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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沉默了一会儿:“你舅舅上次不是说,他会要你住在他们新家么不笨的泪水又开始滴落了。
清扬拉起她:“不笨,你舅舅什么时候走?我带你再去找他一下好不好?有些事我们要当面问个清楚!”
不笨扬脸看清扬:“舅舅说他的飞机就在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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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 第十七章 新娘的钻戒
清扬带着不笨到冯伯的小别墅来的时候,正碰到冯伯夫妇送小两口出来,阳光和虫虫大包小包的,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拎着旅行手提袋,两个人看到清扬和虫虫,俱呆愣了一下……
阳光的反应是不笨有什么事情来找他,他放下行李:“不笨,今天上午我不是去看你了么?我们不是说好了,舅舅回来就来看你!”
不笨瑟缩了一下。
清扬笑:“阳光,是我来找你和虫虫,有些事情需要当面了解一下!”
阳光为难地看了一下手表:“清扬,我们的国际航班是下午五点钟的,现在已经快三点了!”
清扬拿出了警察证:“我现在以刑警的身份就乔三姐中毒案正式传讯你们两人,请配合警方调查!”
阳光和虫虫对看一眼,虫虫的脸白了,气恼地瞪一眼清扬:“什么刑警不刑警,我们是去度蜜月哎!你误了我的飞机我要你们警局双倍赔偿!”
冯伯喝住虫虫,转脸对清扬歉意地说:“高警官,对不住,我女儿都被我娇宠坏了,那个,他们确实也是特殊情况,能不能尽量缩短问讯时间呢?一对新人误了蜜月飞机,总不是那么吉利的事不是?”
清扬微笑:“如果他们配合能澄清事实,我自然不会故意阻碍了他们的蜜月旅行!”
虫虫闷闷地看了阳光一眼,两个人只好又返回了房子。清扬请冯伯夫妇和阳光不笨回避,单独跟虫虫面谈。
虫虫在沙发上做了,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皱眉头:“要问什么,快问罢!”
“冯小姐。能看一下你的结婚戒指么虫虫冷笑一声:“这个跟你破案有什么关系么?难道我的戒指里会藏着毒不成?”她把左手伸到清扬的眼前:“我这戒指是三天前刚买的,那个时候三姐已经死了!”
2克拉地八箭八心美钻,白金镶碎钻斜花纹戒身。符合一个小时前刘利源给她看的专家修复录像资料中长发女人戒指画面。清扬心里有数了。清扬先问:“冯小姐,你解释一下。你4月18日去你父亲公司药品仓库取走一盒马钱子碱原剂的原因。”
虫虫地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久才咬牙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清扬拿出一只录音笔,轻轻一按,里面传出了玲玲的声音,虫虫听了一会儿。毕竟年轻单纯,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叫:“你给我听这个什么意思?你们特意去调查过我?我是怀疑对象么?我告诉你,我跟这个事情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们不要冤枉了好人!”
“虫虫,冤枉不冤枉好人,取决于你地态度!你现在要回答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去药品仓库拿走那盒马钱子碱原剂?”
虫虫的气焰终在清扬的强势面前软弱下来:“因为我要吓吓阳光……”
“吓吓阳光?”
“上次我们吵架,是他先跟我讲和的。可他总说是我不对在先,要我对他家三姐和外甥女客气些,我就一直想不通。我真是不愿意有这么一门亲戚!而且,看阳光对他外甥女亲热地样子。知道的是他的亲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私生女呢!”
“我问他以后是不是打算让三姐和女儿一直留在S市?他说是的,因为三姐要孩子在这里上学。受更好的教育……我想,这一受教育,岂不是要待上十年八年的?!我就跟他吵,我说我情愿给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回老家去,也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吵了好几次,阳光总是应付我,后来我急了,就告诉他我要自杀,我要服毒!”
“阳光一开始并不信,后来我拿出这盒马钱子碱,里面一共十包药粉,每包5毫克,我给他看盒子上面的剧毒说明,给他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要死给他看!我拿了一包,作势撕开,他才开始慌乱,向我手里抢那包药粉,后来我就大哭……这么一闹后,他终于答应我,要跟三姐好好谈谈,劝她们回去!”
“哦?你地意思是,你拿了这盒药,就是为了吓唬阳光?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有马钱子碱这样的毒药的呢?”
“是我问一个亲戚,公司地药品里最毒的是什么药?他告诉我地,说这要只要5毫克就能致人于死地!我进药库后,就直接找这种药……后来太慌张,还把货架给碰到了一个……”
“你拿了这盒药,给阳光看过,还给什么人看过么?”
“嗯,我拿了这盒药,吓过阳光后就放到随身地包里,当晚我在家掏手机的时候,被我爸看见了,他大吃一惊,责问我为什么偷拿公司这盒药,我不敢说是用以自杀威胁阳光,对他什么也没有说,爸爸问我要过去,打开盒子看了下,就铁青着脸,问我是不是用过这盒药了,我说没有,只是不小心丢了一包,就这样……”
“呃,盒子里真少了一包药?”“是啊,那包药被阳光抢过来后,直接从窗子里丢出去了!”
“你有没有向你爸说明那包毒药地去向?”
“我不愿意他知道我和阳光的闹得这么大,我当然没跟他说!他狠狠骂了我一顿,把剩下的药收走了!”
清扬:“那盒药被你们扔出去就不管了么?那可是剧毒的药剂,如果被人误食了怎么办?”虫虫一晒,无所谓地说:“谁会误食一包药粉呢?人又不是耗子!如果是耗子,毒死了还为社区做贡献了呢!”
“你难道没有想过三姐的死跟你从仓库拿出来的马钱子碱毒有关系么?”
