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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这家伙绝对不会是白痴,而元的心腹能如此的委曲求全,必有所图,但到最后无非一战而已。既然如此何必再废口舌呢。
这是卡德第一次觉得一拳打在了空处。
他逐渐收起了笑容,冷厉的看着安菲尔,帝国监察厅统领这样的权位曾经是他仰望的,是他梦中都不敢想象的高官。而今却在他的面前低声下气,年轻人的心中也难免有些感慨造化二字的神奇。半响没有说一句的卡德冷着脸打量的半天对方后,缓缓的,异常认真的点点头:“我等着那天。”
安菲尔终于变色。
卡德部传令兵向本部报告之后,随即南下,监察厅安菲尔的亲卫带领着他们想着南方而去。八千子弟的家人,和诺伊维尔以及罗格大人的家人还在半路上,根据监察厅的说法,他们很早就出了,一切都是误会。
卡德随便他们说,自己随便听。
只是联络着后方的大军,散开了骑兵,肆无忌惮在兰斯的土地上撒野着。或是出于心中的一点野望吧,卡德此次格外的放纵自己的手下。远东的兽人们精灵们高举着战旗,一次次的呼啸过兰斯的土地。
他们驰骋在兰斯北方的平原上。同时根据卡德的指令,近乎挑衅的走过兰斯的城池,向着兰斯的百姓大声的宣扬着远东军的战绩,恒河风的伟大。
兰斯官方一言不!
“他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卡德捉摸不定元这样层次的人物,他的忍耐到底能到什么地步,他觉得元真的很极品。
诺顿亲卫作为信使被元滞留,拘禁,拷打,还断了一臂。但是诺顿没有丢远东的脸,而他带回的元的表现让远东高层每个人都觉得匪夷所思。想到诺顿描叙的元,想到帝都事变时的元,卡德还勉强能够接受兰斯如今的态度。
面对这样近乎羞辱的挑衅,他还在继续忍耐,卡德开始佩服他。同时收敛了。
而当卡德部遇到了兰斯送来的将士们的亲人们之时。
恒河风也已经抵达了古战场的边缘。
“这里,曾经是森林,传说中紫荆花开国大战时这里就是和兽人们的战场。”精灵王听祖先说过些往事。
于是她开始向着恒河风介绍,并且告诉恒河风,条顿曾经蔓延到这里。如今条顿西北方向数千里的区域都是属于过条顿的,那个年代里,森林近乎无边,东至大海西至怒苍。据说兽人和精灵生战争,然后人类和精灵生。
但是海恩斯说,人类是为了如今的亚特,为了自己的附庸而向兽人开战,随即还将兽人打入了地狱。战争之后突然变冷的空气让森林退去,裸露出沙砾遍布的大地旷野,兽人们的文明从此停滞不前。
这里,紫荆花战旗曾经无敌天下!
