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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不可能出得起这么多钱,这里面多半是某些商人和杨素私下达成了某种官商协议,至于为什么要选在这里,是因为高尔夫球场要求砂质土壤,砂质土壤能够提供养分,充分满足种植高级树草皮的需要,经过他们聘请的专家勘测,整个江南省,只有这个地方的土壤最合适。”
叶欢叹气道:“既然人家不肯卖,我也不能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卖吧?算了,周媚,你在宁海市周边再找找地方,咱们把福利院搬走。”
周媚道:“那个叫杨素的人也是这么说的,不知道他走了什么门路,乡政府把包括福利院在内的土地也出让给了他,他已经放话出来,叫福利院赶紧搬走,否则他就叫人来拆房子。”
叶欢一楞,接着一股怒意直冲脑门,久违的倔驴脾气抬头了。
“你叫他拆了试试本来老子打算挪窝的,姓杨的这么一说,老子还就不走了”
电话那头,周媚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叶欢,现在的你,越来越霸气了呢。”
叶欢不好意思的笑:“我这不是狐假虎威嘛,没有老**腾龙集团,我哪来的底气跟别人叫板?沈家那老家伙当着那么大的官儿,借一下他的名头都不肯,小气死了,还是老妈最亲切。”
周媚严肃道:“越在高位,越要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否则便给敌人提供了攻击他的理由,叶欢,你别怪家主,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只是随便说说,很稀罕他那破权力吗?这么多年我都是靠着自己走过来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叶欢,福利院扩建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是搬走还是跟那个杨素再谈谈?我听你的。”
“不搬凭什么要我搬?不但不搬,周边的十几亩地,我一定要逼他吐出来”
周媚淡淡道:“那个杨素……他是江南省委书记杨清风的公子。”
叶欢呆住了。
这家伙还真是典型的高官衙内呀。
呆了片刻,叶欢颇有些气急败坏:“儿子这么混蛋,他爹也不管管?”
周媚叹道:“这就是现实社会呀,你这么混蛋,家主不也没管过你么?”
叶欢一想也是,于是叹息不语。
“叶欢,你真不打算搬吗?如果换个地方,这件事很简单就能解决。”
叶欢咬牙:“不搬该退让的时候退让,不该退让的时候,老子半步不让”
周媚严肃道:“好,那我们就不让。”
“周媚,这个省委书记杨清风……他是什么来头?”
狠话放出去了,可叶欢忍不住有点胆颤,省委书记啊,他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省委书记的公子较劲儿?换了以前,人家伸一根小拇指就能捏死自己。
周媚听懂了叶欢的意思,道:“从古至今,官场上拉帮结派的事永远不可能停止,现在也是一样,杨清风的倾向不是很明朗,他的升迁是靠自身的努力一步步升上去的,当然,京里也有人帮他说了话,他是个挺厉害的人,背后很有一些能量,他好象从来没有站错过队,所以京里几次大变故,也丝毫没影响他个人的仕途,家主目前尚未完全掌控沈家,对杨清风,家主一直存着拉拢的意向,这次家主来宁海,一是为了认你,第二嘛,我觉得有可能他在争取杨清风,想把他拉到家主的阵营中来……”
周媚的这番话,令叶欢越发胆颤。
尽管对自己的父亲他一直没好脸色,说话也是一股子混蛋劲儿,丝毫不见任何尊敬,可沈笃礼毕竟是他的父亲,做儿子的怎么也不能给父亲添乱呀。
上层的事情,叶欢并不清楚,他对官场和政治完全陌生,上层的大人物之间怎样博弈,他更是毫无概念,叶欢有个高贵的出身,可他的本质仍是市井草根,对所谓的权谋手段一无所知。
思索许久,叶欢迟疑道:“我跟那个杨素如果拼爹的话,谁比较厉害?”
“你。”周媚毫不犹豫道。
“我可以和他拼爹吗?”
“不可以。”周媚回答得更坚决了。
叶欢气道:“我发现认的这个爹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还老给我添麻烦,不认了以后我跟我妈姓”
“叶欢……”
“嗯?”
