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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张,张猴儿是我儿子,是我儿子。”一位佝偻着腰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蹒跚着脚步,动作吃力,明显在排队的时候排在了最后面,因为混乱和儿子分开了。
“对不起黑哥,我儿子非得跟着我来,对不起对不起。”
“生病的人在码头瞎闹啥,病死了咋办,我们霍爷不是那么苛刻的人,那个张猴儿,现在带你父亲回家休息,你明天代替他来上班。”黑哥皱眉,对着那个叫张猴儿的少年说道。
“哎哎哎,好勒,谢谢黑哥,谢谢霍爷,谢谢天使。”张猴儿苟着身子哈腰道。
黑哥不理会他在乱七八糟谢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天使?那是什么鬼东西,随后转头对另外一个年长的人说道。
“你别说也是替你年迈的父亲出来上班。”
“我……”
“没人认领是吧,带走!”刘长官说道。
“我是…”
眼镜根本没说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啊,警厅的人怎么会来,而且被逮到后怎么说一个身份堵住他们的嘴,酒叔心中慌张。
计划本来□□无缝,眼镜跳入海底救以东,接着游到还海中央,他趁机逃跑,从另外一边开小船到海中央接他们。
“我是来送酒的。”酒叔突然说道。
……
“抓起来。”黑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对方,看来那伙人里面除了眼镜,全部都是智商二百五的傻|逼,霍爷果然说的没错,搞死眼镜他们也就完了。
没有紧密的逃生计划和掩饰身份的措辞,也敢在码头乱放肆,在敌人面前蹦哒,是太自信还是送死。
酒叔警觉,跳起身子拿手勒住了刘长官的脖子,拿枪抵住他的额头,“放我走,不然我就开枪。”
“这位老大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袭警,你这辈子就完了。”刘长官感觉脑袋有点凉。
酒叔不回话,揪着刘长官往后走,另外那会警员接触到他们长官的眼神,也退开来。
“我们放你走,你把那位长官松开。”黑哥抬了抬眼皮。
“你们后退,丢下枪。”
“丢下丢下。”刘长官惧怕喊道。
也许是真的害怕这位刘长官在码头出事儿给霍爷带来麻烦吧,他们竟然真的丢下枪退到了一旁。
没了人群阻碍,酒叔扯着刘长官去到河坝上,接着松开刘长官,开走一辆车。
简直顺利的不像话。
刘长官再次回到原地,扭了扭脖子,对着海比了一个手势。
那群警员竟然集体脱下衣服,纷纷跳下海中。
黑哥见到这幅场景,抬手摸下巴揽过一个魁梧大汉说道:“你说他在干嘛。”
“也许是霍爷派来的吧。”
“咱们霍爷料事如神啊,不过有我们就好了,干嘛还派警厅的人来。”那位魁梧大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也不懂,说好了以东袭击,两条螃蟹暗中尾随,一走一留,我们把留的逮住。”黑哥难得说话好听,没有一句骂人的话。
眼镜在海里浑身警觉,看着那群人跳入海中暗道不好!
中计了,他们怎么知道他在海底,难道他们是故意放走酒叔好降低他的警惕?
眼镜抱着以东赶紧游到海底,计划出现纰漏了真是该死!到底哪里出错了,明明调查过警厅的人不应该出现。
计划老是出现问题,眼镜顿时怀疑人生。
海中,一群人游向了眼镜,他抱着以东吃力的□□。
“你放开我自己逃吧。”以东开口,海水呛入他喉咙。
“他们在那,抓住他们。”
眼看就要被追上,眼镜松开了抱着以东的手,独自游走。
可是四面八方围绕,插翅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预收求收藏《老贵族的小绅士》
禁欲严肃的老古董攻X色气犯浪的小绅士受
阿伦德尔捡回了一位漂亮的小乞丐,把他当做庄园的继承人培养,取名昂克里。
“戴上你的白色手套,扣好你西装的最后一个扣子,你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绅士。”
“听到了吗?昂克里。”
昂克里:“哦。”
“戴上白色手套。”
昂克里脱下。
“戴上白色手套。”
昂克里再次脱下,结果被戒尺打手心。
“戴上。”
“真是见鬼的刻板!”
小剧场:
第一天:
“先生,您太严肃了,笑一下吧。”
阿伦德尔扯出牵强的微笑。
“先生,康纳太太说她是未来的庄园女主人。”
阿伦德尔隔天宣布庄园的继承权是昂克里的。
某后天:
“阿伦德尔先生,康纳夫人辱骂我是小混混,间接讽刺您的教养不行,诋毁阿伦德尔家族的名声。”
“昂克里,我何时教你背后说人坏话?”
“……”
“先生,您的正直用错了地方。”昂克里捂住被戒尺打的手心。
第58章 对峙
夜色包围着南城,一条条孤冷的巷港静寂无人; 白天的喧嚣繁华; 商贩的吆喝声; 路人匆匆忙忙的身影全无; 只有几缕微风卷着水泥路上的灰尘。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又暗藏杀机。
而此刻南城边沿的渔人码头灯火通明; 一艘艘轮船和鱼船停靠在岸边。上面挂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彩灯; 在这寒冷的海上照亮一丝温暖。
岸上一群人排队整齐; 似乎在交接谈判着什么; 镜头拉近,一声暴跳如雷的谩骂在夜空中炸起一道靓丽的烟花。
“你们这些躲在臭水沟里的臭老鼠,只会偷偷摸摸拿我们霍爷的东西。”
“穷酸气死了哎呀; 我们霍爷是散财童子吗,啥东西都想凑上来分一杯羹。”黑哥一脚踩在眼镜的脸上; 拿手在鼻子挥挥,发出嫌弃的声音。
“黑哥; 人我就交给你们了。”刘长官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随后摆正头上的帽子; 抬起手对着天空打个响指。
“收队!”
