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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龟息功”,是她如意宗的不传之秘,平时很少人学,可是对于堂堂如意宗的圣女来说,不但要精通一门至数门绝技,还得懂得许多地其他功夫,而对于她这个如意宗圣女来说,因为自小博闻强记,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即会,所有东西学完之后,她还有余暇去学习许多平时看起来无用的功夫,而这门“龟息功”,便是其中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她都以为自已已经化身成了一片岩石,而军帐内依然毫无声息,就在她准备动的时候,忽然一片树叶打著旋儿从天空飘落,她警觉的抬头,然后,她就觉得,自己忽然之间,已经不能动了。全身上下,僵硬若死。
她想大声呼救,可是无论怎么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她想挣扎逃跑,可是忽然之间,全身上下已经软绵绵的不剩一点力气。
睁大眼晴,然后她就见到,四周营帐周围孔明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整个军帐眨眼间便是灯火通明,而她的面前,也出现了一队的铁甲士兵,手中明晃晃的枪尖,正指著她,只要她一个妄动,便是毫不犹豫的扎死在地。
问题是,就算此刻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黑纱女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黑纱女子
然后,她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白衣的少女跟著一个少年身后走了过来,一眼就可以看出与四周的不同,因为只有他们两个身上,身上没有穿上甲胄。在四周铁甲森森的士兵里面,显然那么的与众不同。
那黑衣少女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便是她要刺杀的讨贼军统帅太中大夫李四以及他的那个侍女情儿。
因为接到命令的时候,给他的那两张画像,正是面前这个少年的样子。
如果刺杀一个人,却居然连被刺杀的人都不认识的话,那还谈什么刺杀。
可是就算此刻这两个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她却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这个时候,就算让她拿把宝剑架在对方颈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力气砍得下去。
眼角瞥到一角地上的一朵红色的大花,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中招了。
————
葬花!
葬花是世间最为奇怪的一种奇花,一种有六种,其中是为高贵最难寻的一种,名叫雪葬,世间百年也没有人见过一株;而这种此刻出现在堂堂讨贼军中军帐脚下的,则是另一种很普通的花,葬红花!
…………
葬红花没有什么奇怪的特性,唯一有一点,那便是它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让你全身僵便,浑身无力,如同僵化,可是一般很少有人会去用到这种花,因为这种花,没有半个时辰,是绝对不可能发挥到作用的。虽然它闻起来无色无昧,在白天你就算看到了,也有足够的时间转身离开。而黑暗中,谁会没事在一个这方呆上半个时辰之久,而且全身一动不动!
所以这种花并没有什么危害,然而。在今天,那黑衣少女终于知道错了,显然对方早就料到了自己地到来,必然会潜伏在中军帐周围,因为黑夜之中看不见,而自己没有刺杀成功是不会走的。一定会潜伏在这里……
这是一个心理陷阱,等的,就是你自己跳进来!
她忽然之间觉得万分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那个张仲武的话,可是这个世间,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原来,刺杀真地不能在两个首领之间进行第二次。尤其是,针对一个有智慧的被刺杀者,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那个少年手指之间,挟著一颗火红色的丹药,扑鼻的香气盈面而来。
他挥了挥手,那个穿著白衣的侍女便接过去,走到这个魔教的刺客面前。挑开了她这脸巾。
那个黑衣少女面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虽然那颗丹药香气扑鼻,可是她知道,一旦被服下这颗药,自己就算是完全被人控制了。
然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揭开过的面纱被那个白衣少女揭开,伸指撬开嘴巴,将那粒火红色的丹药塞了进去,她想吐出来,可是那个白衣少女似乎早已料到,两指在她精巧细致光滑的下巴之上用力一握。然后她只觉得一窒。自动的吞了一口口水,“蛄喽”一声,那粒药九已经顺著口腔滑入了咽喉之中。化作一股琼浆王露般,从自己地喉管之中滑了下去。
她的眼中露出绝望的泪水,认命般的软倒在这,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那个少年一挥手,那个白衣少女便过来,将地上的那一朵葬红花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王瓶当中,虽然知道这花没有毒,可是那个白衣少女还是如同对待任何毒蛇异物一般,不敢有丝毫这分心。
将那朵葬红花装入王瓶之中后,那白衣少女这才站起身来,所有士兵都满脸敬佩的看著自己的那位少年主帅,前来刺杀的人,竟然被她这样便给治服了,强,实在是强!
可是那个少年主帅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挥了挥手,便吩咐众人下去自动巡逻,只露下那魔教的刺客少女还有自己的侍女情儿。
所人士兵都有些恋恋不含的看了那个黑衣少女精巧细致的面容,为她的容光所震慑,只是蒋琬已经下令,他们已不敢丝毫违背,只得一个个走了,少了得又是一阵啧啧的讨论之声。
蒋琬带头走入中军帐之中,情儿在后面扶著那个黑衣少女,也跟了进来。那个少女刺客脸上地黑纱已经被少女收起,交到蒋琬手中,此刻他正把玩著手中这这方黑纱,端坐在大堂正中一座软榻之上,意态悠闲!
