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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的好算盘,也不看看利用的是谁,有些人可别被别人的一点真情感染就觉得我们霍家没人情味,是个冷酷无情的地方,谁都不容易,想要在这世道活下来,不是只有脑子就行。”
“我们霍爷做的那是正当生意,霍家如今能让警厅和政厅忌惮,靠的就是霍爷的商业头脑和他的情商能力,不说这暗地里的军力有多少,光是他手下的职工,你敢问南城哪家行业开的工资比霍爷高?哪家人收那些流浪汉给他们一个家,是霍爷!”
黑哥神情冷漠,声音也难得平静如水,没有骂骂咧咧,没有大声嘶吼,但是就是这幅姿态,令以东怔忡。
风的喧嚣伴随□□味飘荡进以东的鼻息,他似乎想到了一年前,刚刚见到霍厉的时候。
“码头百分之八十的员工,都是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包括你我大卫,甚至霍家父母祖辈那会干的黑事现在全靠我们霍爷洗。以东,你要是不想跟了,你现在就可以走。”
大卫面容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波动,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不想看到那些场景。
“你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霍爷,想想还没登上霍家家主位置的时候的霍爷,他过得是什么惨不忍睹的生活。我黑哥不允许有人撼动霍家的地位,撼动霍爷的位置,霍家的一世安稳,我和大卫会守护。”
“伤害霍爷的人我和大卫绝不放过,地上那个老秃驴拿枪指着我们霍爷,老子他妈碾碎他的手!那陶七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敢对着毛贡献开枪,他做的很好,我黑哥就服他这种男子汉!”
“大卫,回霍家。”
以东愣是还没上车,黑哥也不想白费口舌说鸟语,以东那个蠢蛋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九点,或者是十点,还有一更…看我什么时候醒来 =)
第68章 温暖
日月交替,时光飞逝; 黑玫瑰团伙于某月晚上出现在鹿山区袭击从霍家出来的政厅; 警厅重要要员; 并且畏罪潜逃; 去向不明。
登刊上报,流言蜚语不止; 变成人民餐桌的下菜常谈。
南城也拉开了警戒线; 重要区口均可望见警厅的身影; 个个持枪威风凛凛; 他们的身后是一艘艘帆船,平静的海平面上,海鸥鸣叫。
这里是渔人码头; 是霍家的码头之一,虽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码头; 却是霍厉常来的那个码头。
渔船风情,淳朴民俗。
而此刻作为码头持有者的霍家家主; 在客厅中陪着一位漂亮的少年玩画; 时而翻弄着古玩; 一会又拿来一把小提琴; 少年瞪大眼睛新奇的很。
不过少年最爱的还是画,他拿着一只水彩笔; 在绘画专业的纸上描摹着,清朗的笑声悠扬动听,令人陶醉。
渗入到某个人的心田; 骚起痒痒。
外面风声紧凑,霍家祥和宁静,丝毫不受影响。
“鸟儿画得很传神,四肢灵动,羽毛栩栩如生。”
“此画名为金丝雀。”放弃遨游于蓝天,他的面前不是网,而是名为霍厉的重生梦,他在,就是自由。
他不在,这世间便成为束缚他的牢笼。
“霍爷,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这幅画送给你。”陶七双手举起画,递到霍厉的面前,那双眼睛澄澈清透,一如既往,是霍厉所见的美好。
霍厉知道,陶七的萌芽已经成长了。
“七七画的啊,那我一定要好好裱起来,挂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和煦微风轻轻地卷过,那画便从陶七的指尖溜走,带着一抹清凉到了霍厉的手中。
不知不觉他和霍厉已经相处快三个月,悄然之间看到外面张灯结彩,陶七才知道,今年儿的春节到了。
可霍家还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年味儿,难怪这事儿,他也会忘记。
这个时候的上辈子,陶七想必是安安静静待在房间,画画,瞅那古玩,或者玩一玩那西洋乐器。等待霍厉的回家,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可这辈子儿,陶七想送个霍厉不一样的新年礼物,他上辈子不知道霍厉喜欢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他喜欢自己。
这辈子,也没有打听到霍厉的兴趣爱好,唯一知道的,也是他喜欢自己。
要是能为霍厉做到一点有用的事情,那陶七想必很开心,他黑黝黝地眼睛转了一圈,想着最笨拙的注意。
“霍爷,那你现在去房间里装画。”陶七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眉梢轻挑,少年的颜色显露风华,见得三四年后,又是一位如霍厉那般俊郎帅气的男人。
“好。”霍厉目光宠溺,应了陶七的要求给他当工人。
嫩黄色的鸟儿乖巧低垂着头,足子踩在枝丫上不愿飞翔,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副身临其境的景色,见这霍厉周身的温柔又加深了不少,他起身朝着二楼走去。
前者刚刚离席,陶七就踩着脚丫子去到了门口,那杵在门口跟个门神一样的是大卫。
笔直的身躯傲骨铮铮,连院里那颗松柏树都自叹不如。
“大卫,帮我找来一些蜡烛和一个火机,谢谢。”
“好的。”大卫听到身后的声音,就知道是陶七,如今这霍宅里面,就只有陶七和霍厉两人。
也许应该还加上一个大卫和黑哥,四人。
厨师到了饭点的时间会从外面赶来,而那些保镖自然是守在外面一夜,隔天换班回去休息。