虫虫脸变得通红:“你以为是我毒死了三姐么?我才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她虽然碍我的眼,可还没到我要杀掉她的程度,我只要搞定阳光就行了,我犯得着么?!”
“你知道乔三姐是怎么死的么?”
“阳光说她是食物中毒,吃了带农药的蔬菜什么的,我没有问他,我一听这些事情就恶心!”
清扬看着她:“你用服毒威胁阳光,随即三姐中毒身亡,你没有觉得事情太巧合了么?”
虫虫阴沉着脸,垂头不语。
清扬吐了一口气,看着虫虫细嫩的手指:“你的戒指很漂亮!是阳光送的?”
虫虫扯扯嘴角:“他哪里有这么多钱,是我爸妈送给我们的!”
清扬看着她,笑笑:“结婚么,肯定是对戒喽!这么大的钻石,一买就两个,你爸妈还真是慷慨!”
看完这一章,凶手就出来了吧?!呵呵,这个案子出场人物实在太少,故事刚开始的时候,就有大大猜出了凶手,让小7汗颜了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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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 第十八章 不笨弑母?!
清扬请冯伯进来,坐在女儿的身边……问冯伯:“我大概了解了您为什么这么急着把女儿女婿送出国了!与一包马钱子碱毒有关,是不是?”
冯伯涨红了脸,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虫虫:“你这个孩子……”
清扬看着他:“冯伯,你比虫虫想得多,肯定联想过或是怀疑过虫虫那包马钱子碱药粉跟乔三姐中毒案的关系?”冯伯沉着脸:“高警官,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关于虫虫私自从公司药库拿药剂的事情,我已经批评她了,这件事情我不认为会跟乔三姐中毒案有什么联系!你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请不要给当事人乱栽赃罪名!”
清扬庆幸自己是先找了虫虫谈话,她老子可比她难缠多了!清扬转转眼珠,决定采取声东击西的战术。清扬开开门,示意在客厅等候的阳光和不笨都进来,宣布:“我刚跟虫虫谈过了,根据她提供的情况,现在我怀疑她跟与乔三姐中毒案有密切的关系!我要带冯虫虫回警局做详谈笔录!”
冯伯“唰”地站起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虫虫跟那件事有关?!”
清扬脸色平静:“乔三姐尸检证实,她所中毒为马钱子碱毒,而就在案发前二天,冯小姐私自在您公司药品仓库拿了一盒马钱子碱药剂,这个有您的仓库管理员证词和冯小姐自己供述,鉴于冯小姐与死者案发前的紧张关系,警方有理由怀疑具有作案条件、作案动机的冯小姐跟此案有关!”
冯伯还想说什么,虫虫大叫:“怎么可能是我杀了她?!我怎么有作案条件了?我那天根本没有什么见鬼的马钱子碱药粉!那盒药不是后来被我爸给收走了么?!”
“我没记错的话,你说有一包5克地马钱子碱药粉被丢出窗外了?你很有可能事后又自己下楼拣起来。密封的锡包包装,怎么丢也不会轻易破裂吧?”
虫虫继续大叫:“我没有!我丢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拣回来!”
“那只是你地一面之词。你有证明么?反正知道丢下那包药的只有你和阳光两个人!范围并不大!而且,事实上。案发那天你去过唐蓝画廊,并在那里逗留了很长时间——阳光曾特意为你隐瞒这一点——综合这两点,你当然有充足地作案条件!”
虫虫忽然“哇”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呜呀……”
阳光在一旁,一直在隐忍地捏自己的拳头,这个时候深深叹了一口气:“清扬。你别逼虫虫了,那包药粉是我收起来了,我能为虫虫证明,她确实从案发前天晚上开始,再也没有接触过马钱子碱药剂!”
一屋子人又把视线转到了阳光这里,有诧异,有不解,有怀疑……清扬的目光清澈湛然,此时莞而一笑:“阳光。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爱虫虫,但要通过自我牺牲来保护她。实在是愚不可及!”
“不,清扬。我说的是真地。我从虫虫家出来后,就马上到楼下绿化带找那包药。我不仅找到了,还把它带到了画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肯定是三姐不当心,不小心碰了那包药……”
“哦?是你把它带到画廊?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到别人家?为什么?”
“我知道那是剧毒的东西,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就随手放在外套口袋里,后来,我把外套脱到了画廊后面的生活区,不知是否是三姐帮我洗衣服的时候一起洗了……”
清扬看着他,似笑非笑:“阳光,想不到你这样的人谎话也能说得头头是道!照你的说法——且不说三姐有没有给你洗衣服不掏口袋的习惯,也不说警方只在厨房、碗盘和不笨地作业本上收集到马钱子碱微粒,只说马钱子碱的毒发时间10…20分钟,一包50克药粉泡在水里,三姐的死亡时间怕不是要提前4、5个小时?我知道她洗衣服都安排在上午洗,而她买菜回来地二个小时一直在厨房做饭!”
阳光为之语塞,无言以对,他摸了摸鼻子。
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不笨,忽然发声了:“高阿姨,你别逼舅舅了,我说!这包药,是我拿了,涂到厨房炉灶开关上和菜刀刀把上,妈妈做饭做了一半地时候,我又拿了作业本让她签名……我是故意地!”
不笨的两双黑白分明地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在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清扬考虑到了冯家父女和阳光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一直为她所保护和同情的不笨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笨!你在说什么?!”
不笨的泪水决堤,她呜咽着:“是我毒死了我的妈妈……”
阳光上前去扯住她:“不笨!为什么?”
不笨只摇头,话也说不出。
阳光痛心疾首地说:“你这个孩子,难道还是嫌你妈给人家做保姆,给你丢人了?!我不是一直对你说,你妈妈是凭劳动吃饭,靠一双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