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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子城每天也只能在大教堂给公主“净体”的时候见到“普西”,而见了面之后两人也说不上话,只是用眼神偷偷地交流一下而已。
伊哥祭司这几天总算是安份了不少,没再给查子城惹什么麻烦,看来他是怕了,自切JJ的惨痛经历估计还鲜明的印在他脑海里。
查子城这边刚在想“嗯,这家伙总算是吸取了教训”,而另一边伊哥恶毒的报复计划已经在悄悄地进行着。
“请伟大的达米达战神明鉴,那个小子真的不是一般人,极有可能是从外面混进来的,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角色!”伊哥卑恭地弯着腰,正向一名青年男子诉说着查子城的可疑之处。
“胡说,我们镇出入的关口界守极其严密,根本不可能有外人能混进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青年男子冷哼说道。
他的自信并非没有原因的,特诺奇镇地处群山包围之中,安全的出入通道只有一条,而这条通道多年都被卡守得极度严密,绝对没有外人能从这条通道中蒙混进来。而妄想翻越群山偷偷地潜进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外面毛牛多的变异兽群就是一道天然的死亡屏障,没有人敢疯狂到去挑战变异兽的力量。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特诺奇境内的盘查和守卫反而是比较松懈的,恰好给了查子城和真红可乘之机。
此刻伊哥祭司提出自己的疑虑,那达米达战神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他万万想象不到,真红就是依靠着前人绘制的一张极其秘密的地图,竟真的带着查子城从群山之中翻越进来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法修祭司实在是太可疑了……就连公主,就连公主似乎也与他相熟呢!”
达米达听到居然还扯了公主,不禁深思起来。
“若果说那个法修祭司和公主相熟,那么他一定就是Rose家族内部的重要人物,而这个伊哥反反复复地强调他的厉害,莫非、莫非那家伙是家族里暂时还名不见传的后起之秀?”想到这里战神达米达兀自冷哼了一声。
Rose家族是世上最神秘最可怕的暗杀家族,其培养出来的兵偶师更是让世人谈之色变、谁也惹不起的大人物。当然兵偶师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这里面有极高的资质要求,Rose家族每年也只能培养出七个到十个左右。
而在这里,最优秀的兵偶师被尊称为战神,这个达米达就是近几年来青少年中的佼佼者。但是作为战神,也不是固定不变的,他要面对从后追来的其他年轻才俊的冲击,正因为这个原因,达米达平常都会特别关注新晋兵偶师的实力。为了保住自己的荣耀,若是一旦发现了有可能撼他“战神”宝座的好苗子,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地去打压,非将其扼灭于萌芽状态不可。
尽管他已做到这个地步了,可依然担心着自己终有一天会摔下来,多疑的心肠促使着他猜想:“若是那个叫法修的家伙是想借祭司的身份躲过我的视线……哼,那绝对是妄想!”
伊哥察顔观色,明白达米达战神是动心了,便趁热打铁道:“尊贵的战神大人,我认为您很有必要去教训教训那可疑的小子,这是出于对全族人的负责!”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奸险尖锐,不知道是天生的阴毒性子使然,还是切了JJ之后产生的副作用。
“嗯,我会处理的,你先退下。”达米达挥手驱赶走伊哥,自个儿托腮沉思起来。
查子城并不知道有一股潜在的危险正悄然逼近,他这几天都在按真红传授的方法试图接近公主。
每天傍晚在大教堂做完“净体”仪式之后,历代的公主都有去院北的清水池散散心的传统。清水池是家族里重要人员休闲清静之所,至于普通人没有召唤是禁止进入的。
这天仪式完毕之后,查子城向梵音大祭司提出建议:“心灵清净则万物皆清净,‘大蛇祭’的日子快要来临了,而公主的除垢净体仪式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可是为了表示对公主和羽蛇大神的尊敬,我觉得很有必要在这段日子里对公主的灵魂进行祭文洗礼。听说公主每天傍晚都要去清水池静养一翻,为什么不利用这段时间,让我来为公主默诵‘浴血葬花祭文’一百遍,以安洁公主之心魂?”
