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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磊想也不想道:“咱们当然一块走了,镜子应该留下吧?还继续赌石?”
我摇摇头:“见好就收,不赌了,等那串翡翠珠链加工完了,我就不在瑞丽待着了,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去,等去完,我直接回北京,希望能赶上期末考试吧,实在赶不上也没啥。”看了看手表,我道:“机票订了吗?我明天送你们去机场?”
刘维维苦苦一笑:“我们来时候坐的火车,回去也是,哪订的起机票?”
我道:“快春节了,现在火车可不好坐。折腾人着呢,坐飞机回吧。飞机舒服点,速度也快,你们一行几个人?我把票给你们订了吧。”
“别,那怎么行?”
“好啊,飞机多舒服。”
刘维维和刘倩异口同声,一个拒绝一个赞同。
我呵呵一笑:“就这么定了吧,机票的事儿你们别管了。”
刘维维推辞了片刻。见我仍然坚持小她叹了口气,感激地看看我:“那谢谢你了。”
刘倩也道:“顾靖,等你回了北京,把你爱人叫出来,我和我姐请你们吃饭。”
“甭客气。”
次日,我开着车将孙小磊刘维维等人送到临市的机场。由于机票钱全是我掏的。外国语学院的几个学生对我的态度非常好,机场大厅里还一个劲儿地跟我道谢,客道了几句,几人才告辞离开。
我想了想,还是暂时没离开瑞丽,回到宾馆,我无所事事地上着网。吸取着古玩知识。
三天后的早上九点钟。
老妈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兔崽子,怎么还不回来?”
我正跟客房里吃早点呢,闻言,立刻苦笑道:“您不会好好说呀,每回电话里都得带上几咋。脏字。我招您惹您了?亏我还想给您带点礼,物回去呢。”我离开北京不少日子了,也难怪我妈着急,估计她是想我了。
老妈气。当哼道:“你甭跟老娘来这套,什么时候回北京,眼看过年了!”
我道:“再有三四天我一准进京,这边还有最后一点事儿没办完呢。”
“行,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四天以后老娘要是看不见你,我打断你的狗腿!”
“哎呀,知道啦,我尽量抓紧”
“这还差不多,“哼,现在你手头也没什么钱了,别瞎买东西,我跟你爸啥衣服都有,吃的戴的也不要。”上回捣腾金鱼赚的钱,以及来瑞丽后发的财,我还没来得及跟爸妈说呢,“你要是真想买,就给月娥带点东西回来,街里街坊早知道你们俩要结婚了。春节再不办喜事。老娘我可丢不起这咋。人,知道吗?其实晏婉如那孩子也不错 你也可以,”
我打断道:“妈,我明白。您别管了。”
“行行行,懒得理你,挂了啊!”
挂上电话,我把桌上的早点吃了个干净。洗洗手,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纠结起来,珠链怎么还没做好啊,三四天了都,还有下个漏等着我去捡呢,唉,早知道就不傻等着了,直接先去那边多好?这回瑞丽和瑞丽周边的漏全让我捡走了,我还留在这里,为的就是那串翡翠珠链。只等一拿到手,我便准备离开这边小那不,床头的箱子都收拾好了。
不行,再问问吧。时间不等人啊。
于是乎。我拿起电话给葛叔叔的了过去,嘟,嘟,嘟。
喂,顾靖吧?”
“是我。葛叔叔。那串珠链打好了吗?”
“呵呵,瞧给你急的,你跟姐告玉城的加工店里问问,别说珠链了。就是一对儿翡翠手镯,谁能保证两天打出来?不可能比我再快了,珠链更是费时间,那么大一串,半个月能出来就不错了,更别说还得订一串铂金的链子,慢一点也是为了质量,我跟老蒋多少年的朋友了,总不能在做工上给你糊弄事儿吧?”
“呃,葛叔叔,我知道这几天辛苦您了。那个,大概还要多久?”
