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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能将你和我暴露出来。说吧,现在怎么办?”李治国盯着他道。
“要不,我偷偷地去做那个法院院长张克礼,抢在专案组到来之前把工作做通,争取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把我们供出来?毕竟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是他一个人安排的,现在局面还掌握在我们手里,钱仲培并没把手伸得太长,我们还有机会。况且,他也是我多年的老班底了,我对做他们的工作还有些信心。”房德坤试探地问道。
“糊涂。人都是自私的,这个时候你还能指望着做通他的思想工作?你靠什么做通工作?许以重金?还是许以更高的官职?他还能相信你吗?他本身就是搞法律工作的,当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估计到时候,为了少判几年,就算是他的亲爹他都能供出来,又何况是你?”李治国怒视了他一眼,骂道。
“那,那怎么办?”房德坤现在已经有些没了主意,哭丧着脸问道。这件事情闹到现在,实在是闹得太大了,他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
李治国眯了眯眼,眼里透射出一丝凶除狠辣的光芒来的,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语气低沉凶狠地道,“想要让他真正地保守秘密,只有永远地让他闭上嘴巴。”
“啊?这,这……”房德坤听了这话,身体登时就是一个哆嗦,手都有些颤了起来。如果要这么搞,那可就是谋杀了,那这事情可是越闹越大了。到最后一旦败露,毫无疑问,必定是一个死刑之局。
第216卷第1723节:第六百二十章:杀人灭口计(2)
“住口。你当我愿意么?如果你这个蠢材连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反而让人死死地抓住了把柄,我愿意用这种方式掩盖咱们的事情么?”李治国咬牙骂道。
房德坤哭丧着脸站在那里,他突然间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鬼迷了心窍,稀哩糊涂地就被房德坤拉上了这艘贼船,现在想都下不来了。
李治国看着房德坤六神无主的样子,脸色又缓和了下来,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坤,如果他不死,终究是个大麻烦。要是他死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他身上,让这件事情变成了一桩无头公案,相比之前我们就会轻松许多,就算上面想查,我们也会赢得许多缓冲的时间。到时候,我们背后的力量好好地运作一下,这件事情很轻松就会过去。要不然,一旦我们暴露,就什么余地都没有了。如果我们进去了,他们是不会出手来捞我们的。死了也是白死。所以,我们必须要为我们自己做打算了。”
房德坤脸色灰败地点了点头,心底下却有一股寒意升了起来,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要是到了紧要关头,是不是,他们也会像扔一只破鞋一样,把我也甩出去不理呢?”
不过他也只敢有这种想法罢了,却是不敢表现在脸上。
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李书记,我明白了。”
“你确定,这件事情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没有透露给别人听吧?”李治国见房德坤终于同意了自己的计划,点了点头,直接切入了技术层面。
“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除了他以外,不会有人知道。”房德坤木讷地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我们也省事多了,只要他一个人死就可以了。虽然这件事情不算简单,但也不算太难。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就一定会成功的,并且,无论事情怎样查,也都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李治国沉思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抹深沉的笑容。
“那倒底我们要怎么办?恐怕这件事情拖不了多久的,现在消息这么灵通,上面肯定会高度重视,一查到底,要动手,我们就必须现在就动手,哪怕再晚一天,都会有变数。”房德坤咬了咬牙说道。
没办法,他现在已经是跟李治国拴在了一条线上的蚂蚱,一旦出了事情谁都跑不了,哪怕现在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随着李治国往前闯了。
“我知道你跟道上的有来往,现在你的那个小情妇赵妍曾经就是大学城道上的人。”李治国望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
“啊?”房德坤正凝神听着李治国的话,不提防李治国话题一转,转到了这个方面上来,弄得他有些发愣怔。同时心下也是一寒,这个李治国,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自己的任何情况他居然都掌握着。
“呵呵,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赵妍在道儿上,应该认识几个朋友吧?如果……”李治国向他招了招手,随后俯首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好久,房德坤听得心惊肉跳,边听,手心儿里边捏出了一层冷汗来……
第216卷第1724节:第六百二十一章:进入看守所(1)
第六百二十一章:进入看守所
连城区法院院长张克礼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比较普通的不公开审判案件,居然会演变成最后的这个结局。
当然,这个所谓的“比较普通”并不是指这个案子的结果,而是因为指使他如此搞这个案子的人。那可是江城市市委书记,省委常委,以后必定会成为省领导的地方要员,绝对的大领导。有他亲口授意,这件案子就算出的事情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反倒是他现在还并觉得这件事情会闹得多大。
在他看来,官家永远是官家,想收拾局面,有的是办法。就算现场让那些老百姓看到,顶多就是处理起来棘手一点儿罢了,他根本就没当做一回事儿。并且,现在他也一直认为,房书来会来救他的,一定会把他捞出去。
虽然出去以后有可能无法再任法院院长了,但自己这么出死力帮他干活,这位市委书记也一定也不会让自己失望,肯定会给自己找一个好地方待着的。
