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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地一声,亚香手上棍子打在床上人身上,怎么觉得像是打在了木头身上,而因为用力量过猛,手上的棒球棍居然在细处被碰折了。
“假的!?”亚香惊呼,这根本不像是打在人身上的感觉,因此她马上反应过来,怀疑是不是阿诚早有了防备,搬了什么东西在床上装做自己。
不过亚香也没马上就逃,她觉得自己反正蒙着脸,也不怕暴露,于是索性准备在房里搜索起阿诚来。
“谁啊,干嘛打我?”
谁知亚香正要把注意力转向其它地方,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来,还把灯也打开了!而亚香被吓得急退几步,抽出匕首护在身前。
“你谁啊?干嘛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坐在床上的阿诚一脸迷糊,睡眼蒙胧地看着前面蒙着脸的亚香,一只手不停地挠着肚子,脸上却没多少惊讶。
“你你,你没事?”亚香睁大眼问道,难道这家伙是木头人吗,被自己打了一棍也没见疼的样子?
“你是谁?”
突然之间,亚香后面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亚香骇得急忙转头,等看清那人,却几乎被吓晕了过去。
又一个阿诚?!!
“你,你是谁?”亚香看着半躺在后面沙发上,跟床上坐着的阿诚一模一样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阿诚。”沙发上的人嘟囔道,眼底精光一闪即逝。
“那你又是谁?”亚香赶紧靠向左边的木墙,又问床上的人。
“我吗?我叫阿忠,阿诚的弟弟。”床上的人说。
“你你…孪生弟弟?”
就如当初的阿诚,亚香的脑子也一时短路,也终于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洗手间又探出一个跟阿诚相貌一模一样的头来,打了个哈欠后道:
“不是孪生,我是阿实,也是阿诚的弟弟。”
接着又有一个从床底钻了出来:“我们是四胞胎,我叫阿朴。”
第五十章 天巧变
亚香彻底失语,只紧紧靠在墙壁上,身子也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微微颤抖。怎么会?怎么可能?明明白天只他一个人,什么时候又出来三个弟弟?朝香总感觉这事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要说弟弟也好,浮间神社平常看去没什么人,寂静无比,但其实暗中戒备森严,阿诚这三个弟弟又是什么时候潜进来的?而且他们看到朝香,也一点都没惊讶的样子。
“喂,蒙面的英雄,我们都介绍过自己了,你也该说说你的来历吧?”沙发上的阿诚站了起来,打断了亚香的思绪道。阿诚自然听出了亚香的声音,但还是假装不知道。
亚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她本来是打算来教训阿诚的,但此时房里却突然出现四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都是穿着短裤赤着上身的男人,她忽然生出一种无力之感。
“管她是谁,既然是个女人,听着声音也还清丽,相貌应该也不错,那就让他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床底下的阿朴嘿嘿笑道,一脸淫邪。
“好啊,好啊!那来我这里吧!这里地方小,最温馨了。”洗手间只探出半个身子的阿实赶忙表示赞同。
“不行不行,先来我这里,没有比床底更刺激的了!”阿朴表示反对。
“其实、其实床上最舒服。”床上的阿忠拍拍松软的床,看着朝香,一脸真诚,也一脸期盼。
“我呸!”听到阿忠三人诚恳而隐晦的邀请,受了刺激的亚香却终于有了话说,她挥了挥手上寒光闪闪的匕首:“想死你们就试试!”
