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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春日在游戏一结束,便拉着有希“咚咚咚”地冲进了楚轩的房间,目光充满期待地盯着楚轩,明显是示意他从中发现些什么。
是想要赞赏么?不,根据楚轩的认识,春日这自信心爆满的女人完全不需要他人的肯定,正相反还需要一个人时不时地给她泼泼冷水,免得她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欢乐过头了。
“是日本的盂兰盆节?”楚轩看了看电脑屏幕,接连的“大三元”,无比准确地表达了春日的欲望。
“Bingo!”春日满意地打了个响指,话说这别扭的女人还真能充满信心地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来传递信息啊。反正这种做法肯定不是因为害羞什么的少女之心,只是单纯地觉得有趣吧。
“确切地说是浴衣啊!”春日将充满期待的笑脸凑到了楚轩眼前,这女人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做出这种狡猾的表情哪,不过楚轩才不会被感性左右理性呢。
“想要浴衣么,没问题!还有其它什么需要的东西也一起买回来吧。”楚轩痛快地答应了下来,连一秒钟的思考都不需要。“就使用有希保管的学生会会计帐户吧,之后再当作研究经费报销。”
楚轩交待完,就起身向外走,打算上楼继续搞研究。春日这个女人的要求,只需要金钱就可以解决实属难得,真是谢天谢地。
“多谢多谢~”春日笑眯眯地这样说着,伸长手臂将从她身边走过的楚轩揪了回来。
“噗!”一大清早,楚轩就被美少女推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三分钟内换好衣服出来!”春日拉着有希扔下话来,“呯”地关上房门出去了。怪不得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原来这个女人早有预谋了啊。
和有希一样,楚轩的衣柜里只有各个季节的多套校服,因此稍微在房间内的盥洗室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楚轩便打开门出去了。门外的春日看了看他和有希一成不变的校服撇了撇嘴,没再发表什么议论。
结果,除了浴衣,春日还给楚轩和有希挑选了不少应季衣物。漫无止境地逛街购物,就连楚轩这种男人也绝对难以忍受,他此时也只能凭着意志来前进了。
不过一想到今后还有秋、冬、春三季的衣物,楚轩不由得不寒而栗。
就这样,扫荡了成都的“名牌一栋楼”之后,春日一行人又在女人们羡慕的目光中继续攻略了第二栋、第三栋……中午在高级餐厅吃到饭后,考虑到傍晚还要去参加在成都的日本难民所举办的盂兰盆会,春日大发慈悲地带领一行人回到了学生会大楼。
楚轩一回去就像死狗一样地瘫倒在了床上,而春日则精神奕奕地和有希在华丽的学生会活动室里享受了美好的下午茶时光。女人这种生物,和男人的构造是完全不同的啊!
这就叫男女有别?
接下来的盂兰盆会、捞金鱼、烟火大会,实际上只有春日闹得最欢。楚轩对于这种活动实在不感冒,浴衣装束什么的,上午购物时已经看过太多太多了,也完全没有期待。
有这种男主角,作者在琢磨如何给读者奉献杀必死画面也会很头疼的吧。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为何顶了个日本名字在中国做观察的宇宙人长门有希,第一次对工口Game和书本之外的东西有了兴趣。穿着蓝色条纹浴衣的有希,在春日兴高采烈地捞金鱼的时候,默默地望着卖面具的摊子。
一个看上去灰扑扑,不知道是落满了灰尘还是过于陈旧的,已经为日本牺牲的星际友人凹凸曼孤零零地挂在角落上,可能是过去卖剩下的。
“有希,”楚轩站在了与凹凸曼的面具产生了奇妙的共同意识的有希身边,“想要这个么?”
