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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海岛,自己是岛主,把这个海岛开发得非常漂亮,引来不少极品美女,而自己还是岛上唯一的男子。
李青云暗笑自己荒唐,这梦境的套路,明显是梦遗的节奏啊。幸好老婆把自己叫醒,不然就糗大了。
“老公,快起来吧,我都收拾好了呢。你看看,我今天的淡妆不夸张吧?”杨玉奴伏身跪在床上,向李青云征求意见。
“不夸张,漂亮极了。”李青云说着,抱着老婆温存一番,这才彻底起床。
也幸好起的及时,刚洗漱干净,父母就敲开大门,让李青云出去,准备迎接客人。
这才是清晨啊,哪有这么早的客人?好吧,李青云扭不过二老,喝了杯水,就穿戴整齐,出去迎接客人。
李春秋很罕见的出现在村子里,到处溜达,见到同村人,就会客气的聊上几句,让人受宠若惊,直言古怪。
他今天穿了一身唐装,内白外黑,平时穿上是功夫衫,隆重的节日穿上就是江湖人的礼服。
当然,如果有人想明白了原因,提前说几句恭喜的话,李春秋就更加高兴了。没办法,谁让今天是他重孙子满月呢。
孙大旗有样学样,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件特制的中山装,料子质量极好,一看就是领导人常穿的那种。背着手,优哉游哉的出现在村子里,不管认识不认识,他都会主动的告诉对方,虫虫是他徒弟的儿子。
如果有熟悉的人,指出他们的辈分有点乱,孙大旗就开始板着脸训人,说人家哪壶不开提哪壶。辈分乱了又怎样,老子高兴,如果情况允许,把虫虫收为关门弟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今天的宾客有点多,李青云忙得脚小沾地,也有认不全的时候。本来杨玉奴想抱着虫虫,陪他一起迎接客人。但是,家人怕她太累,也怕孩子受了风,便让她回去歇着。
李青云曾招待过的朋友,这一次酒宴就可以不来,但那只是少数。只要离得近的客人,大多人都想凑凑热闹,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顺便联络感情。
村联防队,全力执勤,他们的存在,大多是指导停车,或者为客人指路。真正的安全保卫工作,李青云交给了楚应台、萧乾、郑鑫炎、谷兆基等人。
还没到正午,客人似乎就已经到齐,放了一盘鞭炮,准备开席。
李青云身为主人家,自然要到达酒宴现场,先到重要的客人那里,说几句客气话,主要看看他们坐得位置合适不,挤不挤。等宴会中间,李青云还得到这些重要客人桌上敬酒呢。
此时的青玉农场,不得往日的热闹,甚至是整个小村子的人,都到了酒宴现场,没几个人在村口游荡。偶尔有游客路过,也很快过了仙带河,直接到景点爬山去了。
一对中年男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青玉农场大门口。他们的穿戴好像是城里人,非常讲究,只是行为却有些紧张。先是偷偷打量四周,见没有可疑的人,才缓缓走进农场,停在别墅门口。
两人对视一眼,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轻轻的拍了拍大门,女人喊道:“玉奴在家吗?我是你表嫂啊。我和你表哥还没看到孩子,不给孩子送上红包,我们都没胃口吃饭。”
汪汪汪汪!
金币和铜币从窝里踪了出来,冲着大门口,紧张的大叫。气氛似乎有点不对,两只猎犬的叫声有些急促。
杨玉奴正在屋里喂孩子,听到有人喊叫,便收拾妥当,走到院中。
“表嫂?哪个表嫂啊?”她心中充满疑惑,但两家亲戚太多了,有一些生面孔的亲戚很正常,“不过都放过鞭炮了,她们怎么不先去吃饭?就算要给孩子红包,给迎接客人的老公,不就行了?”
