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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览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个小差别,硬着头皮回答道:“是奉了剽骑王的军令。”
“哼!我就知道是他!他想造反么?本公主他也敢拦,他长了几个脑袋够砍地?速速让开道路,否则……”耶律南仙公主架子端得十足。
萧览面露难色,让开吧,自己回去交不了差。冲上去吧,自己实在没胆杀公主,如果只是萧不疑,杀也就杀了,可大公主她……
耶律南仙一见萧览来,便猜到军中有变故,急欲见到父亲,见萧览支支吾吾,心头大怒,痛骂道:“萧览!你不是过我家养的一个奴才!竟敢挡本公主的道!莫不是以为本公主嫁到了大宋,就治不了你了?实话告诉你,我的丈夫,大宋摄政王此番命我带来二十万精锐南府军,就在十几里以外!我若是想取你项上人头,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二十万?!纵然上阵多年,萧览还是这句话惊吓到了,此次东进作战,亲眼看到了大宋军队的勇猛善战,装备精良,尤其是他们所谓地南府军和东北军,足可称得上是虎狼之师。二十万人马,我军十一万,怕是……公主该不是会是故意拿话来骗我吧?
“还不让!好好好,来人,传我命令,召集大军,铲平反贼!”耶律南仙见他迟疑不决,大声下令道。
萧览慌了神,赶紧劝住:“公主殿下且慢!容卑职想一想。”
当下,那萧览恨不得爹娘多生出一个脑袋来。左思右想,大辽国虽然只有耶律和萧两个姓,可自己这个姓萧的,不过是人家的奴才。王爷和公主都是一家人,又是堂兄妹,再怎么闹,都是帝王家的事,跟我何干?若公主真翻了脸,亲提大军来攻,反倒不好。就算二十万这个数字有水分,但是探子明明看到一支大军,想来没有二十万,几万总是有的。
我军目前士气低落,粮草又不足,这里又是大宋地盘,真要打起来,胜负难料。公主可是大宋摄政王地心爱之人,若她有个差池,那王钰还不倾全国之兵来报仇?以大宋目前的国力,别说是打,就是耗也把我们耗死啊。
再说了,王爷来地时候,也没明说让我开打。若他事后问起,只说自己没能揣摩明白他的意思,总不至于拿我开刀问斩吧?当下心里计议已定,不淌这浑水,明哲保身为好。
耶律南仙站在五十步外,见萧览脸上阴晴不定,料想他是在权衡利弊,但时间紧迫,容不得耽误,索性把手中七探盘蛇枪一招!
那后面,跟的是萧不疑和许崇志地禁卫军,见她一招枪,蜂拥而上!
萧览听到马蹄声大作,抬头一看,再不敢迟疑,忙下令道:“快给公主让路!让开!”
辽军闪开一条道路,萧览刚刚打马闪过,耶律南仙风一般从他身边飞驰过去。那后面跟着的禁卫军,旋风般卷过!
第两百六十九碗 大宋西辽国王
英王,胡国公,燕国公,有句话本王或许不该说,但情况实属特殊,也就顾忌不了什么了。”但凡身处高位的人,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不显山不露水,好像非得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
就如同耶律斜这句话,在座的其他三位谁心里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圣上病成这样,八成是回不了国了,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自然就是帝位的继承人。按规矩,应该由太子耶律建成继位,可朝中不少人都明白,剽骑王向来对太子不满,一旦太子登基,掌握实权,第一个要搞掉的就是他。
“不知道王爷指的是……”胡国公揣着明白装糊涂,其他两位索性不去接他的话。
耶律斜干笑两声,好像还有些不好开口,良久,还是说道:“说句不敬的意,圣上这病,恐怕是好不起来了,为了咱们大辽国的江山社稷着想,万一圣上有个不测,拥立新君……”
话刚刚起了个头,耶律斜就被一阵骚乱声打断了,扭头一看,潮水般的军队正向中军大帐涌来,一看对方的装备就知道,名闻天下的宋军来了。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他的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看,那奔在最前面的两人,除了萧不疑,另一个不是耶律南仙是谁?
