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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琢磨出捞钱的法子,叶欢的思绪又跳跃到另一件事上。
昨天那三个人到底是谁?哪位大小姐想见我?叶欢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仔细回忆了一下,真的不记得自己跟什么大小姐有过交集,叶欢一直活得很谨慎,不论是生活还是泡妞都很小心,太棘手的事情不去碰,太棘手的姑娘也不会去招惹。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叶欢刚站起来,便听到门外有人大声道:“叶欢,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我躲在楼下看着你回来的。”
声音有点老,不过中气十足,大嗓门一亮,整栋楼都听得到。
叶欢脸色大变,额头的虚汗顿时冒了出来。
他听出这声音是谁了,而且从这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里,他也突然找到了今天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的最大原因……
叶欢太有爱心了,把钱一分不剩的全寄给了老院长,可他却忘了,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
是的,门外这道响彻整栋大楼的声音的主人,就是房东王老头儿,五十来岁老头儿,据说是退伍军人。
叶欢虚汗一滴一滴往下冒啊,这事儿闹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偏偏就忘了呢?
门外的敲门声仍在继续,叶欢犹豫片刻,终于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门打开,王老头儿一张白白胖胖的脸出现在叶欢面前。
叶欢睁大了眼睛,眨了眨,一副迷茫的样子道:“对不起,请问您找叶欢吗?不好意思,他没在家,我只是他家的客人……”
话音一落,叶欢便飞快准备关门,被王老头儿一只手顶住了门框。
“叶欢,玩这种把戏也要看看对象,我认识你两年多了,哪怕你烧成灰,我也能拼出你的模样来,你觉得有意思吗?”王老头儿喘着粗气道。
叶欢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心态,闻言仔细盯着王老头儿瞧了半晌,突然重重一拍大腿,一副人海里惊鸿一瞥的模样,惊喜道:“哎呀!原来是王叔!什么风把您……”
“少废话,房租拿来!”王老头儿很不买帐。
装佯耍赖是混不过去了,叶欢只好很光棍的道:“今天手头不方便,没钱。”
王老头儿眯起了眼:“是今天不方便,还是最近手头都不方便?”
叶欢干脆挑明了:“最近都不方便。”
王老头儿摇了摇头,喃喃道:“500块的房租已经很厚道了,你居然拿不出,看来你真不适合在民间……”
叶欢眨眨眼:“不适合在民间?王叔的意思是……我是天上的星宿下凡?靠,真是这样的话,王叔你得把我的房租免了,至少也得给我减200块,星宿啊,多么牛逼的存在……”
王老头儿冷冷一哼:“想什么美事呢?就你,还星宿?你啊,该干点正经事了,别一天到晚瞎混,至少也该有个正经的心态,以后你的日子可跟现在大不一样……”
叶欢咂摸咂摸嘴,这话听起来硬梆梆的,却透着一股子关心味道,王老头儿今天怎么了?
“王叔,您老今天过来的时候,……没喝酒吧?”叶欢小心翼翼道。
王老头儿使劲瞪着他:“混帐小子,我这是关心你懂不懂?最近少惹事儿,小心倒霉!”
“您怎么知道我最近很倒霉?”
“我对麻衣相术有点研究,看你现在印堂发黑,目光黯淡,也许最近有血光之灾,你……这几天没惹到什么人吧?”王老头儿眼中露出几分关心。
叶欢挠头:“我也不知道,昨天有三个人莫名其妙找上门来,样子挺凶的,可我真不记得什么时候惹到他们了……”
王老头儿眼中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一闪,然后点头平静道:“三个人?嗯,我知道了,总之你最近小心点,没事尽量别出门,我保护你。”
叶欢瞠目结舌,这老头儿喝高了吧?无亲无故的,房东保护租客……现在的经济形式这么严峻了吗?房子租不出去了?
“王叔,最近手头真有点紧,房租的事儿您看……”
王老头儿挥了挥手:“先欠着吧,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我,挣钱别太拼,花钱别太省,别亏待了自己,房租的事不急,不要有压力。”
叶欢感动得一塌糊涂,为什么在这破楼里一住就是两年多?房租便宜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房东仗义,从没逼他交过房租,也没威胁过要把他撵出去,这么和善的房东老头儿,上哪找去?
叶欢紧紧抓着王老头儿的手,哽咽道:“王叔……啥都不说了,一个字,太他妈仗义了!听说您一直是光棍?放心,明天我满大街给你找对象去,一定给您找个风骚浪荡的老太太给您当老伴儿……”
王老头儿:“……”
“别谢我,我这是以德报德,应当应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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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市委书记张诚泰办公室。
张诚泰是两年前由江南省委直接空降下来的市委书记,任上两年多一直兢兢业业,为人低调却能很好的处理宁海市委和市政府两套班子的关系,两年多下来,张诚泰颇得人望,也很得省委领导赞誉。
今天张诚泰办公室迎来了一个很特殊的客人。
客人是一位年轻女子,二十来岁年纪,长得明艳动人,黛眉杏眼樱唇,穿着低调不显眼的灰色风衣,纺棉长裙,褐色的长皮靴,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冷艳典雅的气质。
办公室内,张诚泰亲自给客人倒了茶,在她身旁的沙发坐了下来,露出真诚的笑容,道:“周助理是稀客,我这里条件简陋,怠慢你了,见谅啊。”
周助理名叫周媚,其身份是腾龙国际集团的总裁助理。
周媚闻言淡淡笑了笑:“张书记客气了,您上任宁海市委书记两年多,宁海市在您任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都是您的功劳,周媚一直很佩服张书记的魄力。”
张诚泰苦笑道:“或有寸功,却难报老领导对我的大恩于万一,我也只是听老领导的指挥,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周媚神色严肃起来,道:“客套话我们就不说了,这次我来,家里让我问问您,两年前让你暗中照顾的人,现今怎样了?”
