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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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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诸位。咱们长话短说,天子病重,恐将不测。但太子之位一直悬空。本官为大燕江山计,不得不冒着风险召集诸位大人,共商国事。”
“相爷,我等多受令尊老大人的恩惠,近年来,吴相对我等也扶助颇多,下官是个直人,不会转弯抹角。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等唯吴相马首是瞻。”一人抗声说道,乃新任兵部侍郎,祁文忠。他一挑头,其他众官纷纷附议。
吴弼面有得意。却还是谦虚的说道:“哎,言重了。我等身为人臣,不过尽本分而已。如今除汉王未归,其他四位皇子都在京城。皇四子皇五子年幼,仅剩恭王英王两位。本官担心的是,万一有个不测,国不可一日无君,怎生是好?”
“相爷,据传言圣上已立下遗诏,如今就在尚相手中。想必太子之位已经有人,究竟何人,值得深思。表面上看,圣上急召汉王回京,似乎汉王是热门。但临终之际召子嗣还朝,这是规矩,也不能就肯定要立汉王为储。”崇政殿大学士分析道。
众官闻言,都表示赞同,先前圣上未病之时与众臣商议储君人选,对英王似乎有些眷顾,就算已经有了遗诏,但也有可能是立英王为太子也说不定。
此时,一直冷眼旁观地王欢开口发话:“各位,卑臣侍奉天子多年,深知天子英明神武,凡事机关算尽,不留半点差子。到今天为止,都没有宣布太子人选。如果真要立英王,何不早早定下,以安人心?据我估计,储君之位,绝不会是英王,之所以迟迟不宣诏,是怕在汉王回京之前宣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若真如王公公所说,那英王危矣!
“这怎么行?汉王的确是才学出众,品德高尚,但他是,他是赵娘娘所生,如何能够继承大统?各位不记得唐太宗第三子,吴王李恪之事么?”御史温坤大声说道。唐朝吴王李恪,与王战情况极为相似,他的母亲杨妃是隋炀帝地女儿,唐太宗虽然喜欢这个儿子的文武全才,却终究因为他有隋朝皇室血统,没有立为太子,最终唐高宗登基,李恪被冤杀。
王欢听罢,看了他一眼,笑道:“各位大人有所不知,当今皇后无子,视汉王恭王如己出,自小疼爱,圣上与皇后夫妻情深,再加上太师童贯的关系,立汉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再加上他是皇长子,名正言顺呐。”
是啊,立长不立幼,这是祖宗家法,几千年来都如此。圣上若真立汉王为太子,也是合情合理地。
此时,吴弼探身向前,笑着问王欢道:“公公,您在贵妃娘娘身边办差,不知娘娘是什么态度?”后宫嫔妃之中,连皇后也可以不管,但任何人都必须正视耶律贵妃的影响力,她跟随天子多年,屡立大功,是女中豪杰,圣上倚之甚重,连军事大事也毫不避嫌的与之商议。特别是圣上离京和病重这段时间,国事一直由耶律贵妃主持,她支持谁,这就是风向。
众官此时都把目光投向王欢,这些人明里是受吴弼恩惠,实际上很多是耶律南仙保荐地。在座的人,好几个都是圣上亲征吐蕃期间,由贵妃娘娘突击提拔起来。若贵妃明确表态支持谁,他们自然是赴汤蹈火,义无所顾的追随。
王欢一时沉默,这种话要仔细拿捏,掌握分寸,乱开黄腔可是要引火烧身的。其实他今天出宫来,就是代表耶律贵妃。
