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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走私从2000年开始》
作者:海豚
'时空走私从2000年开始 / 海豚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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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多少人穿越后因为缺少知识而苦恼。
多少人穿越后带着笔记本却面临缺电的窘境。
多少人穿越后带着军队却只有19世纪的后勤。
无数的前辈死在了穿越的路上……
无数的前辈倒在了异界的土地上……
无数的前辈功成名就却不能衣锦还乡……
还在为没有记住玻璃的配方而后悔吗?
还在为火药的成分而疑惑吗?
还在为镜子的不完美而苦思冥想吗?
今日世界,有无数的大专院校为了一笔赞助奔波劳累;有无数的研究机构在钞票的浪潮中载沉载浮;有无数专家教授的课题因为经费而陷入停顿;
一切的问题皆有答案。
………………章节内容开始…………………
资料 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
更新时间:2009…1…7 2:36:16 本章字数:1801
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均是蒋光焴的藏书楼。衍芬草堂遗址在浙江省海宁市硖石镇通津桥畔东河街(旧名南大街),约始建于乾隆末叶,为苏南厅堂式,后临河,皆建有暖桥。衍芬草堂建筑原为典当基、高垣铁门,甚为坚固。衍芬草堂门首有门联“九侯望族,万卷藏书”,入大门左转、有大厅三间,中有高心夔楷书“宝彝堂”匾额。后进为楼厅,厅分三间,中置槅扇,厅中悬有“衍芬草堂”隶书匾额,为李超孙所书。楼上收宋元旧椠,衍芬草堂后进为“颐志居”。庭间有梓树一株,数百年物也。再进为“北苑夏山楼”,旧藏董源《夏山图》于此。北首最前为“五砚斋”,张廷济书额,以藏宋代梵隆写经砚,明陈老莲(洪绶)画梅砚等五砚而得名。“五砚斋”后进为“思不群斋”,匾额为钱尔琳(钱泰吉的受业师)所书,是当年蒋家迎客花厅。“思不群斋”楼上为藏书之所,专藏明刊本、抄本及诸善本。后进为“双峰石室’,匾额为蒋光焴手书(篆书)。蒋光焴在硖石弄西街的蒋氏宗祠后尚有藏书楼三楹,贮藏明清二代古籍。 西涧草堂藏书楼在海盐县澉浦镇,西临北湖,左傍西涧,原为海宁蒋氏墓庐,是一座五楼五底的江南民居建筑,建于清道光年间,正门首有“海昌蒋氏丙舍’,石额和石刻楹联“万苍山接北湖北,亦秀峰临西涧西”。西涧草堂原藏蒋光焴先人遗书,咸丰年间,衍芬草堂全部藏书曾一度藏此。 衍芬草堂藏书楼主人蒋光焴,字寅昉,号吟舫,一号敬斋,生于道光五年(1825),卒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是别下斋主人蒋光煦的从弟。海宁蒋氏原是海盐吴叙桥蒋家村人,于乾隆中叶迁居海宁硖石镇聚族而居。其祖蒋云风迁硖石后有子4人,蒋光煦是二房之后,蒋光焴为四房之后,4岁时丧父,是节母徐安人和生母曹氏共同抚养长大,蒋光焴藏书始自其祖父蒋开基(淳村)、嗣父蒋星纬(潞华)、父蒋星华(霁峰),至蒋光焴更广为收购,发扬光大,每遇善本及世所罕见之本,便不惜重金购买或求抄得之。当其藏书盛时,著名版本目录学家钱泰吉、邵懿辰、高均儒及著名画家费丹旭、翁雒,金石学家张廷济,客居别下斋,亦常过往欢叙。他的藏书,都钤有“盐官蒋氏衍芬草堂三世”藏书印。蒋氏祖上以典当业起家,家境宽裕,为藏书创造了有利的物质条件。藏书达数十万卷,其中孤本及稀见者不在少数。 衍芬草堂藏书移贮西涧草堂时,海盐朱嘉玉(子信)曾编《西涧草堂书目》抄本一册,载录其藏书共l605部、24813册。其中善本书有宋刊本25部、238册,元刊本27部、482册,明刊本26部、1213册,手稿及抄校本146部、955册,藏于海宁县图书馆。