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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真凶,还用找么,我们只和一个人有仇,全世界都知道,为什么只有警察不知道。 ”王重阳极尽挖苦的言语终于让C市公安局负责刑侦的副局长坐不住了。
“我说,小王同志,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你让我们去抓谁,你的朋友遭此不幸我们表示同情……”副局长还没说完王重阳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摘掉了身上的纱布根本就不准备听他再说下去。
“小王,你的伤还没好干什么去?”秦仲明不解的问道。
“以我自己的方式解决!”王重阳重重的摔上了门。
“老秦他这是什么意思?”副局长的火气也不小。
“行了,老邓他不过是发发火,他那么重的伤又能怎么样呢,不过这个案子你可要抓紧,上面很重视,上次失窃的案子至今还没破,要是这个案子再没有进展我们都很难交待啊。 ”秦局长忧心的道。
王重阳的伤势比较重,但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从受伤的时候起他就发觉内腹的伤势在逐渐愈合,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脚步蹒跚的来到乾坤的病房,此时的乾坤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他在第一时间想到了陆万里,尽管好久不联系但是他认为在这种关键时刻或许只有陆万里的技术才能让乾坤起死回生。
随后王重阳先后看望了程旭和戴建铭还有张静宜等人,这才穿着病号服走出医院,一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第七卷 倾轧 第六章 追杀
第七卷 倾轧 第六章 追杀
京城,车流汇聚,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天总是灰蒙蒙的难得几日能看到碧蓝的天空,说真的王重阳并不是很喜欢这里,这里留给了他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并且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外地人汇聚到北京,高昂的房价和薪水似乎比不成比例,贫富差距在这里更加凸现。
出了客车站,王重阳搭上一辆公共汽车看着窗外的车流,他思绪万千,大城市的魅力真的就那么大么,每个人都能在这里实现自己的梦想么?而自己的这次北京之行又会否成功呢?这都是他关心的问题,王重阳没有坐飞机也没有做火车,而是通过客车辗转来到北京,为的就是不被别人发现,想起仍旧躺在病床上的程旭和乾坤等人王重阳心痛不已,并且悔恨为什么没有预料到赵常新会狗急跳墙。 想想惨死的倩倩,王重阳无法接受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然逝去。
……
王重阳来北京已经一周多了,他在距离创世不远地方的高层住宅里租了一个单元,每天深入简出,一副望远镜和笔记本电脑就是他的全部,根据对创世每天的观察他先是得到了赵常新出行的时间频率,随即绘制出他可能行走的路线图,并且在各条路线上蹲点守候,勘测路况。
王重阳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愚蠢,还有很多方式可以报仇,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种方式。 以和赵常新同样地方式报复他。
王重阳的失踪让总参的人紧张了不少,不但是他的人身安全,还有赵常新的,整个系统都动员起来,可是还是找不到王重阳的影子。
“看住赵常新!这小子一定是冲他来的,唉,他真地没有必要这样做。 赵常新落网只是早晚的事最重要地是我们要找到他背后的人,所以谨防王重阳出现打草惊蛇。 ”总参首长再三交代。 作为他必须从全局考虑,尽管他对赵常新也忍了好久,但是在没有得到谜底之前他还必须继续忍下去。
不得不佩服王重阳的耐性,他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找他,或许就差没发通缉了,可他仍旧四平八稳的在做计划涉及路线,甚至将每个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作了预案。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干掉赵常新。
……
天依旧是灰蒙蒙的,让人压抑,赵常新坐着他地加长林肯开出创世,现在他每天来创世不过是走走形式,事实上他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胡然携款外逃至今没有找到,哥伦比亚的毒枭以及其他提供黑钱让他洗的组织现在都在逼债,再加上创市股市上的损失。 以及固有业务的丢失,都让创世的财务状况不断恶化,赵常新比谁都明白这种状况,此时他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胡然以追回赃款,否则他也很难逃脱。 更让赵常新烦心的是王重阳并没有死,而且还神秘地失踪了。 根据经验他判断王重阳要么是躲起来逃避自己的追杀,要么是来追杀自己,所以他不得不小心防范。
“阿辉,还没有胡然的消息么?”自胡然逃走后,谭辉成了赵常新的主要依助,更重要的是有谭辉在赵常新觉得多了一些安全感,所以每每出门都带着他。
“没有,海关没有他登机的记录,说明还在国内。 ”谭辉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胡然算准了赵常新会到处找他。 所以把退路都安排好了。 一早人际渺茫,偌大地中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
“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回来。 另外严密监视蓝星的一举一动,马脸那些废物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 ”赵常新恨道,看来依靠马脸这样的乌合之众终究是很难办成大事的,反倒是谭辉这样专业的人才办事干练,所以他想一步步地要把谭辉拉下水,使之真正成为自己的人,交给谭辉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
“嗯,今天的会还要参加么?”谭辉望了望车窗外,他一向少言寡语,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参加,他们现在不是传蓝星的事是我干地么,越是这样我就越高调出场,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赵常新狞笑道,这几乎成了他招牌式地笑容,让人看了就反感,谭辉也不例外,宁可别过头看着车窗外发呆也不多看赵常新一眼。
车缓缓地驶入一条胡同,周围的行人不断减少,为了减少在环线上堵车地时间这是赵常新每天的必行之路,但今天似乎气氛不对,赵常新不自觉地向窗外看,原来前面的路已经被封了,市政在修路,怪不得街上没有人。
“老板,前面的路堵了。 ”司机也反应过来,没听说这一带要修路啊?
