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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人真是天赋异秉,嘻嘻。”酒窝女捂着嘴笑了起来。王钰有苦难言,什么天赋异秉,我这是让屎克螂给夹的,狗日的屎克螂,我恨屎克螂!
屋子中间放就摆上浴盆,温水正袅袅的冒着热气,表面还浮着一层花瓣。王钰捧起一把水浇在脸上,说不出的爽快。看来自己是穿越对了,一过来就有两女陪浴,这待遇,给个总统也不干啊。狗日的小布什,你有这艳福吗?
此时,两女已经脱下轻纱,赤裸相对。王钰倒不是个性急的人,而且他并不想跟这两个女人干点什么。原因无他,怕染病啊,听说哪个朝代,有个倒霉皇帝就是嫖妓嫖到得了花柳,后来挂了,当皇帝当到这份上,也算是空前绝后了。
温热且带着花香的水浇在身上,酒窝女在后,双腿大开,王钰就躺在她怀里。而面前,那走光女正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替王钰按摩着。
正当他快活似神仙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小宝,你在里面吗?”是师师姐的声音。
“在呢,姐,什么事儿?”王钰回答道。这时,那两女子面露惊诧之色,原来这位小官人竟然是师师姐的弟弟?
“你来,堂姐有话跟你说。”李师师在外面叫道。
王钰心知她必定有什么事情要交待,所以也不贪恋面前两位小美人,一人脸上担了一把,再冲她们动了动眉毛,光着屁股窜上床,胡乱穿起衣服就出去了。倒是两位美人儿心里一阵落寞,还寻思着那“天赋异秉”。
后院,李师师的房间里。赵大嫖客已经不见踪影,许是已经嫖完离开了。李师师端坐着桌前,盯着桌上的烛台怔怔的出神。
王钰站在她跟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看得出来,李师师有心事,恐怕还跟自己有关。想想也不难明白这个道理,凭白无故钻出一位堂弟来,换成谁恐怕也爽不了。
王钰倒也光棍,不等李师师开口赶他走,已经抢先道:“师师姐,你没有揭穿我,反而帮我遮掩,小弟已经感激不尽了。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我就走。”说完,扭头就向外走去。
刚走出没两步,他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仍旧在发呆的李师师一眼,轻声说道:“师师姐,谢谢你,多珍重。”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做人要厚道啊。
就在王钰拉开房门,准备大踏步走出去,开始自己闯荡宋朝的人生时,李师师开口说话了:“站住。”王钰转过身,奇怪的看着她。
“你人生地不熟,又举目无亲,能上哪儿去?况且,你救过我,我李师师虽是风尘中人,知恩图报四个字还是明白的。”李师师木然说道。
王钰没想到她一个妓女,竟也这般仗义,一时之间,倒有些进退不得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瞟了王钰一眼,李师师无奈的说道:“既然已经说了你是来投奔我的堂弟,如果你走了,以后若有人问起,我如何回答?罢了,看在你救过我,又姓王的份上,就当认下你这个堂弟吧。”
王钰没有表现出李师师想象的那种惊喜,反而倒是神态有些落寞。半晌之后,他才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救过你,可那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恩惠。”
“那你能到哪儿去?去落草吗?”李师师反问道。
王钰默然无语,是啊,在这里自己一个朋友也没有,根本不可能混下去。而且对这个时代所知有限,一不小心就会露了马脚。
“留下吧,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当是你欠我一个人情,等你将来有出路了,再来报答我。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我可以不问你的来路。”李师师站了起来。
王钰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可这会儿,他真有些感动了。萍水相逢,连对方根底都不知道,就肯收留。唉,这个人情,算是欠下了。
见王钰不说话,李师师知道他同意了,于是笑问道:“不走了?”
王钰抬起头看着她,终于点了点头。
“哈,好极!”李师师似乎有些开心,衣衫一摆,又坐了回去,颇有些得意的说道:“现在叫一百声姐姐来听听。”
“我晕……”
莫名其妙的成了李师师的堂弟,王钰真感叹剽悍的人生总是充满机遇。而整个飘香阁对这位不速之客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情绪,除了那位杨妈妈之外。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李师师是飘香阁的头牌。
倒是飘香阁的粉头们对王钰颇有兴趣,自从那天晚上两个丫头把王钰“天赋异秉”的事儿传出去之后,飘香阁姐姐们时不时要逗逗王钰。因为她们发现这个家伙很意思,似乎什么也不懂,偏偏又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一个月下来,王钰算是把地皮踩熟了。不过这时,一个问题也出现了。飘香阁毕竟是风月场,王钰一个半大小子在这里成天钻进钻出,不务正业,别人不说什么,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杨妈妈曾经提议,让王钰在这里帮忙,将来把他培养成龟公,也算是谋个好前程。可李师师却坚决不同意,当龟公也算是好前程?后来,他决定送王钰去读书,一来免得他整日东游西晃,二来也免得杨妈妈看他不爽。
王钰向来认为,读书这种事情,那是书呆子才干的。就算学得满腹经纶又如何?会飞吗?但李师师已经发话了,他在北宋又举目无亲,只得屈从。
就这样,王钰被李师师送到汴京城里面最有名的“尚儒书院”念书,开始了他剽悍的学院人生。
据《东京梦华录》记录,北宋都城汴京的繁华与热闹,似已超出历朝历代。汴京城建筑规模之庞大,人丁之兴旺,可为天下之首。
而汴梁城里有一条街,名唤“金环巷”,更是藏龙卧虎之地。不论王孙公子,巨商大贾皆流连其中。有道是“帘儿底笑语喧哗,门儿里箫管嗷嘈”,丝竹管弦之音绕梁三日,打情骂俏之声不绝于耳。
