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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摇摇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想在临走的时候知道,你会不会死?”
“我当然会死,是人都会死。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人而已,但是不会那么快死。呵呵,在地球遍布辐射污染的地区,我都活得好好的。我在火星殖民地又怎么会死?我还没有准备好享受人生呢。”林甲笑着耸耸肩道。
站他面前的繁花根本没有相信他的话,看到他无所谓的样子,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是笑得轻松,就代表他面对的危险越大。担心林甲的惶恐,对未来的迷茫都海啸般的冲上了繁花的心头,让她靠在林甲如岩石一般坚定的肩膀上低声哭泣起来。
这一刻她不再是坚强的火星观察者队长,也不再是理性的科学家,她只是一个女人。
泪水就像是珍珠,落在林甲黑色的军服上。轻轻的疏理着繁花的黑发,林甲叹了一口气。缓缓扶起了她,“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林甲把头凑向繁花的耳际,想要把繁花淡淡的发香永远铭记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安排你走。”
繁花抬起头道,带着淡淡的泪痕,坚定地道,“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但是我想你活着。(。赢话费,)”
林甲凝视了她一眼,“会的,我一定会活着,甚至我要很多人都活着。(更新本书最新章节)”说完这几句话,林甲毫不犹豫地挺起了胸膛,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出了繁花的研究室。
一边下楼,林甲的心里一边不停的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希风会突然要我去中心区接管大叔留下的一切?难道他发现了某些痕迹?不对!如果他已经发现了,只会暗中加快对大叔下手。而不会惊动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长,我们是去中心区么?”卫兵看到林甲走来立刻伸手打开了车门。
“是的,去中心区,但是不是去星宫。”林甲淡淡地道。
“啊?可是将军……你已经接到了大统领的召见。”卫兵指着车载光脑上闪烁的亮光道。
“见他有什么好急的。他待在星宫哪里都不会去。现在这么晚了,就算明天去,他也不会走。”林甲哈哈一笑道,“泡妞要紧,先去红绫会所。”
“这……”开车的卫兵一脸惊讶地看着林甲。他实在不相信这是一个殖民区总长说出来的话。
林甲丝毫没有羞耻感地道,“大统领再好看也是个男人,难道你要我把火憋到他那里去泄?赶紧开车,红绫会所。”
卫兵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发动了车子,向着殖民地中心区疾驰而去。
到了红绫会所林甲并没有让卫兵下车。而是来到红绫会所的酒吧里,坐在角落中,看着窗外的朦胧的街道发呆。火星的月夜,淡淡的白雾在街头滚动,穿着暴露的女郎,在白雾中就像是传说中勾魂的妖女一般,来回穿梭在街头。
酒吧里,古老的萨克斯中吹出优雅的乐曲,有种慵懒的味道。这并不是林甲喜欢这家酒吧的原因。不管乐手的萨克斯吹得近乎完美,林甲也无心欣赏,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他找的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左叶蝶,他相信在火星殖民地消息最灵通的三个人里面,一定有她。
时间在萨克斯的乐曲声中悄悄的逝去,但是对于林甲来说,时间并没有真正的意义。尤其是他在等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身影坐在他的面前,细长的抹着闪光彩甲的右手,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微微晃动。腻的就像是丝绸一样的声音用低的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道:“请我喝一杯吧。”
林甲并不抬头:“我没有平白的请女人喝酒的习惯。我请的女人,都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况且,你才是这里的老板。”
“什么代价?也许人家付的起。”左叶蝶夹起一块冰块,含在嫣红的双唇间,细碎如白玉的两排细齿微微的用力,喀喇,冰块粉碎。她低头将咬碎冰块吐入酒杯中。白色的冰落入暗红的玻璃酒杯中。她优雅地将高脚酒杯递到林甲的面前,“别误会,这一杯,是代我们少爷请的。”
林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女人黑色迷离的双瞳。“不胜荣幸,不过我可不习惯付出代价。我这人,还是比较喜欢欠帐的。告诉你们少爷,这一次算我欠他一次。”
左叶蝶微微有些惊讶道:“你可是马上要荣升中心区总长的人了。联邦殖民地有史以来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同时担任两个殖民区总长的。莫非还有什么事,你都搞不定?说来听听。”
林甲淡淡地道,“我要你帮我把繁花送出殖民区,三天之后,在这个坐标,我已经安排了人手接她。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必须把她毫发无损地送到这个地点。我来找你而不是直接找茉莉,就代表着这件事做得越隐蔽越好。”他的手指蘸了些酒,在桌子上写下了一组坐标。
左叶蝶轻轻瞄了一眼,立刻伸手把桌子上的酒渍抹去。她微笑道:“想不到林甲中将还有需要我们的时候。只不过好容易碰到这么一个机会,我们开个什么价格好呢?你应该知道,达里昂家族都是生意人。,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赊欠我们人情的。况且就算是快递公司也没有运送大活人的惯例吧?”她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只抚媚的黑猫。
林甲突然一把抓住了左叶蝶的手腕,冷冷地道:“我没有太多时间和耐心,回去告诉你们茉莉少爷,我并不是白欠他的人情。以后自然有所回报。顺便再告诉你,去接人的是行云流水。一帮无法无天的海盗如果没有接到人的话,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左叶蝶脸色发白,强笑道,“林先生,别误会。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林甲脸色稍缓,松开了左叶蝶的手,“那就用你开玩笑的时间来送好这一份快递工作。”
抽回了手,左叶蝶讪讪地笑了笑,低声道:“我会立刻去安排的,但愿林先生不要忘记今天所做的承诺。”
林甲冷冷地看着左叶蝶,再次端起了酒杯。左叶蝶心领神会,立刻起身离去。达里昂家族在联邦殖民地手眼通天,要送一个人出去绝非难事。林甲叹了一口气,这是他能为繁花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至于他自己,只能随机应变了。至少要去星宫看看希风究竟是为什么突然找他,然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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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争权
第三百二十二章争权
在星宫华丽的会议室,一众联邦将军和幕僚长正在激烈的辩论。Www!(赢话费,)
“太吵了……”这就是我的联邦,还是脱离不了人类争权夺利的劣根性!希风略带嘲讽的想,他拿起桌上自己把玩的,已经去了刺的玫瑰花,插在自己天鹅绒的上衣口袋里,理了一下自己的折口袖,对幕僚长道:“一会儿你把结果给我,我不想再在这儿坐下去了……”
说完,大统领希风站了起来,哄!将军们一并起立!