“那还不转弯!”赵常新最近情绪急躁,动不动就骂人,所以司机如奉圣旨赶紧调头。 就在这时急促的汽车马达声已经映入了众人的耳朵,加长林肯刚刚转过半个笨重的身躯,一辆老式捷达车玩命的从路口飞奔了过来。
车窗里王重阳的笑容让赵常新看来是那样的诡异,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了这一天他甚至半夜出动破坏了这里的路面,随后又给市政大电话要求派人来修,此时的王重阳将油门加到最大。
“啊!”赵常新骇然的张大了嘴巴,时间已经融不得他做出任何反应,但谭辉可以,谭辉在最快的时间内一把打开一侧的车门并且将赵常新推出了林肯。
“哐!”的一声,捷达狠狠地撞在加长林肯上,林肯和捷达一起向路面的一侧加速滑行,饶是赵常新被推出了车外,也是连滚再爬才没被余势不衰的车撞到,出了一身冷汗。
捷达和林肯滑行了数米后失去余力,王重阳急急的倒车想继续给林肯以致命的撞击,此时已经头破血流的谭辉才趁机窜出车门,林肯早就被撞得不成样子。
“赵总,怎么样?”谭辉关心的道。
“没事,**想撞死老子,老子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赵常新在谭辉的搀扶下狼狈的爬起来,一手从怀中抽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王重阳的捷达。
“赵总,别!”谭辉出言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清楚赵常新的身上居然带着枪。
“砰,砰!”的两声枪响,捷达的车窗被击碎,王重阳毫发无损但是凌厉的目光却透过破碎的车窗和赵常新首次相碰。
谭辉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架住赵常新:
“赵总,不行,这里是市区!”
“滚,老子整死他!”赵常新恶狠狠的道,这次将枪口对准了谭辉。
“他已经丧失理智了,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王重阳缓步走下车向赵常新迎面走去,毫无畏惧的口气中更是充满了轻蔑,在他眼里那把手枪如同废铁,远处警笛声响起为了不破坏计划总参负责跟踪的人第一时间报了警。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老子杀你就像碾死臭虫一样。 ”赵常新毫不犹豫的口动了扳机。
“不!”谭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然而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没人能看到王重阳的动作,负责监视的人远远的只觉得眼前一花,王重阳似乎动了一下,可是还是站在那里,但却毫发无损,除非赵常新的子弹打偏了否则这么近的距离绝对不可能不击中要害。
赵常新惊骇的看着王重阳,这一枪他绝对有信心,可是王重阳却毫发无损,谭辉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知道王重阳因为基因变异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绝对不会这样悬。
事实上王重阳真的是在那一刻躲过了子弹,他的六识远异于常人,所以能在赵常新扣动扳机的一瞬间迅速移动身体,虽然只是这么一瞬间却躲过了子弹,所以在常人看来也就神奇异常了。 谭辉是特种部队出身,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究竟,但是他没有说破,而是上前阻止赵常新。
“警察来了,把枪收起来!这东西对他无用。 ”谭辉一把抢下了赵常新的枪揣在自己怀里,王重阳冷笑一声:
“姓赵的,既然你不按照规则玩游戏就别怪我出花牌,你记得,帐我会一笔笔的找你还,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你慢慢的享受吧!”说罢,王重阳头也不回的走了,就迎着那些开来的警车。
“看谁笑到最后!”赵常新咬牙切齿的站在王重阳的身后,心中却已经慌了手脚,他甚至相信刚才假如没有谭辉跟着,自己很可能丧于非命了,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除掉王重阳,他活着就是对自己做大的威胁。
谭辉也望着王重阳远去的背影发呆,无疑王重阳今天的行动带来了一定的威胁,和破坏,可是这并不致命,他何以会在此时出现并选择这样的方式,简直是匪夷所思,最重要的是王重阳暴露了目标,他要面临赵常新疯狂的报复,要应对各路杀手的追杀。
第七卷 倾轧 第七章 反制
第七卷 倾轧 第七章 反制
第七章 反制
整个京城的黑道都掀开了锅,一纸追杀令悄然在黑道盛传,并且像瘟疫一样不断扩散,五百万买王重阳的命这或许是近几年来黑道上最轰动的事情了,无论是街头的小痞子还是穷凶极恶的惯犯都在议论王重阳。
没有证据证实这纸追杀令是赵常新下的,也没有证据证实赵常新是幕后的买家,但是很多人都自然而然的把赵常新和王重阳联系在一起,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谭薇就是在这是来到京城的,她的伤势虽然不轻但是恢复的很快,长期艰苦的训练让她的恢复能力远远高于常人,最重要的是她血管里有王重阳的血,王重阳的某些基因特征已经融入到她的身体。
“爸爸,阳哥他很危险!”头上还裹着纱布的谭薇在第一时间找到了父亲谭志林。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也找不到他,自从上次他和赵常新发生冲突之后我们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你放心,我们找不到那些亡命之徒也找不到。 ”谭志林尽量的安慰女儿,事实上他心里也没底,这个王重阳实在太冒失,竟然采用这种手段单枪匹马的去找赵常新算账,他的出现几乎打乱了国安部和总参的全部部署。 而现在他也着实担心王重阳会有个闪失,但偏偏王重阳就如石沉大海,找不到半点影子,难道他已经离开京城。 否则这么大的动静不会一点他地消息都没有。
“你知道,你知道,可是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