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阿诚努力转了转指头试着发出个火球把绳子烧断,可惜穴道被封,真气难聚,火星也发不出一点来。阿诚只得放弃,说道:“看来只能等着了,比先前我们已经能动了许多,或许过一会,我们被封的穴道会自动解开也不一定。”
三人又想了个法子,背靠背坐了下来,倦意袭来,三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啊?阿妍,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睡梦中的阿诚被一声惊叫给惊醒,他睁开眼,只见到照失和吕冒直以及韩邦直正围着自己三人,手忙脚乱给三人解着身上的绳子。
璇妍和阿薇也都醒了过来,绳子一解,璇妍便红着脸跑进了洗手间,关上门,任由外面的吕冒直怎么叫唤也是不肯出来。
而阿薇也是跑到了书桌前,裹了床单背着众人坐在那里,任由照失和韩邦直询问,也是不肯言语一声。
鼻下还留着两条血痕的阿诚揉了揉肩膀,拾起地上的棍子,转身欲走,却被吕冒直一把拉住,吕冒直双眼冒火,叫道:“你这淫贼,我要跟你决斗!”
“放手!”阿诚用棍子敲了一下吕冒直的手,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妍……”吕冒直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都急得快要哭将出来。
阿诚回到自己的房中,躲进洗手间里,闻了闻留在身上的香味,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随后他脱了衣服,一边哼着歌一边洗起澡来。
过了一会,阿诚才想起正事来,问戒指里的某只老猴子:“对了,老流,你认识这妖怪?”
“哼!”老流却装起酷来,不肯回答,显然是对阿诚这几日的怠慢有所抱怨。
“我爱洗澡,乌龟跌到,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对老流如此反应阿诚也不着急,悠然自得唱起歌来。
“不认识。”过了一会,老流终于沉不住气,乖乖答道。
“真不认识吗?”
“骗你干什么?虽然他知道俺,可惜俺不认识他,想俺老流是什么人物,抬腿跳一跳,整个三界都要抖上一抖,岂会去结交这种小妖怪?”
“小妖怪?哟荷,是啊,没想到老流你居然有如此威势,你那胖腿跺上一跺,起码要裂个三块地板,还是瓷砖,以前我真是看走眼了。”
“哼,小子才知道?以后还是对俺好一点才是,否则哪天惹得俺不开心,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有谁会来罩你?”
对于上面这一句,阿诚直接过滤掉,而是又问道:“听那妖怪的语气,好像他还认得你的大王,下次碰着了我可要好好问问。”
正激动的老流一下冷了下来,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才不知道,他怎会知道两千多年的事,至多是道听途说罢了。”
“哼哼,道听途说也比不知道或者假装不知道要好。我爱洗澡,蹦蹦跳跳……”
老流无语,里面的小小流却又叫起饿来:“俺要吃包子!”
老流直接给了小小流一个栗凿,没好气骂道:“小吃货,就知道吃!”
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小小流吓得马上吞了嘴边的口水,再不敢说个饿字。
阿诚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照失正等在外面,见到阿诚后似乎有些不自然,坐下又站起,眼神里很是不安,见阿诚一直盯着自己,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慢慢红了起来,过了好久,他才开口问道:“昨晚的事我听阿薇说了,那妖怪真有那么厉害吗?”
“恩,很厉害,感觉跟上次我们碰到的那只羊妖差不多强,恐怕我们六人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阿诚说。
照失哦了一声后又无话,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你们昨晚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啊,没什么,”照失眼神闪烁,视线飘忽,见阿诚看向他赶紧又转过头:“没、没受伤吧?”