杨玉奴在心里思索着,喝止金币和铜币,不让它们太吵。同时,打开了大门,看到一对中年男女,大约三四十岁,收拾得比较干净,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是玉奴啊,真对不起,我和你表哥来晚了。对了,福娃已经去酒宴现场了。你怎么没去?我们想看看孩子,只好专门跑过来。”那女人很会说话,开口便笑,能给人热情的信任感。
看到杨玉奴疑惑,便解释道:“我和你表哥来的太少了,上次来,还是你们新婚大喜的时候。对了,这是红包,让我来抱抱孩子,看看孩子长得像谁。”
那妇人说着,便把红包塞在虫虫被褥里。同时推了男人一把,那男人会意,也憨厚的笑着,把红包塞过去。
杨玉奴眉头微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没想明白。就在这时,金币和铜币又扑上来,冲着两个陌生人狂叫不止。
汪汪汪汪!
叫着还不解恨,甚至作势往他们身上扑。那男子稍稍紧张,后退半步,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式,隐约间,有一股隐晦的修炼者气息从他身上闪现。
“不对!你们到底是谁?”杨玉奴惊呼一声,闪身后退,避开那妇人抓向孩子的手。同时起脚,似慢实快,脚尖点在那人手腕,两人同时一震,居然打了个平手。
第680章 避不开的江湖
那妇人没想到杨玉奴反应这么快,更没想到她二境初阶的功夫居然和自己打平手,明明有一阶的差距啊。
“要怪就怪你老公多管闲事!孩子乖乖给我,我会给你留个全尸。”那妇人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身影如电,再次朝她扑去。
中年男子也没闲着,金币和铜币发出疯狂的攻击,两只狗好像懂得配合,一时间,竟把中年男子逼得连连后退,空有一身武功,居然奈何不了两只土狗猎犬。
金币和铜币边咬边叫,以它们的智慧,也懂得喊人,而且在它们的印象中,男主人似乎无所不能,希望男主人能及时回来就行了。
两只小狗崽子,急得在窝边打转,但是金币和铜币严禁它们出来,它们似乎不敢违背这种严厉的命令,只是呜呜咽咽,拼命的吼叫。
杨玉奴总算知道老公那种莫名的危机感来自哪里,你不惹事,会有事惹你。你不入江湖,江湖也在你身边,躲也躲不开。是非恩怨她不管,但是如果有人敢伤害她的孩子,她会拼命。
左手拼着虫虫,右手太极揽雀尾,以巧性拨开中年妇女的一记直拳,撤身回步,腿如长蛇,长驱直入,用脚尖点向中年妇人的小腹。
正是鹰蛇拳中的一记杀招。
为了儿子的安全,她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眼中只有儿子和敌人。儿子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而敌人是她拼了命也要杀掉的。
在这种奇异的状态下,本是不太圆融的两种武功,居然出奇的和谐一致。上刚下柔,或者上柔下刚,总恰到好处的避开中年妇人的攻击,并能实施反击。
“幺妹子,功夫不错嘛,但更留不得你。”那妇人说着,焦急的怒吼一声,“当家的,连条狗都摆不平,要你何用?还想不想给儿子报仇了?”