自从上次陶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毛贡献开了两枪,黑哥就服他,大卫也对陶七有了一点改观。
这人勉强对霍爷有点用。
不到几分钟,大卫就兜着一沓白色蜡烛和火机给了陶七,陶七拿到蜡烛就哒哒的跑到了一楼自己原来的房间,拿着小刀对半切蜡烛。
大卫摸不着头脑,蜡烛有什么好玩的,不过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也许是和霍爷的什么情。趣也说不定,莞尔自顾站回来原来的位置继续探风。
直到了晚饭时间,天空渐渐染黑,陶七还没从房间出来。霍厉从大卫那里得知陶七拿了一些蜡烛,就敲了敲他的门。
“好了好了,等一下。”
屋内传来陶七的喊声。
又在过了半个小时。
“唔……”
这时,屋内传来陶七一声痛呼,霍厉眼睛一暗,拿钥匙扭开了房门。
“啪嗒。”门打开的那瞬间,屋内的灯暗了下来。
“七七。”
蜡烛的火苗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一根根细细长长的白色蜡烛挺立在地面,在黑暗中燃烧着身躯。
陶七蹲在烛光旁,正在点燃最后一支,霍厉瞳孔紧缩猛地将陶七拉起来,扯入怀里。
“不要玩火,危险。”
“我…没事。”陶七被勒得紧,他拿手戳了戳霍厉的腰,在指着地上的蜡烛,示意他看过去。
一排排蜡烛围成一个房子的图案,里面还有蜡烛围成的两个小人。
黑暗中,蜡烛闪耀着火花。
“那是……”霍厉一怔,愣了。
刚刚只顾着担心陶七,看到他前面是一片火光,没来得及看清楚,现在恍然回过神,才发现蜡烛排列成了一个家。
家里有两个蜡烛人。
原来陶七在屋子里捣鼓半天,就是在用蜡烛排成一个家给他惊喜。
“霍爷,除夕快乐。”
原来,今天是除夕吗…好久没过节了,都不记得这些事情。
“这是,我送给你的家。”陶七从霍厉怀里探出头,昂首说道。
那双眼睛,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霍爷。”
霍厉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灯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霍爷,你没事吧?”
“没事。”霍厉稳住神色,抬手抵住陶七的后脑勺,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却难言温柔。
家,原来他霍厉还有家这种东西吗?从七八年前那个女人死去,那个男人也死去,他就已经没有了家。
家是什么,是一间黑色的屋子。
是一间没有阳光的屋子。
“那你喜欢,我送给你的家吗?”陶七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霍厉心湖激起骇浪,这个少年怎地如此温暖,让人舍不得放开。
“嗯。”陶七搂紧霍厉的腰间,想要让对方感受他的温暖,缱绻不相离。
我希望在你的后半生中,可以驱散你的黑暗,给你带来光明,给你家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好像有点短小感谢。
第69章 刑房
此时,还是那间地下室的封闭屋子; 玛门手里握着药剂摇晃; 实验桌上放着一盏台灯; 照出他白花花的头发和那满是皱纹的老脸; 他嘴里还嘀咕着一些拗口的奇怪话。
“当魔鬼来敲门,请呐喊上帝。”
“上帝”会出现; 打败“恶魔”卷走他的金钱; 然后再从他身边带走“信徒”; 彻底激怒他; 将他引出“城”,被“勇士”击杀。
这就是玛门和二毛从两年前就开始计划的阴谋,事成之后; 财产三七分,二毛三; 玛门七。
可如今,一切都完蛋了!
“一位民族诗人曾经说过; 被人揭下面具是一种失败; 自己揭下面具却是一种胜利。”
“咚咚咚……”
敲门声。
“他来了。”玛门眼睛轮动几圈; 放下药剂起身去开门。
门外毫不意外的就是陶七。
“您来了。”玛门探头到门外看了一圈。
“是的; 霍爷没有跟过来,他已经睡着了; 请您放心吧。”陶七进入屋子锁上门,随后转身背靠着门说道。
“嗯,您现在也知道了吧; 霍厉他现在是将我锢在霍家不让我走。”玛门拿过一张凳子放在陶七的旁边,示意他坐下。
“您猜您肯定一早就在怀疑我是否要对霍厉不利,虽然这条消息,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得出来的。上帝在上,我保证没有谋害霍厉的一点想法。”玛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和陶七面对面。
昏暗的房间内,桌子上的台灯灯光微晃。
玛门穿着白大褂,白花花的卷发垂落在脸颊上,那双浑浊地眼睛,里面的精光可是一点也不必那台灯差。
他见陶七一只脚叠在另外一只腿上,微微低头,脸盘上笼罩着一层阴影,让人看不出表情。
一副,您说,我听着的从容姿态。
这气质和霍厉学得倒是有三分相似,玛门心想。
“我和二毛五年前见过一面,那时候我急需资金周转我的事业,可没有人愿意投资我,然后年仅17岁的他给予了我一个承诺。”
“成为霍厉的主治医生?”
“是的,您真的非常聪明。二毛猜到霍厉这种人是绝对会不甘受辱的,今日的蛰伏是为了往后的成功,他日后必定掀了这霍家成为霍家家主。但是他以往的经历会造成他精神上或者心理上出现疾病,这时候,他就急需要一位私人医生。”
“然后我就诞生了,为自己笼得一笔资金,又顺了二毛的计划。”
“如今这计划在我看来是错误的,要是在进行下去只会害人害己,全人都会死。金钱固然重要,可保持心灵上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那样,死后才不会下地狱。”玛门叹气。
“您愿意替我从梦魇中拯救被困的灵魂吗?陶七。”
陶七眉头紧蹙,玛门说的和他猜到的差不多,他果然和二毛有合作生意,目的是要害了霍厉拿钱,难怪上辈子霍厉会死,肯定有玛门这个主治医生从中作梗。
说不定在给霍厉的药了动了手脚。
“陶七,我不会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