“没有。”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有些尴尬,也不再象昨晚那般自如和融洽,阿诚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他不愿意解释,也不能解释什么,因为这种东西只会越解释越乱。
而出乎阿诚的意外,吕冒直并没有缠上来要求和他决斗,或许刚才所见到的一幕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又或者见到璇妍难过以致手忙脚乱,所以也暂时没了心思纠缠阿诚。只不过阿诚知道,迟来的暴风雨只会更猛烈。
房里的两人沉默了许久,照失脸色总算一点点恢复正常,又问阿诚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先吃早饭吧,吃完去庙会看看,今天正好是二月初二。”
第十一章 二月二龙抬头
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都露头。
名人刘侗的《帝京景物略》中说:“二月二日曰,龙抬头、煎元旦祭余饼,熏床炕,曰,熏虫儿;谓引龙,虫不出也。”
二月二正是惊蛰前后,百虫蠢动,疫病易生,人们祈望龙抬头出来镇住毒虫。所以清朝潘龙陛在《帝京岁时记胜》说道:“二日为龙抬头日,乡民用灰自门外蜿蜒布入宅厨,旋绕水缸呼为引龙回。都人用枣糕、麦米等油煎为食,曰薰虫。”
二月二,龙抬头,龙不抬头我抬头。
又有俗话说“龙不抬头天不下雨”,在老百姓眼里龙是祥瑞之物,和风化雨的主宰。“春雨贵如油”,人们祈望龙抬头兴云作雨,滋润万物。还有很多地方,以二月初二为新一年真正的开始,祈望在新的一年去掉霉运交好运,所以流行在二月初二日剃新头,甚至在这日早上起床后还要站立朝北念上三遍“二月初二,龙抬头,龙不抬头我抬头”来祈求新年新气象,大行好运。
在明岛湖镇,差不多也是如此。在二月初二这一天,几乎所有本地居民开的小店都关了门,家家户户不做针线,所谓怕伤到龙眼,招灾惹祸;忌担水,认为这天晚上龙要出来活动,禁止到河边或井边担水,以免惊扰龙的行动,招致旱灾之年;忌讳盖房打夯,以防伤“龙头”;再者,忌讳磨面,认为磨面会榨到龙头,不吉利。俗话说“磨为虎,碾为龙”,有石磨的人家,这天要将磨支起上扇,方便“龙抬头升天”。
只有那几家理发店生意却是红火得很,因为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选在这一天剃个喜头,所谓辞旧迎新,图个吉利。
阿诚六人吃了早点,便朝东慢慢向镇外走去。一路上,许多行人也都是匆匆朝东而行,想是也奔庙会而去。而路过阿诚几人旁边的行人大多忍不住朝着他们瞧上又瞧,也惹得阿诚几个很不好意思。
经过昨晚一事,阿薇和璇妍一见到阿诚,便分外显得尴尬,尤其是璇妍,只要阿诚瞧上她一眼,一张脸就登时变得通红,人也忸怩不安。就连走在路上,她也刻意拉了阿薇走在队伍最后面,想避开最前面的阿诚。
本来阿诚还感觉有些歉意,后来慢慢地便想开了,随之坦然。而那吕冒直,则显得神魂不全,整个人恍恍惚惚地,时不时盯着璇妍看,又时不时转向阿诚,一会又悲又喜,一会又怒又恨。
明岛湖镇本来就不大,几个人随着人流走了不过半个小时,便感到前面的人是越来越多,各种声音也是越来越嘈杂。
而慢慢地,街道两头也多起两排帐篷来,帐篷里多是一些外地闻风而来的小商户,有卖衣服的,有卖小吃的,也有卖各种饰品的,甚至于还有卖黄历和字画的。
出于女孩子的天性,璇妍和阿薇也被那些卖各种首饰和衣服的摊子所吸引,一见到这样的摊子便要走上去细看究竟。
不过或许因为陌生和不习惯,两人就是站在小摊前看看,两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头饰和耳饰等等,眼中露出一丝好奇和羡慕。
“两位姑娘看看拉,有没有中意的,可以戴戴看呐!”一个摊子老板见了两人后忙招揽吆喝道。
“这个可以先戴戴看吗?”璇妍抓着一枝珍珠耳环问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老板忙说道,接着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璇妍扭扭捏捏戴上珍珠耳环,而后笑靥如花,又似不好意思,问阿薇道:“好看吗?”