恒河风命令所部停下,站在了战车之上,看着自己面前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山丘平原,无边无际直至远方,那怒苍极北之处高山之巅的冰封仿佛一顶王冠一样,矗立在这片大陆的最尽头,矗立在他的眼底。
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再那边数千里外就是冰封的大海。每年春天都会解冻,巨大的冰块撞击着出惊天动地的咆哮,可是传说那里也曾经温暖如春。”兽人亲卫布朗对大人说道。
恒河风一言不。
他默默地看着远处的山川大地。
布朗告诉他,赛内斯长老寻找到的,如今属于大人你的那杆冷艳的那片战争,就在山的那边。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乐土变成了地狱,战火屠尽了世间。无法想象生这片土地上曾经盛开过文明之花。但是却又不能否认。可惜人不能胜天,依靠大地生存的各种生灵们也同样难以抵抗这种程度的巨变。于是文明就这样被摧毁,真实的人物就逐渐变成了传说,乃至变神话。”
恒河风低声的说着这些,身边的人似懂非懂其中的深奥,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属于大人另外的一份记忆中有着相似的故事。洪荒时代的文明渐渐变成传说,文明中的领袖变成了传说中的英雄或魔鬼。
在俗人们的想象加工下,文明的兴亡被肤浅的认为是天意作弄,种族之间为了生存而迸的你死我活的战斗,哪怕曾经尸横遍野,最终也成为浪漫的传说。甚至因为代代的想象,人为的加工,英雄会成为魔鬼,而魔鬼却成为英雄。
历史一旦失去了载体,就不再沉重,而历史一旦变成传说,就开始荒诞,于是神话就这样诞生了。
“魔族的传说中,他们的先人还是来自这片大陆之外,他们的先辈坐的是能载着族人漂流于海上数十年乃至百年以上时间的船只,能制造出这样船只的种族曾经的文明会有多么的辉煌?!这片大陆,有太多的秘密。”
“大人”
“好了,今天休整一番吧,明天大早,向着目的地进。虽然里昂说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那只是他认为。我想去再看看。”
人。”——
篝火点燃了。
恒河风还神游天外似的在琢磨着什么。
“阿风,你怎么了?”钟离珊觉得恒河风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恒河风伸出了手,轻轻的弹了下手指,冰凉的指甲触碰到殿下娇艳的脸庞,没有等钟离珊抱怨,恒河风就道:“你相信么,我弹指之间,一个文明诞生,一个文明毁灭。”
这个牛皮太大了。
钟离珊吃惊的看着这个疯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把我的生命乘以一百万,一千万倍。而一代人类不过百年不到。你看那怒苍大山已经矗立天地之间多久?你知道脚下的这片大地已经多久?”恒河风解释道。
两个女孩才恍然了他的感受。
精灵王低叹息道:“是啊,和天地相比,我们算什么?想想紫荆花王朝千年往事,兰斯三百年国运至今,远东终于新生,可是这场风云际会,不过是沉睡在我们脚下的巨人他一眨眼的功夫而已。我真的想知道,在我们之前,真的想看到在我们之后的一切。可是这是奢望。”
殿下淡淡一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温柔的靠在了恒河风的肩头,低低的唱道:“澜沧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怒苍,北地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只求我有限的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刻能绽放在他的眼中。
那刹那的芳华就是永恒——
殿下是这么想的,她继续轻轻的唱着,精灵王在轻轻的和,帐外北风呼啸帐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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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书友水月舞:
在兰斯内部未曾安定之前,元不可能取缔钟离珊的继承权,公布钟离昧的出生,从而彻底的和远东撕破脸皮,激怒恒河风的。
所以,中间还有情节要走。当然,元最终是会这么做的。但是小情节的推动必不可少。
钟离昧诞生到现在,还不足百天。
以上是我的解释。另外,谢谢你的意见。
十五回 不屑的眼神
——国庆快乐,哥们姐们——
帝国万岁——
披上了帝甲,恒河风带领着诸人一起向着北方而去。
在里昂亲卫的带领下,跋涉半日之后,终于来到了那片山崖之下。兽人说,从那边绕过去,就能找到那个山洞了。可是恒河风看到山崖的前面是一片平原,突起在山崖一半的地方有着一个平台。
虽然无数年风雪侵蚀,但是恒河风还是能看的出,这片山崖半腰的平台有着人工的痕迹。沿着山脚蔓延而上,有两道已经微微有些模糊的阶梯,阶梯的两侧还有着两道宽敞的坡道,足够跑马。
来到了平台之下,恒河风看着冰封的山崖上,闪动的寒光,他依稀能看到那片冰层之后的山壁上似乎有着些什么。
“大人,是朵紫荆花。”布朗说。
“里昂怎么没和我说过?”
“说的,长老告诉大人的,这里好像是点将台,前面是战场,山洞就在后面啊。”
“点将台?”