萧览搞什么鬼?难不成五千人马干不过人家一千人?居然放耶律南仙和萧不疑毫发无伤的闯到这里!
其他三位一看到耶律南仙来了,皆面露疑惑之色,互相对视着,瞬间明白过来了萧不疑去大宋的用意了。圣上就是圣上,病重之中还能想得这么远。大公主早年威震军中,后来又嫁来大宋领袖王钰,任何人面对她,恐怕都得小心说话。
正当英王等人要起身拜见耶律南仙时。耶律斜突然脸色一变,大声喝道:“来人!把卖国求荣的叛臣萧不疑抓起来!”
他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刀,冲着萧不疑就扑了上去。耶律南仙冷笑一声。从鞍上跃下,将手里七探盘蛇枪一挺,那侍卫们一时不知如何行动。停步不前。只得围住耶律南仙等人,面面相觑。
“你们聋了吗?没听到本王地话?”耶律斜大怒。
“这是谁呀?”耶律南仙明知故问道。
身边的萧不疑顿首答道:“回大公主的话,这是剽骑王耶律斜。”
“哦,原来是堂兄啊,多年不见,脾气还这么大。”耶律南仙镇定自若,大将之风顿显。
耶律斜故意不去搭理耶律南仙,催促道:“你们想违抗军令不成!再不执行。格杀勿论!”
侍卫们一听,再不敢迟疑,一窝蜂冲了上去。大宋京师禁卫军岂是好惹的?一见辽军动粗,哗啦啦拥上来一片人,那丈长地骑枪直抵着对方的胸口。再往前一步,扎你个透心凉。
“萧大王。人家说你是卖国求荣,出去解释一下吧。”耶律南仙冷眼盯着耶律斜,一边对萧不疑说道。
萧不疑应了一声。从容上前,从身边取过一物,高举过头顶:“诸位,请看吧。”
“皇帝的圣旨?”有人发出这样地惊呼。
萧不疑展开圣旨,遍示众人,这道圣旨可真够分量,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辽对大宋称臣,奉宋天子为尊。辽军将士们一看,顿时哗然!我大辽为什么要对大宋称臣?
当然也有明白人,一看到圣旨就心里就雪亮了,咱们现在大宋的地盘上,皇帝又病卧不起,想要顺利的完成权力交接,没有大宋地支持是绝无可能。而且,作为天下强国之一,和大辽的盟国,大宋的态度相当重要,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王钰的态度。
“那是伪造的!萧不疑为了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大家不相相信!”耶律斜脸色剧变!
“你说伪造就是伪造?本公主说圣旨是真的又如何?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耶律南仙此时可完全没有了在靖王府里那般端庄地模样,气势凌人!
耶律斜一愣,口风仍旧不松:“哼!公主殿下是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是大宋的人,跟我大辽没有关系!”
耶律南仙轻笑一声:“哦,不讲亲情了?好,既然不讲家规,咱们就讲国法。诸位,父王的亲笔诏命,大家看到了,大辽已奉大宋为尊,宋天子便是你我独一无二地皇帝。我此番前来,代表的是大宋天子与摄政王,现在,大宋相父摄政王已经请旨,册封我父为西辽国王,大宋皇帝陛下地圣旨,你们听是不听?”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英王,胡国公,燕国公三位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圣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现在大公主来到军中,又带有圣上的诏命和大宋天子地圣旨,不听,就是叛逆。
不要以为圣旨就是一纸空文,它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不容置疑。就算谁有异心,可不要忘了,大公主可不是支身前来,她身后还有一支大军。
“燕国公,怎”胡国公小声问道。
“静观其变,按兵不动。”燕国公神色不改,嘴唇微动。
耶律斜飞快的转动着脑筋,萧览那蠢才,把大公主放到这里,而且军中将士竟然眼看着她带着兵马直冲到中军大帐外,显然她当年在军中的余威仍在。只要耶律南仙在,这件事情就棘手得很,可如果想对她不利,首行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就算耶律南仙不可怕,那她背后的王钰呢?王钰背后的整个大宋呢?大辽国的江山想要坐稳,就不能开罪大宋,要是耶律南仙有个三长两短,王钰雷霆大怒之下,有没有可能发兵荡平大辽?他又有没有这个实力?