梵音祭司听了查子城这建议之后,那颗垂老的脑袋直颤个不停,大声称妙:“你……你很优秀,很优秀……大蛇神会、会感受到你……你的虔诚……”
他向公主传达了查子城的意思,公主望了查子城一眼,默不作声地点了两下头。
查子城大感得意,这一步成功了,那离成功还远吗?而且他也感觉到那梵音大祭司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这对他是非常有利的,最起码在日后竞争葬花祭司的时候能少去一股不可忽视的阻力。
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因此没有留意到身边一个家伙正向他投来阴毒的目光。
傍晚后的清水池更显得爽冽迷人,微寒的凉气透过水面漫散出来,温柔地浸入人的心窝。
一身白色纱衣的公主由那可爱的小侍女陪同着坐在沲畔的长石椅上,她注视着水底下清晰的水草根茎,以及附着其上的晶亮的小气泡,眼睛里透出尽是恬静、安详的神色。
旁边的查子城悄悄地打量着她,心头忽然产生一种悲怆的感觉。他自从在真红嘴里得知公主就是要贡祭给羽蛇神的祭品之后,他就对这位高贵的公主产生了怜悯。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已经学会了麻木,知道有些时候必须得狠下心肠来。他不能怜悯,因为他还要利用这位公主的鲜血来进入雷神堡。这不能怪他,只能怪这个社会太原始,只能怪这个风俗太丑陋……无论怎么都好,他都要顺顺利利地完成任务,最后带着真红安全地回去!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开始低声诵读起那背了几天的“浴血葬花祭文”。
踌躇么 就算看不清楚未来前进的路途
挣脱吧 如果不愿选择已经选定的道路
抢夺么 哪怕承担一切毁灭别人的祝福
来占有吧 成就这世界不分黑白独有的礼物
鲜血与烈酒的赤红你饮尽了哪一杯
生与死的破碎是剑断还是弦摧
一百万枯骨算得上是谁的罪孽
三千尺繁华世界妆点了哪一笔湮灭
狂风呼啸的剧烈
暴雨敲打的激越
谁来吞噬末日咆哮而过的这个世界
光明与黑暗的背离哪种选择不是罪
成与败的相对是生存还是毁灭
千百年杀戮又值得谁为谁落泪
一世纪征程管它又是属于谁的轮回
孑立山颠的喜悦
恶魔狂笑的戏谑
命运的尽头嚎叫着迫不及待的崩裂
听不懂的问答
看不透的图画
写下星辰最后一秒的坍塌
人堆砌的高塔
人雕琢的纹花
只配风化成砂
鲜血与烈酒的赤红你饮尽了哪一杯
生与死的破碎是剑断还是弦摧
千百年杀戮又值得谁为谁落泪
一世纪征程管它又是属于谁的轮回
孑立山颠的喜悦
恶魔狂笑的戏谑
命运的尽头嚎叫着迫不及待的崩裂
一百年的血染衣
下一次 看它毁灭了 谁天地
正文 Vol。2
更新时间:2008…10…7 18:08:17 本章字数:4642
公主听得有点痴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好奇地问查子城:“你、你这是哪个版本的祭文?”
查子城微微一笑道:“这哪算什么劳子的祭文,这是我喜欢的一首歌的歌词,《断罪之花》。”
他看得出来公主不太喜欢祭司,当然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还去念那些古板而无平仄起伏的祭文来烦她,至于那个什么“浴血葬花祭文”他也是背过的,背了一遍,然后立马就忘得干干净净了,现在拿刀子架在他脖梁上逼也逼不出一丁点内容出来。
“哦,原来是歌词,怪不得……怪不得感觉词里饱含着感情呢。”公主默默地点了点头。
查子城心中一动,脱口说道:“要不我唱给你听吧,唱出来会更有感觉一些!”
“好呀!原来你还会唱歌!”公主感到很惊喜。
查子城有点脸红了,他这歌唱得实在是……咳,还好这里只有两名听众,就算是丢了脸也不怕。于是他便将那首歌吟唱了一遍,可能是这几天压抑的心情使然,这次他唱得非常顺利,完全入情入境,将这首歌的悲、怒、哀、奋以及其包含的不息生命力彻彻底底地表达了出来。
小侍女年纪还太小,听着只觉得好听而已。而公主却是被深深地感染了,听得入神无比、忘乎所以,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低声跟着查子城一起吟唱:“一百年的血染衣,下一次,看它毁灭了谁天地。”
查子城看自己惹起了她满腔的愁怀意绪,心中实在不忍,便决定说一些轻松点的事情来逗她开心。
于是他便将小蒙如何整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当然了,为了保护身份,在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小蒙只能是个普普通通、懵懵懂懂的淘气小女孩。
公主跟那小侍女听得咯咯大笑,就连查子城自己这个讲故事的也忍不住笑出来,确实呀,跟小蒙一起的那段日子实在让人怀念,每次想起来都会衷心感到快乐!
公主身边这叫依芙伦的小侍女也是个淘气的小孩,她听查子城说得有趣,竟天真地向查子城提出:“那小女孩是怎么欺负你的?让我也试试,我也想欺负你!”
公主还没来得及制止她查子城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主动趴在地上,对那小侍女说:“上来啊,她就是这样压在我背上,逼我单手做一百个府卧撑的!”
顽皮的小侍女看了看公主,发现她并没有怪责的意思,便再不客气了,爬到查子城背上,故意板起脸来喝道:“哟,快给我做府卧撑!”
查子城听得奶声奶气地呦喝,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很辛苦的样子,非常“吃力”地做了一个府卧撑,嘴里还嗷嗷叫道:“哎,我不行了!地狱来的小魔鬼啊,你好心放过我吧!”
她的体重比起小蒙简直不值一提,查子城当然不会说破这点,他就是要故意逗逗她们。
小侍女颇感得意,大笑喝道:“不行,给我做,做十个!不,做一百个!”
“这小娘皮倒有女王潜质……”查子城心中想,嘴上又装出一副苦相:“不做行不行?”
“你好大胆呀!”小侍女用手轻轻地掐了查子城脖子一下,扁了扁小嘴,“残忍”地说道,“这就是惩罚!再不给我做,我再掐!”
“哎哎哎,你掐死我啦!”查子城极端无奈地回头望了背上那小侍女一眼,怪声怪气叫道,他眼角又斜斜地瞥向公主,得意地向她挤了个怪眼。
公主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这种异殊的环境中,所见所闻都是人与人之间的扭曲关系,何时见过这种亲切的嘻笑玩乐啊?
尤其是当查子城向她挤眼示意的时候,她心中忽然蠢蠢欲动,也想参与到他们当中去。只可惜哪,直到最后她还是放不下身上的枷锁,只对查子城报以微微的点头。
这一晚查子城和那小侍女闹得很凶,那小女孩也实在太顽皮了,非逼得查子城将小蒙的种种“脑残”事迹说出来,然后她逐一地去模仿。现在查子城非常后悔将小蒙那个“针刺事件”说了出来,搞得这小侍女也要来尝试尝试。
当然了她手上没针,只好用手指在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