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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兄弟呢，就请我吃食堂，阳哥你什么时候学得吝啬了呢？”程旭装作无奈样跟在王重阳的身后抱怨道，食堂就食堂吧总比没得吃好，左右也是来了没准还能碰上什么漂亮的妹妹也说不上。
第十七章 相逢恨不能相识
研究中心外停了好多辆军车，整个研究中心的气氛都有些不同寻常。
“首长，若是我真的倒霉挂了，你们会追认我为烈士吧！”由于王重阳的决定过于重大，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拿主意，于是将总参首长请来。
“小王啊，能不冒险还是不要冒险，就是到那时我们追认你为烈士又怎样，人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首长语重心长的说道，王重阳绝对是濒危动物，全世界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呵呵，能当烈士也不错，到时一定要把我和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写在一起，我这也是为了整个人类社会献身的！”王重阳苦笑道，要是有别的办法他也不愿意冒险。问题就在于实在是别无他法，试想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将办法想尽了也是一无所获，自己这点水平就是再过十年估计也没有什么起色。这时王重阳真的十分怀念陆千里，若是他在一定会狠狠地抽自己的血但是不会要自己的命。
“好了，首长，在进行试验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组织上能批准！”王重阳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还有很么看不开的，王重阳是个乐天派，一扫前几日的愁云和总参首长漫天要价。
“小王，你尽管说，组织上能答应的一定答应！”总参首长觉得王重阳好像就在说遗嘱一样，心里不大是滋味。
“我要再看一看静怡，当面看哪管是一眼也好！”
“没问题，这事情我安排！”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王重阳的要求虽然难办可是毕竟还是有法可想的。
“我还有一个要求！”见总参首长十分痛快地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王重阳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又提出要求来。
“好吧，你说，我们尽量满足！”刚刚还一个这会就变成两个了，这个王重阳啊，总参首长也拿他没办法。
“嘿嘿，我是不是有些贪心了，首长！”王重阳笑嘻嘻的说道，那样子哪里像是要即将面临生死的人啊！
“说吧，别到时后悔！”首长没好气地说道，别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唯独这个王重阳成天的嬉皮笑脸，不过他倒很喜欢这个小伙子，真性情。
“要是试验成功了，疫苗也出来了，我能不能获得独家生产权啊，我，我不是要挣国家的钱，供应国内我只收成本价，包括亚非拉战友我也就再加上一个运费，可是欧美日总不能便宜他们吧，你也得让我挣点外国人的小钱啊！”王重阳当真是贪得无厌，首长虽然不是很懂行情，但是绝对知道那不是小钱。
“让我想想，这事得上报国务院！”总参首长故作为难的道。
“别别别，我知道你跟总理和主席都说得上话，这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大不了我多交点税，要不我这算军产，所得利润40％交给军委您看怎么样？”王重阳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这还差不多，我这就和主席商量商量！”一听这话总参首长眉开眼笑，军队年年都嚷着钱不够，可是军费一增加，国外那些媒体就给你弄个中国威胁论，许他日本、美**费大涨，难不成我们就得饿死。正所谓人间哪有真情在，多挣五块是五块，总参首长知道这绝对不是五块的事，而是疫苗一旦开发成功全世界每个人身上至少能挣到五块。40％的利润，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数字啊，导弹，航母到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总参也不用天天费尽心机的制定这个作战方案，那个执行计划了，手里有钱好办事，有了钱大堆的导弹只管去砸，看他谁敢不给面子，一想到这里首长眼睛里都是钞票了。
“嗯！小王啊，张静怡的事情我让人给你安排，你早点把心静下来快点进入试验研究！”这时他也不劝王重阳去注意安全了，真是恨不得明天他就拿出研究成果，后天就批量生产。
“悲哀啊，真是做人的悲哀，首长你也太现实了一点了吧！”王重阳哀叹道。
“嘿嘿，小王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又没有逼你！”总参首长扔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了，丢下王重阳一个人在那里大叫命苦……
翠微路附近的一家饭店，这里的饮食很有特色，王重阳早早的等在饭店的一角，因为根据“情报”病情已经得到好转的张静怡会在这里进餐。
王重阳的座位距离张静怡定桌的位置有些距离，但是以王重阳的眼神绝对可以从侧面清晰的看到一切，为了获得更好的观察效果，王重阳将中间所有的障碍物（餐桌）全部预定，就空在那里，等待张静怡的到来。
王重阳十分紧张，就是他决定用自己来进行试验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紧张过，为了遮人耳目于丹就坐在他的身侧，但气氛很尴尬，桌子上点了不少的菜，可是王重阳只是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喝，就连一旁的侍者也感觉到奇怪，能喝酒的客人他见多了，可是这样不吃菜只是喝酒的人确实少见，尤其是如此大口喝酒的人更是少见。
“风哥，你少喝一些，对身体不好！”于丹怯怯的说道，对于这个自己陪伴了近一年的男人她的心情很复杂。
“没事的，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再说它还是最好的麻醉剂，能起镇定的作用！”王重阳说道，这都是谁家的歪理邪说啊，于丹是学医的自然不信。
正当她还要劝阻的时候，大厅里一对璧人向这里走来，男的高大帅挺，女的娇弱美丽，吸引了不少顾客的眼球，不是别人正是谭辉和张静怡。
张静怡挽着谭辉的手，满脸写的都是信任和快乐，不时的向谭辉仰望，两人有说有笑的随着侍者来到他们订餐的座位，根本没有注意到远远的看着他们的王重阳自顾自的点菜。看着自己昔日女友牵着别人的手，王重阳说不出什么感觉，一仰头将杯里的酒灌入胃中，似乎想用火辣辣的烈酒来麻醉自己。