那中年男子听后,身影顿时一僵,胳膊稍慢一拍,就被金币咬住。金币咬住东西,那是打死也不松口的,男子那充满肌肉的胳膊,硬是被它咬的“嘎吱嘎吱”响,骨头好像裂开一般。
“啊哟!”中年男子惨叫一声,使展全身的真气,想要震碎金币的牙齿。可惜,在别处好使的真气,却对金币影响极小,嘴里全是鲜血,牙齿也没有碎,更没有松口。
同一瞬间,铜币也咬住了中年男子的一条腿,疯狂的摆动脑袋,左撕右晃,把他大腿上最结实的一块肌肉差点撕掉,鲜血喷涌而出。
“操啊,这狗真邪门,我摆脱不了它们。”中年男子吃了大亏,连踢带踹,把两只狗打得砰砰乱响,嘴角溢血,挨得直翻白眼,却死也不松口。
“你真没用!”那中年妇女显然也是急了,大怒男人不中用,却被杨玉奴逮着机会,一掌印在她的胸口。
啪的一声,震开了她的护体真气,胸骨似乎断了几根。那女人也真是狠辣,一口鲜血涌到嗓子眼,硬生生止住,反而借着旋转卸力的功夫,跨入杨玉奴的近前,一掌拍向她怀里的婴儿。
杨玉奴一手抱婴儿,另一手正在回撤,腿已来不及阻止这快如闪电的一掌。几乎想都没想,就把身子转了过去,用背迎向敌人拍来的一掌。
啪!杨玉奴的护体真气同样被震散,一股巨力印在后背上,当场喷出一口鲜血。她的心思全在儿子身上,挨了这一掌,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为了能让儿子尽可能的安全,挨打的瞬间,她的脚尖像毒蛇的牙齿一般,点在那妇人的小腹处。
扑通!扑通!两个女人同时倒地。
杨玉奴脸色苍白,嘴角溢血,背部中掌,却仰面倒地,只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护儿子。宁可加剧伤势,也要在倒地的途中,做出翻腾的动作,把身体翻转过来。
而那中年妇女,却更加凄惨。小腹是武修气海之所,被杨玉奴以攻击力最强的鹰蛇拳的招式点在气海处,一身功夫当场就被震散了,气流不受控制,像毒蛇一般,在体内筋脉中到处乱蹿,鲜血像不要钱的口水一般,哇哇直喷。
“野狗死开!”那中年男子眼见老婆受了重伤,同样发了狂,腿上的肉任由铜币撕掉,换取右腿的瞬间自由。然后重重一脚,把咬在胳膊上的金币踢飞。
金币摔在七八米之外,倒地“呜呜”哀鸣,抽搐不起,眼看就不行了。铜币不依不饶,看到女主人受伤倒地,更加暴躁,跳起来一米多高,咬向中年男子的脖子。
中年男子早就吃够了猎犬的亏,此时早有防备,转身一托,瞬间抓住铜币的腰,用力往地上一摔,铜币惨嚎一声,半天没有动静,不知死活。
妇人口中吐血,依然催促道:“当家的,快点杀掉这个女人和孩子,这样就算我们死了,也算对儿子有交待了。”
“嗯!我会为儿子报仇的。”中年男子全身是血,拖着瘸腿,一步一步挪向杨玉奴。
杨玉奴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怀里的儿子似乎感觉到危险,哇哇大哭。
“一命抵一命,有什么仇冲我来,只要你们发誓放过我的孩子。”杨玉奴身上受伤,气血不畅,感觉情况不妙,忙说出妥协之言。
“少废话!死吧……”说着,中年男子咬牙切齿,朝她冲去。
浓烈的杀气,笼罩住杨玉奴和虫虫。
就在这时,虫虫脖子上那块护身符,突地发出淡淡的白光,形成一个薄如蛋壳的保护罩。
中年男子冲过去,却被这股诡异的力量弹开,用力一掌,拍在这个保护罩上,那保护罩剧烈摇晃一阵子,薄了许多,却未碎掉。
此时正在满月宴上吃菜喝酒的郑鑫炎怪叫一声,跳起来就跑,同时对坐在身边的萧乾吼道:“快跟我来,农场可能出事了。”
别人还没听清郑鑫炎说了什么,他那肥胖的身体就像一个皮球似的,滚到了几百米之外。萧乾其实也没听清,但不耽误他领会郑鑫炎的意思,知道有十万火急的事,同样跳起来就跑。
李青云正在给客人敬酒,心中没来由的突然一痛,正在思考原因,就看到郑鑫炎和萧乾飞一般的跑向农场。
“农场出事了?”李青云吓了一跳,老婆和儿子还在农场呢,今天大家都来村里参加酒宴,如果有敌人来袭,岂不是危险了。
那一瞬间,他心中充满了懊悔,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他的灵体瞬间出窍,转眼就飞到青玉农场,来到自家别墅上空。
一眼望去,院子里一片血腥,金币和铜币倒在血泊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