“各位大人,贵妃虽是一介女流,但其才智更胜男儿。几十年来追随圣上,忠贞不二,屡有大功于社稷。现在圣上病重,娘娘忧虑成疾,却又不得不为大燕江山千秋万代,费尽苦心。老实讲,汉王仁德布于海内,文采光耀寰宇,可谓谦谦君子。但……”语至此处,他顿了顿,环视众官。
一人接过话头:“不错,汉王仁德,我等也是敬重的。但汉王并无治国之才,想必各位都心里都明白,圣上征吐蕃期间,一应军国大事。汉王悉数求教于贵妃,自己并无一计一策。若汉王继位,如何守得住这万里江山?四川闹事,汉王掌握不住局面。一省之事尚且,何况天下?反观英王则不然……”
“不错!圣上历经千辛万苦,浴血奋战数十年。方打下今天的基业。若圣上不在,必须有一位大有为之君继续带领臣民,发扬光大。汉王绝非上上之选。我等今日聚首于此,非为个人私利,乃是为天下众生计。下官建议,我等联名上奏,拥立英王王皓为皇太子!”御史温坤大声疾呼。
他说讲完,才发现厅内鸦雀无声,没有一人附和他的意见。
“呵呵,这个。温大人,此时联名上奏,不合适吧?不但成不了作用,反而露出马脚,万一被人抓住把柄。恐怕所有人都难逃干系。”吴弼笑道,众官皆称善。
温坤却质疑道:“这是为何?我等是为国家。又非结
,哪怕是忠言逆耳,也尽了臣子职责。就算圣上怪罪愧于心。”
一句话,说得吴弼不知如何回答,心思这位温御史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咱们不是一党么?圣上病重,咱们在这里聚首密商太子人选,这不是营私么?说白了吧,一朝天子一朝臣,咱们如果拥立英王成功,就是一朝之元勋,日后荣华富贵,可以想见。
“温大人,您是在开玩笑吧?咱们这里的人,都受贵妃娘娘大恩,既然娘娘支持英王,咱们自然死命追随。他日若得成功,自然是……呵呵,你明白地。”崇政殿大学士笑道,他这话可谓说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谁料道,温坤一听这话,勃然变色:“下官支持英王,是因为汉王殿下生性暗弱,不能主持大局,至于谁对谁有恩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切都为了圣上的江山。既然你们抱着这种态度,对不住,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罢,当真扭头就往外走。
他一走,又有两名四品官员借故离开,明显是不想掺和其中。他们来到这里,的确是为支持英王,但并不是出于要报谁地恩,承谁地情,而是因为汉王真的不合适。
“岂有此理!不识抬举!”吴弼也不免发怒,一拍案板,大声喝道。
王欢看着离去地官员,冷笑连连,这等穷酸腐儒,活该一辈子不得势。回头对吴弼说道:“相爷不必动怒,还是正事要紧。”
吴弼怒气稍减,沉吟道:“若圣上真有意立汉王,我等也是束手无策啊。敢问公公,娘娘有什么指示吗?”
王欢轻咳两声,将在场众官一一扫过,继而低声说道:“据我探听,陛下一日之内,四度昏迷,估计也就是这半个月的事情。只要这半个月之内,汉王回不了京城,事情就容易办了。”
不错,如果一旦圣上驾崩,又没有明确表示立谁为太子,而汉王又来不及回到京城,那么按规矩皇后就要指定几位重臣主持朝政,但童皇后是一直不过问政事的,贵妃娘娘势必要出山,按照国不可一日无君地惯例,此时时行某些政治操作,范围就要宽得多了。
吴弼一张保养得法的脸,扭成一团,这件事情风险太大,说得严重一点,就是犯上作乱,万一失败,别说头上乌纱不保,就是顶乌纱的脑袋,也要搬家。
“公公,四川总督,成都府台,都是自己人,他们已经收到了本官的书信,一定相尽力的,想必汉王一时之间想回京城,没有这么容易吧?”思之再三,吴弼问道。
王欢摇了摇头:“事情原本如此,可昨天,我发现一件怪事。我奉命去万牲园里取鹿血,结果发现,那圈养猛兽的笼子里,熊虎之类,一头不少。半个月前如此,半个月之后也是如此,相爷不觉得奇怪么?”
