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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南心中感觉好笑,有信心?如果出纰漏?嘿嘿,如果历史不发生转变的话,那铁木辛哥出纰漏已经是肯定的了,而且纰漏还不很小。斯摩棱斯克的失陷,基辅的被围,六十五万苏军士兵作了俘虏,这样的纰漏还能算小吗?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即将有些不同了,自己幸运而又不幸的来到这个时代,如果不做些什么,似乎很对不起自己。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要怎么才能得到苏联上层的信任,怎么让这些整天牛气哄哄的大鼻子们相信只有自己才能带领他们在更短的时间内,用更加轻微的代价来换取最后的胜利。毫无疑问,对于此时的楚思南来说,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也是最难以实现的。
楚思南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无意间便忘记了身边的巴列尔宁,这位出身哥萨克的上校军官对他的走神倒也并不介意,只是直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好奇地问道:“楚思南同志,你再想什么?”
“哦,我在想战斗,”楚思南回过神来,随口说道,“我现在渴望着战斗,现在只有战斗才能让我热血沸腾。”
“哈哈哈,说真的,我见过不少中国人,”听了这话,巴列尔宁哈哈大笑,他在马上伸过手来,用力的拍着楚思南的肩膀说道,“只有你才最和我的胃口,我喜欢你。就是嘛,人就要有战斗的欲望,有热血沸腾的激情,哦,不只是人,就算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也要有战斗精神,没有战斗精神,民族就要毁灭,国家就要消亡。别看我巴列尔宁是个粗人,但是我懂这个道理。楚思南同志,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就想你们中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死气沉沉的?能够被一个困居海上的、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劣等民族的家伙骑在头上?其实这个答案非常简单,正如铁木辛哥元帅当初曾经说过的,这是因为你们中国人缺乏这种战斗的欲望,缺乏一种霸气,缺乏一种大国应该高高在上的觉悟。否则的话,哪里轮得到区区岛国欺上门来?”
楚思南对这番话是大感赞同,国人讲究什么?国人历来讲究的就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就从来没有想过,既然自己有理、有势,有为什么要忍,为什么要退?难道戒急用忍、翩翩风范就能让别人尊重?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是不可能的,在武力和战争面前,道理、风度会变得一文不值。正如战争狂人希特勒所说的:“我将提出坚持战争的宣传上的理由——不必管它讲得通,讲不通。胜利者是没有人在事后问他当初讲得是不是真话的。在发动战争和进行战争时,是非问题是无关紧要的。要紧的是胜利!”
多么至理的名言?!如果日本侵华战争最后日本一方取得胜利,那这场战争或许百年之后会被人渲染成一场解放战争,如果二战轴心国一方取得胜利,那百年之后,人们将赞颂的就不再是“三巨头”,而是战争狂人——希特勒。
第十六章 一个泼皮出现了
爱情与战争,是人类社会永恒的两大主题,从远古时期开始,还解决不了温饱问题的人类祖先们,就开始用木棒和石块相互厮杀。随着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发展,变得越来越聪明的人们,也开始把上天赋予他们的聪明才智,用在了发展战争技术与技巧上,唯一的目的,就是给敌人更大的伤害。而作为战争的最基本单位——士兵,就开始扮演起战争中受害者与受益者这两个原本相互矛盾但是却又能有结合在一起的角色。“一将功成万骨枯,”真正能在战争中获益的士兵,古往今来又能有多少?
楚思南现在就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不是在想“功成”的问题,而是在想如何“功成”的问题。拥有了来自未来世界的军事史,他没有必要再去考虑别的了,“万古枯”中注定不会有他的位置,他注定是那功成的“一将”。
一天一夜的行军,虽然令他感到疲惫不堪,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有机会参加此时正在举行的二十二集团军战前动员会,因为只有那样,才有机会见到集团军的最高级将领,才有机会将他所知道的战役情况和盘托出。
但是至少目前来说,他还没有这个机会,作为一个非苏联籍的人,他根本得不到二十二集团军高层的信任,不仅如此,在抵达德里萨的当天,集团军就收编了他所带回来的六名苏军士兵,同时,也取消了他临时上尉的身份,反倒是阿赫罗梅耶夫的军衔得到了破格提升,被授予上尉职衔。
对二十二集团军军部的这种做法,楚思南除了气愤之外,更多的便是无奈了。他现在在这里就是一个闲人,一个等待调动的闲人。听消息灵通的吉尔尼洛娃说,上面打算把他调回莫斯科,在那里,斯大林同志正在组建一支全部由中国人组成的军队——第88侦查旅。同时,为了鼓舞战时的国民士气,最高统帅部方面还决定为他这个“支持苏维埃、抗击法西斯”的国外英雄,颁发一枚奖章,以表彰他在前段时间的英勇表现。
虽然吉尔尼洛娃说能够获得最高统帅部下发的奖章,是一件很光荣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奈何楚思南志不在此,一枚小小的奖章并不能满足他,他需要的是十倍、百倍以上的荣誉。
坐在集团军军部为他准备的单身军营里,楚思南愁眉紧锁,寻思不出什么良策来。
“楚思南同志,”突然,在一个召唤声中,门被人猛地推开,然后一个苗条的身影跑进来。
这人穿了一身女式的军装,一头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削直的肩头,及膝的军裙和高筒的军靴间,光洁白皙的秀腿若隐若现,不是吉尔尼洛娃还能是谁?
