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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去外游历一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小娴那丫头,就问了句,“小娴也一起去吗?”
她问了又觉得自己是魔怔了,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嗯,她也出趟远门。”陈景恒斟酌了一番,回答。
云秀闻言一愣,下意识的以为他们一起出远门,随即又意识到,他说的是她也出趟远门,她会错了意。
“娴丫头,怎的好端端的要出远门,是出了什么事吗?”她担忧的问,该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不是。”陈景恒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一一道别后,便要离开。
刚走出大门,就听到身后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随后伴随着气喘的话传到他耳朵里,“景恒,等等我。”他停下脚步。
云秀匆匆赶来,说话气息很不平稳,“我去送送娴丫头。”
陈景恒明了,同她一起来到了百香菀。
此刻,百香菀。
赵天虎在厢房里前后走动,面上尽显着急之色,他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等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转的白小娴头疼。
终于,他忍不住道,“别转了,我眼都要被你转花了。”
“唉。”赵天虎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她的话,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白小娴额角直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厢房的门却忽然被敲响,目光被声音吸引,赵天虎也猛地向外看去,以为等的人终于来了,快速起身,去开门。
谁知门外竟然是——
“娴丫头,”云秀面带笑容,看到开门的是个男子后,僵住,很快又带着不自然的笑,问道,“公子是谁?怎会在这里?”
说完,不动声色的朝陈景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们走错了吗?
赵天虎看见了她身后的陈景恒,礼貌的答,“夫人,我叫赵天虎,是景恒还有小娴的朋友。”
“哦,原来是娴丫头的朋友啊,你也是来送行的?”云秀语气带上了一点亲切感。
赵天虎一愣,胡乱的点了点头。
却见白小娴从厢房里出来,那位夫人便一下子喜笑颜开,拉着她的手,交代她路上小心。
两人并没有聊些什么,云秀知道行程耽误不得,也不多呆,交代完后,便走了。
白小娴三人,也一起踏上了去州官府的路上。
陈家。
宋小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又急又怕。白小娴那天对她说的话,显然是有足够的证据的,如果们去了州官府,她肯定要坐牢的!
州官府那边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宋小夫人越想越怕,当真是吃不好也睡不好,人也憔悴了。
隔天就病倒了。
看了大夫,也不见好,反而又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大夫看完她的情况,都摇头,他们能治好不过是身体上的疾病,心病难医啊!
宋凛见大夫摇头,心里担心母亲,便急躁的吼道,“你这大夫,总是摇头作甚,倒是说了得了什么病啊!”
“宋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这病啊,是心病,药医不了,大夫也医不了。”大夫摇摇头走了。
短短半日,来了不下十几个大夫,几乎跑遍了县城,可请来的大夫每个都是这套说辞。
宋小夫人躺在床榻上,咳嗽声听的人心都揪紧了,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她这病来的突然,又严重。药也喝了,可就是不见好,宋家人如临大敌,大夫的说的心病,早就被他们抛到了脑后。
眼看宋小夫人迅速消瘦下去,宋凛心疼自己的母亲,只好去请来西门夫人给她诊病。
西门夫人进去厢房诊病,不大一会儿,出来了。
她做了什么,在外等候的宋家人不知道,只是宋小夫人的咳嗽声渐渐的小了。
她一出来,宋凛便马上上前问道,“西门夫人,我娘这病可严重?”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西门夫人扫了一眼宋凛,淡淡道,“心里郁结,急火攻心,只怕是经历了什么大事。”
“心病还需心药医。”西门夫人走时,留下这么一句。
宋凛思索了一番,才猛然想起,好像之前每个大夫走后,都说是心病。
可是,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怎么好端端的有了心病呢?
宋凛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推门进去,决定去问问母亲。
屋内弥漫这浓浓的药味儿,禁闭的窗户让屋内格外暗沉,宋凛打开窗子,让光照进来。
宋小夫人躺在床上,面色依然透着不正常的苍白,这会儿只是时不时的咳嗽了一下,旁边的药还未动,她的病却见好了。
想来是西门夫人跟她说了什么?果真是心病么?宋凛若有所思。
他来到床前,替宋小夫人掖了掖被子,随后坐下,开口,“娘,你感觉好些了么?”
宋小夫人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宋凛把她扶坐在床上,她才开口,“娘感觉好多了,让你担心了,我瞧着你都瘦了……”
她满目心疼,伸手摸了摸宋凛眼下的青色,又是心疼,又是自责,“都是娘不好,让你担心了。”
宋凛抓住她的手,开口,“娘不必自责,孩儿挂念你是应该的。”
顿了顿,他又开口,“不过,孩儿有一事想问,不知娘可否告诉孩儿?”
“什么事?”见他面上严肃,宋小夫人心里也紧张起来。
“大夫都说娘您是因为心病才会这样,孩儿想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不等宋小夫人开口,他又道,“小娴说的事真的是为了诬陷您么?娘你不应该告诉我实情吗?”
宋小夫人怔然的看着他,动了好几次唇,都没能说出话来,眼睛酸涩,她竟然想要流泪!