“哈哈,我们四兄弟还会怕女人不成?”床底的阿朴率先跳了出来。
“呼呼,我最喜欢性子烈的女人了!”洗手间的阿实也终于跑了过来。
“我、我也喜欢。”阿忠也跳下床,和阿实以及阿朴把亚香给围了起来。
“你们别过来!”看到三条裤衩围过来的亚香终于慌了,一时也忘了如何逃跑,只闭上眼睛乱舞匕首。
“住手!”沙发上的阿诚叫住其他三人。
阿诚三人马上停了下来,似乎等着阿诚的吩咐,而亚香则以为遇到了救手,也忽然觉得阿诚在那么讨厌,至少比起他这三个弟弟来是如此。
“大哥有什么吩咐?”阿朴说。
阿诚装着老大的样子干咳了几声,看了看也正看着自己又有些忐忑的亚香说:“你们三个别争了,划拳决定谁先谁后,等下别弄太大声响。”
阿诚说完又躺了回去,好像没自己的事了一般。
“好啊,那剪刀石头布,赢的人先!”阿实叫道,而阿忠和阿朴也连点头表示赞成,接着便开始指划起来。
“无耻!”见三人把自己当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亚香终于感到了羞辱,她怒道:“你们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管你是谁?反正妈妈说蒙面的都不是好人!”阿实说:“哥哥弟弟们,还是先把这女人给制住了,咱们再专心分个先后!”
“好!”阿忠和阿朴跟着阿实扑向亚香。
“住、住手!你们敢,我是中江亚香!”亚香终于急了,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巾。慌张之下的她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三条裤衩围在前面,也忘了自己的本领,忘了到底打不打得过对方,而是选择了暴露身份,只求尽快脱身。
“哈哈,果真是个美女,兄弟几个可有福了!”阿朴却不惊反喜。
“住手啊!我是中江亚香,中江朝香的妹妹!”亚香急了。
“中江亚香?中江朝香?哥哥们认识?”阿朴问。
阿忠和阿实却摇摇头否认。
“他,他,你们大哥认得我!”亚香赶忙指了指背对着他们睡在沙发上的阿诚。
“大哥,你认识这女人?”阿实问。
阿诚却似睡死了一般,一直没有回应,只有呼噜声越来越大。
“不可能,大哥怎么可能认得这种女人,不管他了,兄弟们动手,先抢了她的刀!”阿朴说。
“站、站住!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亚香恨死阿诚了,谁都知道他明显是在装睡,见阿朴三人又要扑过来,她叫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切!”阿朴看了看四周,马上反驳道:“这是我们的房间,我们的地盘我们做主,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我们的!”
“啊!”亚香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一声尖叫后闭上了眼,手上匕首在身前乱舞,她不是怕三人,而是怕三条裤头,动手就有接触,在她看来,现在三人赤着上身,什么地方都是脏的。
正在亚香惊恐甚至绝望时,门忽然吱一声打开了,亚香争眼转头一看,才发现沙发上的阿诚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衣服,打开了房门,而门外则冲进了朝香和申秀苑。
“亚香,怎么了?”朝香推开阿忠他们,护住浑身颤抖,花容失色的亚香。
亚香终于哇一声哭了出来,却一把推开朝香,掩面跑了出去。
亚香和申秀苑面面相觑,虽然对三个赤着上身跟阿诚一模一样的人感到好奇和震惊,但也羞于多看,最后只得转向阿诚:“阿诚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亚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意,刚才一幕她也看在眼里,虽然亚香从小喜欢跟她作对,但姐妹情深,她怎么说也不会更向着一个外人。
阿诚却懒洋洋地用手朝着阿忠三个点了一点,他一点,暗光闪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阿忠三个忽然变了样子,最后纷纷掉落在地上。
这下轮到朝香和申秀苑晕了,因为那看去跟阿诚一模一样的三个人居然在阿诚点指后分别变成了一条棍子、一只手机和一串钥匙!
