不过我们家本来就是跟中江家世代交好,我与朝香姐他们也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于公于私,我自然要帮着中江家了。”
“哦,原来是这样。呵呵,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只怪我见过的世面太少。”
“阿诚先生是不是对帮助中江家还是有些抵触?”申秀苑却看着阿诚说。
阿诚没想申秀苑一眼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不过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点了点头:“也算不上抵触吧。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比较懒,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也不喜欢随便介入别人家的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