有希闻声望向楚轩与平时无二的扑克脸,认真地看着楚轩的眼睛点了点头。
“有希,给!”春日提着两个小小的聚氯乙烯塑料袋,从捞金鱼的摊子上回来了,兴奋地将其中一个挂到了有希纤细的手指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金鱼,是会听指挥排队形的珍稀品种,要捞的价格比普通的贵二十倍啊!”春日边说边招呼有希和楚轩跟她到捞金鱼的摊子上看老板表演,摊子老板和他手下的金鱼们看到春日去而复返,都吓得打了个哆嗦。
“哈~我刚才一口气将他所有的金鱼都捞上来了,不过因为要那么多也没啥用,最后只拿了两只。”春日得意地用手指戳了戳塑料袋,催促里面好像有点没精打采的金鱼动起来。
嗯,这金鱼一定是正在伤感自己即将如樱花般凋零的短暂一生,情绪才如此低落的吧。
“有希,这个?”春日显摆完了自己的战斗成果,才发现有希脸上盖着的凹凸曼面具,这个女人的神经竟然可以如此大条!
有希将面具挪到了头侧面,转头看着楚轩说道:“买的。”
“哼——?”春日若有所思的视线在表情平静的楚轩和有希之间来回扫了几下,用鼻子拖长音哼了一声,没有发表对这个面具的意见。
“这个、允许你吃一个。只能吃一个哦!”不过很快的,春日便强迫楚轩去给她买了一大盒章鱼烧,并且只允许出资人吃一个。
“谢谢。”尽管如此,楚轩还是认真地道了谢。之后春日才将捧着被他第一个吃了的章鱼烧盒子的双手收了回来,和有希边走边分享着让章鱼烧在舌头上来回滚动吹着热气的乐趣。
不过,这个章鱼烧里面好像没有什么章鱼啊?也罢,蜜瓜包里没有什么蜜瓜,老婆饼里也没有什么老婆,脑白金里更没有什么白金的啊!
不管怎样,一直到最后的焰火大会结束,春日的心情都非常愉快。根据楚轩的经验,这样子她就又可以消停个一两天的了。
话说盂兰盆节这种纪念亡者的节日,这么欢乐真的没关系么?
0011 寒蝉鸣泣之时(惨)
'''CP|W:250|H:190|A:C|U:/chapters/20116/5/1962341634428903340317500519037。jpg'''“理想乡中的生物无遗传学关系,取名也不一定会继承父母的姓氏,父母想到什么就叫什么(现世盖亚意识的影响)。名字即现世中人类的共同印象,但不代表相貌和性别相同,其性格本质会相似,根据人生际遇性格表现也有所不同。”
——《理想乡姓名学》
第二天一早,春日在早餐后就立即拿出了满满一张A4大小纸张的暑假计划,上面去海边游泳和盂兰盆会、捞金鱼、焰火大会这几项已经被打上了叉。
这个女人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有规律的人生么!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因此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捕蝉!”春日找出了各种不得不捕蝉的理由后,非常有气势地将手中的纸张拍在了桌子上下达了命令。
只是因为觉得吵而已吧,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这个女人!
捕蝉这种游戏,楚轩从来没有做过,毕竟只是一种体力活动而已。因为捕捉住了某种昆虫而欢呼,这算是体现了人类的攻击本能么?再说,楚轩可没有这种美国时间来进行这种游戏,身为孤儿院中的一员,充分利用现有条件为今后的生存积累知识才是明智之举。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孤儿院中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黑暗一面,仅仅是为了增加生存的概率而已。也正是如此,绝大部分年龄相近的孤儿还呆在孤儿院中的时候,楚轩已经成为了国家级研究员,占据了一整栋大楼作为基地。
等价交换,这是世界的真理之一,楚轩十几年如一日的人生,换来了强大的生存能力。
“哼!”面对着春日写着“反对无效”表情的俏脸,楚轩用鼻子出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二楼的学生会仓库中,有希找到了竹竿、纱网、铁丝和一些工具,不愧是学生会万能人员,像楚轩就知道有问题只要问有希就可以了。四处胡乱翻找,甚至想要拆纱窗什么的无脑行为,也只有春日这个女人才会做。
“知——了,知——了”的这样鸣叫着的蝉,楚轩没有发现过。窗外经常得意地在树上插洞从早聒噪到晚的“知了”们,总是发出“呜喂——呜喂——呜喂——呜喂——哇——”这样不断重复的鸣声。
此刻,以春日为首,三人正绕着学生会大楼挨个树抓知了。在知了时不时响起的“嘎啦——”的鸣泣声中,楚轩还在这种低效率重复性劳动中分出了大部分精力考虑研究课题中的问题。
大清早的高级小区,怕死的有钱有权人士们晨练路过这里时,都会新鲜或怀念地看着这三个拿着自制捕虫网傻瓜一样蹦来蹦去的年轻人。也是,他们自己的孩子现在正被赶着吃完早饭去学习去呢。
路过的一个小男孩,羡慕地看着正机械地挥舞捕虫网的楚轩和有希,跑了两步抬头瞄着父亲严肃的脸,有些胆怯地对父亲说:“爸爸,上课回来后我也可以去抓知了玩吗?”