“别人都说你混蛋,我以前一直不信……”
“停后面不必说了,我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用提醒我。这事儿先放着,我过几天去找杨素谈谈,你先筹备一下慈善捐款的事吧。”
欢乐基金成立以后,南乔木便干脆辞了宁海大学讲师的工作,一心一意帮叶欢打理基金会了。
一方面是心上人的事业,乔木自然要竭尽所能的帮他,另一方面,乔木也是从福利院出来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令弟弟妹妹们摆脱困境,她更要尽心尽力。
关于基金会的工作上,周媚与南乔木的配合很默契,至少从表面看来很默契,周媚负责外面,比如关于福利院的用地,基金会的合法手续,政府层面上的来往应酬等等,乔木则负责基金会的帐目和员工的管理。
当然,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个人的魅力,二女暗里都有意无意存在着比拼,两个漂亮的女人是无法真正成为朋友的,无论心地是否善良,漂亮女人内心深处总有着一种深度的自信甚至是自负,而当她生活中突然闯进来一个美丽程度与她不相上下的女人的时候,她们往往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戒备或者攀比心理。
这是女人的天性,任谁也无法超脱世外。
由于腾龙集团的新总部还在修建,欢乐基金会的办公地点暂时租在红虎公司的写字楼。
这个决定让叶欢一直颇为后悔。
当初商议时周媚提议租住红虎公司的写字楼,柳眉知道后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连声的“好啊好啊”,于是欢乐基金以非常低廉的价格租了一层写字楼。
结果内部装修结束,基金会正式挂牌之后,叶欢才体会到什么叫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刚进基金会,叶欢还没来得及在新员工面前充一把基金会老板的面子,柳眉便腾腾腾的跑下楼,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到了红虎公司,勒令他不准迟到早退,做一个合格的董事长小助理,叶欢试着偷溜出来,柳眉又跑下来,照例揪着他的耳朵上楼。
叶欢觉得这个女人用心很险恶,反正不准他下楼当老板,非要他上楼当小助理,这种女人娶回家绝对是个败家娘们儿。
反复揪了几次耳朵之后,叶欢的老板架子也摆不成了,于是干脆两头消极怠工。
基金会南乔木的办公室里,叶欢,猴子,张三正一人叼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闲聊。
跟柳眉相比,南乔木明显对叶欢宽和多了,她办公室的茶几上随时都摆着一个烟灰缸,几包软白沙。
叶欢有钱了,但多年抽烟的口味还是没变,五元一包的软白沙仍是他的最爱。
南乔木了解他,也很喜欢他一直没变过的习惯。
不在乎身份的变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老习惯,说明这个男人不会喜新厌旧,这对南乔木来说是个好现象。
猴子和张三如今也算是福利院扩建项目的负责人了,每人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西装,倒也人模人样,令人叹息的是,俩货仍如以前一样二乎,没有丝毫长进。
猴子正翻着南乔木给基金会做的帐簿。
不得不承认,天才就是天才,搁在哪里都闪闪发光,物理和医学双硕士,做起会计行当照样有板有眼。
“做得真好……”叶欢翻着帐簿,啧啧有声的赞叹。
猴子和张三一脸认同的狂点头。
“……不过就是看不懂。”叶欢紧接着补了一句。
猴子和张三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看不懂你夸个什么劲儿?”
叶欢合上帐簿,慢悠悠道:“听过鸟叫吗?”
“听过。”
“好听吗?”
“好听。”
“听得懂吗?”
猴子和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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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回归 第100章 破妖
老楼的阳台上。
南乔木躺在夜欢的怀里,夜风很凉,很静,仰望头顶,苍穹无星,却有一轮弯月。
南乔木悄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喜欢这样看着夜空,她更喜欢窝在叶欢的怀里看夜空。小时候叶欢也这样抱着她,可惜长大后他便渐渐与自己疏远,从那以后,她仍旧每晚看着或晴或雨的夜空,愈添孤独清冷。
现在的南乔木却又找到了儿时的感觉。
多么庆幸,她和叶欢没有错过彼此。
很幸福呢,只希望这份平淡的幸福能够长久才好。
一定能长久的,南乔木狠狠的想。
叶欢的心中只有她,虽然他身边的漂亮女人越来越多,可谁也无法抢走他,如果这是场战争,南乔木二十年前便已胜利了。
想到这里,南乔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
“叶欢,前天我感谢老院长给我提供读大学时的学费,老院长却要我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乔木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早已察觉事情不对劲。
叶欢一楞,接着干笑道:“老头儿喝多了,说胡话呢,你读大学关我什么事儿?学费好几万呢,你觉得我掏得出来吗?”
南乔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真跟你没关系吗?老院长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呀。”
“真跟我没关系,你读大学的时候我穷得都快当鸭子了,那个时候真是穷疯了,做梦都想着钱,脑子里整天念叨着修仙术……”
“修仙术跟钱有什么关系?”
叶欢翻着白眼儿,三根手指一掐,一副道骨仙风的派头,喃喃念道:“中国银行,农业银行,工商银行,建设银行,预备——来米”
南乔木噗嗤一笑,狠狠捶了他一下:“你这家伙就算升了仙,也是个心术不正的神仙……”
叶欢哈哈一笑,将南乔木抱进怀里,乔木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幸福的感觉在静谧中蔓延。
“叶欢,我们能白头到老么?”南乔木幽幽的问道。
“当然能,咱明年九月就结婚,十月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叶欢笃定道。
南乔木睁大了眼:“结婚一个月就生孩子?怎么可能生得出来?”
叶欢不怀好意的盯着她鼓鼓涨涨的**,一只贼手已不老实的缓缓摸了上去。
“有志者,事竟成,咱们现在开始努力,九个月后一定会有个大胖小子从你肚里出来……哎呀,好软你把馒头藏在mimi罩里了?”
南乔木一楞,立马便明白了叶欢的意思,狠狠把他的贼手拍落下去,气道:“想都别想我拒绝婚前……那个行为。”
叶欢的表情突然变得很诚恳:“相信我,我和你一样痛恨婚前那啥行为,这样的禽兽人人得而诛之……”
南乔木俏面微红,气息有些紊乱,却媚眼如丝的睨着他:“那你刚才贼爪子还不老实……”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右边mimi下面的一颗朱砂痣还在不在,不会长到左边去了吧?”
南乔木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右边……那个下面有痣?”
“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个事情连猴子和张三我都没告诉,小时候你们女生洗澡的屋子外有条小缝,每次你们洗澡我都准时准点跑去观看,不单是你,整个福利院女生的身体我都看过,而且还给你们排了名次呢,你荣膺我心目中才貌双全奖第一名,祝贺你乔木同志,戒骄戒躁,继续保持哦。”
南乔木仍旧一脸通红,不过这回是被气的。
“那谁是最后一名呢?”南乔木贝齿咬得格格响。
叶欢沉默,面孔轻轻抽搐了几下,语气深沉道:“……给我们做饭的张大婶。你是不知道,我只瞧了一眼,眼睛差点瞎掉,悔得我半年没敢往那儿凑了,这才真他**叫往事不堪回首……”
话没说完,南乔木便劈头盖脸的捶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