眼泪滑了下来,宋小夫人终于开口,“我的阿凛……我……”
随后她痛哭出声。
第一百八十五章 果然是你,女神医
而另一边,日赶夜赶,白小娴和陈景恒等人终于是到了州官府,到了州官府,几人已经精疲力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找了旅馆住下。
到了旅馆,白小娴刚要休息,想起来还没有给赵天虎上药,她又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药膏准备去赵天虎的房间,准备给他上药。
这一路赶来赵天虎都是郁郁寡欢,白小娴心知他是因为失去爱人所以心情不好,想到那样一个大莽汉似得男人,现在成天把心事深深的藏起来,白小娴有些不忍。
她想着,借着这次给赵天虎上药的机会,也趁机开导一下他。
打定了注意,白小娴就推开房门,往赵天虎的房间走去。
到了赵天虎的门前,白小娴站定,曲起食指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赵天虎,你开门,我给你拿药来了。”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白小娴又敲了两下门,里面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以为赵天虎是累到极致睡着了,白小娴转着手中的药瓶,摇头笑了一声。
“罢了,这药膏晚上再上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赵天虎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白小娴还有些奇怪。
她拿着药膏,转头往回走。
只是刚走了两步,白小娴的脚步猛地顿住了,糟了!赵天虎不会是私自外出了吧?
想到这里,白小娴只觉得有些头疼,她大幅度的转身回去,用力的拍了拍门。
“赵天虎,你在房间里面吗?开门!”
白小娴的动静有点大,惊动了隔壁房间的陈景恒,他也推开门走了出来。
对上白小娴那双担忧的眼眸,又看到白小娴正站在赵天虎门前,他心中亦是有了猜想,于是大步走到白小娴面前,拉着白小娴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随后一脚踹上那门。
白小娴还来不及阻止,只听见“嘭”一声巨响,门已经四分五裂开来,来不及说什么埋怨的话,她和陈景恒提步冲了进去。
这旅馆房间很小,一个房间也就只能放得下一桌一床,一眼就能看到头。
进了房间,白小娴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圈房间,又看到床榻上有一个隆起,刚要松一口气,陈景恒已经大步上前,他走到床榻前,一把撩起床帘,迅疾的掀开了被子。
果不其然,那被子底下只是一个圆润的枕头,根本找不见赵天虎的身影。
白小娴眉头一皱,陈景恒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站在房间最中央,望着那房门,房门上还插着栓子,赵天虎不可能是从门口走出去的。
唯一的就只剩下窗户了。
白小娴和陈景恒想到了一起,两人对视一眼,双双走向窗口的位置。
赵天虎虽然会武功,但是这是四楼的高度,难道赵天虎疯了从窗户上跳下去了不成?
正想着,陈景恒已经推开窗户,才将窗户打开,他就看到落满灰尘的阳台上一个脚印,那是男人的脚掌尺寸,显然是赵天虎。
没想到他还真是疯了,白小娴无奈的摇头。
陈景恒亦是觉得心惊,略微的惊讶过后,他迅速回过神来,对白小娴说道:“先去找人。”
白小娴点头,两人顺着街道一路疾走,正走着,突然听到一声强过一声的击鼓声。
“去看看。”
白小娴提议,陈景恒自然点头,两人顺着那鼓声的方向过去,果然在州官府衙门口看到亮出健硕的肌肉一脸悲愤欲绝的赵天虎。
他还病着,这会却是力大无比,咬着牙根一下一下的敲打。
只是还不等白小娴走到赵天虎面前,州官府刘大人就迈着大步走了出来。
他看着面前那个身高一尺八穿着粗布麻衣神情悲怆的汉子,严肃的询问:“何人击鼓鸣冤?”
这段时间,赵天虎已经被这些问题问得麻木了,他张口就将宋小夫人做的那些恶禀报出来,可是刘大人看着赵天虎的眼睛,却是对这件事情不太相信。
他挥着手:“证据呢?你把证据拿给我。”
赵天虎红着一双眼睛,用力的握紧了鼓槌,摇着头咬牙说道:“没有。”
刘大人好笑:“你连证据都没有就要我去抓人?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吧,你先请回吧,把证据找到交给我再说,走吧走吧,别妨碍我们办公务。”他挥着手,准备赶人。
白小娴匆匆赶到,她先是对刘大人行了个礼,这才说道:“没错!刘大人,赵天虎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和他都能作证。”
陈景恒这时也上前,冲刘大人点点头,自我介绍道:“我是赵天虎的朋友,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不信的话,刘大人可认真的查一查。”
说着,白小娴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她又将那白色的手帕打开,刘大夫看她这样郑重的样子,眯了眯眼睛,表情也认真了几分。
阳光毒辣的晃眼睛,刘大夫看到白小娴将手帕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根发黑的银针,当时脸色就是一变。
看到那枚银针,想到早已阴阳两隔的爱人,赵天虎的眼睛又红了几分。
他用力的咬着牙,下颚绷紧,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落出泪来。
“刘大人,那日我为香芸尸检的时候发现她喉管灼烧,胃里漆黑,于是就取出了她残留的胃汁,用银针试了一下,银针果然漆黑一片事实证明,香芸就是被毒死的。”
刘大人望着那枚银针,又看着白小娴那张白 皙秀美的脸庞来。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些天传的神乎又神的那些话。
据说有一位长得漂亮医术一流的女神医,那个女神医姓白……
顾不得白小娴还在说着证据,他已经焦急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