“走,我要去我的书房静静地弹一曲琴,至于他们……继续让他们吵……”希风这样说,说完之后,他道:“幕僚长,你过来一下。”
幕僚长离开人群,上前几步道:“阁下,您有什么吩咐?”希风淡淡道:“不要只想着和那群兵痞斗嘴,多想想那些重要的。限制将岸虽然重要,但十三号空间跳跃点的工程,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事情。”
幕僚长的心里打了一个颤……这位大统领,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虽然,希风貌似是很平静的人,他只要安静,可以弹弹琴,可以静静地对着窗外的花园作画,就满意了。但其实,他默默的盯着他的所关注的一切,这也是联邦殖民地虽然面临了种种困难,但还可以坚持下来的主要原因。
幕僚长,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只是大统领希风的一只手而已。
大统领使用幕僚长,管理联邦的一切事务。可是一旦出了问题,一切的罪责,都是不可避免的。就比如xx先生的那件事,幕僚长也只是他随意摆弄的一件古董。
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幕僚长却没有回头路走,他只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他只能点点头,然后继续回头坐回了会议桌。这次会议的议题其实很简单。由于七杀上将担任联邦元帅,组建地球远征军。所以联邦殖民地中心区的军事总长一职必须有人代理。
关于中心区军事总长的代理人选,却引起了极大的争议。幕僚长提名由监察部的某位官员暂代中心区军事总长一职,结果遭到了联邦军部的一致反对。(最稳定,)殖民地十三区的蓝龙总长出了名的暴躁,由于上次仓库被劫一事对幕僚长怨恨极深。这次更是第一个跳出来表示不满。
“啥?监察部的人当中心区的老大?这他娘是谁的馊主意!”兰龙故意斜睨着幕僚长道。大统领希风在的时候他们吵归吵,但是总还注意分寸。现在希风一走,这帮联邦军人就开始有点肆无忌惮了。
幕僚长干咳了一声,严肃地道:“兰龙总长,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场合。”
兰龙故意一愣,摊开手道:“幕僚长阁下,你说这是什么场合?依我看,这是殖民区十六位总长联合会议,商议谁担任中心区总长的会议。是军部内部的会议,不是你们监察部的秘密会议。军人嘛,脾气暴中气足,大声一点有什么不妥?咱们这里以罗老的资格最老,你问问他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罗晓将军轻轻摆手一笑道,“这个我可以作证。当年兰龙当兵的时候,就因为长官训话,他回答的声音不够响。结果被罚喊了三天的口令,喊得嗓子出血。他这副大嗓门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我记得当年都叫他兰大嗓门来着。”
“哈哈哈,兰大嗓门。”说起了兰龙当年的糗事,一群高级将领都毫无风度地大笑了起来。说起这个绰号,已经很多年没有提起了,现在叫来还是透着一股亲切感。
兰龙脸红脖子粗地道,“罗老,你就别拿我这小兄弟开涮了。咱现在可是一个战壕里趴着的战友,你不能向着外人,笑话自己兄弟不是?”
“砰!”幕僚长一拍桌子,阴沉沉地道:“兰龙总长,你这么说是想排挤我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打算在军部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或许我们监察部确实该调查你这方面的行为。”
“我呸!结党营私?凡我联邦军士,皆我兄弟手足。就算我们结党营私,也是结大家的私,却是营联邦的公。幕僚长阁下,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不喜欢背后搞小动作,用卑劣的手段暗害同僚。我们当兵的讲究个热血肝胆,我们相互交好,是因为我们相信任,在战场上我们可以奋勇冲锋,把后背暴露给对方。而不用留意对方会打我的黑枪!”兰龙昂着头高喝道。
“不错,如果换了外人,我走一步,只怕就要回头看两看,哪里还敢冲锋陷阵。防黑枪都来不及。”另一个总长故意把“外人”两个字说得特别重。一群高级将领纷纷叫好。
幕僚长环视了一下会议桌,冷冷地道,“很好,连原本一直开会不说话的邓飞总长现在也会说笑了。莫非你们真的认为将岸入主军部,你们就真的可以反了天了么?我敢保证,今天回去之后,你们每个人都会收到一份详细的报告。报告上详细的列举了你们这几年所有的见不得光的事情。”
整个会议厅都安静了下来。幕僚长冷冷地继续道,“本来念在同僚一场,我并不想把事情做绝……既然有人这么迫切地想去监察部喝咖啡,我也只能满足你们。”
大部分将领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他们在殖民地过了二十年代太平日子,多少都有点不为人知的**。就算自己清白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