“哦,吉尔尼洛娃同志,有什么事吗?”楚思南头也不回的说道,在这军营里,只有这位小姐如此的不客气,从来进他的房间都不敲门。更何况,刚才那一声略带着沙哑,但是磁性很强的声音也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快跟我来。”吉尔尼洛娃也不说别的,上来拉着楚思南的胳膊就朝门外拖。
“喂,喂,喂……”楚思南差点被她从椅子上拽倒,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嘴里急声问道,“怎么啦,到底有什么事,你急什么呀?”
“快走,最高统帅部为你颁发奖章的同志们来了,正在指挥部里等着你呢。”吉尔尼洛娃一边拖着他朝外走,一边回答道,那股子兴奋劲,就好像领奖的人是她一样。
“这有什么值得着急的,不就是一块金属牌子吗?”如果放在当初的时空里,楚思南或许会因为领受奖章而欢呼的,不过现在的他志不在此。
吉尔尼洛娃似乎对他这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很不满,这位女兵上尉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狠狠地剜了楚思南一眼,然后什么也不说,拖着他继续赶路。
楚思南被这个苏联姑娘的眼神弄得心跳加速,一时间竟也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只觉得吉尔尼洛娃刚才那略带责怪的眼神,其实也挺妩媚的,一种,恩,一种军旅中的妩媚,很美,很吸引人,至少他很喜欢。
在胡思乱想之中,楚思南被吉尔尼洛娃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拖到了集团军指挥部。离着那原本应该是礼堂之类的建筑还有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楚思南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激昂演讲。演讲的内容其实很老套,无非就是什么“在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和最高统帅部的指挥领导下,德国法西斯敌人并不可怕……”什么“作为苏维埃的战士、保卫者,我们应该鼓起勇气,用自己的躯体、血肉,去铸造牢不可破的坚实堡垒,让一切法西斯分子在这堡垒面前颤抖……”云云。不过老套虽老套,却真得很鼓舞人心,尤其是演讲者那种慷慨陈词,似乎藐视一切反动派的极富感染力的语气,更是令人听着热血沸腾。
当楚思南在吉尔尼洛娃的“挟持”下,最终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演讲者也正好说道什么“我们的反法西斯斗争是正义的,是会得到全世界有识之士的支持的,我们是得道多助,而法西斯敌人是失道寡助……这次,最高统帅部方面就要隆重奖励一位来自国外,来自中国的革命同志。这枚奖章,是斯大林同志亲手交给我的,是用来表彰我们这位异国革命同志在前段时间的英勇表现的……下面请楚思南同志上台来领奖,大家欢迎。”
“哗……”
如雷的掌声在门内响起,同时,吉尔尼洛娃深受推开大门,同时用另一只手在背后悄悄的拽了楚思南一把,示意他赶紧进去。
楚思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整了整身上的新苏军军装,迈开大步,走进门去。
“这位就是楚思南同志,最值得我们尊敬和爱戴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斗士,我们苏维埃人民的朋友。”台上的人绝对没有见过楚思南,但是他仍旧这么介绍道。
楚思南的目光在会场上扫视了一圈,只见诺大的会场里,满满腾腾坐的都是人,从他们的领章上看,其中军衔最低的,也是上尉。
先给台下这些为他鼓掌的军官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楚思南才迈开步子,朝前面的主席台走去,一边走着,一边面带微笑的朝主席台上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仅让他大吃一惊,险些站不住脚的从主席台侧沿上摔下去。
他看到了什么?!他只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正面带微笑站在发言台前的人,也就是刚才那个演讲的人。这个人楚思南认识,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是关于他的图片却着实看过不少。在楚思南的观念中,这个家伙绝对称得上是苏联高层中首屈一指的——泼皮。
第十七章 一枚国际和平勋章?
何鲁晓夫,竟然是何鲁晓夫!给自己颁发奖章的人,竟然是这个臭名昭著的何鲁晓夫同志!楚思南那叫一个郁闷,来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了,他想要见的那些曾经在二战中声名远播、叱咤风云的名将们一个没见着,最先见到的,却是这个出了名的泼皮。
此时的何鲁晓夫看上去还很年轻,不过头顶上已经是“一贫如洗”了,楚思南寻思着,大概是这个家伙的厚脸皮根系发达,已经蔓延到头顶,以至于影响了发根的生长。这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在台上这么一站,倒是也显得精神抖擞,只不过那身军装遮掩下略显肥胖的身躯,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真像一头猪……”楚思南在心里念叨了一声,却恍惚间想起了一个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笑话,忍不住哧然笑出声来。
“楚思南同志,来来,快上台来。”何鲁晓夫笑容可掬、满面慈蔼的招呼道。
何鲁晓夫那温柔的语气,让楚思南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原来那个时代,还有谁不知道这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国沙文主义者,是个傲慢无理、整天自以为高高在上,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独裁者。可现在他却偏偏作出一幅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样子,这,这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很无奈,楚思南他知道,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时期的苏联,那眼前这个人就绝对是不能得罪的,至少现在不能得罪,说不得,自己还要好好的和他套个近乎,好好的利用他上位。哎,想到利用他,楚思南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来,眼前这位专业泼皮现在可是位中将,而且还是专搞政工工作的,是斯大林同志的亲信,在刚刚经历过大清洗的苏联,军方大多数将领都不愿意去得罪他。最重要的是,他不懂军事却贪慕战功,如果自己能够让他尝到一些甜头,那相信这个家伙绝对会信任自己的。
看到何鲁晓夫再次向自己招手,楚思南不得不放下一脑门子的胡思乱想,快步走上台去。
“楚思南同