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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秋裤终于脱了下来,可里面的大裤衩让严文彦很失望。严文彦曾经偷偷看过一本从香港带回来的画报,里面的三点美女曲线玲珑,胸大臀翘的。尤其是三点泳装,更是不知道消耗了他多少的小蝌蚪。可眼前这个大老娘们,里面的大裤衩子都快过了膝盖了。一看就是自己用布缝的。刚刚提起来的兴致,一点一点的在消散。圆珠笔也有向蚯蚓变化的趋势。
终于脱下来了!严文彦的视线之中,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片黑色的森林。蚯蚓死灰复燃,重新变成了圆珠笔。严文彦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哎呀,你着什么急?我这还没洗呢!你等一会啊!啊…………”
严文彦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他突破了森林的障碍,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似乎是掉进了熔炉,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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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旅店走廊里的寒风从房门刮了进来,让还在跃马提枪的严文彦浑身一哆嗦!两个穿着绿色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人开始一通‘咔嚓咔嚓’的猛拍!
风月女子看起来很有经验,双手捂脸,任凭警察在那里拍照。反正下面都差不多,只要不拍到脸,其他的就无所谓了。而严文彦就没有这种觉悟了。本来就快到冲刺阶段的他,被走廊里的凉风一激,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就好像是粪坑里的肥蛆,不停地趴在那扭来扭去。
这两个闯进来的警察,都在二、三十岁左右,这种事情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一般人办这种事情被抓,无外乎有两种情况。第一,吓得抖若筛糠。看见警察进来,不住的求饶。痛哭流涕的说着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希望警察叔叔能够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第二种情况则是夺路而逃!趁着警察不注意,直接往外面跑。可警察再弱,也知道在门外放上几个人等落网之鱼啊。不过,像严文彦这种,警察进门之后还在忙乎的人,这两人还真是头一次见。也算是开了眼界吧!
这个两个警察全方位,各种角度的拍了一溜够。直接把一卷胶卷全部拍完,才把照相机放回了口袋里面。可此时,严文彦还趴在野鸡的身上,一挺一挺的,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两个警察相互看了看,显然也是被这位的大心脏惊到了。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去一把抓住严文彦的头发,把他从床铺上提溜了起来。
严文彦本来心情就不爽!正到了兴头上,忽然被人打断。这种感觉搁在谁身上,都会忍不住发飙的。如果是普通人,看到来人是警察,飚是肯定发不起来了,只能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接受处理。可严文彦是谁?他爸爸可是市里面的大领导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再说了,眼前这种情况,如果真的被警察带进派出所。后果那可就不堪设想了!为今之计,只有镇唬住这两个警察,让他们不再追究。对了,还有胶卷。一定要让他们把胶卷交出来。如果里面的照片流传出去,可就没有冠希哥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严文彦不顾光着的身体,拼了命的挣扎。这家伙犯起少爷脾气,也有两把子力气,居然从警察的手里面挣脱了。只不过脑袋上面的头发,被警察薅下来一大把!严文彦一边捂着头顶,一边指着两个警察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的名字说出来,吓死你们!赶紧把胶卷给我,要不我爸爸一句话,扒了你们俩这身皮…………“
两个警察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在那喋喋不休的严文彦。严文彦一看俩警察没说话,还以为他们被自己的王八之气吓住了。更是趾高气昂的继续说:“识相的赶紧把胶卷放下,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否则…………”
话还没说完,那个年轻点的警察终于忍不住了!提起手中的电棍,直接捅在严文彦的肚子上。幽兰色的电火花劈啪作响,电的严文彦站在原地,不住的哆嗦。看这模样,跟电影里流行的太空霹雳舞有些相似。
警察收回了电棒,严文彦‘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严文彦刚刚巴拉巴拉的说了这一通,明显是激起了这个年轻警察的怒火。他觉得不解气,走上前去,嘴里念叨着:“让你嘴贱!还尼玛扒了我们俩的皮。操,我先扒了你的皮!”说着,手中的电棍直接捅在严文彦的嘴上。这家伙就好像是案板上即将挨宰的鱼,反弓着身体蹦跶了几下,胯下一湿,尿了。
张玉东终于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一进门,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差点把他熏了出去。他捂住了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行了,打两下就完了!带回所里去再收拾!人家旅店还要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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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彦被电的昏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已经被赤条条的铐在了西客站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两个看起来一脸横肉的警察正坐在一旁低声说笑着。岳军堂和两个野鸡,也披头散发的蹲在一边,看起来已经交待完了。
严文彦觉得嘴上火辣辣的疼,他打算伸手摸摸,看看伤的严不严重。可刚一动,双手被手铐限制住了行动。拘留所的铁凳子十分的冰冷,再加上赤身相对的感觉,让他感觉无比的屈辱。“你们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我让我爸爸去市局告你们!告你们刑讯逼供!你们快给我打开铐子!…………”
两个相谈正欢的警察被打断了谈性,看起来很是不高兴。坐在边上的警察一见严文彦醒了过来,提起放在一旁的警棍,冲着他的脑袋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严文彦两眼一闭,歪着头躲了过去。这一棍没打中脑袋,倒是砸中了他的肩膀。彻骨的疼痛让他的满腔怒火消散的无影无踪。严文彦算是知道了,他爹的名字,在这里不好使了!