阿薇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诚怕摊主欺生,璇妍她们吃亏,便挤上前去说道:“想买的话我去跟老板谈价。”
可阿诚刚说完,璇妍立刻慌张丢下耳饰,拉了阿薇就走,似乎阿诚是瘟疫一般。
吕冒直见到这一幕,哼哼冷笑,以为璇妍嫌弃阿诚才这样,心中总算平衡了一些。
“哼,谁要你无事献殷勤了,要谈价我们不会谈吗?”韩邦直也很不满,丢下一句酸话后和吕冒直追了上去。
“阿弥陀佛,阿诚我们走吧,人这么多,别被冲散了。”照失提醒有些失神的阿诚道。
“好,走。”阿诚说。
过不多久,总算走完了摆满小摊的街道,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平地。只是现在所谓的空旷并不真正见空旷,因为到处都挤满了人。
而在广场尽头,竖立着一坐高大的庙宇,庙宇外面金碧辉煌,金瓦红柱,白墙绿檐,气势不凡。
正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吵吵囔囔声。阿诚怕其余几人遇到坏人纠缠,赶紧挤了上去。一上去,他果然看到了阿薇四人,不过他们却非主角,而是一脸好奇看着中间两帮人吵得沸沸扬扬。
左边那帮人头系黄巾,穿着短打黄褂,带头一人抬着一个龙头,两鬓霜白,想是上了岁数,他带着两三精壮小伙站在进那大庙的台阶上,几乎堵住了进庙的道路;而另一边则是普通的衣衫打扮,大多不是夹克就是西装,带头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睛,梳着光亮背头的高个男子;另外还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夹在两帮人中间,似乎在劝说什么。
阿诚和照失更挤近了细看,只听那中年男子向那抬头龙头的老头说道:“三叔,你就别固执了,张老板给我们镇投资了这么多钱,难道还不够进庙给龙王爷上香?”
老头却大刀金马站在台阶中央,指了指那高个金丝男子气呼呼道:“别人谁来上香我都不干涉,就是他不行!”
接着老头又骂那中年男子道:“亏你也姓李,看着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被人糟蹋也不心疼,看着那好好的小岛被他挖成块黄杀地也不难受?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被钱给熏烂了?”
中年男子一下子被呛住,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金丝眼睛走了上去,带笑道:“李大爷,和气生财嘛,我也是为明岛湖镇的开发做贡献。这次庙会我给你们舞龙队赞助一万八怎么样,大家都图个吉利,您老德高望重,大家都听你的话,你就行个方便,让我跟龙王爷求个平安,我也好早日开工,时间不等人啊。”
这张老板一说,李大爷身后那些舞龙队的脸色一变,现出一丝犹豫。只有李大爷却是不屑,呸一声说道:“你说得好听,为我明岛湖做贡献,我看你是搞破坏来了,当时你口口声声说是来开发旅游景点,谁知竟然是要平山建别墅,一座好好的小岛被你们挖得不成样子。我看就是龙王爷看不下去了,才亲自降罪惩罚你们!”
那个张老板脸变了一变,不过还是极力克制了没有发作。不是因为李大爷揭穿了他开发小月岛的不良目的,而是为李大爷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张老板跟许多生意人一样,家中长供财神爷,遇庙便进,遇神便拜,对这些东西是相信不已。
“三叔!”中年男子急了,叫道。
“别叫我三叔,我们李家村没你这么个人,可恨我们当初都瞎了眼,才选了你这么个卖祖求荣的家伙做村长!”李大爷火气依盛,毫不留情骂道。
李大爷和那村长一个咒骂一个劝慰解释,说个不停,两个人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是越来越激亢。那张老板却不见着急,而是老神在在看着两人吵架,似乎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