而那少女刺客十数年没有一个人见过的容貌,此刻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个敌人将军地面前,还被那么多的男人看到了,少女只觉得羞愧欲死。
如意宗的规矩,圣女一生,七岁之时,亲手由自己的师傅给戴上这面黑纱,至死都不得擅自摘下自己面下的黑纱,除非你已经当上了如意宗的宗主。
这是一条铁律,数百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圣女敢于违背过。对于她们来说,一旦面上的黑纱被摘下,不管是不是她们的自愿,她们都不再是如意宗的弟子了,会受到全如意宗执法堂上下的至死追杀蒋琬惬意的靠在软榻之上,丝毫也不觉得自已已经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揭下如意宗圣女的面纱,虽然不是他自己动的手,可是那也差不多了,这将会让他变成如意宗的终生死敌,不死不休!
“说吧,是你说,还是非得要我动手,如果让我动手,估计那滋味就不是你能受得了的。”
那个少女刺客已经完全崩溃了,自从看到自己的黑纱被揭下的那一刻,她便没有丝毫的生气,呆呆的看著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
第二百四十五章 垂帘里苍白的手
第二百四十五章垂帘里苍白的手
蒋琬“呃”了一下,原来只是准备吓吓她,他并不知道如意宗的这个规矩,也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成为了如意宗的死敌,见那个少女毫无反应,根本就不回答自己的话,对付女人,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无奈的挥了挥手,“带她下去吧,把她关起来,等她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情儿“哦”了一声,带著那个黑衣少女下去,自有人看著,在这军队之中,凭她一个已经失去功力行动能力的人,是绝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问题是,现在的她,已经根本不想逃,就算逃出去,回去那也只有是死路一条。
对于如意宗弟子来说,被揭下了面上的黑纱,就等于你已经不存在了,或是自裁,或是等待追杀!
其实审问也没有什么好审问的,反正这个刺客就是对方派人来刺杀自己的,这在古史中可不是少见,不少领军的大将都被敌的派出的刺客刺杀,有一位将军就特别喜欢干这种事情,据说有一次大战的时候,因为刺杀,当战斗的时候,有一边发现自己这一边稍为高级一点的官员,全部死于非命,导致大败,只是这种技俩毕竟是可一而不可再的,别人有了防备,除非真是绝顶的高手,否则一旦刺杀不成功,反而只会引起对主的警觉,所以有很多人也很不喜欢以这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没有听到山脚下传来的嚣闹之声,圣女也没有回来,张仲武看著底下一片一片亮起的火光。便明白,刺杀失败了。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另一个老者韩朝宗这肩膀,两人都知道,如果圣女失手被擒,那么后果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就算他们曾竭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可是事后,也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等他们回到后厅,都不由得眼前一呆,一只黑色的轿停在院子当中,旁边是十四个身著白衣的少女。皆蒙上一层白妙。抱剑而立。
重重和帘幕低垂,遮住了里面的人影,只依约看清是一个戴著一个青铜面具的女子,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六岁,可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地一咱威严,却让见惯世面的张仲武韩朝宗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扑通”一声跪下,再不敢抬头望向那黑轿一眼,诚惶诚恐的道:“不知宗主驾临,张仲武有失远迎,还请宗主赐罪!”
黑轿之中传来一声冷“哼”,他们两人皆不由得心中一颤,便是面对景王之时。也没有这等威压,额头之上,冷汗涔涔渗出,面对这个传说中最为年轻的一界如意宗宗主,他们比谁都明白她手段的可怕。
曾经有一个人伤了无意之中伤了她如意宗门下的一个弟子,事后那个女弟子与那个男子,齐齐被杀,死状惨不忍睹,杀那男子是为了他触犯了如意宗地无上威严,杀那个女弟子却是她技不如人给如意宗丢了脸。这位宗主的狠辣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如意宗上一任宗主有一次意外死于一群高手的围攻。她由圣女之位而掌教,十八岁之时便登上如意宗宗主之位,门派之中诸人多不相服。
许多人阴谋反叛,被她以铁血手段一一击杀,事后门派长老十去其七,那一役,如意宗实力几乎减半,可是她却毫不手软,事后大力提拔新人,不到三年,如意宗的地位,就由原来的一池秋水变成了现在的汪洋大海。手底之下,更是搜罗了无数的教外弟子,为其效命,称之为外宗,如意宗由此遂分内外两宗。
内宗全是自小在如意宗长大地教中女弟子,外宗则是投靠其下的一群武林高手,那鹰鼻中年男子便是其中之一,赤焰掌横扫江淮,因为武力超群,在如意宗之中,地位颇高,是以此刻谈判,他代表如意宗过来帮助雷公山寨,坚特便用刺杀计划,却第一步将如意宗的圣女都赔了进去。
只是谁也想不到,这边刚刚刺杀失败,如意宗主便已驾到,饶是早已有了豫算的两人,还是不由得心中惊骇难言,这如意宗主,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来得这么快?雷公山寨虽说不是皇宫大内,可也是固若金汤,如果能任人如此悄无声息的潜入,只怕自己几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山下大军之中有这样一位高手存在,别说刺杀,便算万马军中,取敌人首级,也如同探囊取物。
张仲武悄悄悄抬起眼晴,就见到一只绝世地手,缓缓揭开了那黑轿的垂帘,素手皓腕之上,只是一袭麻衣披拂。青铜面具底下,藏著的也不知道是一幅什么样的绝世面容,从来没有人任何人,能见到如意宗主面具下的面孔。
再往上他已经不敢再看,因为如意宗主已经抬步跨出了轿外,脚下是一双式样奇古的木履,走在青石极铺成的地面之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只是那袭长长的衣摆,遮住了她的足踪,没有人能看得清她这脚下是什么样子。就算能看到,他们也不敢看,因为谁都知道,如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