“哈哈,别多久了,你现在过来吧,昨天我盯着他们赶工了一宿,现在出货了。”
“唉哟,那多谢您了啊,行。我马上过去
挂掉手机,我飞快拽了件外套穿上,踱步出了房间,心中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马上刻能见到这串价值连城的珠宝了,忐忑的是。当初的设计是我随口一说的,也不知道成品能不能达到我预期的效果。
下了车库,开车来到葛叔叔的加工作坊。
办公室里,葛叔叔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对着办公桌上的一个盒子发呆。连我进屋都没有发觉。我微微一笑,把半开着的门又掩回去一些,咚咚咚敲了敲门。见葛叔叔俩人看过来。我才迈步进屋。“葛叔叔。这是您爱人吧?阿姨好,我是顾靖,这几天给您和葛叔叔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思宝心切,我每隔一天都会给葛叔叔家打个电话,确实挺不合、适的。
妇女笑着说了声你好,随后眼巴巴地瞧了眼桌上的盒子,试探地看看我:“珠链网从工厂里出来。我还说想试戴一下,可老葛怕我弄坏了。死活不让小伙子,那个,阿姨戴一下你看看?正好当你的模特
葛叔叔瞪她一眼:“你那老皮老脸的。还敢叫模特!”
妇女一气,怒道:“我就老皮老脸了。也不知道二十年前是谁死皮赖脸地追我!”
我笑笑:“阿姨,您试您的,要不让我总叔叔给您戴上?”
妇女得意一笑。指指自己的脖子:“老葛,听见没有,赶紧给我戴上
“没长手啊?自己戴”小葛叔叔没好气地说了句,末了,又不放心的嘱咐道:“轻着点儿,别给弄坏了,这东西拿到拍卖会上就是天价,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翡翠的硬度很高,只比钻石差一些,不过那却不代表它摔不坏。舌不坏,硬度并不代表什么。就算是世界上硬度最高的钻石。如果不心摔了碰了,赶上寸劲儿了,也是会让钻石表面晶体分离脱落的。甚至不少酸碱化学物质。也会很轻易地伤及到这些硬度极高的珠宝。
妇女跃跃欲试地搓了搓手。小心掀开盒子,慢吞吞地捧出一串碧绿碧绿的珠链。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珠链共十八颗珠子。每一颗都是达到了几乎通体透明的地步,满色,满绿,绿度极高,远处猛地这么一看,好像十八颗珠子都一模一样似的。离近一看才发现,十八颗珠子唯一的区别。只在直径大小上,一颗 8厘米的珠子在最下面。往上依次是;7的”6的的,阶梯分布,最后端是一个铂金制的时尚镂空圆形扣,非常高档。富贵气十足。
我心头一舒,对这串珠链无比的满意。这么漂亮的玩意儿要是送人,谁会不喜欢?
妇女已然激动地把珠链戴在了脖子上。她美滋滋地照了照镜子。笑容满面。
我奉承道:“阿姨,您戴上真好看
妇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美得不得了。
葛叔叔忍不住打击道:“是珠链好看,人忒寒碜。”
妇女气愤地瞪瞪他,“哼了一声,没说话。又对着镜子关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摘下来,递到了我手里。
一入手,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在手心蔓延起来。我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下”丁。丁,丁,翡翠珠子相互碰撞,发出喝酒干杯时的清脆声响,灵动悦耳极了。阳光下面,通透的珠子泛起一丝丝碧绿与晶莹,让人一看之下,仿佛心情都宁静了许多。
“顾靖,这珠链你准备送你母亲?”
打算送朋友
“女的?”