之后,蒋光焴次孙蒋钦顼又编《盐官蒋氏衍芬草堂藏书目》3册,后钦顼的从弟述彭(铿又),又为补辑成帙。书目对各书的版本、卷(册)数、每页的行款字数以及藏书家的印记,名流的题跋,记载极为详尽。惜此目在“文化大革命”中散失。 蒋光焴不仅是位著名的藏书家,同时还是一位出版家,所刻有《诗集传音释》、《孟子要略》、《段氏说文解字注》、《葬书五种》、《洄溪医案》、《徐批外科正宗》、《嘉兴钱仪吉记事续稿》、《元和陈克家蓬莱阁诗录》、《梅巢杂诗》等。其中《诗集传音释》被认为是明代以来最善之本,蒋光焴在中国出版史上亦是有一定地位的。蒋光焴还著有《诗小说》一卷,《敬斋杂著》,内容有诗,有序跋、小记等,还为其节母徐夫人辑有《节孝录》。 衍芬草堂藏书楼历尽沧桑,但至今尚大体保存完好。50年代,海宁市搞排涝工程,将衍芬草堂最前面的两座厅堂即宝彝堂及五砚斋拆除了。目前尚存衍芬草堂藏书楼及颐志居、北苑夏山楼、思不群斋、双峰石室等五座厅堂。西涧草堂年久失修,1984年海盐县人民政府拨专款,按原貌修葺一新。著名学者俞平伯补书“西涧草堂”匾额;上海图书馆馆长顾廷龙题“亦秀阁”楼额;著名古建筑、园林专家陈从周也为西涧草堂题字。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分别于1984年和1986年被列为市、县级文保单位。 两座藏书楼内的藏书,虽历经辛亥革命、抗日战争等多次战火,蒋氏后人抱残守缺,终能珍护勿失。新中国成立后,蒋氏后裔蒋鹏骞慨然将父辈旧藏图书悉数捐献与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现分别贮存于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和浙江图书馆。 蒋光焴一生致力于藏书事业,著名学者俞樾有挽联云:“万卷抱丛残,当时三阁求书,曾问劫灰搜坠简;卅年磋契阔,他日一碑表墓,自惭先友列微名。”这对蒋光焴一生藏书事业的真实写照
正文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09…1…7 2:36:16 本章字数:3075
黑白混杂着红绿蓝三原色,衍生出了一片光怪陆离的通道,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黄宣昂首坐在自家的毯子上,就顺着这通道漫无目的的向前飞去,左手压在腿下,按住了不断打颤的小拇指。 15岁的黄宣还是个初中生,眼前的一切显然超出了他的想像。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只是好奇家中新近开挖的游泳池地面为何如此的干燥而坚硬,前些天学校移植大树也挖的很深,结果坑内却与雨后积雨一般,秉承着新世纪青少年应有的好奇与研究精神,黄宣晚饭过后伪装去花园的凉亭读书,裹着毯子就拐到了游泳池边,抡起铁锨开始再次向下深挖。 虽然还是初春时风,南京的天却也算不得寒冷,黄宣起劲的挖了几有一米,方才觉得地面愈发硬了起来,看见还是没水冒出,也觉得累了,遂拿起工人留下的锤子狠狠的砸了几下,准备发泄些精力回房休息,却听见“呜呜”的空洞的声音。 黄宣掂了掂手上的锤子,又转头看了看堆放工具的角落,走过去选了个最大的工程锤,一脸笑容的扛在肩上,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让我给你几下重的看看。” 然后……,然后黄宣就到了这如万花筒般的通道中了。 他大声喊了,也恨声骂了,这通道却连回声也没有,黄宣无可奈何的住了嘴,只觉得的四肢酥酥麻麻的,并有脱离大脑控制的倾向——显然,他是有些发抖了。 当然了,黄宣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被一片花花绿绿吓到,他什么游乐场没玩过……不过,如果真的是被绑架在游乐场里反而安全一些。 毯子如同一张浮在河流上的纸片,和缓的起伏着,黄宣的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歇了一阵,黄宣再次大声道:“我渴了,给口水喝。” 