“说!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上班?”一击不中,警察倒是没有继续动手。而是拿出了蓝皮夹子,开始给他录口供。
严文彦侧过了头,一言不发。虽然心里还没想到对策,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乱说话。
“不说是吧?”警察轻蔑的笑了笑,指着蹲在地上的岳军堂,继续说:“你,把窗户都打开!”又指了指两只野鸡,说:“你们俩,接两盆凉水来!”
窗户被打开了!彻骨的寒风,透过焊着铁栅栏的窗户,疯狂的涌了进来。拘留室里没有暖气,本来温度就不是很高。数九寒天的冷风吹进来,房间里的温度顿时接近了冰点。两个野鸡端着满满的两盆凉水,一步一挪的走了过来。看起来似乎是怕盆里的水洒到地面上,惹警察生气。
“把水浇在这小子的身上!让你不说,跟我装糊涂是吧?这回让你好好清醒清醒!”两个警察笑着看这两盆凉水浇在严文彦的身上。其中一个一边看,一边还说:“哎,从头顶浇。全身上下都给他浇透了!身上不能有一点干的地方…………”
这两盆凉水本来就冻得扎手,浇在浑身上下片缕不着的严文彦身上,顿时浇了他个透心凉!再加上窗外呼呼灌进来的冷风,严文彦感觉脑仁在这一瞬间被冻僵了!这种滋味,就好像是无数把的小刀,在身上慢慢的割。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的严文彦彻底的崩溃了,他连忙大喊:“别浇了,我说,我说,我叫严文彦,我是……我是市委机关的……”
第七十一章 专治各种不服
西站派出所的这两个警察,早就得到了副所长的授意,要他们今天晚上去铁路西旅店抓暗娼。这种事情不算太少见,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还牛逼!明明知道警察已经进屋了,居然还在继续驰骋!被拽下来之后,竟然还威胁要扒了自己这身警服!是可忍,孰不可忍!要不是张副所长及时出现,当场打死他的心都有!
回到派出所,这家伙依旧嚣张。可派出所是什么地方?每天处理的大案不知要比这个破事高到哪里去了!两人略施小计,就让严文彦彻底服了软,忙不迭把自己的名字和工作单位交待出来。两个警察也没有继续为难他,留了一个在这里看守,另外一个转身出去,去找张玉东汇报。
过了大概十分钟,张玉东才姗姗来迟。这十分钟的时间,对严文彦来说,是他人生之中最难熬的十分钟了!呼啸而来的寒风,吹得他身上好似针扎。手脚已经完全没有了直觉,可怜的小弟弟彻底的冻蔫了,就好像是冬眠没醒过来的死蛇。不知道这连吓带冻的,回去之后还能不能用?
张玉东一进屋,就冲着身边的两个警察大声说道:“你们这不是胡闹吗?上面三令五申说禁止刑讯逼供!你看看你们,哪有把人光着身子铐凳子上的?赶紧解开……”
“张所,这家伙不老实!我们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得嘞,听您的,…………”张玉东和这两个警察显然是串通好了的。就看这个警察强忍着笑意,走上前去给严文彦打开了铐子。
听见张玉栋的这番话,严文彦可算是感觉到了亲人的温暖了!张玉东这温和的态度,让严文彦顿时悲从心来。只见他从凳子上‘啪叽’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抓着张玉东的警服下摆,开始放声大哭。张玉东也没有料到这小子的反应会这么大。一个一丝不挂的大男人,跪在自己的身前。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张玉东掰开了严文彦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小严啊,你先别着着急哭,先把衣服穿上。”说着,其中一个警察把严文彦的衣服扔了过去。张玉东继续说:“你们两个,把这几个人带到其他的房间关起来。这个人我亲自审问。”两个警察应了一声,带走了岳军堂和两个野鸡。房间里,只剩下张玉东和正在穿衣服的严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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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够呛的严文彦用了差不多五分钟,才把身上的衣服好歹套上。他哆哆嗦嗦的坐在凳子上,有些畏惧的看着张玉东,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张玉东微微的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的身前,和声细语的说道:“喝点水,暖暖身子吧!对了,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是岳军堂!是岳军堂带我去的!你们要抓就抓他,别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网”好家伙,还没开始问,严文彦就把他的狗腿子扔出去当了替罪羊。
张玉东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严文彦还真是个傻子啊!你要是说等着去火车站接人,列车晚点了,在旅店休息一会儿。然后这个女人闯了进去,后面的事就不清楚了。这样的说辞最多算你个乱搞男女关系。可你直接说是岳军堂带你去的,这就坐实了嫖娼的罪名啊!这家伙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幸好自己不是来替他开脱的,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得愁死?
想到这,张玉东笑了笑,说:“小严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啊?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呵呵,没有?你再好好想想!”说着,严文彦点燃了一根烟。
严文彦皱起了眉头,在脑海中仔细的思索起来。最近这段时间,爸爸据说还能更上一层楼。自己一下班就老实的在家里待着,根本没和那帮狐朋狗友出去鬼混。这帮人组织了好几次贴面舞会,自己都没有参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