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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闻言一惊!童贯是皇帝的宠臣,肯定善于揣摩皇帝的意思,他既然这样说了,想必不会差。可高俅也是赵佶的宠臣,而且据说在当今天子还在当王爷的时候就认识了,凭着踢得一脚好球,混到今天的地位。比较一下,自己跟他的发迹道路,何其相似啊。
“小宝,圣上如今对你恩宠日盛,你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只是不知道顺平侯愿不愿意听。”童贯说到此处,又卖出了关子。
“大人有话直讲。”王钰急忙说道。
童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我当你是自己人,所以有些话不得不告诉你。向来高处不胜寒,官儿做得越大,危险也越多。你升得这么快,朝中难免会有人不满。你年少气盛,我就怕你意气用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比方说蔡太师,当日你在朝堂之上戏弄于他,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后来,我还亲自替你向他致了歉。
他的根底,可比你深厚得多,就连我也要对他礼让三分。记住,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若是些小官小吏,你就是要打要杀,也随你。可对那些重臣,你应该以后辈自居,专心替圣上办差,只要圣上高兴。别说是一个顺平侯,哪怕是县公,郡公,国公,皇上也会舍得给,毕竟,你的身份不同。”
童贯一席话,听得王钰如拨乌云而见青天,都说官场黑暗,一不小心就得摔跟头。自己虽说立了些功,可毕竟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在朝中没有什么朋友支持,说得白一些,也就是没有党羽。
一念至此,王钰突然想到,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么?自打当了官儿,自己跟这位掌管军权的枢密使关系一直不错,何不跟他拉拉关系?
王钰心里刚这么一想,就听到童贯问道:“小宝啊,今年贵庚啊?”
“哦,二十……二十二周岁了。”王钰又撒谎,他其实今年只有十九岁。只是当时李师师问他时,他多说了三岁。
“可曾婚配?”童贯问到这句时,王钰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他今天专门找自己过来,难道是为了……
“嘿嘿,家贫貌丑,农村户口,谁肯嫁给我呀。”这是王钰以前曾经说的一句话,这时听童贯一问,便随口说了出来。
童贯闻言大笑道:“哈哈,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你王钰如今堂堂众三品大员,又是圣上的近臣,谁敢小瞧你?这汴京城里,指不定多少人家想跟你攀亲呢。说到贫嘛,老夫倒是替你操了一回心。我听我府上管家说,你现在还住在一个小院里,这可跟你的身份不合。这么着吧,你我不是外人,你这次立了大功,我也没什么好送你。我在东门夜市那头有一处宅子,空闲多时了,你若是不嫌弃,就搬过去住。”
“这怎么行?我怎么有要您的房子,大人好意,我心领就是了。”王钰假模假样的推辞道。童贯见时机已到,终于说出了今天请王钰来的目的。
“小宝,老夫有意将小女素颜许配于你,你看如何?”
幸福来得太突然!人生大起大落实在太快!王钰半晌没在回过神来,我跟素颜刚谈恋爱不久,这怎么就要结婚了?
家中停电,更新迟了些,请谅解。
第七十二碗 梁山贼寇进京
当日,王钰被留在童贯府上吃酒,说是挑一个合适的时间,便向圣上进言,请求赐婚。王钰一来喜欢童素颜,二来也有心与童贯捆作一团,于是答应下来。回到府里,第二日便吩咐王忠,举家迁至东华门处童贯宅第。那里,自然是比王钰原先所住奢华得多,三进三出,一应家具摆设都齐全,后面一个偌大的花园。童贯又从府上挑选了数十个心灵手巧的丫头,身体健壮的仆人,一并送到王钰府上来。至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那就更不用说了。
王钰回京时,正是腊月尽头,新年将至。汴京城里,一片热闹,等到正月十一那天,赵佶传下旨来,今年要在京城看花灯,要求卫戍京城的各军加紧戒备。王钰官拜殿前副都指挥使,统管着广勇军,自然不能怠慢。到殿帅府办了交接,正式上任,每天由韩毅陪着四处视察军队,检查防务。
正月十四这天,王钰和韩毅两人视察完京城各处城门的防务后,正骑马回殿帅府衙门。
“韩大人,圣上今晚要与民同乐,观赏花灯。这京师各种的防务,我虽然已经检查了一遍,可难免还有疏漏的地方,麻烦你多用心了。”王钰一边漫无目的四处寻视,一边对韩毅说道,那街边的百姓看到官府的大人,纷纷避让。
“这个不消大人吩咐,卑职也知道。广勇军四千余人马,都已经派上岗哨。大人只管放心。”韩毅答道,王钰点了点头,正要加快速度回衙门。突然耳里传来一句:“小乙……”扭头一看,街边站着两个人,正往自己这边张望。其中一个四十左右,头上巾帻新鲜,脚下鞋抹干净,仪容举止,自有一番气度。那旁边跟着的人,年纪轻些,却是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十公俊朗。
王钰勒住了马,韩毅一见,问道:“大人何事?”
“来人,把那两个人给我带过来。”王钰手中马鞭一指,身后卫队军士闻声而动,一拥上前将那两个围住,解到王钰面前。他二人到了王钰面前,却并不惊慌,年长一些的直视着王钰,年少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胆,见了大人,为何不拜?”韩毅喝道。
那年少一些的,正要拜下去,另外一人却拱手道:“不知这位大人姓甚名谁,哪个衙门的?”
“一介草民,竟然问起大人来,岂有此理……”韩毅闻言,怒声喝道。王钰马鞭一挥,制止了他。继而笑着对那两人说道:“本官是殿帅府衙门副都指挥使王钰,看两位仪表不俗,想来不是凡人,是以请过来问问,不要多心。”
那汉子脸上闪过惊讶之色,失声问道:“莫非出使辽国,赎回幽云各州的王大人?”