“慢着呀刘长官啊; 你们是怎么知道码头这里发生枪击案的。”黑哥缓缓抬起头,那双犀利的吊眼配上那蜈蚣似的刀疤; 让人感觉到一头草原上的黑豹,恶狠狠的。
刘长官心中嫌弃,不愧是霍爷教出来的人各各凶神恶煞的; 但表面还是一脸笑容给个解释,谁都知道码头的黑哥做事情都需要一个理由。
“我本来是在警厅处理陶家的事情,结果有个霍家的人送信给我,说是霍爷叫我们带一队人马去码头,我这不就赶来了,半路上还碰见政厅的人了。”
“这两班人马突然同时出现,那可吓死了南城街道上的人以为我们要开火了。众所周知啊我们与政厅的人那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转头一想霍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叫我们去码头,肯定中计谋了,说不定有人想对我们一网打尽。”
“就在我们……”
这刘长官难怪能当上这职位,左右蓬源的功力满满的,不过霍爷这唱的哪一出?好端端怎么让政厅,警厅的人插手。
“然后霍爷就突然出现了,说的确是他叫我们来的,政厅的人现在还待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我们自己先过来了。”刘长官快速说完就闭上嘴巴,反正除了霍厉他也不想和那些狗腿子打太多交道。
就在刘长官欲要走的时候,眼镜突然奋起反抗,奈何他的手脚被绑住,还被人踩在脚下,在垂死挣扎罢了。
“在动,在动一枪穿云箭崩了你脑袋。”黑哥抬脚又重重碾了碾他的脸,恶狠狠说道。
这人就是不良匪徒,一年前盗了霍家的东西还要了霍家的人命,让警厅的人集火霍家,要不是霍爷神才谋略,力挽狂澜扭回局面,说不定这南城的人各各都辱骂霍家是个凶宅。
“绑了带回去给霍爷邀功,那边还有两个小贼,到时候一锅端了你们。”
*
而距离码头开外的另一边,天空上闪闪发光的星星就像稀碎的流沙铺成的河流,无力流淌在孤寂的深巷中,照耀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老板,我担心眼镜他们,你说这以东好端端的怎么就在我们要突袭霍家的时候帮我们呢?”小唐蹲在墙角,紧紧地拽住头顶的贝雷帽,避免它被风吹走。
“眼镜做事一向很稳,别担心他们,霍厉现在在码头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们把陶七引出来。”二毛目光扫荡四周,前方五百米就是大门敞开的霍家,路上一个路人也没有,安安静静。
“陶七会出来吗。”
“霍家的人见过我,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对付那些保镖。”
“嗯老板,你小心一点。”
“好。”二毛刚从墙角站起来,离开原地不到一分钟,一颗子弹极速向他飞来,带着炙热的风气与他的臂膀擦肩而过。
“有人埋伏我们!”二毛面色一凝重新躲回了墙角。
“怎么回事?”
“砰——”又是一颗子弹打在二毛他们的墙上,发出强烈地碰撞声,带着浓郁的警告与危险。
“不好,小唐你先走,眼镜和酒叔的计划失败了,我们的身份早就暴露在霍厉眼皮底下,霍厉根本没在码头,他一直在这条街上我们上钩。”
二毛与小唐极速逃离此地,身子就像泥鳅滑溜,在黑夜中左逃右避。紧急发生的状况让二毛瞬间想出了前因后果。
对方肯定是霍厉的人,二毛这些年虽然得罪不少人,可隐匿功夫做的非常好,没人知道他二毛的身份。
在这些人里面霍厉是一条大鱼,如果要说谁发现了他们的身影,也只有可能是霍厉了。
二毛眼观八方,可就是找不出那个开枪的人到底藏在哪里,二毛直接躲进了餐馆里,打算从后门逃走。
就在这开门的一瞬间,一颗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了二毛的手臂。
“老板!”
“真是见鬼的枪法,对方到底是谁啊。”二毛捂着手臂猛地关上门喘气。
“霍家有这一号人吗?没有吧,除了以东和码头上那个黑哥枪法好,霍家还有谁最厉害。”
“有可能是霍厉…?”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这个想法,门外脚步声渐渐逼近,二毛快速跳到桌子底下躲好,门被打开了。
门口人隐匿在黑夜中,二毛只隐约看出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哒哒哒……”
二毛屏住呼吸,等待最佳时机给对方一枪爆头。
“嘭……”枪的声音,同时也暴露了小唐的位置,只见男人躲过了枪,举起手上的枪快速的朝着小唐的方向开去。
二毛瞳孔紧缩,小唐太鲁莽了,他的枪法还不数量,不应该对对方开枪。
“黑玫瑰团伙,一年前你们损毁霍家的东西,谋害霍家两条人口的性命,如今终于出现了。”男人缓缓开口说道。
黑玫瑰是近年冒起的犯罪团伙,专门打劫官家东西,还有上流社会那些豪门的钱财,手上染了有几条命。
他们一直都是警厅追查的对象,可他们踪迹诡谲,让人难以查到什么线索,令警厅束手无策头疼不已。
眼见已经暴露身影,二毛直接站起身子对对方开枪,枪火在夜晚特别清晰,传遍了整个街道,危机四伏。
而陶七在客厅中自然也听到了枪声,此时高高挂在墙上的大笨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二十分,也就是说,霍厉没有按照约定回来。
外面突然枪声四起,这揪得陶七心脏一颤一颤恐慌是霍厉出了意外,他连忙起身跑到客厅大门外,对着保镖说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有枪声。”
保镖回答:“可能是有小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