“嗯
妇女叹叹气:“你女朋友可真是好福气啊,唉,几千万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葛叔叔道:“加上那对儿紫罗兰手镯,这俩东西一起上拍的话,就算上不了一亿,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啊,算上我的存款,算上别墅、美容院、古琴、手镯和珠链。我的所有资产想来能有两亿五千万以上了。
这些钱,已经初步达成了我预期的指标。
不过,钱够了,我却还差一件最关键的东西没有到手,那是准备给部月娥的定情物。只要顺利的话。我估计花不了几个钱,那件惊天地泣鬼神的玩意儿就能落到我的手里了,也就能为这次外地之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回到旅馆,我快速收拾好行李,出门将银行里的古琴和手镯全部取出来。放进车里。一踩油门,我离开了瑞丽。朝着此行的目的地连夜赶了去。
希望能顺利到手吧,如果有了那个东西。部月娥回心转意的几率绝对会大大增加。
别人不知道那玩意儿的价值。我可最清楚不过了。
记得几个月以后的春季拍卖会上,那么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东西。足足拍到了两亿三千五百万元人民币的天价。那是个什么概念?那意味着即使古琴冥王这种国宝级文物加上紫罗兰手镯和翡翠珠链这种世界最顶级的翡翠”加在一起的价值。也顶不上那东西的一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比,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65章红姐哭了
天后。
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市。火车站8号站台。
寒风中,我捂着大衣领口不耐烦的朝火车道远处望着,哆哆嗦嗦地看看表,拼命搓着冻得有点发白的手,银”的天气可不比瑞丽那么暖和。这里春迟夏短。秋早冬长。昼夜温差大。一件普普通通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的入侵。
看着几个跟站台接站的男男女女在那里非常搞笑的蹦蹦跳跳,我一犹豫,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蹦醚了两下子,别说,这一活动,身上顿时涌起一丝暖意。
这个斐红,怎么还不到?
知道火车磨磨唧唧的,你不会做飞机过来啊?
想到进车站时那人挤人人踩人的场面。我就有点来气。
就在昨天,我从瑞丽开车往银川来的路上,接了斐红的一个电话。她说她在北京闲着没事儿。想来瑞丽找我一起赌石,等我告诉她我都出了云南边境要去宁夏的时候。红姐又说想到银川来找我,非说跟这头认识人,能找个一间房子,还不用花房租。我自然不在乎这点小小钱。也明白她是打算让我帮她捡漏。想了想,那张古琴冥王完全是托了红姐的福才让我找到的,归根结底欠了她一个大人情,迟疑了片刻。也就答应了她。
这时,轰隆声渐渐接近,火车进站了。我视线一凝,紧紧盯着打开的车厢门。寻找着斐小红的踪影,可是,当门开的那一刹那,呼啦一下,无数个到外地打工返乡的民工扛着大包小包骤然从车厢里挤了出来,我后面,也有无数个农村妇女迎了上去。有尖叫的,有拥抱的,还有呜呜大哭的。场面颇为混乱,差点把我给挤到站台下的台阶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我也顾不得上去接人了。就在通道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斐小红!斐小红!下来这边”。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红姐的答应声。
三四分钟后,等站台上的人下去了一多半,一身呢子风衣的红姐终于出现在我面前。这回她没有再“要风度不要温度。”不仅上面妾得很严实,那条黑色紧身休闲裤也厚厚实实地绷住两条丰满的大腿,唯独两只黑色高跟鞋。在大风中略略有些单薄。
我道:“等等再走,人太多
“真他娘的冷。”斐小红抱着胸口打着寒颤,眼角瞥瞥拥挤的人群。哼了一声:“挤挤挤,挤死你们。这帮老外地,什么素质啊。”
我脸一板:“你别给我没事儿找事儿啊,我可不想惹麻烦,先跟你说好,这儿不是北京,现在咱俩才是外地人,你少给我得瑟,嘴巴严实点,别忘了这儿是回族自治区。忌讳本来就多,小心祸从口出。知道不?”
斐小红撇撇嘴,倒也出奇地没有反驳我。
我满意地看看她,觉得这次红姐好像乖巧了一些啊,似乎也不是那么招人烦了。
费了半天劲,我俩才从火车站挤了出来,开车上了主路。
“红姐,电话里我说的很清楚了啊。”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我这次是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