见众人都不表态。耶律南仙加重语气道:“诸位,现在我父王的旨意你们看到了,大宋天子的诏命我也传达了,谁要是遵从。就是忠臣,谁要敢说半个不字,本公主虽然离开军中日久。手段可还没有消退。”
在场众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英王。胡国公,燕国公三位都在心里权衡,我又没有那个雄心壮志,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想安安稳稳的把这个官当下去。最直接地途径,就是遵从圣上的旨意,作一个忠臣,不管圣要将皇位传给哪位皇子。咱们都是拥立新君的功臣。
如果跟着耶律斜干,他是军人出身,自然也就容不得咱们这些手握兵权的人。再说了,他能不能成功,现在还是未知之数。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臣遵从圣上旨意!一切听从大公主安排!”此时,一人上前跪倒在地。众人视之。竟然是燕国公!
胡国公马上有了一种被愚弄地感觉,刚才你不还说静观其变,按兵不动吗?怎么这会儿你倒第一个跪下去了?
正当他犹豫时。英王又跪了下去:“臣领旨,听从大公主调遣!”
“臣领旨!一切但凭大公主吩咐!”胡国公不敢再慢了,若是等到剽骑王都跪下去,自己反倒像有二心的乱臣贼子了。
四位掌军大臣,跪倒了三个,耶律斜顿时显得势力单薄。领旨吧,心有不甘,不领吧,自己如何自处?众怒难犯,这时候要是发难,先不说那三个软骨头的态度,就是自己这个堂妹,也是个难缠地对手啊。
“哈哈,既然误会解开了,那自然就没事了!萧大王,对不住了,本王素怀忠义之心,疾恶如仇,方才得罪了。公主殿下,既然有圣上的旨意,臣自然是要遵从的,哪个敢不听大公主地,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耶律斜义正辞严的说了一通之后,还是跪了下去。
其他三位心里暗想,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看,你不是能耐么?有本事抗旨啊,有本事领着军队去跟宋军干一场啊?还跪什么呀?
既然四位掌军大臣都跪了,那其他自然就没有什么异议了,不多时跪倒了一片。
耶律南仙频频点头:“好,各位不愧忠义之臣,起来吧,随我一起去拜见父王。”言毕,带头向中军大帐走去。她贴身的女武士与许崇志的一班侍卫寸步不离,保护她的安全。
耶律斜磨磨蹭蹭,走在最后,正想开溜之际,忽听耶律南仙叫道:“堂兄,路在这边。”
“嗯?哦,哈哈,是是是,本王也记得路在这边。”
纵然当年上雄城头一箭,射伤了父女感情,可说到底,耶律南仙身上流着的,还是父亲的血,当她踏进大帐,看到病榻上卧着的父亲时,顿时感觉鼻子发酸。
当初英雄盖世,扬刀立马地大辽国皇帝,怎生成了这般模样?都说岁月催人老,可父亲这般容貌,委实让人心酸。
事态未稳,耶律南仙不得不收起儿女情长,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来,并轻轻的唤了一声:“父王。”
“公主,圣上这两天以来,一直入在昏迷之中。偶尔醒来,也只是不停的呼喊公主的名字。”一个年轻将领插话道,正是刚才挡了耶律斜的萧步云。
耶律南仙心里一阵难受,点了点头,叫了一声:“陈太医,洪太医。”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