第八碗 金环三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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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巷里,妓院,茶肆,酒楼比比皆是,粉饰着衰落的大宋朝最后的太平。
“……,只见那李元霸,手提一对擂鼓瓮金锤,足足八百余斤,胯下一匹万里云,风驰电掣,眨眼即至,各路反王一解即溃。杀得是血流成河,鬼哭狼嚎。这隋唐第一条好汉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一家茶肆里,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说着隋唐好汉的事迹,二三十个茶客听得如痴如醉。茶博士提着茶壶,穿梭于各桌之间,添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哎,宝哥儿,怎么又来了,不用去书院么?闪开点,别挡在门口,耽误我做生意。”茶博士刚给一位客人添上水,突然瞧见门槛上坐着几个小子。再仔细一看,当中那个正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捣蛋鬼。话说金环巷有两宝,粉头和雪罗。粉头嘛,自然就是妓女,而雪罗,指的是这里的雪罗茶。
可自从这王小宝半年前来了之后,他就成金环巷第三宝了。
“要说这李元霸,那端的是了不得呀,乃唐高祖皇帝……”说书先生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又说了起来。
就在这个当口,忽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吼道:“李元霸有什么了不起,我看就是一浑人。他师父不是告诫过他,不要与使镗的为敌么?这浑人死活不听,遭报应了吧,哈哈。”
茶客们一听,齐刷刷扭过头去。只见店门口的门槛上,坐着几个附近的泼皮闲汉,当中一人,约十六七岁光景。模样儿倒是生得挺俊俏,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就是肤色黑了点,穿戴怪了点,身上一领轻纱儒衫,还挽着袖口。头上一条丝带束发,却歪在一边。再看他周围几个同伴,也都是衣衫不整,流里流气。倒是他们手里都提着书盒,应该是哪家书院的学生。
这时,说书先生听见有人捣乱,又发现捣乱的家伙是王小宝。顿时不耐烦的喝道:“去去去,一边玩去,我说十天书,你就有九天来捣乱。”说到这里,又小声的补了一句:“有爹生没娘管的东西。”
“嘿,你说的书不对,难道不许我有异议啊?孔夫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不懂?”那小子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说道。旁边的同伴见状,开始起哄。店里的茶客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王小宝在金环巷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打他半年前来到这儿,没少闹笑话。
“小宝,又逃学呢?你还孔夫子,孔圣人要是知道你翻墙逃学,非打你屁股不可。我问你,先生说得不对,那你倒说说哪里不对了?”店里一位穿着体面,身材微胖的官人端着茶碗,轻轻荡着茶末,打趣的问道。
王钰认得这人,是西街大通号的掌柜郝员外。于是凑到郝员外桌边,手伸向了桌上盘子的点心,一边陪笑道:“郝员外也在啊,小的眼拙,没看见您,嘿嘿……”
那郝员外伸手一挡,笑道:“真是贼不走空,每次都惦记着这桂花糕。先别急,你给大爷说说,先生哪里说得不对了。要是说得好,不但给糕点吃,大爷还有赏。要是说得不对,嘿嘿,我可要让茶博士赶你出去。”
王钰望了望盘里的桂花糕,忽然直起身子叹道:“好吧,若是别人,我就不说了。可谁叫你是郝员外呢,我就给你个面子,来啊,茶博士,看座。”
“嘿,你这小鬼……”茶博士就站在旁边,见王钰一副大爷模样,伸手便要打。郝员外挥了挥手,轻声说道:“给他张椅子。”
茶博士瞪了王钰一眼,从旁边的桌子前拉了一张椅子,扔在他面前。王钰大马金刀的坐下去,抖了抖长衫,他的同伴环侍在周围,好像突然间有了底气一般。
“茶博士,再给小爷上杯茶,要上好的雪罗,可别拿假货蒙我。”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他话音一落,店里面等着听他说书的客人都不耐烦了,纷纷催促他赶快说。
“好吧,今天小爷高兴,就与你们说上一说。三儿,给我捏捏肩。”背后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小子立刻靠上来,替王钰捏了起来。店里面的客人翘首以待,等着看热闹,那说书先生眼见王钰抢了他生意,心里虽然着急,也不敢拂了郝员外面子。好在他知道这王钰是个不学无术,专好偷鸡摸狗的泼皮无赖,也就等着看他丢面子。
“刚才先生说,李元霸是隋唐第一条好汉,简直大谬啊。什么叫好汉,好汉首先不是能打,而是仗义!那李元霸就是一个傻子,什么也不懂,就认得他老爹和二哥,论枪棒刀剑,屁也不懂,就靠蛮力而已。这样的人,能算得上是第一条好汉么?大家说,是不是?”
客人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便有几个随声附和,再加上他背后同伴一起叫好,说书先生坐不住了。
“宝哥儿,那你说,谁才是真正的好汉?”
王钰白了他一眼,把二郎腿一翘,不急不徐的说道:“要说好汉嘛,我倒知道几个。只是说隋唐的没意思,离现在好几百年呢,关咱们屁事。要说就说咱们大宋朝的好汉,我问你,你说了半辈子书,知道现在江湖上的好汉么?”
结果没等先生答话,茶客们已经又开始催促王钰快说了。这小子得意的笑了笑,伸手从郝员外盘子里拈了一块桂花蛋塞进嘴子,这才开始说道:“要说现在江湖上的好汉,我只服两个人。头一个,就是山东郓城宋公明宋哥哥,江湖人称及时雨宋江,又称孝义黑三郎。人家那才叫仗义,不管是江湖上的好汉,还是城里的平头百姓,只要有难,宋哥哥必慷慨解囊,说得上是急公好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