小男孩一身军装的父亲眼光斜视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回来赶紧弹你的钢琴去!快走快走,迟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脖子一紧,愤恨地偷偷剜了后面欢乐无比的春日一眼,赶紧一路小跑跟上了父亲的脚步。
“有希,我们要抓的是蝉,蝴蝶可不能吃啊!”欢乐地从旁边的树下蹿回来的春日,抻着头看了下有希的捕虫纱笼说道。这个女人,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是么。”有希平静地回答,打开了纱笼,里面的什么亚历山大鸟翼凤蝶、光明女神蝶、卡申夫鬼美人蝶、黑死蝶、雅蠛蝶和加百列魔蝶都纷纷扑扇着鳞翅逃出了牢笼。
“啊!怎么放走了,算了。”春日有点意外有希的果断,不过马上就耸耸肩继续投入到捕蝉大业中了。
有希盯着正在树下活跃着的春日手中的纱笼,又转头靠近了楚轩,看了看他手中的纱笼。
“怎么了?”楚轩拎起了战果廖廖的纱笼盯着看。
“附近的蝉,全都变成了寒蝉。”有希四处张望了一圈,认真地下了这个荒诞的结论。
“是么,蝉的知识我了解得并不十分详细。”楚轩没有质疑有希的结论,仔细地观察起了纱笼,果然笼中的蝉好像的确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一般人可能不会太注意分辨的吧。
就这样,不知道是出于大宇宙还是谁的意志,春日三人抓住的蝉全都变成了寒蝉。整个小区内都寂静了许多之后,春日拎着几乎被塞满的纱笼,带领着二人回到了学生会厨房。
“啧啧啧!楚轩和有希还要再努力一些啊。”看着楚轩和有希纱笼中个位数的寒蝉,春日得意地摇了摇手指。
“只不过是愚蠢的体力劳动而已,效率非常低下。”楚轩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推了下眼镜框,不屑地说道。
“嘁——”春日只是拖长音撇了撇嘴,难得地没有反驳楚轩。
春日示意楚轩和有希跟着她一起进到不大的“娘娘”牌携带版厨房中,将自己手中的纱笼塞给了楚轩,咣咣铛铛地翻找出了一口大锅,又倒了好几升油,将火拧到最大后,双手环胸等在锅前。
“你不会是打算炸蝉吧?”楚轩话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这问题问得太没技术含量了,这不就跟脑残的“当官的”处于同一水平了么。
“哈!八——嘎!”春日这次果然没有放过一个嘲笑他的机会,像小孩子一样吐着舌头对着楚轩做鬼脸。“哼哼,让你看看我的手艺!”
油已经有点翻滚了起来,春日将楚轩手中的纱笼拿了回来,聚精会神地看着锅里。
一会儿,油锅开始冒烟了,春日开始逐渐小心地将纱笼里挤成一团的寒蝉晃散开,将它们一点点倒进了油锅里。
将纱笼倒空后,春日直起腰,有些疑惑地向窗外张望了一下,转头问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两人:“刚才好像我听到一阵悲鸣声?你们听到了什么吗?”
有希点了点头,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