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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入瓮
严文彦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心里正想着陈妍。?他的心情很糟,连晚饭都没有吃。昨天晚上,自己和爸爸去陈妍的家里,和她们家商量两个人结婚的事情。本来这个事情,双方的父母谈的已经差不多了。可谁想到,陈妍一听,差点把吃饭的桌子掀了!
爸爸的脸色当时就变的很难看,要不是自己硬拦着,他当时就甩袖而去了。陈妍的父母也在旁边一直说着好话,说什么孩子小,还不懂事,女孩子,面子薄之类的话,才让爸爸勉强继续坐了下来。可说了半天,陈妍也没答应双方的婚事,爸爸一看陈妍的态度,说了句回来再说,把自己拽回了家。
这个事越想越别扭,陈妍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那个李爱国有嘛?一个穷受大累的。陈妍怎么就瞎了眼,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再看看自己,过了年就要提副处长了。家里的房子也预备好了,只要是结婚,马上住上新楼房。再说了,只要陈妍答应这门婚事,没准还能让陈妍的父亲继续出来工作。继续当领导干部是不可能了,可当个副局长,凭自己爸爸的活动能力,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严文彦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情,这个傻丫头为嘛就不答应呢?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响起,打断了严文彦的思绪。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起了电话,问道:“喂,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了岳军堂的声音。“严哥,是我。我是小岳啊!”
“哦,你有什么事?”被陈妍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严文彦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和这些狗腿子们聊天。
“严哥,你那边说话方便吧?”电话那头,岳军堂神神秘秘的问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严文彦不耐烦的说道。
电话那边的岳军堂显然听出了主子语调之中的不耐烦,他连忙说道:“严哥你别着急。我有好事,好事找你!”
“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岳军堂这个人工作能力不怎么样,可搞起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有一套的。
“我刚才去火车站送人,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两个小妹妹。这两个小妹妹跟我说,钱包在火车上让人家偷走了。现在身无分文,没地方住。我一看她们俩挺可怜的,就给她们带到了铁路西旅店。本来我想做件好事,就当是学雷锋了。可这两个小妹妹说,晚上一个人待着害怕,非得让我在旅店陪着她们。嘿嘿,严哥,我琢磨着你是我大哥,这种见义勇为的事,肯定得喊上你啊!”岳军堂在电话里贱兮兮的说道。
严文彦心里这个气啊!不他么就是遇见两个野鸡吗?至于这么兴奋吗?他正打算开口大骂一通岳军堂,可转念一想,陈妍的事情,弄得自己挺心烦的。遇上两个这样的货色,泄泻火也是好的嘛!想到这,他开口说道:“咱们新时代的青年,一定要讲究助人为乐嘛!行,铁路西旅店是吧?我这就赶过去!对了,你说的这两个小妹妹,长的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绝对不错!一看就是学生!严哥你快来吧,我一个人有点顶不住啊!”
“操!你自己先别学雷锋啊!等我去了之后,研究一下,再决定怎么学!”严文彦放下了电话,开始穿衣服。岳军堂这个煞笔,不会两个都玩了一遍,让自己去刷锅吧?不行,我得快点去,岳军堂这小子能办出这种事来。想到这,严文彦来不及穿外套,匆忙的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岳军堂放下了电话,心中暗想:严文彦,你这回算是彻底的栽了!不是爷爷不帮你,是你自己找死啊!你要是说有事,今天晚上来不了,张玉东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一听有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往这里赶,还他么说什么研究一下?你不就是想挑个好看点的吗?这回算是行了,你就等着让张玉东收拾吧!
想到这,他又拿起了公共电话,拨通了张玉东的电话号码。几声’嘟、嘟‘声过后,只见岳军堂满脸堆笑的说道:“张哥,我是小岳啊。您交待的事情都办妥了!对,对,他说马上就赶过来。好,我现在就去旅店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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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节。严文彦用了他爸爸的专车,说是去火车站送人。到了火车站附近,他把司机打发回去。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向铁路西旅店走去。
刚往前走了不远,一群戴着大壳帽的人,说说笑笑的冲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严文彦做贼心虚,转身就要跑。还没等他来得及跑,那群人已经走近了他。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帮铁路司机!受了惊吓的小心灵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嘴里嘀咕着:“开火车的也弄身制服穿穿,以后是不是杀猪的也有制服?…………”
铁路西旅店是一座三层的楼房。原来是西客站下属的三产,由于经营不善,被承包了出去。承包铁路西旅店的老板,原本也是铁路上的职工。因为盗窃铁路物资,被单位开除。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就走上了先富起来的道路。
火车站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之处。什么江洋大盗、通缉要犯,经常在此地出没。凭借铁路派出所的这点警力,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这样一来,曾经被处理过的旅店老板,自然就成了铁路派出所的线人。平时帮着警察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通缉犯出没。或者是有没有盗窃团伙来本地作案。这样做,也有他的好处。一般情况下,警察就不会管这座旅馆之中发生的事情了。如此一来,这位头脑精明的老板发现了一条致富之路。招揽了几只野鸡,开始干上了没本钱的买卖。
严文彦来到了铁路西旅店的门前。在大门口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敢进去。就在他心想岳军堂这家伙是不是忽悠自己的时候,就看岳军堂从旅店门外的花池子里蹦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他,悉悉索索的说道:“严……严哥,你……你可来了!冻……冻死我了!”