其实张克礼最初的时候只不过就是房德坤的小车司机罢了,而且还是房德坤在边城区任区长时候的司机。
但他为人机灵,又善拍马屁,最主要的是,他敢送。所以,在房德坤任区委书记的时候,就把他弄到了边城区法院任办公室主任。从那以后,张克礼搭上了房德坤这条线,伴上了这株大树,便死不松手,逢年过节必送礼,出手最少五万起,一年光是他自己送给房德坤的钱就不下三十万。而房德坤一路青云,而张克礼也自然是水涨船高,到最后在房德坤的运作下,他终于如愿如偿在去年登上了边城区法院院长的宝座。
因为感激房德坤的提携之恩,他也必定要投桃报李了,房德坤要求他做这件事情,虽然当时他也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他太相信房德坤的能量了,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相信房德坤也一定摆平的。
况且,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他甚至还有可能更进一步,谋得更高的官职和更大的利益。贪俗驱使之下,他就做出了这样利令智昏的事情来。
就如房德坤所说,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除了那两个穿着白大卦的人他不知道底细、只知道是房德坤派来的人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命于他行事罢了。当然,这些人也全都是他在连城区法院这几年来收买的心腹,可以说对他死心塌地,十分信得过的。
现在张克礼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曾经的那间豪华的办公室,现在暂时已经被当成了囚室,刚才还坐在秘密审厅里威风八面的法院院长,现在成了囚徒,在在里面坐立不安。被临时关在办公室里,据说这也是上面的授意,毕竟现在情况未明,再加上张克礼身份特殊,还不适合直接把张克礼抓到警局或是看守所里去。得上面的人研究过后再做决定。
第216卷第1725节:第六百二十一章:进入看守所(2)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外面威严地守卫在外面不允许他随意进出的警员,他心底下多少有些打起小鼓来,现在他最期待的就是见到房德坤,只要见到他,才多少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倒是盼着谁来谁就来。
外面静悄悄的廊道里突然间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房德坤那张熟悉的胖脸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房书记……”一直趴在门口翘首以待的张克礼喜不自禁地喊了一嗓子,却被房德坤用威严的目光制止住。
随后,房德坤已经走到了门前,站到了他的面前。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江城市市委市政府的头头脑脑和连城区的头头脑脑,连城区的区长和区委书记额头上都已经冒汗了,跟在房德坤身后紧张地直搓手,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张克礼居然这么大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简直就是知法犯法,亏他还是一个法院院长。
不过,如果他们要是知道房德坤居然就是这件事情主使者时,恐怕会跌破了眼镜了。
因为避嫌的原因,房德坤并没有进屋子,而是当着两个警员的面儿与他说话。
“张克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进行秘密审判,还用这种手段威逼犯罪嫌疑人,你倒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房德坤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狠狠地怒斥道,不过眼睛里却隐蔽地向他使了个眼神。由于他站在最前面,其他人都在他身后,所以这个眼神也只有张克礼能看得见。
曾经跟在房德坤身畔那么多年,张克礼对房德坤的这个眼神自以为心领神会,他觉得这是房书记在暗示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把握住,如果乱说话的话,恐怕他也不会伸手救自己了。
当时他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般,一颗忐忑的心反而安静了下来,只是装出了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房书记,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个人所犯的事情,情节很严重,性质很恶劣,不宜进行公开审判,所以才以这种不公开的方式进行审判的。没想到,他在现场居然反抗,还企图逃走,打伤了审判人员,并且,跟疯了一样,逮人便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让法警用枪支控制住了他,可他还是力图顽抗,最后我们只能给他注射安定剂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就闯了进来……”
张克礼开始在那里信口胡说,颠倒黑白了。
“是么?居然是这样的情况?”房德坤皱起了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回过头去向身后市纪委和法院的人说道,“你们组成一个专案组,好好地查一查这个案子,或许别有隐情也未可知。”他严肃地道。
“好的,房书记。”身后跟着的纪委书记和法院院长点了点头,记下了这番话。
“无论如何,你今天的做为是严重违反国法党纪的,我建议先羁押。待事实查清楚后,如果触犯刑法就移交上级公安机关和法院处理,党内也会做出严肃处理。”房德坤继续下达指示,后面的人继续用心记下。
第216卷第1726节:第六百二十一章:进入看守所(3)
张克礼听到这句话心里头便更有底了,他听得很清楚,“建议羁押,待事实查清楚后再做处理。”那就意味着老领导已经在为他活动捞他出来而争取时间了,只要他能守得自己的这张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就肯定能等得到机会。想到这里,终于暗自里长舒了一口气。
“走吧。”房德坤脸色铁青一片,拂袖而去,不过临走前再次向他投去了一眼,眼里没有责备,只有告诫和勉励,似乎在说,你不必着急,我会捞你出去的。
张克礼心下如释重负,悄悄地退回了办公室里,心底下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
不多时,有两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