吴弼满头雾水,这是哪儿跟哪儿?完全风牛马不相及嘛!现在说的是汉王,怎么扯到万牲园了?
见他不明白,王欢才说道:“咱们那位恭王殿下,从小不喜读书,专好舞刀弄枪。他有个习惯,喜欢徒手与猛兽搏斗。这几年来,被他揍死的猛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现在。半个月之久,那里没少一头,这说明王爷不在宫里。”
恭王尚武,这谁都知道。他就算不在京城,又能代表什么呢?
“公公地意思是说,恭王殿下可能去了……”吴弼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看到王欢点头之后。吴弼笑道:“无妨,匹夫之勇,何足为惧?再说。四川距此,山高路远,一路上关卡重重,咱们使些手段,拖延他几日不就行了?”
“吴相,您好象没听明白。恭王是秘密离京,这就是说明,他不会表露身份。就算接到了汉王,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回来,你到哪儿去拦人?”王欢颇有些不屑的哼道。
“这……”吴弼此时方觉为难。“那以公公之见,该当如何?”
王欢这时摆起谱来,咳嗽两声。抖了抖衣摆:“据我估计,他们不会走陆路。因为危险。从四川出发,最好就是走水路,到了湖北上岸。直奔北京。”
吴弼沉思良久,突然起身上前,至王欢面前,小声问道:“公公当真肯定圣上不会再恢复?若是哪天突然好转,又坐朝理事,我可就全完了。”
“千真万确,太医院是我从前打下地班底,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知道,相爷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王欢笑道。
吴弼略一迟疑,咬牙道:“好,那本官就豪赌一把,输赢就看这手了。”哎,不对,王欢不是圣上的族侄么?圣上病重,满朝文武不论何种派系,均感悲痛,你高兴个什么劲?
中京,江陵府,自大燕国施行五京制以来,江陵府成为国家地中京,这里扼守要道,当年前宋康王赵构作乱,江陵府就是阻挡王钰大军的第一道防线。时至今日,江陵府又成为阻挡他儿子地第一道防线。
江陵渡,江陵是水路要道,出海必经之路,渡口船只密布,桅杆林立。不过长江渡口比不起海港,停不了飞船战船那种巨舰,至多也就是楼船而已。
在众多船只包围中,一艘不太起眼的楼船缓缓停靠,船头船尾都站着几个男子,四处打量。跑海路的商人,少则雇佣几十个,多则成百上千,你要是看到有人抱着刀站在船头上,也不用感觉稀奇。
王轼掀起帘子,朝码头上看去,只见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太多,隐患也大,如果直接上岸,大哥地安全得不到保障,需从长计议。他大哥王战就坐在他的对面,作富商打扮,低头不语。
“大哥,现在恐怕走不了,人太多,不安全。”王轼回过头来说道。
“二弟,父皇这次……”王战生怕说出后来的话来,对父亲不吉利。这一路上,弟弟向他解释了事情地原因,他不敢相信,身体一向无恙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而且看王轼的模样,父皇的病还很严重。
王轼神色顿时为之一暗:“我临走之时,母后,母妃告诉我,恐怕不太乐观。若非如此,父皇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要你回京。”
王战听罢,一声长叹,面露悲戚之色。为人子,既不能为父分忧,反而让父亲担心,实在不孝。现在只盼望着赶紧回到宫里,守在父亲病榻之前,聊表孝心。
“大哥。”王轼经过深思熟虑,觉得有必要把该说而又一直没说的话提醒一下。
“嗯?”王战的思绪繁杂,随口应道。
“你知道父皇为什
着急忙慌的要你回京么?”王轼谨慎地问道。
王战人很宽厚,也很老实,但这并不代表他是笨蛋,父亲病重,急召儿子还家,意思就不用明说了吧?
见兄长点头,王轼提醒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小心。朝里想必有人巴不得大哥你回不了北京。”
王战抬起头惊讶的说道:“不至于吧?纵然有此心,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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