严文彦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个人,才依稀辨认出来是岳军堂。只见他身上满处是土,本来就稀少的头发,被夜风吹得好像个乱鸡窝,两条清鼻涕在鼻子下面垂着,马上就要过河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封神榜里的土行孙!
严文彦甩开了他的手,有些厌恶的说道:“你先擦擦鼻子!对了,你花池子里趴着干嘛?你说的小妹妹呢?”
“我……我害怕你来了之后找……找不到,就在……就在楼下等你。又……又害怕遇见熟人,只……只好……只好躲在花池子里。她……她们俩在……在楼上。走,咱们上去。”岳军堂看起来确实是冻坏了,说起话来直打哆嗦。
看来这个岳军堂确实是干狗腿子的好材料!这么冷的天,为了等自己,居然在花池子里趴着。对自己亲爹,也就是这样了吧!想到这,严文彦点了点头,说道:“小岳啊!没想到你这么够意思!你放心,你严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走,咱们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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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头,舍得下脸来当野鸡的,除了破罐破摔的,大部分都是走投无路的。现在流行的什么模特、女大学生,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听说是新来的副所长要求安排的人,旅店老板特意给找了两个条件还算不错的。
这二位,一个是附近农村的寡妇。还有一位是未婚先孕,然后又被抛弃,索性破罐破摔,跑到这里当野鸡的。农村的大寡妇有三十多岁了。那个破罐破摔的,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严文彦一进门,看到这么两个货色,顿时就觉得不太满意。
“你不说是小妹妹吗?还他么一看就是学生!这尼玛是学生他娘吧!”说着,严文彦转身就要走。
“哎,大兄弟,你别走啊!”大寡妇一把拉住了严文彦。“小年轻的懂什么啊?像我这岁数的经验最丰富了!来,跟姐姐玩玩,保证你满意!”说着,她拉着严文彦,就要往另外一个房间走。
严文彦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心想:反正来也是来了。随便玩玩,泄泻火也是好的。想到这,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人,指了指另外的那个,说道:“你跟我走。”他转身冲着身边一脸期待的大寡妇,说道:“至于你,还是陪我这兄弟好好玩玩吧!哈哈……”
看着严文彦搂着破罐破摔的那位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岳军堂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他么的东西?要没有你爹,你算个球毛啊!”
“大兄弟,别生气,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来,大姐陪陪你。我跟你说,我的活儿可好了…………”说着,这个大寡妇就要往岳军堂的身上扑。
岳军堂粗暴的推开了她,心想:严文彦你这个煞笔,你就等着吧!一会儿就是你哭的时候!等你跪地上跟张玉东哭的时候,我看你还牛不牛逼!
他偷偷的拉开了窗帘,往楼下看了看。心想:张玉东怎么还没来呢?不管他来不来,这个老娘们也不能动。上一次落在他手里,就弄出今晚这个事。要是这次再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呢!
第七十章 瓮中捉鳖
刚一进屋,严文彦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网大冬天的,穿着厚厚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手感,但严文彦还是乐在其中。这位姐姐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么能让严文彦占这样的便宜?她从严文彦的怀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一晚上的时间了,你着什么急?我先洗洗,一会儿咱俩好好玩玩!”
这位姐姐拿出床底下的脸盆,用暖水瓶里的热水倒了半盆水。觉得稍微有点烫,又从厕所接了一些凉水。她把兑好温水的脸盆放在了地上,脱下了鞋,露出了白莲藕一般的双脚。冲着严文彦抛了个媚眼。紧接着,她把灰色的长裤脱了下来。里面暗红色的毛裤,让严文彦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看着严文彦色迷心窍的模样,她慢慢的脱下了毛裤。露出了粉色的秋裤。秋裤紧包着身体,勾勒出丰满的曲线。严文彦咽了口唾沫,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脱,继续脱啊…………”
这个娘们妩媚的一笑,说道:“叫我一声姐姐,我脱了给你看……”
“姐姐,姐姐,快脱…………”严文彦贱的跟一条狗一样,不停地叫了起来。
这个娘们并没有继续脱下去,就看她慢慢的走到严文彦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也脱了吧,我给你先洗洗!”严文彦一听,忙不迭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开始脱起了衣服。他可没有像这个娘们一样,磨磨蹭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精光。
看着严文彦下面铅笔粗细的家伙,见惯了大家伙的风月女子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心想:就这样的本钱,还敢出来玩?心中这样想,可嘴上却说:“你的家伙不小啊!一会儿可要轻一点啊!”说着,他拉着严文彦的家伙,走到了脸盆前,仔仔细细的洗了起来。
说实在的,严文彦还真没经历过这种事。在热水和言语的双重刺激下,他的东西慢慢的挺了起来。可饶是如此,也只比铅笔粗了一丁点,看起来和圆珠笔差不多吧!这个娘们失望的叹了口气,把清洗完毕的严文彦推到床上。自己又换了盆水,准备开始洗。
粉色的秋裤终于脱了下来,可里面的大裤衩让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