张诚泰闻言不自觉的直起腰,肃然道:“一切正常,他虽然生活方面多有窘迫,可生活里倒是不曾有过麻烦,我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他。”
周媚露出淡淡的笑容:“很好……”
第一卷 他的名字叫叶欢 第20章 叶欢的猜测
周媚端起茶杯,慢悠悠品了一口茶,细细回味半晌,嘴角渐渐勾了起来。
“其香馥郁如兰,其味甘爽滑顺,张书记实在客气了,武夷岩的极品大红袍极为珍贵,却用来招待我这区区小女子,我都为这名茶可惜……”
张诚泰楞了一下,笑道:“果然不愧是夫人身边的人,教养见识不同凡响,喝过我这大红袍的人有几个,但第一口便能喝出大红袍味道的,周助理你是第一个,就凭你这品茶的本事,茶若有灵,当引你为世间知己,怎么能说可惜呢?”
周媚淡笑道:“我是夫人身边的人,自小被夫人培养调教,诗词书画棋琴茶酒,这些是必须学会的,品茶不过小道而已,不足挂齿。”
说着周媚神色变得肃然,道:“言归正传,张书记,你是家主最信任的人,两年前你明明可以升任江南省委副秘书长,家主却将你留在宁海市当市委书记,你可知其中用意?”
张诚泰目光微动,淡笑道:“上意不可测,不过我跟随老领导多年,大概也能猜到一点,赴任宁海市委书记前,老领导特意召我密谈了一次,莫非是为了那个……”
周媚轻抬玉手,止住了张诚泰的话势,笑道:“虽处密室,仍须慎独,不可宣之,他……这两年过得怎样?”
张诚泰苦笑摇头:“老领导的吩咐我自然照办,我是市委书记,公开表示照顾有些不妥,于是在他住的片区的派出所里安插了几名亲信,他的日子嘛,除了窘迫一点,倒是马虎过得去,目前与一名女子合租,这名女子我派人调查了,是他福利院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信得过。”
“他跟一个女人……同居?”
“算不上同居,只是合租,二人关系倒是挺清白的。”
“还有呢?”
“还有,最近他大出风头,宁海前天发生的一起银行劫案,他竟然以一己之力独斗三名匪徒,后来还上了电视,当时公安局向我汇报的时候,我吓得一头的冷汗呀……公安局的赵局长向政法委书记请示授予他一个模范市民的荣誉称号,还说要在媒体上以他为典型,宣传他的事迹,幸好被我给压了下来……”
周媚目光闪动,嘴角渐渐勾出一抹诱人的弧线,喃喃笑道:“倒跟他的爷爷一样,是个炮仗脾气,有点血性……”
张诚泰神情一凛,不敢接话。
周媚口中所说的“爷爷”,是上一代的家主,至今健在,是这个权力圈子顶峰的大人物,提起他的名字,可令整个华夏震动,周媚是这个圈子的核心人物,可以随意评价,但他张诚泰勉强只能算是这个权力圈子的外围人员,对他来说,上代家主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怎敢妄议?
周媚站起身,轻声道:“家主目前尚未完全掌控家中局势,不宜派人出来保护照顾他,以免给他引来杀身之祸,这段时间还得麻烦张书记继续关照,家主说了,耽误了你两年的前程,将来必有所报。”
张诚泰眼中喜色一闪,却面色平静的点头:“老领导吩咐的事,我一定不折不扣的完成,请他放心。……不过,周助理能否透露一下,他……到底是老领导的什么人,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关照他?”
周媚轻轻一笑,伸出如白玉般的纤指,指了指天。
张诚泰神情顿时凛然,不敢再问一句。
是天机不可泄露,还是天意不可揣摩?
张诚泰不敢再往深处想,那个代表着权力的圈子,既令人向往,也令人敬畏,圈子里面讳莫如深的事情太多了,有的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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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叶欢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华夏最具权势的豪门密切关注,他仍在混日子。
这辈子能混出个什么样儿,叶欢不敢多想,现在的年代权钱至上,要想安定的娶妻生子,不管怎么说也该有套房子吧?宁海的房价高得离谱,叶欢曾经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就算买个中等的80平米房子,每平米只要2万块,那么就得花160万。
160万……
按叶欢如今的收入来说,哪怕他现在开始每天出去打劫碰瓷,哪怕他运气人品好到爆棚,警察一次也逮不着他,每天打劫500块钱的话,160万需要他不吃不喝打劫近10年才能攒下来……
10年如一日,每天都打劫,风雨无阻,任劳任怨……如果在宋朝的梁山,宋江头领恐怕会给自己颁发一个打劫劳模的奖状吧?
若出去找个正经工作,去打工呢?以叶欢的能力,……妈的!还不如每天打劫呢。
想到这里,叶欢觉得很沮丧,于是干脆绝了娶妻生子的念头,这年头老婆娶不起,养不起,甚至连生个孩子都生不起,活着真不知有什么奔头。
房间里,猴子霸占了叶欢的电脑,神情专注的正刷着副本,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搓着脚丫子,南乔木,张三和叶欢三人挤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
叶欢有点神秘兮兮的凑在南乔木耳边说话,暖暖的气息轻轻吹拂在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边,南乔木神色冷清依旧,眼睛看似盯着电视,可耳根却泛起一片潮红。
叶欢浑然未觉南乔木的异样反应,神秘道:“哎,乔木,我觉得我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知道我老爸是谁了!”
南乔木转过头,惊讶的盯着他。
张三好奇道:“咱们都是孤儿,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