阿诚走过去,收好棍子钥匙和手机,又从地上踢过来那断了的棒球棍:“这是你妹妹的,她从窗上跳进我的房间,还狠狠打了我变在床上的棍子一下,我只不过吓了吓她而已。”
“对不起了,阿诚先生,容后再与您解释。”朝香跟阿诚鞠了个躬,便退了出去,想是追着亚香去了。她并不是怕亚香怎样,而是怕亚香去爷爷那里告状,而爷爷一向宠溺亚香,只怕不知情由下会当场对阿诚发难,那时有了大误会就难以斡旋了。
申秀苑却没急着走,她看了看阿诚,神情莫名,而后开心笑道:“阿诚先生果然深藏不露,亚香可从来都是惹别人哭的主,没想这次居然会被你弄哭!不过她的手段可不只有打闷棍,只怕以后阿诚先生要更小心些了。”
“头疼啊!”阿诚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朝香小姐的爷爷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保镖做得可有些莫名其妙!”
申秀苑脸色微微变了一变,而后意味深长道:“想来应该快了,阿诚先生还是再等等吧。”
“好吧,那我再等等。”阿诚似无奈又似随意道:“反正吃得爽住得爽,又不用花钱。”
“哈哈!”申秀苑大声笑了出来,接着又说:“那阿诚先生继续休息吧,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申秀苑就退了出去,顺手把门也给关上。
“呼!”申秀苑一走,阿诚躺倒在床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早知道亚香对他不怀什么好意,他也是时时戒备。而刚才阿忠阿实和阿朴三个他所谓的弟弟只不过是他用‘天巧变’幻化成自己相貌的棍子、钥匙和手机而来。经过前段时间的修炼,阿诚的天巧变又是进了一层,不仅能够把一些外物变成自己的样子,还能操控变化后的他们学着说话和动作,只是像刚才这样,操控着三个‘人’的说话和动作,却着实耗费他的心神,以致让他精神上也感觉有些疲累。
说到这天巧变,阿诚修炼时间越长越感觉它的神奇,虽说天巧变只是三十二天罡变化最末一变,而阿诚也不过炼到第二层,但已感觉到它的诸多精妙以及厉害之处,当初阿诚与吕兜秉交手时用棍子变化成自己的样子,只可惜因为只修炼到第一层,棍子所变的分身也不能说话不能行动,而到了第二层,虽然只相差一级,却已是大大不一样,阿诚不但能驱使他们说话动作,还能驱使他们使出一些简单的术法,这在对敌时,用起这天巧变来,虚虚实实,恐怕也会让很多人头疼。
而正因为天巧变的精妙,阿诚也觉着天罡三十二变化的博大精深,虽然阿诚因为实力限制,连最末一变天巧变都尚未领悟完全,不过却正激起了他极大的兴趣。阿诚本来学术炼气很大原因只不过是为了保命,因此总是被动,激情也无多少可言,而这三十二般变化却给了他很大的激情和动力,因此修炼时也多了主动,多了耐心,多了期盼。
老君似乎总是忙得很,当初教授他三十二般天罡变化,也只是教授了他基本的口诀和法门,从此却再也不提起,因此具体的却还是要靠阿诚自己慢慢摸索。阿诚也不知道自己的进步到底是慢还是快,又感觉像是趟一条未知的河一样,就比如天巧变,阿诚领悟到了第二层,但到现在也还是不清楚天巧变究极到底总共有多少重,不过正因为未知,阿诚的期盼也可以是无限大。
想了这些,又回想起刚才亚香面对自己三个分身的样子,阿诚心中返起一丝快意和得意。看亚香那时的样子,心情也大概有害怕,有疑惑,也有窘迫和羞愤种种,总之是复杂得很,想来受到的刺激也是不小。他本来只是打算随便耍弄一下亚香,但见到地上折成两段的棒球棍,却是火大,暗骂这刁蛮女人下手够狠,所以便由耍弄升级至恐吓,也算出了口气,只是后面会有怎样的后果,也让他有些难料了,但此时的他也懒得多想,躺在床上不久便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更深,房中一片寂静,只有阿诚微微的打呼声。
突然,窗外一个黑影一闪,便跳了进来。进来的黑影又是黑布蒙面,不见真容,他一跳进房中后便蹑手蹑脚向着床摸去,动作轻捷无声,手上却捏着一把明晃晃的尺余长的弯刃。
只是这一次,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