就在这时张静怡起身看来是上洗手间正从王重阳身边经过，两人目光相对，张静怡迟疑了一下，但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走，王重阳则心中巨震查点抑制不住自己要上前相认，被一旁的于丹硬生生的拉住。
“阳哥，你要干什么？”于丹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拉着王重阳的手。
“你别管我，她是静怡啊，她不认我，可是我不能不认她！”王重阳焦急的说道。
“认了又怎样，图增烦恼，这对静怡没有好处，阳哥你还是顺其自然吧，静怡现在不是很好么又何必执着于过去呢！”于丹劝阻道。
“你不懂，你不懂的！”王重阳喃喃自语道，但是没有坚持上前相认，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目茫然。
“静怡，怎么这么久，害得我担心。”不知什么时候谭辉已经等不及守在洗手间门口。王重阳失神的抬起头正跟迎面走回的谭辉和张静怡目光正好相遇，电光火石之间两个男人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碰撞在一起，谭辉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相认，带着张静怡继续向前走
“怎么了，辉哥！”张静怡问道，自从逐渐康复以后，从前的事她仿佛都忘记了一样，心里只剩下谭辉这个高大的影子，似乎只有在他这里才能寻求到安全感一样。
“哦，没什么，可能是从前的一个熟人，想不起来了！”谭辉回答道。
“看你这记性，才多大啊，用不用去认一下！”张静怡笑道，那笑脸和一年前一样那么的灿烂，王重阳看在眼里却是揪心的疼痛，昔日恋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王重阳举起整个酒瓶里剩下的就都倒进了肚子，“服务员，你们这里就没有再烈一点的酒了么，怎么跟水一样的无味呢？”王重阳抱怨道。
“先生，这已经是六十度的酒了，没有再高的了！”我的乖乖，这还和水一样，那剩下能喝的只有酒精了，服务员心里想到，见过能喝的，但没见过这么能喝的。
“风哥，你少喝一点吧，毕竟你刚刚痊愈，喝多了不好！”于丹再次规劝道。
“不用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王重阳随口说道，他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果然于丹黯然的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鱼儿，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再喝了，风哥答应你，以后都不再喝了，好么？”王重阳看着身边的女孩黯然落泪，心里也不好受，既然张静怡已经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避风港，自己何必还要那么执著呢，这只会伤害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孩，是她精心的照顾让自己得以迅速康复的。
“真的！”于丹破涕为笑。
“真的，风哥什么时候骗过人啊！”王重阳认真的道。
“说话算数，不算数的是小狗！”于丹不依不饶道。
“好，是小狗，走吧，小鱼儿，咱们换一家去吃！”说着王重阳起身，他远处的几个总参特勤也跟着起身，这些人一直在隐秘处负责保护王重阳。
当王重阳拉着于丹的手从张静怡身边经过时，张静怡正好抬头看见了王重阳，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涌起。
“我们见过么？”她张嘴问道，而谭辉则是警惕的看着王重阳，怕他又何异动。
“没有，美丽的小姐，如果有也是第一次，您的先生看来很爱你！”王重阳淡然说道，根本不理睬身边的谭辉。
“不，他不是我的先生，他是我的哥哥！”张静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向一个陌生人解释。
“哥哥！” 王重阳玩味的道。
“那么祝福你和你的哥哥！”说着他毫不停留继续向前走，嘴里却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就这样消失在张静怡的视线中。
“他是，他是！”张静怡记忆的大门似乎被敲开，但是随着王重阳的消失又再次闭合。
“没什么，静怡，他只是一个路人！”谭辉心里也不是滋味，张静怡至今还不肯接受他，只是拿他当哥哥看待。
第十八章 融合
小汤山基地专门有一间隔离室，里面各种设施都很齐全，王重阳此时正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床边的柜上放着一支注射器，旁边是一小瓶针剂，里面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人们谈之变色的禽流感强毒。
王重阳面色平静，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注射器将瓶里的液体全部吸入针管，随后掳起胳膊上的衣服，将针头扎入自己上臂的肌肉中，看了看隔离室外的一干人等他笑了笑，随后他从容的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体内再将注射器放回原处，平躺在床上，静静的合上双眼好象睡着了一样。
“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给我五天的时间，假如五天后我还是没有爬起来，那么给我准备后事吧，记住我要进八宝山革命公墓，别的地方哪都不行，首长这是你答应的。对了，首长忘了告诉你，别成天板着脸就好象谁欠你钱一样，对了，笑一下么，怎么比哭还难看啊！得了你还是板着脸吧，要不我胃酸都吐出来了！”王重阳临进隔离室的时候还将总参首长戏弄了一次，现在不玩他恐怕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总参首长不是不想笑，可是也得让他能笑得起来算啊，王重阳这一试验吉凶未卜，他比谁都担心，官做到他这个份上，不是出政绩而是最怕担责任，很多人都是本着平平安安最好，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那份斗志，可是他不一样，世界就是充满挑战和竞争的，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王重阳就那样静静的躺着了，可是他睡不着，酒精对他已经不起作用，更何况他答应了于丹不再喝酒，过去的粼粼种种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他眼前，往事翻浆蹈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