两相其害取其轻言,这个时候他更愿意自己是落在绑匪手中,而不是陷在什么古怪的玩意之中——父母也许有能力处理前者,至于后者,根据无数小说电影主角与配角的比例可以知道,全凭命硬。 还是没有回音,黄宣不由的低了低头,习惯性的看了下手表,如同刚进来一般,手表也停摆了。 也许是挖坑太累,也许是喊话消耗了太多精力,黄宣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听到“吱”的一声,如同大功率电器拔掉插头的声音一样,旋即想到自己的处境,马上翻身睁开了眼睛。 远方有一圈白光,在这五彩斑斓的世界里异常的醒目,未等黄宣看清楚,一个中性的声音想起:“目的地到达,P112T1061968W7890。” “你是谁?” “按照你们的理解,你可以称我为时空穿梭机。” “什么什么东西?”黄宣心里一阵火大,但又有些发怯,微微提高点声音道:“放我回去,这里是哪里。” “P112位面,相当于P113位面1968年的时空坐标,地理地址7890。” “我不管这里是什么,送我回去,别搞这些虚的,我老爸很*的。”眼看着那白色的光圈越来越大,黄宣心里也不踏实了起来。 中性的声音冷冰冰的道:“我不能送你回去,你已经触及基地安全,鉴于你的行为违反了时空公约第三款5条,第十一款4条,基地监守缺席判定P113生物符合条例,即将流放。” 不等黄宣再说什么,他与自己的毯子一同撞进了那厚厚的白圈。 *** 一天以后,黄宣几乎确定自己真的身在1968年的时空中了,虽然他只从父辈们的谈话中听说过这个年代,但这并不妨碍他与满街来来往往的行人交谈,去书店翻看,他甚至徒步走出了这个小镇去公路上拦截车辆,询问司机,查看车牌,翻看各种发票、粮票甚至机械编号。 每一分烙印都是证据。 就在今天早晨,黄宣走进了小镇最大的建筑——邮局,看着柜台下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邮票,黄宣脸上泛起了笑容。 这既是苦笑也是庆幸,柜下的邮票黄宣很熟悉,《全国山河一片红》,一个发行当日就又收回的著名邮票,它也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发行的最值钱的邮票——与它的数量成反比。然而现在,黄宣看到了厚厚的一叠,甚至还没有裁开。 在黄宣的时代,这款人尽皆知的邮票发行半日后,一位中国地图出版社的编辑发现这枚邮票上的中国地图画得不准确,没有画出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邮电部发现问题后,急令各地邮电局停售,但已有个别邮局提前售出,致使部分邮票外流。然而现在,黄宣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运的处在了那一天,又或者这个时代与自己所知不同。 柜台后只有一个女职员,坐在柜台后的办公桌上懒洋洋的打着毛衣,办公桌上摞着邮票,全部都是成版的《全国山河一片红》。这个时代不似后世,邮局通常只卖一种邮票,有什么卖什么,卖完了就换另一种。黄宣有些眼晕的走了两步,整了整衣领,泛起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问道:“这个邮票怎么卖,能给我看看吗?” 多半是得益于标准的普通话——过去两天黄宣已经多次受惠——女职员用小拇指拢着头发站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奇装异服”的黄宣,就失去了再看的兴趣,用软软的吴语道:“要几张?” “我想先看看。”黄宣一直维持着笑容。他除了一身涂了泥巴的衣服就只有一条毛毯,哪有钱买邮票,虽然一张后世价值至少20万的《全国山河一片红》面值只有8分钱。 原本就没什么笑容的女职员脸色越发的冷了,嘴角呲了下,甩手丢给他一版裁掉了两张的邮票,又坐下打起了毛衣。 黄宣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事实上,作为黄家子孙的他,多多少少沾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