“呵呵,正是本官。听两位口音,不像是京城人,从哪里来?”王钰问道。
“我等是从山东来的客商,到京城做生意的。”那汉子回答道。王钰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数,当下命令放走了他们。等他们前脚一走,王钰便让韩毅派几个机灵的军士跟着,看他们到何处落脚。
其实,那两人可不是无名之辈,一个是小旋风柴进,一个是浪子燕青。因为宋江要进京看灯,他两人一起随行,先进京来探路了。王钰只因那一句“小乙”,便已猜到他们的身份。
回到衙门,正碰上高俅,因为赵佶与他二人调解了一番,再加上两人都在殿帅府衙门任职,一正一副,表面上仍旧一团和气。互相道了新年祝词,便各自忙去了。
刚一进白虎堂,派出的军士便来报说,那两人往御街去了。王钰心里寻思,柴进往御街去,是要溜进宫里。因为圣上在屏风上写着天下四大贼寇,其中便有“山东宋江”,他拿刀给刮掉了。
于是下令不必再跟,辞别韩毅,离了衙门,带着几名兵丁,换了便装,径直往飘香阁而去。新春佳节,各处客商都来这金环巷寻欢作乐,飘香阁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王钰一走进来,有认识的人,都私下里点头示意,并不说破。因为王钰如今作了大官,自然不比往日。
楼上抚琴逐月二人,早就望见了王钰,有些日子不见,心里想得慌。两个如雀儿一般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拥住王钰,娇嗔道:“弟弟如今身居高位,怕是将姐姐们都忘记了。”王钰哈哈大笑,从袖里抽出两张交钞来,也不看是多少面额,递给她两个。
“我堂姐在么?”王钰低声问道。
“刚才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儿,出手大方,杨妈妈领着他去见师师姐了。”抚琴将那交钞接过一看,竟是一百两,心里不胜欢喜。
王钰估计那人就是燕青,先替宋江来打前战,想要见李师师。当下别过两位姐姐,也不带随从,径投后院而去。那院里有些把守的门人丫头,看到是王钰,哪敢阻拦。一路走到李师师房外,王钰放轻脚步,就在门外偷听。
“我家主人久慕娘子芳名,只求一见,至于金银不必担心,少不得要奉献一些。”这是燕青的声音。
只听李师师轻笑道:“既是远客,难得来一趟京城,小哥儿便去请来吧。”王钰听到这里,赶紧闪身躲到院中花圃之后。听得燕青脚步声出了院子,方才现身,急步奔进李师师绣房之中。
李师师正坐桌前,冷不防王钰窜进来,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喝道:“你这小家伙,来也不出个声儿,吓姐姐一跳。”
王钰笑嘻嘻的坐下,随口问道:“姐姐,上次我从辽国给你带回来的皮裘,还合穿么?”
“算你小子有良心,出门公干也没忘了姐姐。哎,你不在殿帅府当差,跑姐姐这来干什么?”李师师奇怪的问道。
王钰左右一望,起身掩上门窗,李师师见他这般模样,心里生疑,也不急问。
“姐姐,你知道刚才来的那小白脸是谁么?”王钰故作神秘。
“他说是山东来的客商,想要见我一面,怎么了?”李师师问道。
王钰冷笑一声:“哪里是什么客商,姐姐,刚才来的,便是山东梁山泊燕青,江湖上人称浪子燕青的便是。他嘴里的主人,便是梁山贼首宋江。”
李师师一听,吓得花容失色。梁山贼寇混进京城,又找上自己,莫非是要对圣上不利?一念至此,拉住王钰的手道:“好兄弟,不是你提醒,姐姐就要闯大祸了。你如今在殿帅府当差,手里有军马,且去调个千儿八百的来,拿了这伙贼人,也算是大功一件。”
第七十三碗 殿帅府急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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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淡然一笑,轻轻拍了拍李师师的手,安慰道:“姐姐不要怕,有小弟在,还怕那贼人闹事?我料想他们这次进京不会有什么越轨的动作。一会儿宋江来了,你一切照常,送你钱你也收下,我自有安排。”李师师听了,心里才安定了些。
抬头一看,只见王钰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由得笑道:“你这当官没多久,倒长本事了。如今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你顺平侯王钰的名号?想你当初进京之时,还像一个半大的孩子。”
王钰闻言叹了口气:“经一事,长一智,开封府的大牢都进了两回,阎罗殿都晃悠了好几圈,没点心眼,只怕是混不下去。不过话说回来,小弟能有今天,全靠姐姐你。”
“不要这么说,当初圣上让你进太学或许是看我的面子,可后来执教国队,出使辽国,可全是你自己的本事。姐姐是个明白人,你虽然身居高位,可对姐姐一向是不错的,能有你这个弟弟,是我李师师的福气。”李师师自打认了这个堂弟,脸面上不知道多光彩。以前,世人都道她与当今天子勾搭在一起,所以坊间有许多对她不利的传言。可如今,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个堂弟,为国家立了大功,谁还敢看不起她李师师?
两人正说着,忽听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又听那杨妈妈殷勤的邀请。心知是宋江那厮来了,王钰冲李师师使了一个眼色,快步躲到里屋帘子后面,透过缝隙向外偷看。
“女儿,贵客来了。”杨妈妈一进门,满脸都洋溢着春天般的温情。想来,是受了宋江不少的好处。李师师起身相迎,只见门口着着几个人,当先一个,五短身材,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块疤痕。头戴一顶抓角小纱帽,身着一领团花拈边袍。后面跟着几人,其中一个是先前来过的燕青,还一个毛脸黑大汉,一个俊朗中年,并一黄脸短须的并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