恒河风转了马头,马尔斯回头向着东方疾驰出了半里地,恒河风回头再看,是的,是朵紫荆花隐藏在了不算太厚的冰层之下。冰层中有些斑斑点点,恒河风一看就知道那是箭簇留下的痕迹。
而那朵紫荆花和自己想象地不一样。甚至和帝甲上地都不一样。紫荆花上有着交错地两把利器。仿佛是戟。而再抬头。那从平台向上高达百尺地上半截山崖上。有着几行大字。是人族地文字。字迹龙飞凤舞力透岩石。直欲破壁腾空而去。
虽然。已经模糊。但是还是依稀可辨。
跟随在恒河风身边地钟离珊一一辨认着。轻声地读着。她一字一字地道:“用敌人地鲜血浇灌地紫荆花永不会凋零。”
“用敌人鲜血浇灌地紫荆花永不会凋零。”
“大人。平台之上还有石桌石椅。你想先去看看么?”
恒河风沉默地点点头。压抑着心中地激动。拨转马头向着山崖而去。神骏地马尔斯埋头蹬踏了几下后带着他冲上了平台。里昂地亲卫说地不错。上面是有石桌石椅子。仿佛军议地模式摆放在那片平台之上。
主座高高,一段残破的石几横于其前。
而下面的那面桌子两边有着两排高大的石椅子,一路蔓延下去,石桌长达十米,两边大约二十座。
恒河风翻身下马,大步走到了主座上,拂去了上面的积雪,端坐其上,放眼看去的一瞬间,天空,雪地,还有北风包裹着的前朝气息扑面而来,压的恒河风几乎窒息。
钟离珊他们也从两侧已经登上了山崖。
他们从侧前方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恒河风。
帝盔上的蓝晶闪耀,高高独坐其上,手按天子剑的统领放下了狮形护面的一刹那,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恒河风,而是那个伟大王朝的帝王坐在了那里。护面后的眼神深邃,却有着藏不住的火热狂野,仿佛那个雄踞大陆的帝王被冰封千年之后复生人间。
只是,如今他昔日无数无敌天下的虎贲已归于尘土,庞大的帝国也已经烟消云散,只空留下辽阔的远东无尽的河山大地,王图霸业终成空,唯有眼前的江山如画如故。
众人看着这尽显沧桑的一幕,都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恒河风转过了头来,轻轻推上了护面,发出了铿的一声轻响,他开声道:“站着干什么?过来看看。这里曾经温暖如春?哈,这里曾经血流成河!你们来,看看,这真是好一片的战场。”
“阿风。后面有名字!”
“恩?”恒河风惊讶的看了一眼钟离珊,沿着她的指引向着椅背看去,背后是有着一些字迹,钟离珊已经吃惊的读了起来:“帝国上将托蒂。是紫荆花开国名将托蒂!帝国上将博尔特,帝国中将凯萨斯……这是,帝国中将钟,钟离虎!天啊,我的祖先!我的祖先!居然是我的祖先!”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殿下围绕着巨大的石椅,在那里发疯似的尖叫着,恒河风咳嗽了下:“下一个。”
“帝国中将”钟离珊看着椅背,一个一个的念着,这些名字有的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说过,然后转到了另外一边,她喃喃的道:“帝国上将恒,恒,恒河岳…”
“我的祖先?”恒河风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一下子扑了过去,趴在了椅子背后:“是的,恒河岳?我祖先叫恒河岳么?”
“………”钟离珊无力的看着他:“该是你的祖先吧。
兰斯开国大将恒河烈是你的祖先,那么前朝的恒河氏一系的将领不就是你祖先的祖先么?”
“看看,看看这位置!我祖先是帝国上
祖先才是中将!我祖先太伟大了,比你祖先有出息。T3什么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注定要为我洗衣服做饭,谁叫你祖先没出息呢……”
“阿风!”殿下气的失态的再次尖叫了起来。
所有人认为,刚刚看到的那个披着帝甲端坐王位之上,极富震撼的身影绝对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